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五月十日晚十點多,我母親意外摔倒,後來胳膊不能動,一動就疼的冒汗。我母親雖然記不住法理,但是在我的提醒下能夠想到自己有師父管,向師父求救。
小弟因為母親不上醫院天天鬧,母親最後還是同意去醫院。大弟和小弟陪母親去了醫院。大弟來電話告訴我說:「做了CT檢查,是肩胛骨粉碎性骨折。大夫跟小弟說,三個月後骨頭長不上就有生命危險,說得做手術。小弟讓媽做手術,媽哭了,說有師父管,不做手術。我跟大夫商量,我媽年紀大了,能不能不做手術,保守治療。小弟不幹,要打我,簽字都是他簽的,我也管不了。」
我想,不管母親平時修的好不好,就憑母親在難中能想起師父,就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她,我幫母親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母親不做手術。我還請同修幫著發正念。
第二天,事情發生了神奇的逆轉,大弟、妹夫跟大夫溝通後,大夫同意不做手術,保守治療。
母親回到了家裏。小弟不離開母親半步,禁止別人動母親,連「尿不濕」都不讓換。母親的身體在尿液中浸了六十個小時,一個星期後變成了褥瘡,兩肋大面積起水泡,冒黃水。我小弟用棉籤蘸酒精一點一點的給傷口消毒,一天一次,一次六、七個小時。母親腰上的褥瘡往深裏發展,變成了一個洞。全家人的心都揪在一起,可是誰也管不了小弟。大弟給母親買治療褥瘡的藥,小弟不讓用,哥倆打生死架,家裏沒有一天安寧。
後來,小弟提出要去醫院治褥瘡。到了醫院,大夫推薦了一種藥,還說:「不用住院,回家自己上藥。這病不容易好,老太太這麼大歲數,以後不用來了,來了也別找我。」回家上這個藥,左胯的褥瘡好了,但是腰上的洞不見好轉。每次我看到母親身上的洞,就想:讓我看見就是在考驗我呢,我心不動,這都是假相。我還告訴一些家人念「九字真言」。
過兩天,我大弟說:「我沒有信心了,這個洞也不見長肉,媽還一陣兒清醒,一陣兒糊塗,我見人就問有沒有特效藥,都說沒有,都說老年人得上這個褥瘡就完,這病就怕發燒,一發燒就沒救。」
我對大弟說:「你心不要變,媽跟別人不一樣,有師父保護,奇蹟會發生的。關鍵還得看媽自己。」我對母親說:媽,你別動心,一定記住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你真心信師父,奇蹟一定會出現。母親聽了點點頭。大弟說:「咱們都聽我姐的。」從此以後,大弟經常提醒母親發正念。
六月末,我姨和我舅一起來東北看望母親。我姨認為母親已經沒救了,讓我趁著母親還有氣兒的時候給母親穿上壽衣。我對姨說:「姨,你一提這事,我心裏難受,我媽是煉功人,一定會好的。」姨說:「那好,你說了算,姨不參與意見。」
過了兩天,大弟跟我說,他妻子從外地回來,要給母親買一套壽衣。我想:母親生死是師父說了算,我要經的起考驗。但是弟弟、弟妹不修煉,這是他們的孝心,我不應該阻擋。我對大弟說:「我是修煉人,我有我的想法,你們盡你們的孝心,不用徵求我意見。」弟妹回來了,給母親帶回了一套壽衣。
母親身上的洞有2釐米深,1.5釐米寬,在炎熱潮濕的伏天裏,一個半月不長肉,既不流膿水,也沒有氣味,也不向更深發展,紋絲不動,母親也不說疼。全家人面對這個神秘莫測的洞,不知如何是好。我勸家人不要擔心:「這麼長時間,媽從來不發燒,這不就是奇蹟嗎?」
兩個弟弟都一心想保住母親的命,但是意見不同,見面就打。小弟對我也是張口就罵,舉手就打,他說:「(這個洞)就是你們這些人來給鑽的,要不是鑽的,能這麼圓嗎?」這是甚麼邏輯啊?小弟被另外空間邪惡利用,胡言亂語。
後來,這個洞開始長肉了,速度很快,一天一個樣,不到兩個星期就長平了。全家人都有了笑容,家裏的內戰平息了。我和家人把這個消息告知舅舅、舅媽和姨,他們都非常驚喜,見識到了大法神奇的威力。小弟自言自語的說:「這麼深,沒有肉,說長就長平了,(這裏面)有點說道。」……
「我媽煉法輪功沒白煉,肉能長平,我媽身上有功。」我大弟鼓勵母親:「媽,你求師父給你力量,讓你快點下地,走出去,給大夥兒講講,讓他們也相信大法,你說我就是活教材,我要不學大法,命早沒了,老年人得褥瘡有幾個能活下來的?媽,你這命是師父給延續來的。」
八月二十日,母親的褥瘡全部癒合。母親受傷的胳膊在褥瘡癒合之前就好了。母親法理不清,不會實修,平時不能堅持修煉,過病業關也不堅定,但師父慈悲,替我母親承擔了要命的業力。我寫出這篇文章,就是為了表達對師父的無限感恩,再次叩謝師父的苦心度化和洪大慈悲。同時也感謝幫助發正念的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