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業假相中,信師信法,身心同時得到提高
去年離過大年還有十幾天時,我突然不能站立,連一秒鐘也站不直;一秒鐘也躺不下,只能坐著,我就雙盤打坐,一直坐了兩天兩夜。這兩天兩夜中,除了發正念,就是煉靜功和學法;我沒能睡一點覺,因為全身疼痛,最痛的是屁股和腿。
雙盤打坐可真疼啊,疼也得盤哪。我就想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整整兩天兩夜,我就衝過去了,我可以躺下來睡一會兒了,但我沒捨的時間多睡一點,因為我得抓緊時間煉功、學法和發正念。
我能站起來了,我就開始煉第一、三、四套動功,痛的我內衣都濕透了,煉完後我丈夫同修就給我往衣服裏放毛巾吸汗水。在抱輪的時候,我的臀部像一塊石頭,既往下墜,又疼痛無比,痛的我受不了,我知道這是假相,我不承認它。我發自內心的在心裏喊著:不痛!不痛!不痛!在這同時聽到:噗通!噗通!噗通!三聲。也同時看到三塊和臀部形狀差不多的灰白色物質,快速的落下去,只一秒來鐘的時間,那疼痛無比和往下墜的感覺全都沒了,好像連臀部都沒了,太好了,我在心裏謝謝師父。我知道這是師父幫我把這不好的物質拿掉了。
臀部不痛了,腿還是照樣痛,每走一步都會感覺腿肚子裏面都裝滿了砂子一樣,又痛、又重,走樓梯就更難了。不管怎麼痛,也得講真相啊。腿雖然痛,可是我能走啊,我就到我小區的樓裏送真相資料。開始時,每走一步都張嘴喘氣,走的又慢,形像肯定也不好,只能夠等天黑了出去送,上樓梯時全靠雙手抓住扶手往上使勁兒(那時晚上外面基本沒有人走動)。
每天回來時,我的羊毛衫都被汗水濕透了,外面的大衣也半濕不幹的。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附近小區也送的差不多了,我的腿也一天比一天輕快了,我就白天突破封鎖到遠一點的小區去送真相,同時還能給幾個人做三退。
在師父的加持下。通過這一段病業假相的突破,我的身、心同時得到提高。而且,環境也變好多了。
這裏說明一點,就在那兩天兩夜中,同修來我家集體學法時,我也沒有說我在過病業關,到過後說起這事時,同修說:「怪不得你坐那不動,不去給我們開門,也不去給我們關門。」因為我不想讓同修增加負擔,我有師父,有大法,我知道我能過好這一關。
二、疫情初期封路、封小區,排除萬難講真相勸三退
我家十多年前,在同修的幫助和師尊的加持下,開了一朵小花。這些年來一般的真相沒缺過,除了自己用,還能給部份同修用。疫情期間明慧網網上報導的有關資料還沒有現成的單張和冊子,我丈夫就把有關誠念九字真言,解除了瘟疫的實例複印下來,排成單張傳單和冊子。我就把這自排的和明慧發表的真相傳單和冊子,同時送到各個小區的樓道裏,醒目的地方,冊子放在窗台上、傳單貼在顯眼的地方。
具體我是這樣做的:網上發表的膠貼,近幾年來我都是用做書皮的那種鋼板紙,光面打印,人們一眼就能看明白事兒的膠貼。比如:法輪功在中國完全合法、國外對法輪功的各種慶祝活動圖片等,背面就選三退的主題和九字真言解除瘟疫的傳單,人們都愛看。我知道:一套有四種粉紅色花,上面寫著九字真言的膠貼,很多人喜歡,有的人貼在自己家裏。
十幾年來,我一直把每一張真相傳單的上邊都貼上手指大的一個小膠貼,上面寫著「傳看者得福報」背面貼上手指大小的雙面膠帶,可貼在有宣傳欄的地方和單元門裏面,不要貼在住戶的門上。放在公共的地方,誰喜歡,誰就拿走。
這十幾年來,每年我都是從大年三十到正月初一和整個過年期間,我從沒停止發放真相,因為那時人們有時間看,而且串門的人也多,這樣會有更多的人能看到真相。過年期間,不認識的人,問聲過年好!接著講三退,比平時好退的多,因為他的心情好。去年就難一些,因為人們不想和別人說話。
三、在派出所一口氣講了五個小時真相
二零二零年五月中旬,我到離家七十多華里的鎮上講真相做三退,有一個不了解真相的便衣警察,他主動的要了一份真相資料。我還給他講了為甚麼要三退和三退的通道等,接著來了一大幫警察,不由分說就往派出所拽我,我使勁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在中國完全合法!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
