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好像是二零零六年,剛聽說了全球集體煉功時間時,很激動,心想,這是師父要求的,一定要做到,我還激動的和一位同修反覆念叨:「這是師父要求的,那一定得做到啊。」我們約好每天早上三點四十互相發消息,誰先醒誰先發給對方,相互督促。
初始幾天,我還將就,雖然不想起床,但一想到這是師父要求的,咬著牙就起來了。但是我的反應不是一般的難過,是非常難過,簡直可以用非常痛苦來形容。每天鬧鈴一響,往起一坐,就像要死了一樣。心頭那個鬧啊,打個坐是從頭鬧到尾,痛苦啊!
那時帶修不修也好幾年了,剛在三件事上精進起來,可是悟性並沒有跟上,因此根本不知道那鬧心是業力在垂死掙扎,因此也不知道對著這種干擾發正念。
我就想,常人常說一件事堅持二十一天,會成為習慣,我一定要堅持二十一天,一旦成為習慣,就不會這麼痛苦了,當時也不知道這一念也是個漏。結果在極度痛苦中撐到了二十二天,然後又往後堅持兩天,痛苦一點沒減輕。我被打倒了,趴下了,心裏覺的自己看來是太差勁了,意志力太薄弱。我放棄了參加集體煉功。
再後來,我先生(同修)來到了身邊,他天天叫我起床,哎,他一叫,我就能起來,好像他的聲音有某種力量,可是我心裏並不高興,因為很痛苦,但是好歹有個伴,再說也不好意思生氣啊。
就這樣,斷斷續續,撐了一階段,又趴下了,唉,太痛苦了,沒法形容。丈夫很不理解,認為我就是懶,我也覺的自己就是懶骨頭,但我心裏真的很想起來。煉功放在白天煉,倒是沒有痛苦的感覺,表現上煉的還挺好。
可是突然後來有一天,前額骨好痛好痛,痛了一個星期,班都上不了,怎麼向內找、發正念都解決不了,最後就悟到:是不是早上沒參加集體煉功呢?
第二天,按時跟丈夫起來,頭瞬間不疼了,跟沒事人似的。於是,又繼續在丈夫的督促下堅持晨煉。幾個月後又斷了,不久再跟上。但是我發現每一次跟上的時候,痛苦都有點減輕。
再後來一次,我感覺那個鬧心的物質每天從心口往下降一點,幾天就降到小腹處了。丈夫也很為我高興,我也終於知道不是自己懶惰那麼簡單了,是實實在在的有一團業力在那兒。
從那一次晨起,堅持了一年,一天沒落過。清楚的記的到了滿一年的那天,是四月十八號,丈夫突然要出差了。頭一天晚上,我惴惴不安了,心想怎麼辦?明天早上沒人叫我起床了,我自己能不能起來啊?我要努力哦,這就是修我來了,一定一定要起來!結果第二天鬧鐘響了,卻怎麼也不願起來,唉……
那時我開始意識到了,不能依賴任何外在力量,長期依賴丈夫,舊勢力會鑽空子……
二零一五年訴江後 我們夫妻先後被迫害,丈夫被迫害離世,這個打擊幾乎摧垮了我,我知道丈夫的走有我很大的原因,我陷在悲傷與自責中,修煉掉隊了,陷在情中,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功煉的極少,三件事更談不上了,還差點被舊勢力奪走肉身。
同修來看我,勸我:早上要起來煉功哦,我無奈的苦笑,但心裏總是想著要起來的,這麼多年,鬧鈴基本都定的挺早,無論起不起來,我都定在那個時間。
去年夏天吧,聽說同修們都三點起來了,因為抱輪改為一小時了,我聽了也還是苦笑,覺的自己根本不可能的,半小時都煉不全,但是我心底非常想要早起,一直有這樣一個願望。
有一天,同修來看過我。她走以後,我又哭了,我對師父說,弟子不行了,這一關不可能過了,弟子徹底放棄了!連基本的煉功都不能保證,還談甚麼其它的呢?同修曾提醒我,三件事都要做,你落項,你很多不精進的假相是舊勢力在拖著你。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當地一件需要曝光的真相,我拖拖拉拉到現在都沒有曝光,我覺的這事不能再拖了,很多知道此事的同修也都沒有想到曝光,我想這就是留給我修的吧。感謝師尊把這機會留給我。
