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麗家住大連市金州區,原大連市金州二院護士長,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她變得開朗,樂於助人,工作認真,一絲不苟,家庭和睦。
綁架、關押、構陷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六日,在大法修煉中深深受益的谷麗在大連市金州區東方漁港附近與金華小區邊界,給軍人講真相時,被惡意舉報。四、五個軍人打電話給光明派出所。隨後,谷麗被光明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構陷。
在光明派出所,警察對谷麗強行拍照,強行給谷麗按手印,谷麗不配合。三、四個公安與她僵持,二、三個公安同時上去抓她的手,谷麗不配合,僵持二、三十分鐘,最後被按上。警察又把谷麗送往公安醫院體檢。她認為自己沒有違法,不配合體檢,結果被強行體檢完,被送往大連姚家看守所。
到看守所時,已是後半夜一點多了。那裏的值班人員讓谷麗換拖鞋,往樓上送,谷麗不配合,值班人員說,不換就在這裏呆著。後來了一個女警察,把谷麗帶到樓上女監舍。谷麗被迫脫光衣服被檢查入監室。
監室是一個房間,兩個炕,一個廁所,一個水槽,都在一個房間吃喝拉尿。一個房間很多人在一個炕上,擠的透不過氣來。第二天,警察陸續找谷麗談話,叫谷麗「轉化」,提前回家,但都被谷麗拒絕。
在大連姚家看守所,每天犯人幹活,幹活的簽字,不幹活的不簽字。簽字的意思是你自願的,谷麗沒簽,不幹。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八日,在金州區法院,谷麗被非法庭審,被非法判刑四年。雖經她上訴到大連中院,但是,二零一七年八月十九日,谷麗仍遭中院非法維持冤判。
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二日,谷麗被劫入遼寧省女子監獄。第一天在入監隊,第二天,谷麗被送往五監區四小隊,當時五監區迫害法輪功強制「轉化」的監區,科長李岩,四小隊長王文富和李倩,執勤員是魏秋菊。當時,李倩外出學習,由王文富主管。
(一)監視犯人折磨谷麗
具體負責包夾谷麗的犯人是孫雅芝和彭春豔,孫雅芝是谷麗第一次被迫害所在監舍舍長。孫雅芝以前多次迫害被非法關押在四小隊的法輪功學員。她先唱紅臉,裝好人,關心谷麗,不忍心讓谷麗遭罪、痛苦,讓彭春豔唱黑臉。
谷麗和彭春豔不認識,第一宿,她倆就把谷麗帶到活動室去「轉化」,每晚九點三十分回監舍。當走到水房時,谷麗想進去順便洗下腳,彭春豔都不同意。谷麗還要進去,孫雅芝就說,走吧,她(指彭春豔)不能讓你進。孫雅芝就在谷麗面前說一些現在監獄裏沒有不轉化的,任何一個人都得轉,要求比以前嚴等誘惑的話。
第二天,去車間,谷麗不幹活,執勤員就來罵谷麗,孫雅芝也說:你看這裏沒有不幹活的。谷麗就幹了。晚上收工,她們就把谷麗帶到活動室去「學習」(誣陷法輪功的黑材料),先勸說,谷麗沒聽,就開始讓谷麗蹲,從此就不讓她洗漱、不讓洗頭。三、四天以後,谷麗的頭髮大面積脫落,頭皮紅腫、潰爛,晚上,谷麗在孫雅芝和彭春豔她倆床中間,頭對著孫雅芝的頭,孫雅芝嫌谷麗髒,每天晚用一塊紙殼擋著床頭。
在一個週日,小隊又去監區幹活,谷麗不去,彭春豔和孫雅芝沒去,把谷麗整到活動室加重迫害。谷麗這麼長時間沒「轉化」,她們沒面子,就加重對谷麗的迫害,彭逼谷麗脫光衣服,否則往身上澆水,彭春豔掐谷麗的乳頭,用拖鞋打穀麗臀部。孫雅芝和她一起叫喧,半上午在監區幹活的都回來了,執勤員魏秋菊裝著罵她倆,讓谷麗把衣服穿上,嫌谷麗穿的慢,說快點穿,穿完後,在谷麗面前,裝出一副和法輪功學員挺好的樣子。
