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清零」迫害修心和講真相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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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一日】今年五月末週五下午,我接到戶口所在地居委會的電話,叫我下週一上午到當地街道辦事處司法所找某某簽個解除法輪功監管關係的協議,我問具體是甚麼協議,居委會推脫說她們也不知道,反正是好事,簽了以後就再也不監管我們了。我一想居委會的人都是女的,這個某某一聽就不是個女的,我就問這個某某怎麼稱呼,對方說她們都叫某所,我又問是派出所所長嗎?對方說是司法所所長,管她們那一片的。

儘管對方百般搪塞不明說,我也知道這是想叫我去簽所謂的「三書」。我第一念就是要去給她們講真相救人,平時還沒有藉口上門呢,這回藉口送上門了當然得去。但放下電話後,我怕心就慢慢出來了:為甚麼本市別的同修都是叫去居委會,或者居委會的人上門找,單單叫我去司法所,而且我追問了好幾次,都不告訴我具體去簽甚麼,一直強調是好事。是不是看別的同修都沒有簽的,她們為了完成任務,把我誆騙到司法所,擺鴻門宴等著呢?

「三書」肯定是不可能簽的,講真相救人也一定是要去的,師父說了:「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1]也不能等著她們上門,所長不會上我家的,只會派手下來。所長親自聽大法弟子講真相的機會可能比手下人少,應當藉著這個機會叫他明白真相。

我向內找:為甚麼我面對的壓力要比別的同修大?就是因為我有一個關反反復復過不去,叫舊勢力鑽空子了。

我九九年被迫害後曾經放棄修煉,那段日子心灰意冷,就在常人的小說裏尋找慰藉,看了大量的小說,形成了強大的思想業力。重新修煉以後,求安逸心加上這種思想業,干擾非常大,每次都主意識不強,讓身體被思想業控制上網衝浪看小說,然後長時間不學法、不煉功、不發正念、不講真相救人,浪費了大量寶貴的時間。師父點化清醒後精進一段時間,思想業一出來干擾就又隨著思想業去了。每次清醒後,我都跪在師父法像前嚎啕大哭,但直到最近還在犯錯。以前發資料兩次被綁架,都是因為犯這種錯誤被邪惡鑽空子。

我週六去找同修交流,同修了解情況後說:「其實那些司法所的人都是派出所員警調任的。心裏不穩就先不去吧。」我說:「但我又想去救他。」同修說:「那你就去,那些顧慮的念頭都不正,不要老把自己擺在被迫害者的位置上。你週一幾點去?我單位活比較輕鬆,一到點我在辦公室給你發正念。」當時在同修家怕心少了點。回到家,司法所的人以前都是員警這個念頭一直在我大腦中翻騰,怕心越來越重,想救人的正念被怕心蓋住,最後想「我修的也不是很精進,一直有大漏。另外空間的邪惡可能會抓住這點迫害我。算了,回電話給居委會要那個所長的聯繫方式,給他在電話裏講吧!」

週日早上煉完功,我空間場中讓我害怕的物質和因素突然間煙消雲散,再想著去給那所長面對面講真相,心裏很平靜,一點怕心都沒有了。我悟到這是師父幫我拿掉了,師父鼓勵我去那裏面對面講真相。怕心上來就想繞著走,覺的打電話比去那面對面講安全,首先想到的是保護自己,那是極端自私啊!打電話哪有面對面給他講效果好?這個眾生在等著聽真相呢,我得去。

週一早上走前還有一念不正,我做好了回不來的準備。換上休閒的衣服,穿上易穿脫的平跟鞋。還給丈夫發個資訊:「我還是決定去,十二點前給你打電話」。即使這樣,慈悲的師父看我有救人的心,還是看護弟子,讓我內心始終保持平靜,祥和。

開車的路上我一直在修自己,想著:除了我們學法小組,另外一個小組的同修也在幫我發正念,我悟到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巨大無比,因此也修出無條件配合整體的心性。今天同修在配合我,那麼多大法弟子形成一個圓容的整體,力量多大呀。還想著:我有師父保護,「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不會有事的。這個念頭一出來,我知道不對,這種念頭在一定層次上是正念,以前也曾憑著這種正念闖過魔難。當我後來悟到師父講的這段法理:「有個人手裏拿著我的書,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大叫:有李老師保護不怕汽車撞。這是破壞大法,不會保護這種人的,其實真修弟子不會這麼做的。」[3]我明白了有時所謂的正念中會夾雜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有恃無恐的心。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3],把一切交給師父安排,不要想「結果會怎麼樣」或者「不會怎麼樣」,不讓為私的「我」安排做事的結果。我立刻歸正,就按照法中要求的去做,不許動其他念頭,隨其自然。

