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大法獲新生
一九七七年我有了第一個孩子,在月子裏得了風濕,原本像運動員一樣健康的我成了病秧子:血管神經性頭疼,三叉神經頭疼,心臟病,胃痛,整天渾身各種疼痛,疼的我無法睡覺。西藥、中藥、針灸、打針、偏方都用過,哪樣也不好使,我喝的湯藥數量得用缸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有一天能睡好覺的時候。我病成這樣,沒有辦法上班,又懷了第二胎。單位算我自動離職,沒了工資,全家四口人就靠丈夫一人工資生活。
一九九四年丈夫又棄我而去,我每天以淚洗面,哭的眼睛很近的距離都看不清對方的臉。那時我精神完全崩潰了,好像我的一切都到了盡頭。我們娘兒三個僅靠孩子的爸爸給孩子的六十元生活費維持生計,有時連買根大蔥的錢都沒有。我只能拖著病歪歪的身體,找一塊地挖了,種點菜。我怨老天對我不公,我活著就是活受罪,整天盤算著怎麼才能一下死掉,死徹底,再也不用受罪了。
一九九五年我的兩個妹妹相繼修煉了法輪大法,她們見我的狀況越來越差,就來告訴我她們學法後的變化,讓我也學大法。我說:「學啥?我啥都不學,信啥都沒用。」一年後,妹妹又來向我推薦說:「姐,你去聽聽師父講法吧,這個班就十天,還教功法。」我目睹了妹妹們修煉後的變化,這次我痛快的說:「我去。」於是我騎著自行車就按時去參加師父講法錄像班。前兩天自行車騎到半路就沒氣兒了,那我就推著,走了一個小時的路程趕去。妹妹說是干擾,我也不懂甚麼干擾不干擾的,說去就是去,誰也擋不住。
看師父講法的第一天我就是困,硬撐著睜眼睛,不知不覺就又把眼睛閉上了,趕緊睜開,可一會兒又閉上了。心想,這是來幹甚麼來了?可是就控制不住。後來學法明白了:師父在給我調整腦袋裏的病呢。十天堅持下來我才知道我來晚了,後悔一年前怎麼就悟性上不來呢。
一個多月後我全身的疾病一掃而光,我還明白了我以前受的那些苦是我生生世世做的錯事造下的業力,我現在一身輕,是師父為我消去了業債呀。從那時一直到今天我都沒有動搖過修煉。
二、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從修煉開始,我每天除了正常通讀《轉法輪》以外,還抄寫了一遍《轉法輪》,背完十遍《轉法輪》。有法的指導,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我堅定的走到了今天。我也深刻的明白:只有多學法才能修好自己,才能完成使命。
二零一九年我市有同修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我就去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1]。路途很遠,我一人騎自行車,來回路程就要兩個多小時,雖然很累,但我堅持的去了三次的時候一同修就被放回了家。又去了兩次的時候,又一同修也被放回了家。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就每週去一次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還在看守所的大門柱子上貼真相粘貼,非常醒目,路人行駛的車輛都看的見。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九日這天,在講真相的路上碰到了幾個同修,她們告訴我說:「W同修再次出現了腦血栓病業假相,正急著找你呢,快去看看她吧。」由於中共病毒傳播,同修家的小區還在封閉,為了能順利進出小區,我得趕在門衛上班之前去。早晨我煉完功,發完正念,趕緊吃口涼飯就出發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很順利到了她家。
見到W同修時發現她的身體已經不能自己做家務了,嘴歪眼斜,瘦的很厲害,栽歪著走不穩,桌子上還堆了一堆用來擦口水的髒紙,已經有個同修在她家照顧她十餘天了。W同修見到我哭著跟我說:她兒子不管她了,連話都不跟她說。她還說:「聽你以前照顧過的病業同修她不修煉的女兒說過,我C姨咋那麼好呢,在照顧我媽媽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真是處處為別人著想,無私、溫柔、善良,讓我和爸爸無比感動。雖然媽媽走了,但是我們一直不忘我C姨。」說到這兒,在身旁的同修去了廚房刷碗。W同修接著又對我說:「我求師父半個月了,讓你來幫我。現在(照顧我)這個同修耳朵聾,眼睛又不好,我都這樣了,還得幫她發正念,她經常腦袋疼,你說這空間場能好嗎?讓她走吧,你來幫我。我去過醫院,大夫告訴我不能吃甜的,不能吃鹹的,還吃了半個月藥也不見好轉。一冰箱蘋果都讓她吃了。」聽到她這番話我的心裏有說不出的一種滋味,心裏想,人家同修沒要你一分錢伺候你這麼些天,咋能對人家這麼評價呢?
