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東北的農村,是那片黑土地上一個不大的村莊。一九九五年,法輪大法洪傳到了這裏,我迎來了人生中的春天,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從此,我擺脫了生不如死的日子,開始了幸福的生活。
鄉親們看到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神奇,小村裏一半的人都煉起了法輪功。
一次,我父帶著我五歲的小姪兒去外村參加婚禮。有人問我小姪兒:「你也會煉法輪功嗎?」他說:「會呀!」人們說:「那你給我們煉煉,我們看看?」我的小姪兒坐在地上,就煉起了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大夥兒看著他打手印,都笑了起來。有人問他:「你不怕鄉政府來人抓你?」他說:「我跑的快,他們抓不住我。」那人又說:「人家有槍。」小姪兒說:「我會飛。」
苦難與幸福
我今年六十七歲。我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一雙可愛的兒女。丈夫在供銷社工作,在當時的農村,能有一份正式的工作,是非常讓人羨慕的。
不幸的是,在我生完兒子的三、四個月後,患上了類風濕病。得了這種病,非常痛苦,全身骨頭疼、關節疼、肉皮都痛。這種病冬天嚴重,可是在夏天晚上的時候,更嚴重。還見不得一點風,只要吹了一點風,渾身就疼的不行。
後來,我又得了風濕性心臟病,心總哆嗦。每天吃早飯前,我都得哼哼,要不,心就哆嗦的上不來氣兒。為此,我打針、吃藥,都不好使。我還有嚴重的婦科病,小肚子墜著疼,走路多了,像要掉出啥來似的。十多年不敢喝涼水,咬一口蘋果,涼了都流血,流的四肢無力,眼睛都睜不開。
丈夫能有一份正式的工作,也是我從公公那裏爭接班給他爭來的。雖然爭來了工作,可我的中樞神經卻被刺激的壞了,哭笑不能控制。這樣,我就又添了一種病。
作為一個生活在農村的家庭婦女,因為病魔纏身,我帶不了孩子,又做不了家務,更種不了地。兒子才幾個月大時,我就扔下他出門看病,常年的打針吃藥,病也不見好。丈夫既上班,還得回來給孩子做飯,裏裏外外全靠他一人承擔。後來他回家的時候,我一跟他說我哪裏疼,他就罵我。他是愁的心沒有縫兒;而我,則是以淚洗面。就這樣,我們的婚姻也因我疾病纏身和生活的重負,走到了盡頭。
我的第二任丈夫是鄉里的小學老師。跟他在一起生活,我依舊是打針、吃藥。
一九九五年,我的人生出現了轉機。經親屬介紹,我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那時候,我啥也不懂,人家煉功,我就跟著煉。可是神奇的是,四十多天後,我的身體就發生了大的變化;四、五個月,我的病基本就沒有多少了。
一年之後,我的病就全都好了。我感歎大法太神奇了!醫院都治不好的頑固疾病,我通過學法、煉功,卻神奇的康復了。我走起路來一身輕,心裏敞亮的沒法說。是師父救我出了苦海。
我能下地幹農活了。春天栽稻子,我和村裏的婦女出去插秧掙錢。這些人中,我歲數最大,可我幹了一天的活,哪也不疼。而她們不是腿疼,就是腰疼,還得靠吃藥硬撐著幹活。她們都說:「大姐,你都可以去建三江栽稻子了。」
以前,我是出了名的病秧子,通過煉法輪功,鄉親們看到了大法在我身上展現出的超常,小村裏一半的人都煉起了法輪功。之後,我和村裏的人再到外村插秧掙錢時,我一講法輪大法好,她們就幫著我講。人家就會問:「你們都是煉法輪功的嗎?」不等我說話,她們就說:「我們都是、都是。」
丈夫戒酒、幫我講真相
修煉法輪功,提高自身道德,祛病健身。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提高心性。
我和第二任丈夫是半路夫妻。他雖然是個老師,卻有一個壞毛病,就是有「酒病」。一天三頓飯,卻喝四頓酒,就是在睡覺之前,還得喝一頓,他喝的都是六十度的好酒。在外面喝多少,都不丟醜;在家喝酒,酒一下肚就變樣,就開始跟我打仗。
