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跟母親(同修)因認識上的差異發生了多次爭論,甚至激烈的爭吵,每次爭吵時都感到自己要爆炸了,而後是身心俱疲。明知道要去掉魔性,但總感到力不從心,時好時壞。我知道這樣一次次的爆發意味著甚麼,不但會給舊勢力留下把柄,更嚴重的是它會摧毀我修煉的意志和信心。
有一次爭吵後,我眼淚汪汪的望著師父的法像問:「師父,我會不會死在這裏?弟子是不是修不回去了?」以前我做錯事師父表情總是很嚴肅,但這次師父並沒有責怪我,而是慈祥的看著我。瞬間,我感到心裏堵著的那團難受的物質消失了,同時,腦袋裏像堅冰一樣的東西也溶化掉了。慈悲的師父啊,看到弟子實在過不去關,幫弟子消去了大部份的業力和干擾。
從這以後,我能夠清醒的審視自己的內心,把那些不好的物質與真我區分開來,當外來干擾或思想業力、不好的念頭、負面情緒等一出現我就能發現它,排斥它,不被它左右。
一次夢境中,一位高大的男青年走在我身邊,陪我一起回老家。走到老家門前的胡同口時,他示意我往上看,我抬眼一看,在我頭部左上方有三個大腦袋,似黑雲凝聚而成,像三個骷髏頭,漆黑無比,巨大無比,在我發現它們後,它們瞬間遁到遠處的天邊,用邪惡的眼神盯著我。男青年對我說:你自己先回家吧,把家裏收拾乾淨後我再來找你。然後他順著大道獨自離開了。我往胡同裏一看,胡同裏全是糞便,非常髒,換了一個胡同還是這樣,下不去腳。
醒來後悟到是師父點化我,在我空間場上還有負面的生命,還有很多骯髒的東西,師父要我看到它們,清理它們。我悟到是我的思想業和不好的人心,被邪惡膨脹的很大很大,嚴重干擾我的正信正念。我下決心一定要把它們從我的空間場中全部清除出去。
為了加深思想中的印象,我想出了一個強化的辦法,把想到的執著心都寫在筆記本上,例如: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歡喜心、怨恨心、急躁心、幹事心、安逸心、名利情等等;還有各種慾望,例如:表達欲、求知慾、飲食慾、形貌欲、貪慾、色慾等等;然後把它們反映到這個空間的具體表現寫出來,例如:看不起別人,挑毛病,說起來沒完沒了;不願聽不好聽的,聽不了刺激的語言;嫉惡如仇,不願與自私自利的人相處;不耐煩,不能忍耐;執著自我,強加於人;說話刺激別人,含沙射影,諷刺挖苦等等。
把它們寫出來的目地就是要曝光它們,解體它們,寫出來一個解體一個。當執著心再表現出來的時候,馬上就能夠意識到,抵觸它,排斥它,不順著它想,不順著它做。
師父說:「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1]
在日常生活中,我從一點一滴做起,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用法來衡量衡量,是不是符合法。概括的說,就是在學法時師父講到的各種人心;看明慧網文章同修找出的人心;遇到矛盾時觸及到的人心;還有別人表現給我看的不好的人心等等,我都反過來對照自己,修自己,去掉各種人心。隨著這種向內找的機制的不斷增強,逐漸的我思想中反映出來的負面因素越來越少,正念越來越強,再也沒有發火了。
前幾天,在夢境中,我看到新家外面的天空寬廣明淨,還有一條銀白色的小龍顯現出來,天真的看著我,我能清楚的看到它身上銀光閃閃的鱗片。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我空間場的生命體也為我高興。
弟子一定不辜負師父的苦心和期望,主動同化法,修成無私無我、為他的生命,成為新宇宙圓容不滅的法粒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