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糊口,不給單位和國家增加負擔
張生范,男,有小兒麻痺症,拄拐行走,係黑龍江省雙城市二輕局下屬單位下崗(失業)職工,修煉之前,有抽煙、喝酒的習慣、性情暴躁,修煉法輪功之後,改了以往的毛病,待人誠懇、為人耿直,又因多才多藝,所以口碑極好,鄰里朋友無不讚譽。
張生范在自家院子裏打坐煉功 |
張生范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發言,交流修煉後的身心變化 |
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他雖然殘疾,生活又艱難,但從來未向同單位的其他人一樣找過單位。他說:我是修煉人,不能給單位和國家找麻煩。他在家裏收了幾個學生做家教糊口。雖只有微薄的收入,也可勉強維持生活。
為一句真話四次被抓,關押九個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開動整個國家機器瘋狂迫害法輪功,張生范非常著急難過,為了向政府說一句真話──「法輪大法是正法」,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他拖著一條殘疾的腿拄著單拐走上了進京上訪的路,後被駐京辦事處押送回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這一關就是三個多月。一個殘疾的人被關進看守所,不許使拐,只能靠著牆單腿行走上廁所,而又受到警察與犯人的愚弄和嘲笑及辱罵。
二零零零年七月八日,公安局張國富等人來張生范家騷擾,強行要把他帶走,張生范的哥哥們怎麼說都不行,就是要帶走,最後無奈,哥幾個湊錢,只好交了2000元罰金才放了他。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張生范在家又被劫持到「洗腦班」數月,過大年都沒讓他回家。只因張生范依公民權利依法上訪,邪黨操控的街道辦事處、派出所人員常到他家去騷擾。張生范曾先後無故四次被抓,或送看守所、或送洗腦班,總計被迫害九個多月。學生也沒法來上課了,唯一的生活來源被邪黨的人折騰斷了,生活出現了危機。
「專案組」上門糾纏,暴力抓人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早七點鐘,張生范還沒起床,「4.28專案組」的幾個人心懷叵測來到他家。先是以談話為由,訊問法輪功資料及傳單問題,遭張生范拒絕。於是他們改變策略說:張國富局長要找你談話。張生范再次拒絕說:我沒做錯甚麼事兒,我不去。
於是他們便給紅旗派出所打電話找來兩三個人,他們一進屋就蠻橫生硬地去拉張生范。張生范說:你們沒有任何證件和理由,我不能跟你們走。他們不容分說,生拉硬拽,張生范緊緊抓住一把長條椅,警察狠勁和他撕扯,長條靠背木板都被拽掉了,還是拉不走人,於是他們就把人連同椅子一起抬出去。粗暴地將張生范扔到車中,並連踢帶踹地將他塞入座椅底下。
此時窗外早已圍觀了二三十人,他們見證了上面的情景,也看見了張生范在車裏頭在座椅下,脖子窩著,身子扁扁的,張生范極痛苦地往外掙扎著,卻被一個暴徒一腳又踹回去。
車開了,人們看到車裏的幾個人對張生范還是瘋狂的連踢帶打。人們怕牽連自己,只有敢怒不敢言,否則就會招來橫禍,這就是中共邪黨高唱的「人權」。
殘疾身遭暴打,身陷牢獄
張生范早上被惡警從家中強行連人帶凳子扔上車,一路上惡警用凳子壓住張生范進行毆打,當張生范被抬下車時,人被打得遍體鱗傷,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由四名犯人抬進看守所的一號獄裏。有個犯人說:「這不是張生范嗎?」以前張生范被非法抓進來,他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雖說自己殘疾,但他做事總是先考慮別人,所以給犯人留下好印象,他們見狀很受觸動,私下議論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江澤民是專整這些好人哪。
過了好長時間,張生范甦醒過來,慢慢地發出微弱痛苦的聲音。這時,被關的法輪功學員和犯人含著淚擔心地問:「你怎麼樣了?」張生范微弱地說:「我是被武警隊抓來的,把我打成這樣……」大家都非常同情他、勸他吃點東西。六月十日張生范吃點飯,這天沒有提審他。