有一次,他在學校因為一個學生偷鋼筆,跟校長生了點氣。回家後喝完酒,罵了我一宿。還不讓我睡覺,一睡覺,他就掂掂我的枕頭,說:「別裝睡,別裝睡。」我說:「沒睡,聽著呢。」我想我修大法了,忍吧,不能生氣,他罵,我就聽著。第二天早上,我說:「你是不是還得上班啊?」他說:「上班。」他那時喝酒已經喝的肺子有毛病了。我說:「你怕生氣吧?你罵了我一宿,生了一宿的氣;你怕抽煙吧?抽了一宿的煙。你還得上班,你還想不想多活兩天哪?你罵我一宿,我也沒聽出來到底是因為啥?我哪裏不對了,你就給我指出來,我好改。」
他一聽,他這麼罵我,我還挺同情他的,他就說:「我沒罵你。」我說:「不對,我聽你全是罵的我。」他就跟我說了在學校裏發生的事。因為自己心不順,回家把我當成了出氣筒。這樣的事經常有。
漸漸的,我也忍的心平氣和了。隨著我心性的提高,他也有了變化。我每天早上做完飯,都學一會兒《轉法輪》,我習慣念出聲來,丈夫有意無意的也聽了進去,而且還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他出去買東西,人家多找了錢,他都給退回去,還說:「我可不能失德。」後來,他把酒也戒了。我講法輪功真相,他還幫著我。
有一次,他老家那裏的親戚辦事情,特邀我這個後進家門的大嫂去。我跟丈夫說:「我誰也不認識,我可以不去。但要是讓我講大法好,那我就去。」他沒吱聲,我以為他是不讓我去了。第二天早上,丈夫說:「穿衣服走啊!」出了屯子,我就跟他說:「到了那兒,你可得幫我,我去,就是講真相救人。你幫我,其實不是幫我,都是給你自己做的,對你有好處,你不能阻攔我。」他沒吱聲。
到了那兒,一引薦我見誰,或者誰一往出走,我就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到了晚上,老親少友的都來了,我就開始講真相。有一個外甥女婿看過真相資料,還跟我一起講。他說完了,我就挨個的請他們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這個時候,丈夫說話了:「你們都退、都退,我都退了。」他這樣一說,大家就都做了三退。丈夫是發自內心的認同法輪大法好,並支持法輪大法。
認同大法 兒女受益
我有兩段婚姻,四個孩子,一對親生兒女、兩個繼子。我就講講他們的故事。
◎我的女兒
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我晚上出去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因為天黑,我害怕,就叫我的女兒跟我一起出去發。她膽子大,發的比我都快。每次從我這回去的時候,女兒都拿點真相資料到她屯子裏發放。
後來,女兒一家去了山東威海生活。有一年,女兒患病,得了多發性雙腎囊腫,還有腎結石。在醫院做了手術後,病情發展的更快了,醫生說已經治不了了。女兒一聽,絕望了,就哭啊哭的。這時的她,都已經坐不住了。絕望之中,她想起了法輪大法,她相信,只有法輪大法能救她的命。
女兒想回來跟我煉功,就跟她家裏的人說:「我回家跟我媽煉法輪功,病就能好。」由於女兒婆家的人受中共謊言的灌輸,全都不相信大法,她的公公婆婆不讓她回來,她丈夫也不讓她回來。女兒求她丈夫說:「我都這樣了,醫院說都不能治了,你還不讓我回去看看我媽嗎?你跟你爸媽說說,讓我回去吧。」就這樣,她回來了。一路坐車,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站著,把座位讓給她躺著回來的。
女兒回來後的第二天早上,是我把她扶起來的,她跟我一起煉功。大法真的是神奇,女兒跟我學法煉功不幾天的時間,她的病就好了。我和她大娘去趕集,她去接我們倆,她把我們倆人兩大兜子的東西都背在她身上,騰騰的在前面走,咋也沒咋的。
女兒回威海的時候,她一手拎了十斤大醬,一手拎了一個大兜子,自己騰騰回去了。女兒回我這的時候,可是一路躺著回來的。
