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的弟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那些謊言一點都沒動搖我對師父的堅信,可丈夫聽、看電視播出的對師父的造謠和對法輪功的詆毀,電視說甚麼他就信甚麼,我耐心的給講這是假的,法輪功是被冤枉的,他不聽還打我。
有一天,我在床上坐著,他一腳把我踢到地上去,膝蓋就流出了血。我當時也忘了自己是煉功人,張嘴就罵他一句,過一會兒我想起來了,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罵人呢?師父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
後來,我不在家時,他喝完酒回來,毀了我好幾盤師父講法錄音帶、燒資料。我回來看見跟他搶,他就打我,罵我,不讓我說話。當時我真的很恨他,我跟他講真相他也不聽,也不相信,不讓我看書,不讓煉功,我當時很苦惱,就是恨他,我說:你破壞大法的東西一定會遭惡報的。我得法晚,都是從感性上認識法,就知道大法好,別的說不出來啥,都是人心,沒有正念,爭鬥心很強。
我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從勞教所回來,到家後丈夫不讓我出屋,不讓我看大法書,不讓我煉功,天天看著我,不是打就是罵我,我真是太痛苦了。我想不能讓他嚇倒我,我告訴兒子:去買稿紙和筆、信封,我要寫揭露勞教所迫害的文章郵出去。師父加持我,我很快的寫完了,郵給黑龍江省檢察院、最高法院。他們接到信後,派人來調查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後來聽說那裏的伙食有了改善。我悟到:只要在法上修,師父甚麼都能幫你。
我和兒子去了同修家,請回師父的講法,我和兒子在家偷偷看書學法,丈夫回來看見兒子看書,把書給毀了(我兒子上大學要走時,我給他帶上一本《轉法輪》走了)。我在家生活上一分錢都不給我,給我買了幾十斤掛麵,也不買菜,我天天清水煮麵條,他天天出去上飯店吃飯。我一年吃了好幾十斤掛麵條,這個我倒並不覺的苦,最苦的是不能看書學法。
後來我找到了學法小組,我們兩個人每天晚上學,從頭到尾學了一遍師父的講法。我們定好每星期二晚上參加一次大組學法,這事兒沒告訴丈夫,他不知道。大組是上另一同修家。到星期二丈夫就去原來同修家找我,看我不在,丈夫從樓下罵到樓上(七樓),他喝完酒拿斧子把同修家的孩子嚇壞了,同修家的孩子打電話叫我們回來。我回家後被他一頓暴打,打完我就找我的東西燒,我求師父不讓他看見,不讓他造業了。那時打的我特別怕,怕心、恐懼心很重,等他睡覺了,我一看甚麼東西都在表面擺著,他甚麼也沒看見。我心裏很感謝師父,是師父幫了我。半夜了我坐在地上哭,找自己,錯在哪裏了?也沒找著,兩點多我才睡著,我清清楚楚做了一個夢:天空非常藍,天門開了,飛出來很多仙女,我叫著丈夫的名字:快來看!仙女來了。看完後他非常高興時我就給他講真相。
後來我給丈夫寫了一封信,是流淚寫完的。他看完後沒說話,我用善心感化了他。有一次他給他同學接暖氣片,當時有五片暖氣片要倒了,他用右手去擋,暖氣片正好砸在他右手上,手心、手指頭,都是大口子,很深,出了很多血,疼的直叫。到醫院拍片子,說骨頭沒傷。他讓大夫給包紮,大夫不給包,疼的不能睡覺,讓我給他包紮。我利用這個機會,給他講真相,我說:「法輪大法是佛法,讓人做好人,按真、善、忍去做好人,哪有錯呀,我們師父是被冤枉的,破壞大法的人會遭報應的,報應不是讓他死,是告訴你以後別做壞事了。」他說:「啊,我明白了。」當時他大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師父給我一隻手。」他是出自真心喊的,奇蹟就出現了,九天時間,手上的大口子全長好了。他怎麼算都是九天,他明白了佛家的「九」的涵義,他很高興。
後來他要看真相資料了,他看了《風雨天地行》,看到山東省大法弟子陳子秀不放棄修煉,被逼在雪地裏光著腳走,活活被打死。他邊看邊哭說:「天安門自焚都是假的。」看完後他全明白了。
二零一三年七月,我們和幾個同修去大連森林動物園,走在大道上,丈夫突然高喊:「法輪大法好!」他激動的滿臉通紅,很多遊客在看他,還有外國人也在看。他明白真相後,到處給別人講,有條有理,在飯店、公園、單位、汽車上、火車上講「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還給舉例說明。都講法輪大法好,惡黨腐敗,每年都發大法掛曆。二零一五年他發了一百八十本真相掛曆。他給一個大商場當保安,一個崗樓掛一本大法弟子做的真相掛曆。
二零一五年夏天,正是荷花開放的季節。我們倆去遼寧省開原市,在火車上,丈夫給一個大學生講真相,惡黨腐敗,法輪功好。他講了一路。我給車上的人講大法真相,揭露迫害,「三退」保平安,還有的人做了「三退」,一節車廂的人都聽到了真相,我們講完了,警察也來了,車也到站了。
星期六、日兩天,我們坐車去鐵嶺旅遊點遊玩。我和丈夫、弟弟、姪子、還有嫂子去看荷花,走在大道上丈夫又高喊:「法輪大法好!」我弟弟和姪子都是當兵轉業的,也都是邪黨黨員。姪子說:「信仰自由。」弟弟害怕說:「二姐夫別喊了,讓警察抓去,我還得給你送窩頭。」丈夫說:「警察是甚麼?」弟弟說:「是工具。」弟弟在反貪局工作,我們去是為了給他們講真相,嫂子和兩個孩子都退出了黨、團、隊。弟弟一家三口也都退出了邪黨組織。我們玩了兩天,救了好幾個人。
後來,丈夫寫了鄭重聲明,發到了明慧網。五月初我們都在寫控告江××,我問他:「你願不願意控告江××?」他說:「我願意!江××把我害苦了!都是江××發動這場迫害,大法弟子有家不能回,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大法是好的,大法沒有錯。」
今年四月,我們倆在兒子家看孩子,他每天出去買菜,回來做飯。有一天,回來對我說:「這些年沒看到標語。」我說:「你是不是看見『法輪大法好』的標語了?」他說:「不是,是罵師父的,罵大法,熟食品商店廁所裏,男廁所。」我說這不行。我不能去男廁所,這件事就靠你去做。這寫的人在造業,對誰都不好,誰看誰受害,這個大商店每天流動客人得幾萬人誰看害誰。他聽我這樣一說,第二天去買筆,沒買到,我給他找到了一個黑筆,在家做個實驗很好。第三天,丈夫把標語都塗掉了。我說:「你做了一件大好事,救了很多人。」
二零零七年,丈夫得了心臟病,四個血管堵塞,一直吃藥維持,現在身體很好。我們回來後,很多人都說他年輕了,身體像沒有病似的。我說:「你做的大好事師父保護你。」他很高興,每天都花真相幣買東西。
是善的力量,使丈夫改變了,他很支持我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天天在家裏做飯,早上買水果給師父供上。他說:「我未修煉,我按照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去做。」從前他看過師父講法錄像,也聽過師父講法錄音,我勸他修煉,他說:「我緣份沒到。」我想隨緣吧。師父講:「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2]。我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用大法歸正了所有的惡習,遇事向內找。
我們家是在大法中受益的典型例子,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3]呀。我一定跟師父一修到底,兌現誓約,完成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