六月十一日上午,刑警隊來兩個惡警提張生范,讓一個犯人背著他送到管教室(來提張生范的武警是一個大胖子和一個年輕的,姓名不詳,待查)。提審時,惡警見張生范昏迷不能說話,就往他臉上倒酒和水,武警隊大胖子惡警上前打了張生范幾個耳光,為了不讓別人看見,將犯人支出去後,對張生范進行毆打,打了半個小時後,叫犯人進來把張生范背回去。
當天下午看守所所長陳佩新,把張生范轉入十三號間,並說:「一號間法輪功人員多,把他轉到別間便於犯人管理。」說白了,就是便於暗中殘害。
獄醫鼻飼烈性白酒,人性全無
六月十二日早晨,張生范因被野蠻毆打不能吃飯,上午八點三十分獄醫那彥國,副所長蔣清波,獄警徐成山、任光,呂克坤來提張生范,他們拿著近一米長的一寸粗細的塑料管和二十公分左右長的小塑料管(是插鼻子用的),還拿著三瓶玉泉大曲酒和一個盆子,他們驅使三名犯人把張生范抬到沙發上按住,用細塑料管插到鼻子裏,把玉泉大曲酒倒入盆子裏端來往鼻子裏灌酒。
獄醫那彥國親自動手往裏灌,嗆得張生范發出撕心裂肺的淒慘叫聲,靠管教室的獄間都能聽到慘叫聲,可是獄醫、所長、獄警還不罷手。隔一分鐘左右灌一次,張生范處於無奈,只好有氣無力地說:「你們不用灌,我自己喝。」獄醫那彥國惡狠狠地罵著說:「早幹甚麼去了,不行,現在已經晚了,給我灌。」最後一次灌酒,張生范發出微弱的聲音,最後聽不到聲音。
獄中的人看見他們把張生范抬到監獄房門東側。其中惡警徐成山得意忘形地說:「你們不是能升天嗎?這回不是老實了嗎?」最後把張生范放在看守所院內一間空房子裏,這些惡警全部離去。
被關押三天慘死,家人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十二日九點五十分,張生范被送到急救中心,大夫說,在這之前人已經死了。張生范的家人在十三日八點才被告知他過世的消息。地方當局不允許家人看望遺體,家人欲請法醫鑑定,被告知只能找經過他們認可的法醫,而且一切都得聽從他們的布置。當時家人不知張生范的遺體在何處,只能猜測大概在一冷庫內。
六一零頭目張國富耍黑社會手段,阻撓家人申冤
張生范被他們虐殺後,雙城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等,先是封鎖消息,然後編造假的死因。使用黑社會手段、威脅、恐嚇、偽善等方式,逼著家屬簽字,達到他們的目的,逃脫罪責。一看家屬不服,就採取各個擊破辦法,先找有工作的下手。張國富找來看守所陳所長、市衛生局的局長於六月二十日左右上萬龍鄉找當地派出所警察一同去張生范大哥家,給其兄嫂施加壓力,衛生局局長對其兄說:「你要好好配合政府工作,配合屍檢,你不要參與,不然就將你的工作拿下。」(其兄是名醫生)張國富讓其兄其嫂好好勸勸他這些弟弟跟公安局配合屍檢,不配合要想想後果。其嫂被嚇得大病一場,打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點滴。
張生范的家屬為了給張生范申冤,四處奔走,得到了善良的人們的同情和支持。他們上訪到雙城市政府、公安局、檢察院、市人大、市信訪辦、市殘聯等部門。可是這些部門的負責人只是同情不敢管。有的部門講:「我們正管這事,市政府朱清文市長不讓我們管,你要有朱清文的批條,我們就管。」
張生范的家屬繼續往上告,到哈爾濱市人大、公安局、檢察院、殘聯、信訪辦等部門告。然後又到省人大、省廳、省檢察院、省信訪辦、省殘聯等部門告狀上訪。這些部門都表示同情,對雙城市公安局打死殘疾人張生范都非常氣憤。有的部門說:「我們在網上都看到了,殘疾人煉法輪功也不犯死罪,憑甚麼把人打死?他們這樣是犯法,不給解決就往上告。」有些部門也詢問雙城市公安局。張國富等把早已編造好的謊言往上一說,根本不承認是打死的。
在張國富的陰謀手段下,家屬不但五十多天不見屍體,還沒有個公正的交待。這就是中共邪黨制下的當今人權狀況。
家屬的質疑
張生范被抓之前還是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沒病沒災的,他為何三天不到就突然死去了?!這期間公安警察不許家屬見面,並百般刁難。說是心臟病致死的,誰相信呀?!既然敢強行帶人並且當眾大打出手,那麼背地裏的毒打是可想而知的!
面對雙城公安的粗暴行為,面對張生范的含冤而死,家屬向省委有關部門及領導質疑如下:
一、雙城公安為甚麼不帶證件就隨便闖入民宅搜捕抓人?
二、為甚麼公安對一個殘疾人竟大打出手?誰指使的?
三、為甚麼明明是打死的,非要說病死的?
四、說是犯心臟病去搶救(其實他本人根本沒有心臟病),為甚麼不通知家屬?哪些醫生參與了搶救?!病歷是怎麼寫的?為甚麼不把這些公布於眾?
五、為甚麼死後不及時通知家屬,非得等到第二天才通知家屬(隔23小時)?這期間是否有不可告人的密謀?