想當初我女兒回來的時候,她公公對她說:「這一家人,就你丈夫一個人掙錢,還有孩子,這老的少的,你還有病,日子多難過呀。我也找點兒活幹吧。」我女兒說:「爸呀,你都七十多歲了,別幹活了。我回去跟我媽煉法輪功,煉好了,我幹。」她公公說:「淨瞎扯,醫院都治不好的病,煉功還能煉好了?」百般不信。等我女兒回家之後,全家人看到她時,都驚呆了,徹底相信了大法。
後來,我去她家串門,她公公婆婆跟我說:「親家母啊!這法輪功真治病啊!真神奇啊!兒媳婦得病治不了,給我們家人都愁壞了。家有病人,就有愁人。我兒子就因為兒媳有病,都要成精神病了,上上班就往回跑,看看她啥樣了。兒媳說回去跟你煉法輪功,就能好病,我們根本就不相信,醫院都治不好的病,煉功咋能好呢?結果真好了!」從此,全家人都非常相信大法,支持大法。
我在她家時,女兒一進廚房做飯,他們就不讓,並說:「你快去學法去,你快去煉功去。」法輪大法賜給了他們闔家歡樂的幸福,他們對大法的感恩之情溢於言表。
◎我的兒子
我的親生兒子叫小超,他非常認同法輪大法。我晚上出去發真相資料害怕,就叫他跟我一起去。有一年冬天的晚上,我們兩個人出去發真相資料,他叫我在這個屯子發,他去鄉政府那個屯子發。他當過兵,穿了一件黃大衣。發那個屯子的時候,他留了兩份真相資料。一份送到了鄉里的派出所,開門夾在了門縫上;另一份送到了道北鄉政府,開門扔在了鄉鎮府的屋裏。兒子出門就往回走,當時路燈通亮。
他看見派出所裏出來三、四個警察,齊刷刷的站著,手裏拿著真相資料。看著他大搖大擺的從鄉政府的屋裏出來走了,誰也沒吱聲。他像沒看見他們似的就回來了。
大冬天,兒子還幫我往回取資料。他開著手扶車,路不好走,看著大雪稜子,根本就過不去。但他說:「可神了,我晃盪晃盪車把,就過去了。」
他在外面維護大法,還證實大法。有一次,屯子裏剛剛發過法輪功真相資料。他在屯子裏的食雜店裏玩兒,屋子裏有很多人,七嘴八舌的議論法輪功,有人說些對大法誤解的話。他一聽,「嗷」一聲就炸了:「法輪功咋的了?法輪功坑誰、害誰了?」一正壓百邪。大夥兒一聽,誰也不吱聲了,愣愣的瞅著他,然後哈哈的樂了。誰也不說大法不好了。
兒子坐車、走路,碰見人談論起法輪功,他就跟人家講法輪功真相。說法輪功怎麼怎麼好,怎麼祛病健身,為啥中共不讓煉。
他在城裏建築工地幹活,是架子工。他幹活時,一邊上樓一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的同伴看他一喊,也跟著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都相信,只有法輪大法才能保護他們平安。
◎兩個繼子
我的兩個繼子,自從我來到他們家,我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他們。對兩個兒媳,我都是哄著她們過日子。我雖然是後媽,但我們之間卻沒有隔閡。因為我是修煉人,按照大法的標準修煉自己,在我身上,他們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所以他們都認同大法。
兩個小孫女從小就跟我煉功,還會背師父《洪吟》中的很多詩詞。我領她倆煉功,她媽媽做好飯,來叫她們吃飯時,看我們在煉功,就趕緊把門關上。等到我們煉完功之後,才叫她們吃飯,一點也不打擾我們。
大兒子出門打工,臨走的時候,都管我要個大法真相護身符戴上。出了門,兒媳還得招呼他站一會兒,囑咐又囑咐的說:「可得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小兒子晚上也跟我發過真相資料,他貓著腰,發的可快了。有一年,他在工地幹活,被人推倒了,膝蓋著地,腫的老高。因為膝蓋積水,得了滑膜炎。他回家治病、敷藥,雖然消腫了,可走路還是疼。我讓他跟我煉功,他不煉,就硬挺著回工地幹活了。沒幾天,又回來了,膝蓋又腫了,腫的老高,人也瘦的眼窩兒深陷。
這回,我讓他跟我煉功,他同意了。我領著他讀《轉法輪》、煉功。煉了兩、三天,在煉抱輪時,他跟我說:「媽呀,我這身上呼呼的熱,像火烤的似的。」我說:「這是好事,是大法師父管你了,給你調整身體呢。」沒幾天的工夫,他的病就好了,而且再也沒犯過。法輪大法真是福澤我家呀!
