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芹,女,一九五二年出生,老家是黑龍江省鶴崗市興安區。二零零六年她第一次結束冤獄後,就來到河北三河市,一直和兒子全家生活在一起。
修煉法輪功以前,劉亞芹患有結核性胸膜炎、胸積水,胸部一高一低,犯病時張嘴竄喘,喘氣時都疼痛。她還患有腹膜炎、盆腔炎,走幾米都困難,小肚子疼的不能碰,連腰帶都不敢紮。治來治去,右小腹鼓包變成結腸癌,在哈爾濱住院26天。出院回家後,這些病痛慢慢好轉,可沒過幾天好日子,又全身浮腫、渾身乏力,排尿困難,一年365天,天天都在病痛中苦熬煎,到處治也不見好轉,去醫院檢查查不出病因,真是苦不堪言。就這樣,她在病痛中苦苦掙扎了十多年。
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四日,是劉亞芹終生難忘的日子,這一天她有緣修煉法輪大法。剛剛得法沒幾天,劉亞芹就奇蹟般的消腫了;修煉大法只三個月,所有的病全都好了,無病一身輕鬆,幸福的感覺無法用語言描述。
一、兩次被綁架 遭冤判四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劉亞芹和於瑞生、李國雲一路同行,帶著寫好的材料去北京和平上訪。不料剛到信訪辦窗口,就被不法人員劫持到鶴崗駐京辦事處。在一間沒有窗子的小黑屋內,惡人用鐵鏈子把這一男兩女拴在一起,去衛生間都不給打開。小黑屋內有一盞燈,一人拿起百葉窗說:打頭一撥法輪功學員,把百葉窗都打飛了。他又舉起百葉窗威脅劉亞芹等三人,想打他們,不知為甚麼又放下了。此人是鶴崗東山區的,四十歲左右,中等個。
鶴崗市興安區新建派出所李來金將他們劫持回鶴崗,路上,將劉亞芹、於瑞生銬在一起走,劉亞芹抗議:「我煉法輪功就這樣對待我們呀?」三人被劫持到鶴崗拘留所,又被轉到鶴崗市鹿林山派出所非法關押。天天碼坐,從早到晚坐在地板地上,兩腿伸直,臀部坐出硬繭子。在這裏,警察縱容犯人施暴,讓犯人喝完酒毒打男學員,手段殘忍、下流。不久,又用大客車將劉亞芹等人劫持到第一看守所迫害,劉亞芹被迫害五個月。回家後,警察逼她天天去派出所報到,不去報到,片警魏某就天天去劉亞芹單位監視她。期間,劉亞芹被勒索兩千元錢,直到二零零六年才要回。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劉亞芹被興安區新建派出所警察綁架,被興安分局某局長用文件夾抽打她的頭部。當晚,劉亞芹和徐先萍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揚言要勞教她們三年。過一段時間,劉亞芹被劫持到第一看守所,卻被興安區法院枉法冤判四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劉亞芹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檢查身體時她被查出有結核病。鶴崗第一看守所警察走後門,監獄違法將她強行收監。
二、初遭黑省女子監獄摧殘
一進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這座魔窟,劉亞芹等人就被扒光衣服搜身,頭髮被剪短,身心備受屈辱。在集訓隊從早坐到晚,排隊洗漱,上廁所,一個趕一個。當天獄警逼迫劉亞芹蹲下,她蹲不下,集訓隊大隊長王亞麗抽打她雙腿,將她銬在暖氣管上實施迫害,犯人何某等參與了對她的迫害。何某是黑心的貪污犯,瓜子臉,中下等身材,較瘦。
