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後的愉悅
一九九八年春末夏初的一個週末,我在哥哥家,嫂子滿面笑容、慢聲細語的對我說:現在有一種氣功挺好的!還沒等她說下話,我馬上答道:氣功我相信!上學時我就練過氣功。就這樣,嫂子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有緣帶回了家。
上班中,利用空閒時間,在辦公室,三天看完了《轉法輪》。之後,突然發現我的眼睛好舒服!從早上一上班開始,可以用電腦幹活一直到下班,眼睛沒有任何不適反應。在看法輪功書之前,我在電腦前工作,不能超過一小時,一般半小時左右,就要休息一會兒;看書也不能時間太長。到了晚上,眼睛又澀又疼,睜不開閉不上,無法入眠;到醫院檢查,結果是結膜炎。當時經過一段時間治療,有所好轉,但不能讓眼睛疲勞好轉,尤其用電腦,工作不能超過一小時,就必須休息,否則雙眼疼澀難忍。
從看完《轉法輪》至今,無論在電腦前工作多長時間,眼睛再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而我沒有吃過一粒藥,點過一滴眼藥水。當時,看完《轉法輪》後,有好長一段時間,自己身體出現輕飄飄的感覺,尤其內心生出一種莫名的喜悅、美妙無以言表!
現在想來那時的感覺應該是:我得法了!是一個生命得法後的喜悅,生命有希望了。無論有多大困難,遇到甚麼樣的艱難,挨打受氣、委屈勞累、父親去世……只要夜裏躺下睡一覺,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的內心就充滿了希望──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相信一切苦難都會過去!一定能過去。二十多年了,直到今天,早上睡醒後,希望的愉悅從未消失!
二、從新長好的指甲比原來還好
大約在二零一零年初冬的季節,週末休息,我們開車外出,我剛上車,但右手還扶在車門框上,丈夫沒看清,用力一關車門,我驚呼:手!手!丈夫一愣,才發現,趕緊拉開車門。這時,在駕駛座準備開車的妹夫也迅速下車,他們都讓我摘下手套,快看看怎麼樣?我當時戴了一副手織的只有一個大拇指的毛線手套,對他們說沒事、沒事,但我已是鑽心的疼。輕輕的拽下手套,我不敢看自己的手,就聽妹夫無奈的說:唉,嫂子,不行了,這兩個指頭肯定指甲是殘疾了!
這時,我看了一眼右手,中指和無名指,從指甲蓋到關節處全部黑紫色,腫脹,淤血已快滲出來的樣子,無名指指甲蓋就要掉下來!這時,我已回過神來,好像也不怎麼疼了,趕緊把手套輕輕套上半截,不再讓他們看,邊套邊說:沒事!沒事!甭管它。 我們走吧!丈夫幾人不再堅持,上路了。晚上回到家,手指也沒怎麼疼,還能睡著覺。
上班,同事老遠看見我的手指,還以為我染了黑指甲。沒多長時間,中指(較輕)恢復如初,但無名指沒了指甲。而後,整個指肚一半是凹凸不平的肉肉,一半是二至三毫米厚的同樣是凹凸不平的硬指甲,好像蓋了一個小房子還有小院子。看看小房子,摸摸軟軟的小院子,心想:就這樣了嗎?但在內心深處不相信,真的不相信,當時也不知道去否定它,但內心就有一絲隱隱的希望在深處,不管它了,想怎麼地就怎麼地吧。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一天,抬起手忽然發現我的無名指小房子不見了!小院子沒了!光滑漂亮的新指甲出來了。女兒驚呼著:媽媽,比你以前的指甲可好看了!辦公室一同事看了,覺的好神奇!她的一個腳趾頭幾年前,被自己手裏拿的一個鐵鎖滑下砸了一下,腳趾甲變成厚而粗糙的黑灰色,每次剪趾甲必須在洗完澡泡軟後,用小刀輕輕刮,因為又硬又厚,沒有指甲刀能伸進去,她的腳趾甲一直就那樣,有很多年了。而我因為修大法,迅速痊癒,長好的指甲比原來還好!這就是大法的神奇!
