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 提升自己
剛學著打電話講真相,接通後,就遇到對方衝我叫:「你們不就是為了完成任務嗎?我把電話擱這兒讓你講,我讓你完成任務!」我當時聽了非常吃驚。我剛入門,對怎樣打電話講真相還沒學多少,怎麼可能馬上形成「任務」觀念?當時覺的冤枉。心裏想,這人說的不是我吧?因他稱呼的是「你們」。當時壓根沒想到向內找,然後就把這事兒放腦後了。在當天的總結例會中,電話平台總協調人針對我說的情況,引用師父的法:「當出現任何矛盾,出現任何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除了倆個發生矛盾的人要找自己的原因,第三者都要想想自己,為甚麼叫你看到?更何況我們直接是矛盾者之一,為甚麼就不修自己呢?」[1]營救平台總協調同修還要求所有在場聽到這話的人都要向內找。
總協調同修的話一下使我警醒。接聽電話的人說這話是直接對著我的耳朵說的,我就是這個矛盾的一方啊,我不更得向內找嗎?於是我就開始向內找。可是找了半天,實在找不出自己有甚麼「任務」的觀念。但這事我一直在琢磨。又過了兩天,我突然發現我的「任務」觀念,是一種缺乏對眾生的慈悲心。這表現在:因打電話接聽率很低,所以我打我的,你愛接不接;講真相時,我講我的,你愛聽不聽。下地獄那是你自己的選擇,反正我是把話撂給你了。我沒有用心竭盡全力去做這件事,我只是做到了態度和藹而已。這不就是一種「任務」觀念嗎?
表面上看,我態度和藹,但那顆心沒放在所要救度的眾生身上。這不就是沒用心做事,不就是一種任務觀念嗎?說實在話,我內心裏還有另一種東西──怨氣。心想:大法洪傳,一億人來學。別人能得,你們為甚麼就不能得?別人「三退」,你們為甚麼就不「三退」?你們誰願下地獄誰下,關我啥事兒!
我意識到我的問題在於沒有修出慈悲心來,沒有做到師尊要求的無私無我和為他。我講真相沒有用「心」去講,這種走過場和混事,被接聽電話的人一針見血的指出來,說我是為了完成任務,一點也沒冤枉我啊。師父也是藉這個人的嘴在點化我啊。我明白了修煉只有向內找才能發現問題,才能明確努力的方向。通過這件事使我對向內找有了更深的理解。
二、向內找 放下怕心
一次打電話中,我接到的案子全是網警支隊和防恐大隊的。當時看到案子遲疑了一下,覺的我這不是自投虎口嗎?我要不要換個案子?這時我向內找,看到自己內心反映出的是怕心,而這個怕心是建立在為私為我基礎上的。我想起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2]我意識到必須修去這顆自私的心,就不再猶豫的接下了這個案子。
我撥通一個網警支隊成員電話時,我沒有稱呼他的身份。因為是否讓對方知道我手中所掌握的材料,事前我都是有考慮的。這個人在聽了兩分多鐘後,突然提出要我把剛才說的話重新講一遍。我想他是不是要鎖定我的位置?就想掛斷電話。但轉念一想,我不能知難而退,於是就點明他的身份,直呼其名說:「某某某,你是網警,負責監控法輪功,我希望你把手中的權力用來保護法輪功,而不是迫害法輪功。」當他一聽到我這樣說時,馬上就說你打錯電話了,接著就掛斷了電話。在撥打這個案子中,我覺的我去掉了一層「私」和「我」。
還有某縣檢察院的一個檢察長,電話接通後問我:「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接著說:「你們都是名人啊,所有迫害法輪功的人都在世界網站上公開掛名呢。當然你的工作性質是這樣的,但你是個善良的人,你一定要把手裏的權力用來保護好法輪功修煉者。」他聽到這連說:「好!好!我馬上要開會了。」然後用商量的口氣連續問我好幾句:「就這樣吧?就這樣吧?……」我默許了。他掛斷了電話。事後,我有些後悔,我是不是應該堅持繼續講下去?讓他在工作中起正面作用。每次打完電話,常會留下一些遺憾。但我的怕心也在不斷的被消磨去。
一次,在和某縣派出所副所長四分多鐘的交談中,他用教訓的口氣要我回頭是岸,並威脅說他聽出我的聲音來了,知道我是誰了,他要來找我。我不接茬,只是拼命抓緊給他講真相。他見嚇不著我,就說:「你知道你們有多麼煩人嗎?你知道老百姓有多麼煩你們嗎?」我立即回應說:「那是我們沒做好,我們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儘管做的有差距,但我們一直在讓自己做的更好。我們打電話是真心為你們好,不然我們賠上自己的時間和金錢做這事有甚麼意思?老百姓煩我們,也是因為受了共產黨的欺騙……」這時他就掛了。我在交談中,沒有和他發生衝突。我也是為今後再給他講真相打基礎。正是我按師父說的向內找,使自己能夠保持一個祥和的心態,在發生衝突時,有了緩衝餘地,從而不激化矛盾,不把眾生推向對立面。
三、向內找抓緊救度快講