可想到這是修煉,同修需要我的幫助,她在魔難中,不管她說甚麼話,全都是她的觀念。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是一個整體。原本只想每天來和她一起學法,最後我還是決定留下照顧她。為了方便,我就住在了她家,一住就是一個多月。
W同修和四十多歲的兒子生活在一起,兒子每天呆在自己的房間裏玩電腦,不管他媽媽,有時還一宿不回來。我一天做兩頓飯,洗衣,收拾屋子,廚房有的地方已經有了很厚的油漬,我一點點都擦了出來。每頓飯做好招呼她的兒子一起過來吃飯。她病業最重的時候,我給她洗澡時下身都要我來給洗。她兒子抽煙,睡覺還流口水,把枕巾熏的又黑、又黃、又硬,同修的枕巾和床單也是大圈兒套小圈兒的,洗衣機洗不乾淨,我就用手洗。反覆使勁搓了一遍又一遍的,費了好大勁兒才洗乾淨。
後來我就主動給他兒子洗床單和被罩,也只能用手一塊一塊的搓。當我把她兒子被罩套上的時候發現他蓋的棉被有的地方棉花都透亮了。我對W同修說:「你兒子住的是北屋,這被子怎麼行?」她說:「小伙子有火力,沒事兒。」我說:「當母親的照顧好孩子是責任,不如把棉花重新彈一次?」就這樣我們倆去了彈棉花的店,重新加工了一個新棉被。我就按照師父說的善待他人,同修的兒子體會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無私。
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下午我還要騎自行車出去講真相,時間很緊。半夜叫她發正念她經常起不來,早上煉功也經常叫不起來,早上和晚上發完正念,六點三十分到七點我還要幫她發正念,然後我再去做飯,這時她才煉功。我不看同修的不足,默默的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和同修共同度過病業關。
有一天,一個同修來看她,給她帶來了點兒水果。我在廚房正在做飯,只聽她低聲對那個同修說:「你買水果幹啥?我不吃甜的,就得小C(指我)吃。」本來我無論到誰家從不吃別人的東西,這是我對自己的修煉要求,可聽到這樣的話,我的心裏和前兩次聽她說前位照顧她那個同修的話一樣,有點不是滋味,但是我還是依然該幹啥還幹啥,就當給我提高心性了,不放在心上。
後來聽同修們說,不管誰來,她的兒子都不打招呼,就是前位照顧他媽的同修,他也是不理睬。我就和W同修交流:對兒子也要修心性。一天,我要回家取衣服,她兒子對她媽媽說:「等我晚上吃完飯回來我們打車去取,C姨騎車太遠了。」那天他喝完酒回來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還是自己騎自行車回的家,我沒有一絲怪他。他回來後對我說:「C姨,我真是無地自容啊!」他有了愧意。有時他玩一宿早上才回來,一睡就是一小天,那我也做好飯招呼他一起吃。她的兒子很受感動,改變也很大,對我很熱情了。
還有一次,他兒子帶回一些玉米碴子,W同修一次都泡上了,結果煮了一大鍋。我們三個人吃了一頓後,誰也不吃了,我就上頓吃,下頓吃。第三天,W同修看我吃不完,她也盛了半碗,結果吃了幾口就栽栽歪歪的去了洗碗池。等我刷碗的時候發現那半碗剩飯都倒進水池裏了,我就一粒粒撿了起來,用水洗了好幾遍,我都吃了。平時也是每天做的飯剩下就是我的事兒,幾乎頓頓我都吃剩飯。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三十四天過去了,同修漸漸好多了。他的兒子也能給他媽媽做飯了,娘倆的關係也融洽了,我放心的離開了她家。
在同修家,我對自己要求很嚴格,自己用的洗衣粉、肥皂和香皂等生活用品都從家帶來。
三、救人路上爭分奪秒
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五日大年初一,我去同修家看神韻。同修說:「你知道武漢新冠肺炎嗎?傳染特別快。」下午去講真相聽世人也說此事,我感到救人的緊迫,要抓緊每一分鐘救人。每天出門前都求師父加持多給弟子安排有緣人。
疫情期間,出入小區需要出門證,我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出入小區不方便。我請求師父加持,師父看到了弟子救人的心,讓我發現了一條可以走出小區的路,就是路途有點遠,每天騎車到市裏得四、五十分鐘,路也很難走。我就想:「這不是考驗嗎?只要能出去救人不管怎麼難,我也要衝出去,這點苦算甚麼!就是救一個人也不白出去。」
每天我推著自行車要經過一段近四十度的斜坡大壩,路又滑,小道又很窄,有時推到中間上也上不去了,還往下滑。我就背法。有一次,我回來推著車下坡,天寒路滑,坡很陡,一手把著車把,一手剎閘,也沒停的住,瞬間一條腿跪在坡上,險些連人帶車滾下去,我趕緊求師父幫我,才慢慢的爬起來扶起自行車。沒有真相資料的時候我就自己寫,到小區樓內粘貼。