三、正念出 平安無事
大約二零一七年的夏天,我在市區騎著電動車過馬路,因為在一個人行道上,沒有紅綠燈,看到有車,但距離很遠,我沒有下車,想著這個距離能過去,結果剛走到一側馬路(馬路有隔離護欄)的中間,一輛白色越野車飛馳而來,我一下雙膝跪地,雙手觸到地面,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腦子快速的第一反應就是:我沒事!而後抬頭看我的電動車,在距我左前方四、五米遠處隔離護欄旁平平的躺著,當時的感覺就是:它是那麼舒展,現在再回想起,仍然是那種感覺,甚至有一種說不出的優美感。在證實法的路上,電動車可是出了大力的!再瞅,在我的右後邊兩米左右,我的包包,還有我給父親、公公各買的一雙鞋子在一起撂著。沒多想,我起身拿起包包和鞋子,向前扶起我的車,感覺它好好的!
這時,後邊已停了很多車,撞我的白色越野在前方很遠的路邊停下,先跑過來一個男孩,又跑過來一個女孩,應該都在三十歲左右吧,扶著我的車把,要帶我去醫院。女孩急著說:我開的太快了,您怎麼樣?我們帶您去醫院?說話間,她的眼睛直往我的腳下看。這時我也感覺到,我的雙腿好像在往下流血,但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心裏只想著救他們,忙說:我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們放心!你們入過黨團隊沒有?我想讓你們退出來保平安!
因為當時在馬路上不能說多了,會影響交通,而且當時還有點懵了,應該去馬路邊說話,那是我第一次開口首先跟眾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感覺去掉了很多不好的東西,情急又想救他們,但又來不及細講。女孩說:我們都退了,我是內蒙的,有一個親戚就是煉功的,我知道!您真的不用去醫院?我說不用。女孩又快速的說:我給您留一個電話,有事您就給我打電話。我堅持沒有留她的電話,因為當時想:留下電話,兩個孩子會擔心我會找他們,我是修煉人,讓他們徹底放心,我沒事!也不可能找他們後賬,就是這麼想的。過後想應該留下他們的電話,好讓他們進一步明白真相,但是錯過了。
已來不及再說甚麼了,我推車慢慢過了馬路,女孩一個勁的說:慢點!慢點!這時感覺腿有點不舒服,低頭看雙腳面上順著絲襪都有血,我不敢掀起褲子看,仔細看看我的車子,才發現:電動車後架整個偏向一側,差一點點就貼著後轂轤不能動了,用手掰一下,根本掰不動,還好不影響騎,於是慢慢跨上車回家。
到家發現,我的鞋子裏都滲有血跡,掀起褲子一瞅,兩個小腿上各有一個深深的直徑約1.5釐米的洞,一個往出溢的是黃血水;一個是血,而且我自己很納悶,左腳後跟、外側也有一個洞,有血跡,只是沒有腿上的大和深。不管它了!我把襪子、褲子換掉,擦洗一下,拿出衛生紙用膠帶把腿上的洞堵上,讓它滲去吧,隔一會兒換一下。還要做中午飯呢,丈夫中午吃飯也沒發現。晚上,一個洞已不流血,另一個洞不斷的溢出黃血水,兩天後,也不溢了,很快結痂,期間沒有感覺到疼,只是腿有點不舒服。至今,雙腿的洞處顏色發黑,但已經基本長平。
事發的第二天,去同修家說這事,同修的女兒一聽,就提醒我說:阿姨,應該把這事寫出來。同修也建議寫,並說:你還了一個命債。同修拿相機給傷口拍了照片,說寫好,附上照片更好。可當時心中木木的,總覺的無從下筆,錯失了一次證實法的機會。
此刻回想仍然歷歷在目,就那麼簡單的、很輕鬆的過去了。看似簡單,那是真真切切來討債索命的,是師父為我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