師父救我 我救眾生
我的命是師父給我的,是師父救了我。作為大法弟子,光從大法中得到好處不行,還要證實大法,講真相,多救人。
初期,我是採用發放真相資料的方式救人。隨著修煉的深入,我想要在鄉下面對面講真相,救度這一方的父老鄉親。剛開始下鄉講真相的時候,我不敢講,就以賣東西為名,挨家挨戶的走,賣的是童裝、線衣線褲、手套襪子等。走到人家門口,我帶進不進的,還有點兒不好意思。我就給自己打氣:心想:「我賣東西怕啥?」進了人家的院子,我也不說賣東西了,就開始講真相。就這樣,我一點、一點的走開了。
後來,我就不再賣東西了,直接帶著真相資料下屯子講真相。今天找一個同修,明天找一個同修,兩個人配合著一起去。
有一天,我和同修走到一個屯子,這個屯子可大了。一拐彎,是一個食雜店,門口站著二十多人。看著這麼多的人,我遲疑了一下,心想:「用正念直接面對吧,也不能走啊!」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我發著正念,面對人群,我迎了上去。我帶著真相葫蘆掛件,還有真相冊子,給一個,講一個,同修在旁邊給聲明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的人記名字。
正講著的時候,忽然從食雜店裏出來了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年輕人,還挺有風度的。他一出來,大夥的目光都聚集了在他身上。他們都說:「你跟他說,跟他說。」我滿心慈悲,笑呵呵的迎了上去,我說:「小兄弟,給你一個。」我就給了他一個真相葫蘆掛件,又給了他一本真相冊子。接著,我就給他講真相,他同意三退了。
回過身,我又接著給這群人講真相,都講完了。有一個人拿著真相冊子說:「你們反黨。」我一看,他是影響我講真相。我就藉著這個話題,站在人群中,就像開會講話一樣,我跟他說:「我跟你說了這麼半天,你還是不明白?我告訴你法輪功是咋回事,共產黨是咋回事,為甚麼叫你們三退。」我目光環視著大家,給他們又細細的講了一遍法輪功真相。
講完之後,我轉身走了。那個穿著白襯衫的年輕人突然舉起手來,高喊:「法輪大法好!」我也轉過身來,舉著手喊:「法輪大法好!」眾生明白的一面是多麼盼望得救啊!
作為大法弟子,我深知責任的重大。這些年來,我不敢懈怠,全身心的投入到救度眾生當中。我在鄉下挨家挨戶講真相,也和同修趕集講真相。有時一天能勸退一百多人,少時幾十人。在中國大陸的迫害環境中,雖然我遇到過各種危險,但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化險為夷,平穩的走了過來。
如果我沒有修煉法輪大法,我就是家庭和社會的負擔。修煉法輪大法,讓我和我的家人獲益太多太多,是師父給了我們健康的身體和幸福的人生。
我們全家人都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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