一次,我騎著自行車回家,走在馬路邊,後面開來一輛麵包車,一下把我撞到路牙上。當時心裏想,這車咋開的呀?我的腿被撞的很痛,馬上一想不對,我得趕快救人啊,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跟他們講真相。一看車裏坐著一男一女,我說:「你們不用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訛你們的,但是我要告訴你們好事,『三退』保平安的事。就是上學戴過紅領巾、入過團、還有,入過黨,從心裏把它退出去,把這個獸記抹掉,神佛保祐你們,瘟疫遠離你們,你們說好嗎?」他倆一致同意,還連說好幾遍謝謝。我告訴他倆,要感謝就感謝大法師父吧。是我師父在救你們,心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一定告訴家人一起念,因中共邪黨要解體,這是天意。他倆樂呵呵的走了,臨走還向我招手致謝。我也非常高興,眾生得救了,腿也不疼了,我知道是師父為我承受了。
還有一次回家路上,一輛三輪車裝了挺多東西,車開的還挺快,從車上掉下來一塊板子,司機沒有聽到,還繼續往前開。我就喊了一聲:「東西掉下來了。」司機聽到後停了下來,但是已經開的挺遠了。我就從自行車上下來,拾起大板子,抱著給他送去。他接過大板子連說:「謝謝。」我說:「你先別謝我。」他說:「那謝誰呀?」我說:「你謝大法師父吧!是我師父教我這麼做的。」並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告訴他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有美好的未來。他當時就喊:「法輪大法好!」還說:「你們煉法輪功的真好。」
我為這個生命真正得救而高興。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的眼淚掉下來了,感謝師父,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一次,遇到一家三口,先給這家的女人和孩子講,這娘倆就是笑,也不說話。我就對著男士講,這男士說:「快走吧,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邊說邊把衣服一掀,露出腰間電棍式的東西。我沒有被他嚇住,我說:「不管你是幹甚麼的,也得保命啊。我今天告訴你們的這些是希望你們三口人在瘟疫、天災、人禍來時能夠留下來,得福報,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是冒著生命危險和在被迫害的環境下救你們!你能理解嗎?是我師父讓我救你們的,你知道嗎?」他說:「快走吧!你這個人還挺善良。」我說:「在大法中真正修煉的人都這麼善良。江××、中共這麼多年打壓我們,迫害這些好人,你說對嗎?」他倒害怕了,領著妻子、兒子走了。雖然沒能給他們「三退」,但我相信在他們心中埋下了善的種子。師父讓我們一走一過把慈悲留給他們。
一次,在火車站見到一男子,我跟他講真相,他說:「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對呀。」他說:「現在抓你們很緊,你還敢在這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說:「警察也要保命啊,警察也有好多好人哪,我給你起個化名『健平』退出來好嗎?」他說:「你這個名字還挺好,行,行了。」我說:「你千萬記住保命的秘訣:『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
二零二一年七月的一天,我市下了一場大雨,真是傾盆大雨。我正在街上講真相救世人,突如其來的大雨瞬時間街上沒人行走,我給三個在公交車站等車的人講了真相,他們都高興的同意「三退」。雨下個不停,街上沒人了,站點也沒人了,我只好回家,可是找自行車找不到了,心想我的車不會丟的,師父幫我看著呢。這一念一出,一下看到了我的自行車,我的自行車是白色的,平時沒時間擦都變成灰色的了,這一場大雨把它沖洗的白白的,乾乾淨淨的了。
修大法使我變的年輕,身材苗條,我穿著得體,同修說我像模特,有的世人聽真相的時候也問我是不是模特隊的。還有,我的視力非常好,很小的字我都能看見,眼睛一點兒都不花。這都是在大法修煉中師父賦予弟子的。在講真相中我就有了一種得天獨厚的自豪,每當有人問我多大年齡時,我說:「你看呢?」還真沒有一個說出我實際年齡的,順勢我就可以證實大法的超常、大法的美好。
在救人的過程中我實修自己,心性在不斷的昇華。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修煉路上保護弟子、啟悟弟子。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弟子唯有兌現史前誓約,多救人。但我深深知道修煉中還有很多執著心,還沒修去。我一定抓緊修,跟師父回家。
我寫此心得過程中經常欲寫不能,淚水一直伴隨著我的筆。我不知用甚麼語言感恩師父,我是真正最幸福的人。我修煉的經歷、體會實在是太多太多,在同修的鼓勵下,寫了這份心得,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叩拜恩師,感謝同修的鼓勵。有不足之處,望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