六、通知家屬後為甚麼還不讓家屬看屍體?……
雙城「4.28專案組」自曝罪行
雙城「4.28」專案組,這個犯罪團這個犯罪團夥的據點在何處很少有人知道。此犯罪團夥的成員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秘密迫害,他們叫囂:「到我們這裏來,不死也得扒層皮。」他們審訊時,就是用刑讓你說出其他的修煉人,不說就殘酷地用刑。這個犯罪團夥由王勝利、李大斌、黃某和另一個歹徒(張士躍的女婿,張士躍本人也作惡多端)組成。
在張生范被他們殺害後,「4.28」專案組非法審訊其他法輪功學員時,得意忘形地說:「張生范是被我們打死的,死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敢出來貼啊?你不怕死!張生范就是我們用這個打死的,打不死也得扒層皮。」他們指的「這個」就像電熨斗線之類東西組成的,打人時從頭頂上往下打遍全身。
此案引起的社會反響
此案轟動全市,大街小巷人們議論紛紛,無一人不說受害人必是打死無疑,好好的一個人何至於三、四天便死了。一街坊老大媽抹著眼淚對紅旗派出所來調查的人說:「他是一個好人啊,太可憐了呀!你們別這樣對待他,別關他了,把他放了吧。」鄰居提起也都默默落淚……小六子(張生范的小名)是個好人啊!他本是一個殘疾人……怎麼對他這樣狠毒呢……太狠毒了……太讓人看不下去了……小六子又瘦又小,怎麼經得起他們這樣折磨呢?
為了給張生范申冤,家屬繼續四處奔走上訪,得到許多部門的同情和暗中支持。為正義討回公道,早日懲辦殺人兇手,他們走遍了黑龍江的有關部門和社會團體,他們頂住了邪惡的恐嚇和威脅。希望喚醒善良的人們。
為掩蓋罪惡,焚屍滅跡,強行火化
雙城市公安局惡警殺害殘疾人張生范的事件被曝光後,他們惶恐不安,怕事情真相進一步敗露,他們焚屍滅跡。按著他們策劃和部署強迫家屬同意,在家屬不答應他們的條件時,家屬不在場情況下強行火化屍體,到現在也不知他們把張生范骨灰放在何處。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上午,雙城市看守所所長陳佩新打電話通知張生范的家屬說:「明天下午火化屍體,你們家屬來參加屍體火化。」張生范的家屬提出不能火化的理由和條件時,陳說:「到不到現場都要火化。」八月二日下午他們派來看守所裏兩個獄警和派出所警察來張家告訴說:「下午火化屍體,最後通知。」張生范的家屬拒絕他們的這種做法。「必須在公正的情況下進行屍體檢驗和火化。」他們通知一下就走了。
八月二日下午通知火化張生范屍體後,九天過去了,也沒有聽到看守所任何消息,張生范的家屬為了打聽張生范屍體是否火化,打電話找到看守所所長陳佩新詢問此事時,陳在電話裏說:「屍體火化了,骨灰拿到哈爾濱去化驗,結果沒出來,你們等著吧!我們看守所為張生范花了一萬多元,你們家屬得拿這筆錢。」張生范的家屬在電話裏說:「人是你們抓去了,給整死的,你們管我們要錢,我們還管你要人哪!」
又過了幾天,張生范的家屬向他們要屍體化驗結果,他們在電話裏說:「哈爾濱化驗結果還沒出來,等著吧!」至今張生范的家屬也沒有聽到結果。
雙城市看守所參與虐殺張生范,還不知恥地要殺人費用,把人迫害死了屍體都不給,真是邪惡到了極點。
惡人遭惡報
惡人張國富,男,早已退養,迫害法輪功之初五十多歲,為了爬上公安局局長的職位,善惡不分,以迫害法輪功作為升職的階梯,在他主管迫害法輪功期間,即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五年期間,全雙城市出現一片恐怖形勢,被致死及被判重刑的法輪功學員大多都是經他直接指揮迫害造成的後果,同時以綁架、非法關押以保釋金形式勒索法輪功學員家屬大量錢財,後來有病在家,很少與外人接觸,得了重病偷偷地去外地治療。
看守所獄醫:那彥國,男,六十歲左右,在看守所任獄醫期間直接聽任張國富擺布,迫害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二零零四年被開除公職,以打工為生,老伴已離開他,孤身一人,並患腦血栓。
看守所副所長蔣清波,酒後大罵法輪功,遭惡報得癌症,已死亡。
獄警李懷新,遭惡報車禍死亡。
看守所指導員王文山,遭惡報車禍死亡,在任看守所指導員期間,污衊法輪功,晚上經常把被劫持看守所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弄到走廊或播放污衊法輪功的廣播電視或者用嘴污衊,不許法輪功學員說話,安排刑事犯包夾,並揚言某某親屬煉法輪功跟我講,我才不信她們那一套等等,非常囂張,不久遭了惡報,車禍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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