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過程中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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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五日】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很快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多種疾病就消失了,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喜悅。通過學法我逐漸的學會了在矛盾中向內找,心性、層次、境界不斷的昇華,法理的展現。與家人關係的改善,讓我感受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身邊保護。

「為他」的一念,讓神奇在我身上體現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關押後被勞教三年。在被關看守所期間,我們被嚴管,被戴腳鐐。幾十人擠在一監室。便桶就在門旁,很髒。一起關著的有殺人犯、信教的、賣淫的、打架的,我們法輪功學員給她們講真相。在這裏我們每天堅持背法、背《洪吟》。

一天,從外邊傳進來師父的新講法《北美巡迴講法》。我們每天都發正念,再加上把監控器給炸了,師父的法傳進來的早上,就聽「砰」的一聲響,電就停了,正好攝像頭看不見我們了。同修讓我給大家念法,還沒念完時,我的嗓子開始乾,有點兒啞,我堅持把法念完。這時還沒來電,同修說:你再給我們念一遍。這時我嗓子都快發不出聲來了。我想在這種邪惡的環境,同修能多聽點兒法,心裏裝著法,有師父的加持,同修會做的更好。我當時只想讓同修多聽法,念很純,我開始念法。我盡可能的使啞了的嗓子放大聲,讓耳背年紀大的同修聽到。我念的嗓子都快冒煙兒了,乾渴的感覺很難受。可是念著念著,從嗓子眼兒裏流出甜絲絲的口水,越念越甜口水越多,是金津玉液,等我念完了,我整個內臟清涼,身體輕飄飄的,我可真高興。

我一下想起頭一天晚上做的夢,夢中我趴在一個很大的一個長方形的一個大坑邊兒上往坑裏吐東西,把坑都吐滿了,我一看吐的都是糞便。都是我吐的,裏邊還有蟲子,我一直趴那兒吐。我醒來不知是啥意思。原來師父提前在夢中點化我,我只發出「為他」的這麼一念,師父就給我做了這麼多,給我淨化了身體。師父太慈悲了!

師父保護了我女兒

二零零二年我被迫害,丈夫到勞教所跟我離了婚。他走後我一夜沒睡,甚麼心都上來了。當時我的壓力很大,邪惡的高壓迫害,夫妻離異,母女分離,生死未知,我感覺度日如年。那幾日我總是偷偷的流淚。

那時,經常在夢中夢到女兒,我很想她,我在心裏說:孩子從小跟我修煉,師父會管的。一次夢中看見一個馬胡潞裏邊水很深很平靜,突然裏邊的水開始翻花,翻出老大的一個漩渦,就看見女兒不知從哪兒過來的,一頭紮進漩渦裏,我上去一把沒夠著她,她一下子就沒影了。我當時動了一念:沒事兒,有師父管著哪。就這一念,看見孩子瞬間從水裏出來了。我驚醒了,我不知這個夢是咋回事。

到了接見日,孩子跟她爸爸一起來看我,孩子又黑又瘦,見到我很高興。當時獄警把孩子給我抱過窗戶,我抱起她,她摟著我的脖子告訴我給我帶經文了。我非常高興。她爸爸告訴我孩子在家喝藥了,還寫了遺書。我都不敢相信,這麼小的孩子怎麼能喝藥哪?後來才知道孩子在親戚家受了不少委屈,爸爸媽媽又不在身邊,有委屈也沒處說,小小的心靈承受不住才喝的藥。夢中師父點化孩子有危險。是師父救了孩子一命,我撿回一個女兒。

去怕心 做好三件事

二零零五年我從黑窩回來後,因我和丈夫離婚,惡人還找我,我就去了外地打工。同修給我找了個保姆的活,照顧一位老阿姨。我每天陪阿姨出去買菜、上街、洗衣做飯。平時家裏就我倆,有時兒女們回來一家人就去飯店。在家吃時,阿姨的幾個女兒就做飯,我給打下手。

我剛來時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她們一家都不反對,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對我都非常好,我做甚麼她們都滿意。她們都支持我煉功,我給她們講真相她們都接受。她們還說我是來救她們來了。阿姨還看了一遍《轉法輪》,說挺好,可是她做不到。我在阿姨家學法、煉功講真相都是公開的,我帶回的資料放在床頭櫃裏,阿姨也能看見,但是阿姨從來不說啥。每天中午阿姨午睡,我就出去發資料,發光盤和《九評》。

記的第一次發資料我很害怕,越怕越出差,我把第一份資料放到阿姨家樓下一樓門旁一個信箱盒子裏,資料一下掉了下來,當時把我給嚇的腿都軟了,差點兒沒嚇癱了,我撿起資料就往出跑,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半天才穩住神,心裏慶幸幸好沒碰到人。我在別的小區把資料發完。從那以後我一點點就不那麼怕了。我每週坐車去同修家取資料,回來分幾次發完。有次去遠一點的小區發,發完天都黑了,從樓裏出來就迷路了,問了幾個人才回去。我有時也郵信。每個月阿姨都給我放幾天假,我就帶上資料回農村去發。有時遇上熟人就面對面講三退。我在阿姨家兩年,才回到當地。

面對面講真相

二零零九年,同修約我去她家住地挨家挨戶講真相。我倆商量好:半天學法發正念,半天去講真相。我們帶著真相資料《九評》和神韻光盤,同修騎著電動車帶著我,一家一家的走。

同修很會搭話,一進院先打招呼,屋裏有人嗎?誰在家哪?屋裏人回答:誰呀?幹甚麼的?啊!這是你家呀?我們是來給你送真相資料來了(或者我們是給你送福來了),好讓你們全家保個平安。然後給他們講三退,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後來還講中共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同修講的非常細。同修講我給發正念,我倆互相配合。有時家裏有人就一起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農村人都很善良聽真相的人多,三退的人也多。不聽的多數是信教的和一些當個小官的。

有一年冬天,我倆走到一戶人家,女主人領著孩子在家,一見面就把我們讓到炕上,我倆給她們講真相,她們用心在聽,講完她們都做了三退,又給她們神韻光盤和資料。女主人說:這麼冷的天,你們跑這麼遠來給我們送真相,不理解的人都得說你們是精神病,吃飽了沒事幹,真是閒的,你們可真不容易啊!你們是救我們來了。我聽了真感動,眼淚差點兒掉下來。我們走時她送我們連連說謝謝。類似這樣的人家我們碰到過很多,有的還說要看書學法。

冬天的雪很大,天也很冷,鞋陷在很深的雪裏,雪進到鞋裏冰涼,同修騎著電動車手凍僵啦。我就推一會兒車,我不會騎。同修說世人能明白真相,咱倆就沒白挨凍。我們每次勸退的人數有多有少,少時七~八人,多時二、三十人,每次都有收穫。過年時我們挨家挨戶送對聯、年畫還有台曆。

去年疫情很嚴重,解封後同修們都抓緊時間救人,我也和幾位同修配合講真相,我沒有同修做的好。但我也要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多同化法,多救人,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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