有一天,谷麗已找過管監區隊長王文富,一天找她兩次,王文富都說沒時間,給推了。魏秋菊說李倩隊長快回來了,等李倩回來,有事跟她談,同時,告訴帶谷麗的那兩個犯人讓谷麗洗漱,結果,也沒讓她洗漱。
帶谷麗的彭春豔和孫雅芝從此更兇,讓谷麗蹲著,只讓腳趾著地,腳跟不著地,一著地,就踹谷麗,朝谷麗的會陰、小腹等處用腳踹。另外,腳跟不著地的蹲著,大便次數多,她們也不帶谷麗去。從那時開始,谷麗每天中午吃飯時就不敢喝水,胳膊一點點細了,瘦下去了。
(二)包夾強迫長時間「蹲著」、掐大腿根的肉
在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的前幾天,隊長李倩回來,谷麗晚上回監舍,如果沒去活動室,馬上就被叫在監舍裏蹲著。李倩看到,就像沒看到一樣。
這期間,谷麗一直被停洗漱,每天收工回來和週日休息,都到活動室蹲著(腳尖著地,腳跟不著地)。大冬天晚上,谷麗睡在窗邊,開著窗,鐵板床,不鋪褥子,不蓋被子,只穿一身空蕩蕩的勞改服在床上躺著,打哆嗦,根本睡不了覺。同監犯人也遭罪,犯人因此都恨谷麗。
每天晚上,從活動室被洗腦完,九點三十分結束回監舍。孫雅芝又想一招,晚上到活動室教彭春豔掐谷麗的大腿根的肉,掐不一點肉,一個勁的掐。孫雅芝還告訴彭春豔少掐點兒肉(谷麗)更疼。
第二天,谷麗的兩個大腿根都是紫色的,她出工穿秋褲穿得慢,孫雅芝就罵谷麗,說谷麗特意讓別人看(她被掐得傷處)。
監舍時常有犯人為了討好孫雅芝而罵谷麗,還威脅谷麗說要不「轉(化)」,等到「十月一日」放假,就用紅辣椒往陰道塞。陽的陰的甚麼都有,威脅谷麗。一看都不行,孫雅芝又採取拿高跟拖鞋(實跟的)打穀麗臉、頭,不停打,她打累了,彭春豔給孫找個凳墊,坐著打穀麗,把谷麗的頭往牆上撞,撞壓谷麗的胸。好幾天晚上,谷麗被打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三)利用「十月一日」假期集中迫害
到了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起,放四天假,彭春豔和孫雅芝先嘀咕好,彭說,孫姐為谷麗考慮過節了,今晚讓谷麗洗漱。第一天谷麗沒被體罰,讓谷麗在床上坐了。
第一天晚上,彭春豔和孫雅芝和谷麗談有甚麼想法,谷麗說沒甚麼想法。第二天早上,她們讓谷麗在監舍蹲著,中午吃完午飯,她倆又讓監舍二十來個人蹲著,說是谷麗不簽字,她們都得陪著蹲。有一個幹流線的,腳在車間流線磨出泡了,她讓谷麗看,說:「你還忍心讓我蹲,你們修真、善、忍,還心眼好,其實你們是最壞的人。」看谷麗沒動心,孫雅芝就把谷麗帶往活動室走。在走廊裏,遇到犯人於美淨(打仗進監獄的犯人),孫雅芝又鼓動她,於美淨又罵谷麗,一直跟到活動室,打了谷麗兩下,才讓其他犯人給推走。
剩下三天的時間,谷麗都這樣被迫腳尖著地,腳跟不著地;腳跟一著地就被打。谷麗接著蹲,腿哆嗦得特別厲害,每分每秒都特別難度。等到吃飯、上廁所時,她們讓谷麗坐一會兒,她的腿都不敢伸,走到廁所得很長、很長時間,上廁所,得很長時間才能站起來。
因為整天蹲著,時間長,到晚上回監舍睡覺時,谷麗雙腿哆嗦得特別厲害,再加上晚上開窗,不鋪不蓋,睡鐵板床,只穿一套空身勞改服,谷麗一宿合不上一下眼,確實躺不住,還得控制不哆嗦,不影響下鋪人睡覺。
活動室正趕上過節排練節目,十多犯人每天晚上集體排練。彭春豔和孫雅芝就逼谷麗把衣服脫光,在活動室蹲著,羞辱她。好幾個隊長每天值班,傍晚溜崗都看到谷麗被羞辱,誰也沒說話,就有一個姓曾的小隊長說,差不多就行了,讓谷麗把衣服穿上。彭和孫兩人等隊長走後,依然如此。她們特別盼下雪,下雪好開門開窗凍谷麗,不讓她穿衣服。
(四)強制勞動、「蹲著」、光腳站冷水、犯人被迫陪站
因「十月一日」休三天未出工後,接下來,谷麗照樣每天出工,晚上她還被強迫蹲著。到車間幹活時,有時兩眼皮都合不上。彭春豔就拿線棒打穀麗,和孫雅芝一起罵谷麗。