做完沒兩天,那天早上鬧鈴響了(我那天把晨起鬧鈴調至四點二十),我突然被音樂(是同修做的曲子)感動了,我感覺多年來壓在我心頭的那個東西被師父瞬間拿掉了,是的,我非常清楚清醒的感覺到那個東西被師父拿掉了,我一下就起來了。
第二天,又輕鬆起來了。第三天,把時間有往前調了五分鐘,四點十五分,又起來了,完全沒有任何阻礙,當然我發現還有一些微弱的留給我修去的壞思想,比如:要不再睡一會?但是因為它很微小、很弱,我一下就清除掉了。
那兩天我太激動了,心裏滿是對師父的感激,同時也難過:弟子實在不爭氣,又不知讓師尊為弟子承受了多少!連著起來了四、五天,我還不敢相信,心想等師尊的加持過去了,我怕是還擋不住吧,我很謹慎的每天起床時及時清理一些殘留的壞思想,同時我每天都把時間往前調五分鐘,四、五天後往前調十分,心裏還想:同修們都是三點起床,這對我是不可能的喔,也不癡心妄想了。雖然我意識到這些思想都是負面思維,卻忘了主動清除。但是行為上還是心裏憋著,鼓勁把鬧鈴時間每天往前調,十分、十分,調到三點半、三點二十。哎,也覺著沒甚麼嘛,緊接著直接調至三點,這期間,擔心自己堅持不下去的那個念頭也消失了。
就這樣,堅持了一個月,我覺的應該寫出來,給也有這方面困難的同修們借鑑一下。我準備寫交流了,我知道可以了,因為這麼多年,我個人努力晨起,一般都堅持不了三、四天的。
在我準備寫交流那兩天,壞思想來了,它不想讓我寫,想再把我拉下去,它讓我那兩天起床後直接在被窩裏打坐,然後再起來煉動功,這是多麼不敬師父啊!結果第一天打坐,迷糊坐了一個半小時,抱輪只抱了半小時,第二天,直接迷糊煉完,就躺倒睡了,動功沒煉。
那天,我體會到了多年前丈夫有兩次錯過煉功時間那個懊惱的心情,其實那兩次我當時就悟到是師父考驗我的,我聽到鬧鈴聲了,他不起來,我正好偷偷睡,兩次機會我都沒修。和丈夫在一起煉功,從來沒有我叫他的,我巴不得他睡過了點,但是我心裏卻同時又是自責的。兩種思想一直在打架,自己卻選擇了壞思想。
這一次的干擾,我非常警覺,這是壞思想又企圖控制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我要用符合法的正念控制。我清醒了,直接就清除了它。到今天為止,我參加全球大法弟子集體煉功已經一個半月了,狀態一直很好,半個月前,準備動手寫此交流時,還有一點顯示心,現在也沒了。我知道對於很多精進的同修這早已是自然而然的事了。想到慈悲苦度我們的師尊,想到風雨無阻救人的同修,唯有感動流淚。
我現在是早上兩點五十起床,三點起來,感覺時間有些緊張。洗漱後,給師尊敬香,然後煉功,抱輪都是一小時。之前本地一位年輕同修聽說抱輪增加為一小時,跟我要了音樂後,直接刪除了半小時的音樂,此事對我觸動很大。我那會兒半小時都難以堅持。
回看晨煉這件事,我深深的悟到:弟子只是心性上提高了,做了一點自己該做的,同時自己又有著強烈的願望想要提高,師父就把阻礙弟子的業力消掉了,如果那個壞東西還在,我根本做不到的。
昨晚我十二點後才睡覺,女兒催我早些睡,擔心我第二天起不來,可我發現連怕睡的少起不來的觀念也都漸漸消失了,我依舊兩點五十起來了,好像這就是我很多年的習慣一樣。
我寫出這段經歷,就是因為我真真切切再次證悟了師父的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感謝師尊不放棄弟子!感謝同修們的鼓勵!
個人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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