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十幾年前,我就已經接觸大法了,那時剛結婚。我婆婆是大法弟子,已經修煉好多年了。在婆婆的影響下,我也時常看看書,有時也煉煉功。通過看書,明白了大法是叫人做好人的,電視裏演的都是騙人的。因當時年輕,生活壓力大,忙著過日子,只能淺白的知道大法好,做個好人,未曾認識到大法是修煉。
二零一九年,因為身體原因,讓我從忙碌的生活中停了下來,走進了大法。當我拿起寶書一遍遍的認真的看,我才明白大法才是真正的修煉,是修佛、道、神的。這時才認識到自己以前的認識是多麼的無知。
我雖然想真學大法,但是自己悟性太差,不會修,也不知道怎麼修,心裏總是亂糟糟的靜不下來,這樣一段時間後,我就到學法點上來了,和學法好的同修一起學法。剛剛走進這個環境,讀法因為緊張,讀的不順暢,但同修們並沒有嫌棄我,有讀錯的地方總是慈悲的給我指出來。
我很感激同修們的幫助,同修們在大法中修出的善是常人沒有的,即使大家是第一次見面,都是那麼親切、隨和,沒有一點陌生和拘束感。在這個環境裏學法、心裏特別踏實。
看著同修們互相之間遇到問題切磋、向內找,用法歸正自己,我也學著修自己,遇到甚麼問題就和同修們說,不藏著、不掖著。因為師父說要我們做到真善忍,那我就從修真開始,同修們就用法來引導我,解開我的矛盾和心結。慢慢的我不再迷茫了、不心浮氣躁了,心漸漸的靜下來了。
看著同修們都著急救人,講真相、發資料,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我也很著急,因為學法少,正念不強,我不敢講真相,我就先從發資料開始。
有一次,發資料的事很神奇。那是二零二零年的冬天,大概是快到臘月的時候,一天我去學法點,大家說,疫情有些嚴重,縣城周邊的村、小區開始封路。當時聽同修這麼一說,我就開始著急,因為我發的小區還有幾個單元沒有發完,再去一次就能發完了。所以,當天我就去學法點拿回來小冊子。
那幾天特別的冷,而且又是晚上,當時我婆婆說這兩天太冷了,又那麼遠,過兩天再去吧。我有些猶豫,因為我去的那個小區,比較遠,有十幾里的路,但我又想如果今天晚上不去,明天小區封了,我就去不了了,剩下的那幾個單元的眾生因看不到資料沒得救,怎麼辦?我得多後悔啊。
想到這,我就去師父的法像前,跪下給師父磕頭,求師父加持,保護我,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回來。然後,我拿好資料,騎上電動車就出門了。
剛騎了五分鐘的時候,低頭一看,電動車的電量顯示兩個格,還有一個一閃一閃的,說明這個電量是虛的,確切的說還有一格半,這時才想起來白天騎的路太遠了,所以電量不足了。當時我停下了電動車,心想這電量即使到了小區也回不來,但是又想,如果今天晚上不去,明天也許就沒有機會了。我把心一橫,不管了,「去!」只要讓我把資料發完了,就是讓我推著回來,我也願意,也值。當時沒有認識到這一念不對。我就一路發著正念,求著師父,往小區騎,再也不看電量還有多少。
到了小區,大概用了半個多小時就把真相發完了,很順利,心裏很是輕鬆。騎上電動車,就出了小區,剛剛出了小區有五十米,我左手在捏閘的時候,只聽「啪」的一聲,電動車的小把斷了,當時電動車就停了,因為小把斷的位置是電瓶線的連接點(我不懂,後來修車師傅告訴的),這時我想起來,我來時發的那一念:發完真相,就是讓我推著回來我也願意的想法,心想這也忒準了吧,真讓我推回去啊?
這時大概晚上九點多,天特別的黑,村裏的路燈也少,自己有點發怵了。但我轉念又一想,我不能承認它,我得否定它,師父沒有說讓我推回去,我做的是大法的事,是最正的事,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我不怕,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弟子的那一念不對,求師父幫幫弟子吧,路太遠了,天太黑了。如果我推回家,就太晚了,家人會擔心的,求師父幫幫弟子吧。」
嘴裏一邊求著師父,一邊推著走,當我用力推的時候,手無意間碰到了小把,車子自己動了,我真是太激動了,知道師父在幫弟子,我就用兩個手指頂著小把,讓斷的地方連上,手心和大拇指扶著車把,右手加電向前騎。
心裏說不出的感激,當時電量顯示只有半個格了,而且還是一閃一閃的,按常理,這樣的電量電動車是特別慢的,會馬上就沒電了,但在師父的加持下,車子一點都不慢,真是太神奇了。我真的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像推著我走,心裏這個美啊!
因為天黑,路上沒有行人,車也少,一路上,我唱著大法弟子的歌曲,美滋滋的往家騎。距離家還有兩條街道的時候,我想我不能讓師父為我承擔太多了,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把弟子送到離家還有一條街的地方吧,我推一會,弟子已經十分感激了,您歇歇吧。」
神奇的是,到家還有一條街的時候,車子就特別慢了,幾乎就要停了,我就推著車子,當時在心裏一遍遍的就只會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