我這樣喊的目地:一方面是想請師父幫我,叫這些警察別犯罪,一方面是為了剛才那幾個接了真相資料,還沒來的及看,就被警察從手裏奪走了的世人能了解點真相,讓他們以後再有機會還會接真相資料。
進到派出所裏,他們強制的把我固定在一個一邊一隻手銬的椅子上坐下,非法對我審訊。他們輪番的換人,一般一幫是三個人,這幫來裝黑臉,那幫來裝紅臉。問我年齡、姓名等。我說:「你先寫上非法審訊!你這完全是在做違法的事。因為在中國法輪功是完全合法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法輪功的書籍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就解禁了,你們可以到網上看看。你們連這事都不知道嗎?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沒有紅頭文件?為甚麼警察的法律中有重大案件終身負責制?對法輪功的迫害是不是重大案件?柏林牆倒之前幾個月時,守牆的士兵開槍打死了爬牆的人,到柏林牆倒了以後。法官判開槍的士兵有罪。士兵說:我是奉命開槍的。法官說:命令你開槍,沒命令你打死人,你的槍口可以抬高一釐米。最後結果,還是判他有罪!」
我接著說:「過去說衙門口好修。你們這裏就是衙門,你可以為你自己和家人、後代積很大的德,也可以造很大的業力。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是佛家上乘大法。我給人講真相是為了救他們,是為了在天滅中共時,也就是在最後的大瘟疫時不被淘汰。你們把我弄到這裏像對待壞人一樣的審我這個近八十歲的女大法弟子,你們心裏不覺的理虧嗎?你們今天做的是壞事。你們在全程錄像,你們覺的這是你們的功勞。我告訴你們,不久的將來,這都是你們迫害法輪功的罪證。你們在錄像,宇宙中的神也在給你們錄像,神留給人的機會已經不多了。」
在和他們談話中發現,他們根本不承認有神,只承認進化論。我說達爾文的進化論是假設的等。他們不信,他們只承認進化論。我說:「你回家去敢跟你爺說:你的老祖宗是猴子,你爺不拿棍敲你才怪了。」他們都瞪眼了,你看我,我看你,沒話說了。我接著說:「其實人承認自己是動物進化的,就是承認自己是個動物。一個披著人皮的動物,神是不能把他當人待的。人能修煉到高層次上去,動物卻不能。」
警察強制的給我取了指紋,強制的採了血,最後他們強迫給我照像,他們把我從固定的椅子裏弄出來,叫我站那兒照像。我不配合他們,照了幾次都沒照成。只聽他們說:不行,上面還有一隻手!最後還是被他們照成了。照完後,不知道他們為甚麼都馬上急匆匆的走了。只留下一男一女兩個警員,那個女警小聲對男警說:唉,你看。那男警朝著放照象機的方向說:我看見了。因為我一直在抓緊每分每秒在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我想我來一趟也不容易,別錯過機會,真想讓他們多了解一點真相;心裏只想讓他們有個好的未來,其它的心思都沒有。
所以,這時我還在抓緊時間講真相,一直到聽到他倆的對話。我才不自覺的看了那像機一眼。沒想到,那像機裏的我,竟比我現在的形像能小好幾十歲,太年輕了!而且真有個大法弟子的神態。我都沒有敢多看一眼,我怕起歡喜心。我內心想:這是我嗎?可是那衣服和我的衣服一樣。再說,這就是剛才那麼多的人,費了那麼大的勁兒給我照的呀。那像機裏的像,整個面都放著光,很亮、很亮、但不刺眼。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當時我心裏就想: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這一天,我在這個派出所一口氣講了整整五個小時的真相,他們也明白了許多該知道的。(這是後來我了解到的)接著有警察對我說:你走吧。我走出這個派出所,又走入向世人講真相的行列。
以上是我現階段的表現和認識,寫出來和同修交流,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指正和修改為盼。雙手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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