集訓隊是黑省女子監獄第一道鬼門關,劉亞芹在這裏被碼坐等迫害一段時間後,分到七監區(現在改稱別的監區)迫害。
在七監區,劉亞芹拒絕做奴工,被逼碼坐,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哈爾濱天寒地凍。一天早晨,在監獄長、獄政科科長肖林、七監區監區長康亞珍、副監區長崔豔等指使下,一群男女獄警和刑事犯將劉亞芹等多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戶外凍,劉亞芹被凍六天,還有的凍八天。獄警、犯人穿著棉大衣,有的還抱著熱水袋,卻不准法輪功學員戴圍脖和手套,看見誰戴就搶。第一天被凍時,大慶的管鳳蘭全身穿著單衣,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逼迫面對牆站到天黑。當時北風呼嘯,寒氣逼人,在辱罵聲中,法輪功學員凍了一天,也餓了一天。學員沈景娥、鄭洪麗被關到空閒冷屋子凍。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至十一月,在康亞珍、崔豔、吳雪松、林佳的指使下,劉亞芹等人被多種酷刑迫害。白天,獄警及犯人將劉亞芹的手用手銬銬在雙層床的二層床欄杆上,銬的雙臂酸、痛、麻木,每分每秒都忍受著非人的折磨和巨大的痛苦。
酷刑演示:吊銬 |
晚上惡人把下面那張床的床板掀起來,將她一隻胳膊穿過床繞回來,兩手扭到後面再用手銬背銬上,手被手銬勒成茄子皮般的黑紫色也不給打開。
酷刑演示:大背銬 |
不久,劉亞芹等學員從車間回來,拒絕戴名籤,拒絕穿囚服,遭受了更慘烈的酷刑迫害。她們雙手被一上一下反扭到後面用手銬銬緊,獄警和犯人惡狠狠的將她們兩臂掰開,再抱起來吊到高處,腳不沾地,身體懸空,全身重量懸在雙手上,這種酷刑被稱為「蘇秦背劍」。手銬越銬越緊,兩臂斷裂般劇痛。鄭洪麗(伊春人)被吊休克,扔地下往身上潑水,甦醒後再吊起來。劉亞芹被吊起來後,痛的汗珠像大雨點一樣大,無論怎麼折磨,她對大法的信念依然堅如磐石。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犯人伸手去她心口窩摸一把,她的心口窩全是汗水,犯人一邊將手上的汗水往地上甩,一邊喊:「老劉太太不行了」,這才將她放下來。
酷刑演示:吊銬 |
這四個月期間,劉亞芹還被單獨拘禁在前樓大約兩週,有崔豔、康亞珍、吳雪松等對她單獨施加迫害。期間,門上糊報紙,遮的嚴嚴的,獄警、犯人任意行惡卻無人制止。她一天24小時被手銬銬著,坐在冰冷的地上。兩名犯人,一個外號叫趙四,非常兇惡;另一個叫孟紅,天天用污言穢語辱罵她。
有一段時間,獄警林佳不讓她睡覺,睡覺就用礦泉水瓶裏的水往臉上、眼睛上猛噴。劉亞芹還被雙手扭到背後用手銬銬在水房,在牆邊罰站,一夜一夜不停的煎熬、折磨。有個犯人,一連往水房地上潑了三十多盆涼水,使環境更加潮濕、陰冷。
二零零六年,劉亞芹結束四年冤獄,來到河北三河市。漫長的四年,種種酷刑及非人的折磨,也沒有改變她堅定修煉法輪大法的正信。詳見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九日文章《黑龍江省鶴崗市劉亞琴遭迫害經歷》
三、再遭冤獄 被暴力毆打及體罰折磨
1、酷刑體罰 被逼坐小凳子五十多天
二零一四年,因往老家鶴崗郵寄幾朵小蓮花,劉亞芹又被鶴崗市向陽公安分局綁架,被非法拘留兩個月零兩天,後被取保候審。二零一五年,向陽分局警察要她去一趟,她當時正在海南陪丈夫治病,就沒回去,不成想被警方弄成網上追逃。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劉亞芹由三河市回老家鶴崗,辦理退休工資被剋扣事宜,坐公交車途經香河高速路卡時被警察綁架,劫持到三河市看守所,六天後被當地警察拉回鶴崗市看守所非法拘禁,後被鶴崗市興安區檢察院、法院構陷。