到那兒一看,這也不是街道辦事處,和街道辦事處隔了幾棟常人的公司。是新蓋的一棟小樓,門牌上寫著「某某黨群服務中心」,進去一看,左邊依次是反×教辦公室(註﹕中共是邪教)、司法所、綜治辦,右邊不知是甚麼部門,進出一些身材又高又壯的人,沒穿制服,但統一穿著以前看到的好像是刑警穿的黑衣黑褲的便服,我去敲司法所門,沒人回應,我就去問門衛,門衛說剛才站在大樓外邊的就是這裏頭的某所長,剛剛還在,現在不知道去哪了。我想起我剛進大樓,門外確實站著一個一米八以上,很壯實還看起來一臉兇相的人(師父說「相由心生」[4]其實是我自己有怕心,才看到別人一臉兇相),我一下怕心上來了,想既然他不在,是不是其實不該來,師父讓我回去啊。這個念頭一出我立刻排斥:「這不是正念,不是師父要的,我不能對眾生不負責任」。我坐在大廳接待的沙發上發正念,大約發了十分鐘,某所長回來了,我跟著他進了辦公室,先問他一些問題,然後開始給他講真相。講真相的內容我昨晚簡單做了個提綱,整個過程保持禮貌和對他的尊重,保持著為他著想的正念,同時注意他的回饋,不用「邪黨」、「毛魔頭」、「江魔頭」等他不能理解的字眼來激起他負面的東西,語氣緩慢,平和。

講真相過程中干擾挺厲害,他的辦公電話和手機來電很多次,還有一個高大的下屬進來兩次不知道要幹甚麼,都被他趕走了。辦公電話他三言兩語就打發了,他的手機來電他都掛斷不接,那架勢就是等著聽真相的。講了大約一個小時,這位所長明白了,也同意三退了。

走出小樓,我感慨萬千,謝謝師父慈悲,謝謝同修。師父把路鋪好了,就等著弟子生出正念去救人呢!

以上交流是個人所在層次所悟,如不在法上,請同修慈悲指正。

* * *

我和這位所長講真相的對話整理如下,與同修交流:

我:所長您好,某居委會的某某叫我來您這辦解除法輪功監管關係,我打聽了一下,其實就是簽三書的。

所長:你是某某是吧,您以前不是煉過法輪功嗎,把這個簽了吧。

我:解除監管關係為甚麼就得簽三書?

所長:我們這裏也是要手續的,不簽怎麼給您解除?

我:所長,向您諮詢一下,這個是哪個部門下的命令?

所長:就我們區裏上級的公檢法部門。

我:有檔或文字通知嗎?

所長:沒有甚麼通知,就是去開會傳達的。

我:以前我確實放棄過很長時間,但後來我又重新修煉了。所長您以前和我們大法弟子打交道多嗎?法輪功說白了就是修佛修道的,我們是一群修心向善的修煉者,連殺生都不允許更不可能自殺和殺人,要不然不用你們轉化,我們自己就沒了。那個「天安門自焚」是造假,不是我們幹的,您肯定很清楚。我為甚麼又回來修煉您知道嗎?

所長:說說看。

我:我放棄修煉很多年,後來生了孩子,年紀也慢慢大了,得了婦科病,吃藥吃得內分泌紊亂都沒治好,我還有家族遺傳的嚴重過敏體質,呼吸道對冷空氣都過敏。年輕時候比較輕,當年修煉法輪功不知不覺就好了,當然當年我也不是為了這個修煉法輪功的。現在這個社會食品不安全,空氣污染也嚴重,人很容易得病,不修煉年紀大了過敏體質越來越嚴重,我沒去治嗎?去了,本地最好的三甲醫院的醫生說:哎呀,過了這個季節就好了。給我開減輕症狀的藥,也不好使,整個冬天經常晚上都喘不上氣來,很痛苦。就這樣我重新修煉了。你們總說煉法輪功不吃藥,我們修煉人特別是那些七十多、八十多歲的老太太,二十多年了沒吃一粒藥,誰家的老人敢這樣?我婆婆和我媽,別說二十多年不吃藥,您就是叫她一個月不吃她也扛不了。九九年以前喬石這些高層退休老幹部就組織人在全國範圍內對法輪功做過調查,北京、武漢、大連、廣東省醫學界也組織專家對法輪功做了五次醫學調查,證實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有效率98%,對醫學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的痊癒率70%以上,而且還是嚴格要求心性和道德品質提高的修煉方法,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對這個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以前是個很自私的人,爭鬥心,妒嫉心都很強,讀書時自己的東西從來不捨得借給別人用,同個宿舍的好朋友都說我不如她。修煉後,單位裏同事誰都說「某姐,您是個大好人,全公司就您最善良」,我剛重新回來修煉,我婆婆不理解,我說我有個同修修煉後很孝順,她婆婆為了個小事氣急敗壞的擰她耳朵,她還是笑呵呵的,我現在雖然做不到,可是我越修煉,會越來越孝順,越來越寬容的。我婆婆聽了再也不阻止我修煉。也許您要說書上也叫人做好人,學雷鋒甚麼的。現在這個社會人都很自私,甚麼好處也沒有誰會去心甘情願做好人?正因為法輪功能給人身體健康,能讓人提高修煉的層次,我們才會心甘情願做好人。一個人即使自己不願做好人,他也希望自己身邊好人多,對吧?這樣他和他家人才安全。