十月十日之前,孫雅芝被換下來,換上犯人於佳欣包夾谷麗。於佳欣沒孫雅芝他們狠,她以前也包夾過其他法輪功學員,她讓彭春豔去想折磨的招兒,她有時動動嘴。她倆先來軟的,每天傍晚讓谷麗站會兒或雙腳著地蹲著,週日看書。時間長一些或隊長找她們,她們就又開始迫害行動。彭春豔用水盆接兩盆自來水,讓谷麗光腳在裏面站著。後來彭春豔又著急,氣的找執勤員、找隊長,採取全小隊犯人站班,晚上不讓谷麗睡覺。每兩個犯人一班,一班兩小時。
後來,谷麗到辦公室找到隊長,希望隊長不要讓其他犯人站班,她們每天太辛苦,另外歲數都挺大的,太不容易,隊長說犯人說了不算,後來沒執行這個,說本隊犯人歲數大,不合適採取這個措施。
後來,每天晚上加了一個人,這時包夾谷麗是三個人了。加的那個人每天都罵谷麗,因為谷麗不放棄信仰,她不能休息,她很生氣。
(五)挑撥犯人的仇恨、獄警圍攻
孫雅芝還鼓動監舍人說谷麗有皮膚病,其實是她們迫害的。谷麗被停止洗漱,頭髮掉,頭皮紅腫潰爛。孫雅芝鼓動她們說:谷麗的衣服和你們一起洗,手把門把,手能傳給你們,她讓她們罵谷麗。晚上,包夾谷麗的那兩個犯人讓谷麗洗涼水澡,穿空身勞改服,光腳在地上站著。
後來,隊長也加緊迫害,每天下午喊谷麗到辦公室。辦公室好幾個隊長一起圍攻谷麗,說啥的都有。谷麗第一次進辦公室,那些隊長就受不了;谷麗一直沒洗漱,身上氣味很大。後來,李倩告訴包夾谷麗的那兩個犯人,讓谷麗隔三差五洗一次。
隊長說,每個人上報家裏人姓名、電話,全報,谷麗最後也報了。但後來隊長又來找谷麗,說谷麗的丟了,讓再寫一個。谷麗拒絕寫。李倩像瘋了似的說:「我不相信,我一定上公安網把你家屬電話查出來。」
後來,彭春豔想的惡招兒,用一個紙殼寫上罵大法師父的話,讓谷麗看,她說:「她們這一類人對師父最敏感。」又有一天晚上,輪到孫雅芝,她仍然惡狠狠說谷麗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到現在不簽字,你倆還讓她穿那麼多衣服,脫了,穿光身勞動服。」
同時那天晚上,隊長李倩和科長李岩把谷麗帶到辦公室。李岩說:「你再不聽,再給你換個小隊。」又說:「你頭這樣,你不害怕?在這裏有很多人得癌症。」谷麗說:「我不怕。」李倩說:「我給你對像(指丈夫)打電話了,告訴他你頭長個大包,你對像說我管不了她。」李倩還挑撥,跟谷麗說:「你對像有外遇了。」李倩說:「你孩子現在誰給電話都不接。」她一說,這谷麗很難受,一宿沒睡。
早上六點,谷麗被彭春豔叫起來,穿空身勞動服站著。由於長時間腳跟不著地蹲著,谷麗左腳大拇指一塊皮膚沒有知覺,可能神經受損,冬天晚上穿襪睡覺,腳都是涼的。到監獄醫院去看,醫生說,糖尿病也能導致,就這樣,沒有給谷麗醫治。
(六)帶著傷痛回到家中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五日,谷麗結束四年冤獄。在出監之前,她寫了一份嚴正聲明,堅修大法到底,交給科長李岩。谷麗出監時,趕上疫情,被送到出監隊,隔離十四天。
就在出監前一天晚上,五監區管迫害法輪功的科長李岩來找谷麗,說來看看她,又讓谷麗低頭,看看她的頭,問谷麗明天家屬誰來接?谷麗說「我對像(指丈夫)」。她說:「他不能來鬧啊?」
出監時,谷麗的頭被迫害的很大一塊沒頭髮(出監獄當天,她照了一張相)。科長李岩又嚇唬谷麗說:「下次再進來,帶你的犯人對你再兇。」谷麗給她講大法真相,但她不聽。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五日,谷麗帶著一身的傷痛回到家。
相關責任人
五監區管迫害法輪功強制「轉化」的是科長李岩
四小隊長王文富和李倩
執勤員是魏秋菊
具體負責包夾谷麗的犯人:孫雅芝、彭春豔、於佳欣、於美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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