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我被非法勞教兩年期滿,最終被它們「轉化」的我,從勞教所出來,身心被嚴重摧殘。由於長期長時間高強度的勞作,發現下半身出現比較明顯的水腫,父親多次叫我去醫院檢查一下,但是我一直都沒去。後來感覺越來越嚴重了。二零零九年九月,在家人的反覆催促且陪同下,到醫院做了檢查。
醫院診斷懷疑是「多發性骨髓瘤」或者「系統性硬化症」,需要做骨髓穿刺,才能確診。醫院勸我住院,我看到當時的走廊裏滿是悲苦的面孔,嚇的我堅決不住院,也不做骨髓穿刺,但心裏還是有點放不下。回到家,又到中醫診所熬了三個月的中藥吃,一點作用都沒有,就連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此時,我不得不相信:除了師父,誰都救不了我。於是我就乾脆停藥。停藥後,又出現帶狀皰疹,從肚臍向身體左側開始發展,一個星期後,左腰和脊椎都是帶狀皰疹,像已經纏了一半的腰帶一樣(所以民間叫帶狀皰疹,也叫蛇纏腰),疼痛難忍,無法坐、臥、站。我曾經聽人說這個病如果任由皰疹發展到腰部纏滿一圈時人就沒命了,我當時又下了決心不去醫院,我也沒有把自己身上的疼痛和病症告訴任何人,包括我丈夫。
生死關頭,我想只有師父能救我,我跪在師父法像前,虔誠的求師父救救我,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師父。第二天,立竿見影,我就發現皰疹不再往腰部右邊擴展了,水泡也開始往下消。沒多久,症狀減輕皰疹結痂,疼痛也減弱到漸漸消失了。雖然一次次被中共嚇破了膽,但我的內心真的無法放棄修煉!
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九日,回家的路上,在小區門口平地上,一不小心,右腳被一個下水道蓋子突出來的一角絆倒了,當時幾乎是身子直直的重重的摔倒在地。當時我的意識都沒跟上來,根本沒回過神來。也就是說根本不知道自己摔跤了,想爬起來,發現怎麼也爬不起來,才知道自己摔倒在地。離我不遠,就坐著一圈人,至少有六到七個。沒有一個人敢過來幫我起來,他們怕「碰瓷」。
過了一會,聽見有個年長點的男士把一串鑰匙踢到我手邊;哦,是我的鑰匙,這時我才真真切切的意識到自己摔了一跤。我馬上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師父好,並求師父救我,自己慢慢的就爬起來了。
起來後,發現自己右臉腫了、臉頰的皮膚還好沒有蹭破,沒有出血,整個右手、肩膀、手腕關節部位、似乎都傷到了,左腳膝關節也蹭腫了,右手上臂肩關節處和腕關節似乎都壓傷了。我一邊不停的念著: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師父好,一邊慢慢的走回了家。
半個多月後,我基本恢復正常。不修煉的丈夫都說:感謝師父救了你,幫你過了一個大的生死關。我向內找,知道自己因為求安逸,這段時間學法、煉功放鬆了許多。我丈夫雖然沒有修煉,但受我的影響,相信大法好。
二零一六年中秋前,我丈夫剛吃了月餅後不久,不知道是因為呆在新近裝修的辦公樓時間過長,還是抽煙過多,突然嘔吐不止,嘔吐物中出現了鮮血。吐到後來,意識有點模糊,已近昏迷時,我叫他和我慢慢的一起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師父好。同時,給他煮了點米湯喝。過後不久,丈夫意識清楚,也不難受,很快恢復了健康,從那以後,也沒有再吐血了。
二零一七年夏天,丈夫貪涼,出了汗後,還用草蓆鋪在地上睡覺。一覺醒來,發現坐下後起身時,腰直不起來,通常稱為寒痺。本來這個症狀是要去醫院針灸才能痊癒,他沒去醫院。他自己已經能想起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三天後,就全好了。他現在連開車都聽大法音樂《普度》。
還有一天晚上睡覺,我在夢裏夢見我弟弟躺在馬路上,怎麼也起不來,我就求師父說:「師父,快救救我弟弟!師父,快救救我弟弟!我弟弟快不行了!不能讓他走啊!」
第二天,我打電話問弟媳發生了甚麼事。我弟媳說:「昨天晚上,他喝酒喝醉了,躺在馬路上,我怎麼也拉不起來他,拉了好久,我真擔心他就這樣走了……」由於弟媳不懈的堅持,終於把他拉起來,扶著他回家了。這件事讓我驚奇的發現,居然我在夢中也能求師父救人!我堅信這一次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弟弟。
自從修煉以來,我和我家人都經歷過很多神跡,有機會再跟大家一一道來。真的是一人得法,全家受益。我們全家都受益於大法,用盡人類語言都無法表達我與家人對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救度之恩的感激之情,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