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有個模糊記憶:自己好像是從天上來到人間的。這個記憶始終留在我的頭腦裏。因此當我到上海工作時,就把自己名字中的「玲」改成了「雲」,意思是從天上穿過雲層來到地上。那時想法比較朦朧,改名字也不像現在那麼困難,隨便說一個理由派出所的戶籍警就給我改了。
可我的身體卻比一般人差很多。還沒步入中年就疾病纏身了:逃過了兩次要命的「大葉性肺炎」;心跳過速,有時簡直數不清心率是多少;肝腫四指,連腰都彎不下去;內臟下垂;五臟功能不全;更煩人的是鼻竇炎,口袋裏總得揣著滴鼻藥水和衛生紙……被病魔折騰的沒一天好日子過,算命的說我不會長壽。
為了健康,我學了中醫養生和太極拳,有好的藥方和鍛煉方法,我都要去試試,可見效甚微。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早晨,我覺的肚子裏彷彿有個呼啦圈在轉。我家離步道不遠,就出去走走。走著走著,突然我覺的鼻子上也有個圈在轉。轉著轉著,鼻子突然暢通了,我的精神頭一下子提起來了。就這樣,不知不覺走到了法輪功的煉功點。「義務教功」這四個大字吸引了我。要知道我學的東西從來都是先交費的。當我駐足看掛出來的法輪功師父李老師的傳功照片和法輪圖片時,有人就走過來向我介紹法輪功(後來知道他是輔導員)。我指著圖片問:「法輪常轉,我的鼻子裏面也在轉,與這有關係嗎?」輔導員說:「你鼻子大概有病吧,那是法輪在給你調理呢。」我聽了很高興,心想:也許這功很靈,我也煉煉試試。
學了功我才知道每天晚上新學員還要去一個小學教室裏看李洪志老師的講法錄像。聽了師父的講法,我一下子明白了許許多多過去我弄不明白的「為甚麼」。隨著聽師父的講法,我的身體不斷得到清理。
有一次在睡夢中,看見師父把我的整個肝臟拿了出來,用手掌把它切開,去掉發黑的部份後又把肝臟合起來整好,放回我的肚子裏。第二天,我無意中彎腰取東西,一下子變的很順當,沒有過去那種壓迫內臟的感覺了,我知道夜裏那個夢境是真實發生過的,師父把我的肝病拿掉了,心率也正常了。只是肺部,夢見師父把我變成一釐米小的模樣,讓我在自己的肺泡裏走來走去,捏著黏乎乎的東西……,我想這是師父要我通過修煉清除的業力,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修,過好這一關。
我徹底告別了各種藥物。在不斷提高心性,堅持煉功,不久感覺肺部正常了。此時,我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走路生風,過去上五樓要歇幾次,現在一口氣就上去了;過去怕下樓,怕上樓,把出門的事攢在一起去做,儘量少上下樓,現在上下自在,想幹甚麼抬腳就走,走在樓梯上總想遇到鄰居和熟人,顯擺一下:「看,我煉法輪功後多精神!」
緊接著我就帶著大法回老家去了。我把自己得法修煉的身心變化告訴家鄉的親朋好友、鄉里鄉親,大家都為我高興。有想修煉的我就教他們煉功,告訴他們學法的重要。有一次,我坐在一間大房子裏讀《轉法輪》,讀著讀著,我就想:別人讀法看到了法輪,我怎麼看不到呢?突然我腦中一陣轟鳴,接著滿屋子都是大大小小的法輪在飛轉!太殊勝了!頓時我百感交集,無比感恩師父對我的慈悲,決心一定要好好修,跟著師父,圓滿回家。
一年又一年,修煉後更覺的時間飛快。許多熟人看到我的變化也走進了大法修煉。
沒想到風雲突變!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狂妄的發起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電視、廣播、所有的黨報、期刊日夜不停的誣陷、抹黑師父和大法,抓捕各地煉功點的輔導員,我一下子明白了甚麼是「助師世間行」[1],講清法輪功真相,我義不容辭。
不論在洗腦班還是在看守所,我都用自己修煉後的親身經歷和身心變化堂堂正正告訴所有的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媒體的所有宣傳都是造假,都是在誣陷法輪功和大法弟子。我說話有理有據,對方只能啞口無言。因為老伴有過小中風,不能長時間無人照顧,最後他們就讓我回家了。可是邪黨有關人員並不罷休。
一次,街道要我去「談談」。我去了。會議室坐了十幾個頭頭腦腦,有的好像還是有學問的人。看那架勢,是非得把我拿下不可。我心中有師父、有大法、有正念,進去就先衝大家笑一笑後坦然坐下。
一上來,那個有學問的人就衝著我說甚麼邪教問題。等他說完,我慢條斯理的告訴他:公安部和國家正式定性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這你可以到網上去查。至於江澤民說的「邪教」,只是他個人的看法,並不具備任何法律效力。電視、廣播等等媒體上說的法輪功和我煉的這個法輪功完全不是一回事。接著我就讓他們聽我的修煉故事。