所長,這個字我不能簽,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您考慮。其實中央高層對法輪功很了解,都知道迫害修心向善的大法弟子是錯的,天理難容。大法師父說了,除了幾個迫害法輪大法的元凶,其他都是可以救度的人。公安部公通字(2000)39號文件提到的14種邪教組織,沒有法輪功。中國從憲法到刑法到所有基本法,都沒有敢白紙黑字寫上法輪功是×教,所有迫害法輪功的命令都不公開發檔和書面文字,為甚麼?上面是為了給自己留退路,一旦法輪功平反了,他說:我沒有定法輪功是×教啊,你們下邊人用懲罰邪教的刑法300條來整法輪功,那是錯誤解讀,製造冤假錯案,誰執行誰承擔責任。二零一九年新修訂的公務員法規定執行明顯錯誤的命令是要公務員自己承擔責任的,種種事情不都是為了讓下邊人背鍋做準備嗎?別說照現在這種形式法輪功不可能平反,你們當官的都清楚你們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強迫我們簽三書就是迫害信仰自由,是違法的,將來要平反的時候上級總不會跳出來說:是我下的命令,我來承擔責任,對吧!

第二個我不能簽字的原因對您也很重要。法輪功是佛法修煉,自然有神奇的因素在裏邊,如果我們一點也感受不到他的神奇,二十多年的高壓迫害,我們能堅持到現在嗎?我爸大約十年前酒駕出車禍,我連夜坐飛機回去的時候主治大夫拿出我爸的腦部CT給我看,我一看大腦撞得就像攪碎的豆腐腦一樣,醫生說「我們只能動手術把他腦殼取下來,其它沒辦法,我們給您用最好的進口藥營養神經,報銷比例能少,但即使這樣,您爸最好的情況能救回命,但是從此就是植物人。」沒法了,我只能用我們法輪大法的方法救他了,我們救人的方法就是三退並且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親戚找的人住的某某市最好的三級甲等醫院的腦外科,因為判定是植物人了,親戚認為住重症監護室又貴又沒必要,就給了我們一個單間,我跪在我爸病床前在他耳邊念了一晚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爸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就甦醒了,醫生都覺的是奇蹟,我爸因為大腦沒恢復,不能下地,不會說話,也不認識人,但我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鄭重的寫在報紙空白地方並撕下來給他的時候,他居然會笑呵呵的接過來放入他的病服口袋裏,我在那伺候我爸的十幾天裏,我爸已經能讓人扶著上廁所了,現在他大腦的所有功能都沒有失去,只不過腦殼是人造的,能看出頭皮貼在上邊有網狀的紋路。

我婆婆膀胱癌晚期,膀胱癌早期中期好治啊,微創就可以,甚麼癌症晚期都很難治。經常聽家裏老人和周圍同事說誰誰誰晚期去世了,基本上都沒有撐過半年的。老人對花錢比較摳門,我婆婆尿血一年,覺的不痛不癢,不捨得上醫院,也不告訴我們小輩,就這樣生生拖成晚期。我丈夫和公公都絕望了,為了方便照顧,想讓她最後的日子想吃甚麼就能吃甚麼,所以只在家附近的二甲醫院治療,這個醫院都沒有醫生能動摘除腫瘤的手術,還得請別的三甲醫院的專家來。我就給婆婆講三退的必要性,並且誠信誠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能救她,進手術室前我拉著她的手吩咐,一定不要忘了念九字真言,她點頭答應我。後來化療的日子我也經常提醒她念,現在四年過去了,人還好好的。

