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菊香,家住武漢市江夏區,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大法前,錢菊香已經失業,她愛打麻將,身體也不好,天天混日子過,覺的自己的親人和鄰里都對她都不好,覺得人活的很苦很累。
錢菊香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後,每天早晨參加集體煉功,下午和晚上與大家集體讀《轉法輪》,明白了真、善、忍的法理。從此,她每天心情開朗,吃飯不像以前那樣挑剔,人也長胖了,罵人、貪玩的習慣也改了,待人和善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和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錢菊香不但失去了修煉的環境,還屢次遭受中共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錢菊香約了兩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第二天早晨,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卻被便衣警察用警車拉到前門派出所。進去後,看到裏面有好幾個大電扇擺在前面。因為當時天氣很冷,警察準備用來狂吹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的。
在北京前門派出所,錢菊香被當地公安警察直接劫送到武漢市婦教所,被非法拘留了半個月,每天像犯人一樣的被虐待。一次,吃中飯前,在食堂裏所有的人都坐下來,前面女犯人頭打一個女法輪功學員的臉和嘴,打了有二十下左右,沒人阻止。
獄警們每天都暗地指使女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看到煉功的,就更要打,而且要狠打。當時遭受非法關押的很多法輪功學員在絕食,錢菊香也參與了絕食。離開武漢市婦教所的時候,每人還要交三百元錢,遭受經濟勒索。
二零零零年三月,錢菊香第二次去北京上訪,被當地警察劫回,送到當地「六一零」正在辦的邪惡洗腦班。當時洗腦班非法關押了近三十位法輪功學員。每個法輪功學員要給安排一個「陪教人員」,同吃同住同上廁所,其實就是監管學員。
白天,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洗腦。每個陪教人員由法輪功學員的單位支配費用。每辦一次洗腦班,上面要撥很多款,陪教人員吃的天天吃飯像過年。錢菊香在那被非法關押迫害了近二個月。期間,公安政保科長還威脅錢菊香要她放棄信仰。
錢菊香回家後,她丈夫擔驚受怕,把家門鎖上,關了錢菊香半年,不讓她出家門。
二零零三年年初,當地「六一零」辦邪惡洗腦班,把當地法輪功學員都送到五里界洗腦班,強制「轉化」,不「轉化」就勞教。
這次辦班,當地派出所警察和其他人到錢菊香家門外騷擾,情景很恐怖,他們甚至拿著鐵棍,想準備強行撬門,這樣騷擾了一、兩天。晚上,一個女警察找錢菊香的丈夫,要他寫個「保證」。到最後,那期邪惡洗腦班還是沒放過錢菊香。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錢菊香到菜市場去買菜。惡人們早有預謀,跟蹤了錢菊香。在菜場,他們把錢菊香強拉到車子上,綁架到洗腦班。
檢察院抽來的「幫教」迫害錢菊香的人,是錢菊香認識的一位熟人。「六一零」人員利用他們來「轉化」錢菊香,當時錢菊香不妥協,他們不讓她坐凳子,罰站。錢菊香被罰站了兩天兩夜。
二零零六年九月份的一天晚上,錢菊香家樓下週圍圍滿了公安警察和幾輛警車。當時錢菊香幫別人照顧老人,不在家,沒碰上。那種情景把她丈夫嚇的夠嗆,生怕她回家被碰上,他總怕錢菊香坐牢。錢菊香被逼無奈,不敢回家,在外面做了半年多保姆。
二零零七年十月,錢菊香的兒子結婚,她都沒能參加婚禮。那些年,錢菊香在外一人過著艱難困苦的生活。家裏還總有警察、居委會人員三天兩頭上門騷擾;家裏座機電話也遭騷擾。錢菊香家的一切家務大小事,包括照顧九十歲的婆婆和年幼的小孫女,都由她丈夫一人承擔。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上,錢菊香在回家的路上,發放翻牆軟件,被聯防人員綁架到派出所。經做筆錄,檢尿、查血後,下半夜錢菊香被送往武漢市第一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警察梁斌把錢菊香轉到湖北省(武漢市板橋)洗腦班強制洗腦。
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下午,在洗腦班,由一個「幫教」給錢菊香洗腦迫害。此人肆意誹謗法輪功,錢菊香實在聽不下去,反駁她。這個幫教發脾氣,罵錢菊香,說:「我管不了你,把你交給幹部。」她把鄧群、胡高偉兩個男警察叫來,威脅錢菊香。鄧群當時打錢菊香兩個耳光、胡高偉踢錢菊香一腳。
江黎麗對錢菊香罰站。她叫幫教和陪教監督錢菊香,從早上八點一直站到晚上十點收工,吃飯時也不能坐下。在罰站期間,鄧群還打錢菊香肚子一拳。
事實上,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會,提升大眾道德,不僅是合法的,而且應該受到表彰;錢菊香就是在大法修煉中深深受益。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堅持正信、講清真相,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社會良知,也是應當受到憲法與法律保護的。
在未來法制昌明之時,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都面臨未來正義法庭審判和終身追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