非法庭審期間,興安區檢察院公訴人孟憲榮顛倒黑白,把修心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劉亞芹,硬拉到「打黑除惡」條款。興安區法院於二零一八年底草草宣判,枉法冤判她三年並處罰金三千元。劉亞芹不服判決,上訴到鶴崗市中級法院,二審審判長李蔚、審判員陳博和任兢鶴,雖然表面開庭,但還是維持原判。劉亞芹在鶴崗市看守所被非法拘禁十個月後,又被劫持到黑省女子監獄迫害。
一進監獄,劉亞芹就被分到入監集訓監區「攻堅組」,由五名刑事犯包夾監控、看管,攻堅組組長高文濤經常高聲叫罵、推推搡搡的。強迫體罰,讓劉亞芹坐二十釐米見方、二十釐米高的小凳子上,雙膝並攏、兩手放在膝蓋上,坐在六十釐米見方的地磚內,兩腳及小凳子不能出地磚,坐姿端正,不能瞇眼,瞇眼就用自來水澆,稍有不慎就拳打腳踢。每天深夜兩點才讓睡覺,四點半起床。不妥協、不寫四書就一直這樣坐板、體罰,看似沒有暴力,實則是一種隱晦的精神和肉體的雙重酷刑折磨。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
七、八月份的天氣很熱,坐小凳子不到三天臀部就硌爛了,不寫四書就被逼這樣坐著,吃飯、上廁所都受限制,直到妥協、轉化、寫四書了,才讓你坐正常的凳子。獄警把害人的「工作」都交給牢頭獄霸,這些刑事犯都是詐騙和販毒、大刑期的,以整人取樂、安撫自己扭曲的人性,達不到轉化目的她們就隨便整人。
就這樣在酷刑中痛苦煎熬了五十多天,每天只讓睡覺兩個多小時,劉亞芹身心疲憊、精神萎靡、幾近崩潰。
2)遭牢頭獄霸暴力毆打
二零二一年一月十七日上午,新來的法輪功學員76歲的老人張奎華不寫詆毀法輪功的週記,刑事犯楊絮說必須得寫,還威脅說:「改造不好的話,刑滿時都回不去家,直接送進洗班腦。」張奎華說:「你說了算哪?我就不信到期了都不讓回家!」楊絮當即對這位76歲的老人又打又罵,並讓包夾看著她寫,必須達到要求才行。
當天下午,一組集體洗漱的時候,張奎華老人沒有熱水,同監室的劉亞芹說了幾句同情的話,被犯人董莉聽到了。經董莉一番歪曲事實的學舌,劉亞芹就遭到了迫害。當晚八點半,組長(牢頭獄霸)高文濤將劉亞芹一通訓斥、辱罵,楊絮又把劉亞芹打了一頓。
就在監室的正中央、正對著監控器的過道上,楊絮扇劉亞芹的耳光,多次用拳頭猛擊劉亞芹的胸部,還不時的用腳踹劉亞芹。高文濤眼瞅著楊絮野蠻毆打七十歲的老人,還一起訓斥劉亞芹。
大隊長陶淑萍從監控器中看到了,把楊絮叫到監欄門口問情況。楊絮說:「我教訓劉亞芹呢。」並把起因黑白顛倒的學說了一遍。陶淑萍竟然笑著說:「指揮中心現在有人看監控器,趕緊把她(劉亞芹)弄胡同裏教訓去。」有大隊長邪惡的撐腰,楊絮更囂張,回來後繼續辱罵許久才罷休。
劉亞芹被打的胸部青紫一片,疼痛的厲害,呼吸時都痛。每次都得抓住床幫或床梯才能起來,二十多天才恢復。詳見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七日文章《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慫恿犯人虐待法輪功學員(1)》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0/21/1962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