看到我這個耄耋之人精神矍鑠,思路清晰,他們似乎都想不起來要對我說甚麼。那個會議主持見狀還想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我立即直視他的眼睛,心中發著正念,突然,他話鋒一轉,說:「散了,散了,結束,結束。」
我知道,是師父把他背後的邪惡清除了,他人的一面也清醒了。走的時候,那個有學問的人來到我跟前,對我說:「有機會我們再聊聊。」我說:「好!」
以後,特別是在《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很多上面派來和我打交道的人,通過個別交談,基本都「三退」了。特別是在那些敏感日,街道要我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去報到。我總是笑呵呵的去,樂滋滋的回。因為好像每次叫我去都是讓我給他們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說來也奇,經我「三退」的,不長時間就被調走了,新來的又在等我去給他們做「三退」。
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加持,把有緣人送到我面前,使我做起來才得心應手。
我家的老樓,五、六戶鄰居共用一個大廚房,彼此知根知底。我修煉法輪功的變化,他們都看在眼裏,我一講真相,他們都清楚黨媒在造謠誣陷法輪功,沒有人上當。後來說到「三退」也都沒有猶豫,全都退了。我知道,為助師正法,師父讓我有一個精力充沛的好身體,要我多講真相,多救人,我要兌現「助師世間行」的誓約。
二十多年過去了,今年我已經八十八歲了,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是我生活的基本內容。只要出門在外,一路做事一路講真相、勸「三退」。商店、菜場、公交車、站台,都有有緣人在等我。我牢記師父說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見人先笑再開口,寒暄之後講真相,對方一般都會「三退」。有的回去把真相告訴家人,讓家人也退,我聽了也為生命得救而高興。當然也有中毒深的,破口罵人,我就勸善請他珍重。
我的老伴全靠我一人悉心照顧。算命的說老伴活不過九十。因為我修煉,老伴受益。前兩年的冬天,老伴坐著突然就往下倒,我眼快,趕快過去抱住他,一時他嘴也歪了,口水也流出來了,好像他知道自己不行了,眼淚也掉了下來。我好不容易把他放到床上,叫醫生上門,轉身去買尿不濕。
看著老伴,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說:如果老伴的天命到了,就讓他爽快的走,如果不走就讓他好起來,千萬不要一病不起,那我就擺脫不了,弟子還要抓緊時間救人呀!
這天,我在廚房做晚飯時,突然聽老伴叫我聽電話,我以為是幻覺,抬頭一看,老伴正站在廚房門口,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救了他!從此老伴對師尊十分敬重,無論誰送的糕點水果,都必先敬過師尊後再吃,有時別人隨手給他一個先嘗嘗,他總是說:「先敬師父,先敬師父。」
現在老伴已經九十五歲了,買來的尿不濕還沒用過。雖說離不開我的照顧,但我總是把事情安排好,不耽誤講真相救人。
二十多年來,我在家中一直敬奉著師父的法像,邪惡瘋狂時也一樣。師父給了我新生,我敬師父理所當然。即使「六一零」人員上門我也從不避諱,堂堂正正。
我每天給師父敬上米茶,奉上水果、點心。
二十多年來,我堅持把灶間各家裝垃圾的塑料袋隨手帶走,從五樓一層層下去也順路隨手帶走看到的垃圾袋,一起扔到馬路對面的垃圾桶裏。一個堅持不懈的舉動,讓人們感受大法的美好,我樂在其中。有人說我已經是耄耋中的老人了,可我從不覺的自己是個老人,也沒把年齡當回事。
我記掛著年紀大的同修,時不時還要去探望一下。乘公交車也不讓別人讓座位。有人站起來,我就說自己快要到站了,然後就找人講真相去了。每天我上下樓梯少則三、四次,多則六、七次,忙的不亦樂乎。上上下下見到我的人,無不佩服,講真相就更自然了。見到快遞小哥,我總要叮囑一句:別忘了,多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平安有福報。
有一次在路上講真相,別人問我的年齡,我說猜猜看,別人說我六十多歲,我頓時覺的修大法的人真是太幸運了!
修煉的故事講起來沒完,只要我們心中有師有法就能走過急流險灘;只要我們信師信法,就能在風風雨雨中走的正、走的好、走的穩。
個人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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