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通過核對這種方式學法,看一句手抄本,看一遍印刷本,這樣每一句法至少要學兩遍,發現有抄錯的地方還要反覆多看幾遍,然後記在稿紙上是哪一頁、哪一行,落字、添字、錯字都要記清楚,以便同修再核對修改。
我發現通過這種方式學法,竟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好效果。首先學法專注了,不像通讀時有時會思想溜號。因為專注的學法,法理展現的就多了,思想境界也開闊了;很多話像是第一次讀到一樣;很多單個字的內涵讓我心頭一震;渾身被一種暖融融的能量包裹著,似乎一切不好的物質在我空間場的一定範圍之內都不存在了。出去講真相時遇到一位女士,她說:看見你就知道這個大法錯不了。我體悟到了師尊講的「修好自己,救度世人」[1]的重要性。
在核對的過程中,也暴露出了自己的人心。我想同修們抄法都應該是一筆一劃、以恭敬之念、按中國傳統書法的筆鋒,工工整整的抄寫。這位同修雖然抄寫的認真,卻筆鋒張揚、筆畫誇張,有些字單挑出來都不知是甚麼字,而且錯誤太多,不是落字、添字就是錯字。我一邊核對著,一邊自己這抱怨心就起來了。雖然及時發現了這顆不好的心,及時排斥了,卻一會兒碰到錯誤的地方,抱怨心又有了,就又排斥,就這樣反反復復的核對了一天。
第二天起床後,發現眼皮很沉、頭暈暈的、嗓子有些乾咳、渾身酸痛,我想這是消業吧,好事,不管它,該幹甚麼幹甚麼。我繼續核對著同修的手抄本,身體不適的症狀在加重,似乎是發燒的感覺,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發過燒了,都記不清發燒是甚麼感覺了。正在疫情期間,進超市要量體溫的。我測了一下體溫,36.3度,不發燒,一切都是假相。我想肯定是自己還有不好的心,幫同修核對,也要反過來好好核對一下自己呀。我找到了自己還有自以為是、清高、有點瞧不起別人的心,總以為缺點都是別人的,自己是完美的花朵,我努力排斥這些不好的心,這都不是我,我不要它們。
因為身體不舒服,晚上真想早點休息,這不是安逸心又冒出來了嗎?對修煉人來說舒服能好嗎?不舒服不是好事嗎?正好核對到第六講,我一下想到,這是在出功吧,這兩天法學的認真,出功了,真是好事。
第三天起床後,一切不適的感覺全無,渾身輕鬆,肺部空氣清新的就像在森林公園裏呼吸一樣,我體會到了真正認真學法、得法的威力,也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
第四天上午,甲同修來了,帶來了幾個同修寫的法會交流稿,讓我幫助打字上傳,我一下感到了時間的緊迫性。還有90多頁沒有核對完,我今天必須核對完,明天開始打同修們的交流稿。時間開始變的緊張起來,我減少了喝水、上廁所、做家務的時間,甚至在做飯的間隙的三、五分鐘時間也要趕快過來核對一會兒。終於在晚上十點核對完畢了。
我悟到,有沒有時間其實全取決於自己,沒有大塊的時間,小塊的時間有嗎?自己抓住了嗎?我們真的沒有浪費一點時間嗎?我們既然成為了煉功人就不該想著如何睡足了覺。甚麼是精進哪?就得嚴格要求自己呀,甚至自己的一思一念都不能浪費的呀。
四天的時間核對完了一遍手抄本的《轉法輪》,同修的交流稿也及時的打印出來了。甲同修覺的佔用了我的時間有些過意不去,而我卻覺的收穫滿滿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二零二一年台灣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