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學生時代學習成績優秀,本應進入高等學府深造,卻被「文化大革命」推向了社會,是被中共「文革」運動荒廢的第一批人。可當時的二姐和千千萬萬年輕人一樣,對毛的感情無比深厚。因為「文化大革命」開始的時候,毛在北京天安門城樓檢閱從全國各地湧來的紅衛兵時,二姐和她的同學們正好在北京大串聯,也就去了天安門廣場,在那裏見到了毛。因此,二姐就感到她的人生很輝煌。
那時的二姐命運並不佳,婚後遇到的魔難很大也很多,使她的精神幾乎崩潰。為了尋求精神安慰,走入了佛教,成為了一名虔誠的佛教徒。
九十年代末期,我和三姐先後修煉了法輪大法,二姐不認同,多次勸我們倆去信她那個佛教,我們自然不會動心。
九九年中共黨魁江魔頭,出於嫉恨開始不擇手段的迫害法輪功,打壓法輪功學員,二姐也站在中共一邊,對我和三姐遭迫害不介意,依然叫我倆放棄大法,跟她去走廟拜神,我們告訴她是不可能的。
姐夫病逝後,二姐投靠三姐去城裏打工。她自然成了三姐家的常客,常來常往。三姐給她講大法真相,她答應退出了紅衛兵組織,但是還堅持自己的觀點,認為共產黨好,共產黨支持佛教,相反鎮壓法輪功。再說法輪功正蒙難,更不知何時才是頭。
二姐的一個佛友和二姐在一起打工,志同道合,兩人成了好友。六、七年前的一天,這個佛友和二姐說,她夢見了她的已故的母親,母親渾身打顫說自己太冷了,讓女兒給她送「寒衣」(用紙製作的衣服)。她問母親:「您生前是佛教徒,死後不是能去天國嗎?天國那麼好,您怎麼還冷呢?」母親說:「我到了這裏才知道,世上信甚麼教的人都去不了天國,只有煉法輪功的人才能去天國。」
佛友講的這個夢也使二姐夢醒,不再固守她原來的信仰。三姐再給她講真相,她就非常願意聽了,不但認真看法輪大法的真相資料,還把那些資料送給工友們看,還給工友講法輪功如何如何好。
三姐家供著大法師父的法像,二姐再來就經常給李洪志師父法像敬香、鞠躬。一次,她沒有找到活兒,去了三姐家準備休息休息。一天她忽然清清楚楚的聽到一個聲音告訴她:「一會兒就有活兒了。」她高興極了,馬上跟三姐說:「李大師點化我,告訴我『一會兒就有活兒了。』」果然,十幾分鐘後,二姐接到了中介所經理的電話,叫二姐去幹活兒。
二姐打工十年,有了十萬元積蓄,基本夠養老了,況且她已是古稀之年,決定不再打工,告老還鄉養老去了。回家後在一個親戚的介紹下,二姐又有了一個老伴。兩人共同生活,一起種田,日子過的蠻舒坦。
一次我去二姐家,遇到了她當年的一個佛友。我給這個佛教徒講大法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她不敢退,說:「這幾年,有好幾個煉法輪功的給我講過這些,我一直沒有退團,我害怕退了和佛教犯衝突。」我說:「有信仰的都講『不二法門』,你信佛教就只能信這一個。可共產黨也是一個宗教啊,它不讓人信神佛,只許信馬克思的共產主義。你當年入團時就曾經舉著拳頭宣誓說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你這誓約一發,可就讓它牢牢的捆綁著你了,讓你只信它呀。那你現在信的那個佛能管你嗎?你要真信佛,就得趕快退了共產黨的那些組織。」
這時她說:「你講的比別人講的都明白,聽著有道理。可是我心裏沒底,害怕退完後出差兒。」我說:「你放心吧,退了肯定更好,會一順百順。」
我突然想起了二姐得到大法護佑的事,我瞅了二姐一眼,接著對那個佛教徒說:「我二姐早就退了,你看現在多順利呀,多好啊!」「是好啊!」二姐插話,對她說:「退了吧,退了對佛教沒有一點干擾。這些年我在瀋陽打工,我了解了共產黨的一些歷史,它不為咱們老百姓辦實事,看看咱們周圍的普通老百姓,活的有多苦。我在省醫大做過護工,接觸過許多高幹,他們有的是錢,他們的子女個個有好工作,拿高薪,還有高等福利,人人飛黃騰達,哪像咱們老百姓過的這樣苦?」
二姐的佛友一聽馬上說:「我退!我退!」
去年疫情期間,二姐來我家。我告訴她病毒爆發,這是老天開始淘汰人了,她很相信。我給她一張帶有避疫良方「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她高興的接了過去,並且還給她的兒女們每人要了一個,挨家給孩子們送去。
二姐明白真相後,雖然還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但她從中共邪黨的桎梏中解脫了出來,還能幫助傳播法輪大法福音,給自己積了福份,擁有了幸福的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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