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沒爹沒媽,和姐姐一起過。九歲那年,村裏鬧飢荒,樹皮都扒光了。姐姐熬不下去,跟別人走了。我一人躺在家裏,餓的哭都沒力氣了。俺叔從城裏來,看我快餓死了,把我帶家去,給我口飯吃,我就給叔帶孩兒,掃地,做飯,幹活,啥都幹,也不上學了。後來大了,成家,生子。一晃孩子結婚那年,得回老家蓋個房啊。那時我已經修大法了。俺請了兩個師傅,俺全家當小工,搬磚,和泥,挖地,刨樹,啥都幹,不知哪來那大勁……房蓋了一半,該打混凝土了,沒殼子板,咋辦?正著急呢,孩子說到他嬸子那看看,他嬸子開個廢品回收場,正好剛進了很多工程隊不要的殼子板。一說,就讓拉走,還不要錢。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給幫的忙呀!
沒幾天,我左腿膝蓋「咯登」「咯登」的響,後來慢慢腫起來,越腫越大,被孩子看見了,說:「媽,你腿咋腫了?上醫院看看吧!」我說:「沒事,媽是煉功人,師父說了,煉功人沒病,沒事。」可過兩天,孩子給拿來了媳婦買的幾百塊的高級藥,說必須吃。我咋辦呢?我就按要求每天倒出一粒來,包到紙裏,放到席下邊。沒過幾天,腿腫慢慢消下去了。我把席下邊的藥拿出來,告訴他們, 腿腫是師父給治好的,藥一粒沒吃。
房蓋好後,得打床啊,兄弟媳婦帶我去買板子,算好了買多少,我一算得六、七百元,可不知那賣板子的怎麼那麼迷糊,算下來二百多元,再算還是二百多元,兄弟媳婦使勁拉我付錢快走,我心裏這個不踏實,出了門兄弟媳婦一個勁埋怨:「沒有你這樣的,人家算多少就多少唄!」常人總覺的佔了便宜是好事,可我是個煉功人那,我這得失多大的德呀!我回家怎麼想也過不去,最後還是自己跑回去又給人家補交了三百多元。雖然那時自己生活很困難,但再困難也得知道自己是個煉功人。
二零一三年,我右乳房下長了個大硬疙瘩,俺也沒吭一聲,有師父有大法呢,怕啥?!疼得厲害了,就忍著,該幹啥幹啥,等過了一段,那硬疙瘩下去了。我一說,孩子要帶我上醫院。那還去啥,都好了。那天下著大雨,我騎著電動車一拐彎,電動車一下滑倒了,壓在腳上,我一使勁把腳拔出來了。可那大電動車那麼重,我也搬不動,我眼神本來不好,弱視,斜視,又戴個眼鏡,蒙的都是雨水,街上也沒人,我念叨著:「師父,我這咋辦那?求師父幫幫我吧!」突然,面前出現一個清瘦的女孩,一隻手一搬,一下就把那麼重的電動車一下搬起來。我這個感動啊,心裏那個謝呀!後來,雖然腳腫得老高,我不管它,一拐一拐的該發資料發資料,該救人救人,一點不耽誤。
一次,我在一個學校門口給家長講真相,被人舉報了。我跟他們上了警車到派出所,很坦蕩的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怎麼啦?!我一個快七十歲的老太太,現在還越活越年輕,這就是明證,怎麼啦?!」 他們把我關在裏面,我就閉著眼發正念。開始,覺著周圍那些妓女可髒,後來,慢慢慈悲心出來了,我就給她們勸三退,這樣三天下來,我把她們都退了。
我沒文化,水平低,眼睛又不好。這麼多年,我就努力聽師父的話,煉功人沒有病。幾次電動車拐彎砸到腿上,我都是自己爬起來,自己把腳拽出來,一拐一拐的走,腳腫得老高,也不管它, 知道是師父幫我消業呢,就這樣過一段就好了。
我思想簡單。這麼多年就努力聽師父的話,每天堅持學法背法。到現在,《轉法輪》背了兩遍,現在背第三遍。每天堅持上街講真相救人,發真相資料。看著滿大街人來人往的人群,我常想到:師父說過這世上的人都是他的親人,那也就是我的親人。要是他們都能得救,該多好啊!
師父說:「大法徒兌現自己使命與否的最後時刻不遠了,何去何從,好自為之吧!大法弟子活在世上就是修煉好自己、做好助師救人的歷史使命;當今的人類社會還存在,就是留給大法救人的,還不清醒嗎?!」[1]我一定記住師父的話,抓緊最後時刻,抓緊救人,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