那些高官他們就不信神嗎?北京郊區最大寺廟每年的第一炷香都是留給中央高官去燒的。迫害開始幾年後,江澤民花了上億元人民幣讓西藏布達拉宮的喇嘛給他做法事,就希望能消減他迫害法輪大法犯下的滔天罪業,我們去海南旅遊的時候看到的幾十米高的觀音大法像,那導遊說是江澤民重金打造的。為甚麼?還不都是為了消減他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業。先不說有沒有用,那肯定是沒用的。就說我們底下司法人員,誰有這樣的權力和財力去幹這種事?

從古到今一直有句話「寧攪千江水,莫擾道人心」,就是說假如一個人很有權力,能禍害一千條江範圍內的老百姓,當然是有罪的,但都趕不上迫害一個修煉人,毀壞她修煉的機緣這個罪那麼大。我老家在南方某農場,方圓百里就一個大姨是大法弟子,迫害一開始農場的黨委書記很積極,逼迫她簽了三書,還把大法書搜走,隔三差五去威脅她「只要讓我發現你再煉法輪功,我就把你的地收走,讓你討飯去」,還找了一個家族遺傳精神病的人,叫他污衊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煉的。幹這事沒兩年,這個書記腦溢血死了,還不到55歲。我在某某市某廠上班,某廠也逼我簽了三書,簽了後我那時也真的就放棄修煉很長時間,即使這樣也沒放過我,每月得寫思想彙報,把我調去和那些臨時工一起幹最髒最累的活,我來本市結婚也派人跟著我,我生孩子還在月子裏,就逼著我千里迢迢坐火車回去,沒辦法我辭職了,我走後四年,該廠倒閉了,那可是某某市唯一一家某廠,規模和市場佔有率和本市某廠差不多。

明慧網上還登了上萬條迫害大法弟子遭報應的例子,有名有姓有工作單位。告訴您這些並不是幸災樂禍,就是不希望您甚麼也不知道,稀裏糊塗犯了天理呀。你們能當官都是有福的。有的人福份大,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幹一次兩次,消減福份,暫時覺不出來後果,可能就事不順,倒點楣,你們不放心上,可是這樣的事幹多了,福份消減完了,就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的。是,上級有命令你們不能不執行,但執行命令時為甚麼不能對修煉人槍口抬高一釐米呢?上級叫您去抓人您不能不去,但為甚麼不讓他們跑了或沒找到人呢?這就是善待大法弟子,會得福報的。沒完成任務被上級責罵這個後果,和替他們背黑鍋,同時造業消減福份從而發生很不好的事這個後果相比,哪個對您更不好呢?

我當初剛開始跟我婆婆講三退保平安的時候,我婆婆說就這個三退她不能理解,這不是反對共產黨嗎?您肯定也對這個事有心結吧!毛澤東自己說槍桿子裏出政權,我們又不要您拿槍拿炮,又不要您經濟支持,甚至真名也不要您的,就個小名化名三退,怎麼反它?其實作為修煉人誰上台我們也不關心,但是它迫害我們,我們就要講清真相,否則,人都聽電視上的造假宣傳,不知道我們是不殺生不自殺,修心向善的佛法修煉,誰還會心甘情願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年江澤民代表共產黨喊出「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共產黨一定要戰勝法輪功,無神論一定要戰勝有神論」那一刻,滿天神佛就定下了共產黨這個無神論組織不能得到神佛的救度。我們叫人三退是退給老天看的,就是為了在人性命攸關的時候能救人。就要您個小名化名,寫在錢上花出去或寫在紙上貼出去都可以,又不影響您工作也沒危險。修煉這麼多年了,慈悲心也出來了,我們對你們沒有區別對待,我承諾(後來悟到這話說得不對,有證實自我的心。向師父認錯!)如果您和您的家人將來碰到人世間解決不了的事情,只要您三退並且誠心誠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都救你們。修煉人的承諾可不是開玩笑,不管您入過甚麼,我都幫您退了,好不好!

所長:好,好。

我:您的家人也是,您就告訴他們起化名寫在錢上花出去,老天就認可。一定要記住我今天告訴您的這些話。告辭了。

我:所長,我忘記告訴您給您起的化名了,給您起個化名叫「某某」,代表著嚮往美好的未來,用這個化名幫您退了,好不好?

所長:好好好,您走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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