一次接通了某地國保大隊洗腦班的頭子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女人,她火急火燎的說:「有甚麼事?快講!快講!我有急事!」搞的我一愣。我趕緊說:「我從國外給你打電話,想請您把手中的權力用來善待法輪功。」對方一點沒打折扣,連說「好的,好的!」接著又急急的問:「你還有別的事嗎?」我又一愣,因為我們打電話根本遇不到催促你講真相的。我馬上說:「您三退了嗎?您一定要退出加入過的共產黨的黨、團、隊組織。」這次對方沒回我,就掛斷了電話。我想她這麼忙,我再打過去恐不妥,就沒再打。但是她催促我的「快講!快講!」卻感覺怎麼那麼熟悉?!我突然想起,師父說:「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3]。師父是借她的嘴點化我這個不精進的弟子啊。第二天我去銀行辦事,在業務室面對接待我的銀行職員,腦中突然冒出「快講」這兩個字。於是我就立刻對這個銀行職員講真相,把他給勸退了。
一次給遼寧的一個法院的法庭人員打電話,對方問我幾句話,我響應了,她驚訝的直叫:「哇!你居然是個大活人,我還以為是錄音呢!」她說若是錄音的話她直接就掛斷了。我說:錄音有錄音的好處啊,錄音可以提供更準確、更翔實的資料。我告訴她,你們正在開展的「刀刃向內」的整頓活動,是共產黨已感到末日近了,而採取的推卸責任的手段。對方驚訝的說:你們居然對「刀刃向內、剝皮剔骨」這麼熟悉啊!說實話,她說到「剝皮剔骨」時,還嚇了我一跳。我還真不知道「剝皮剔骨」這個詞。在共產邪黨文化的薰陶下,人們竟從「刀刃向內」發展到「剝皮剔骨」了。她說:「看來你們像是專對著我們來的。」我說:「是的,因為你們這兒的公檢法正在對法輪功進行新一輪的迫害,我們是要制止你們,不要再犯下新的罪行。」
她說習大大很好啊,習抓貪官、整治腐敗……我說:你又被騙了。共產邪黨就善於欺騙。他們哪個不貪?你以為習近平不貪啊?那些高官把子女和貪污來的錢財都轉移到國外去了,給自己留下後路,拿你們這些在一線衝鋒的當替罪羊。你知道共產邪黨為甚麼要搞「刀刃向內」?他們是在推卸責任啊!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再上當了。
我告訴她:四人幫倒台後,為了平息被整的老幹部的心頭之恨,光北京一地就有數十名公安警察和軍管幹部被拉到雲南槍斃,家屬得到的只是一張因公殉職的死亡通知書,所以你一定保護好自己。她聽了後,說會保護好自己的。她說:「你們應該對著我們的頭兒去講,對著我們這些當小兵的講沒用。」我說:「這個與官大官小無關。只要你參與了,就脫不了關係。但是對當官的我們也在講,我們是全方位的在救度。」
我告訴她,還有個更重要的事就是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告訴她「天滅中共的時辰到了,神要出手了,神不能看著共產邪黨再禍害下去了。共產邪黨是反神的,共產邪黨實質就是魔鬼。你們當初發誓把一生獻給黨,為這個黨奮鬥一生的時候,就等於把自己交給了魔鬼,神看著著急沒用啊,想救你們救不了。因為你發誓給魔鬼了!」
她反駁說:「共產黨是無神論,不是反神的。」我說:這正是它們的騙術啊,你又被騙了。中國傳統文化就是神傳文化,共產邪黨若不反神,文革時它把廟都砸了幹甚麼?共產邪黨不是把神列為「牛鬼蛇神」嗎?!它所說的無神論,是反神的第一步。當人們相信了沒有神時,就甚麼壞事都敢幹了。老話說「頭上三尺有神靈」,人們一想到有神在頭頂上看著,就不敢做壞事。而共產邪黨告訴你沒有神,唆使人無法無天。這就是導致人的道德下滑的根本原因啊。現在神要出手淘汰壞人了,淘汰的標準就是以真、善、忍劃線。站到真、善、忍一邊就可得到神佛的保護。
對方說:「我早退團了,我已經超齡了。」我說:「你那個退不算,你得從內心把你當年發的誓解除了才行啊!我幫你退掉你當年參加的共青團和少先隊。」她笑了,說「好啊,好啊。聽你的。」
她說她非常忙,案子非常多。她要忙她的事了。我問她是法輪功的案子嗎?她說不是。我倆就互說再見了。
在電話講真相這個營救平台,對我促進很大,從中學到了很多東西。對向內修有了更深的體悟,受益匪淺。以前我也想精進,但就是精進不起來。來到這裏看到同修集體學法、煉功、打真相電話,救度眾生一環扣一環,緊張有序,爭分奪秒,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對我觸動最大的是,這裏同修修煉狀態都非常好,處處在法上認識問題。過去我很難發現自身存在的問題,在這裏我能看到自己的差距,這也促使我努力精進起來。修好自己,救度眾生。
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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