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正好是十月一日放長假。我們在市醫院待了幾天,等各科醫生上班。通過心電圖和各種儀器檢查,和當地檢查結果差不多,但是又檢查出兩樣病症:心臟三尖瓣狹窄和主動脈狹窄,這有生命危險,最後會導致心衰。因心臟暫跳不起來,醫生說先做起搏器手術,能讓脈搏提上來,緩解一下心臟跳動,第二天準備手術。
在做手術前,我告訴丈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在外面也念。手術出來後,他說一點也不痛,精神也挺好。常人拉一刀子還挺痛,可他一點也不覺的痛,別人都覺的挺超常。他自己也覺的太神奇,真是念九字真言起了作用。
這個手術做完,以後還得到省城醫院去做換心瓣手術(市醫院做不了)。我們一打聽,換心瓣加治療費得三十多萬元。我們也沒有那麼多錢,還得女兒掏錢。我丈夫也不想給女兒添麻煩。再一個是做這個大手術得開胸,還不知能不能下來手術台,畢竟是快八十歲的人了,他自己也不想做。經過考慮,他就和我說:「我不做這個手術了,我回家跟你一起學法輪功。」
丈夫出院後,每天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到現在身體一直都很好,當時不能幹的農活,現在都能幹。
在這期間,他血糖也升高,胰島值31點多。醫生說得打胰島素。丈夫打了兩天,一下子夜間達到5,自己一看也不對勁,一下想起來,是師父給他淨化身體,不是病。以後,他再也沒吃藥、打針。有一次,他去藥店買點消炎藥,回家走到半道,想起來,我是修大法的,是煉功人,也不需要吃藥。這一想,把藥又送回去了。這真是大法師父和大法給了他一切。
我於一九九八年得法。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以後,派出所、村書記、治保經常來騷擾,有時往家打電話看我在不在家。有時我一出門,他們就找人跟梢我。上面一有甚麼指示,他們就來騷擾我。那時候,我和本村同修在鎮、縣裏是掛了名的,所以在他們眼裏我是重點。
有一次鎮政府的人和村治保把我丈夫叫到村上去,說不讓我煉法輪功。我丈夫就和他們大吵起來,把給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書記大罵一頓。在場的鎮上的人和治保主任也不吱聲。丈夫說:「法輪功叫人做好人,達到祛病健身,這麼好的功法憑甚麼不讓煉?共產黨為甚麼不讓煉?憑甚麼?我老婆身體都好了,家裏的活都能幹了。」他還和他們講了一些真相。
最後鎮幹部和村治保明白了,說:要好,就在家煉,我表姐也是煉法輪功的。說完他們就走了。我和同修去換屆後的新支書家講了真相他也明白。上面一有甚麼對法輪功不利,他就讓我丈夫告訴我這些日子注意點,他還到鎮上想辦法把我和同修的名字從法輪功學員名單上刪除了。
這位書記保護大法弟子也得了福報。當然這也是師父幫了我。我丈夫在這期間也受了一些魔難。我對丈夫說一聲謝謝。我出去貼不乾膠和發真相資料,我丈夫都是隨叫隨到(當時他沒走進修煉),騎摩托車帶我去做。有一次冬天下大雪過後,道路的雪很厚,表面已融化,表面一層很亮,冰特別滑。晚上,我們就去貼粘貼,貼出二十多里路。走到一個橋洞,我倆一下連人帶車滑出五、六米遠。起來以後,我倆和車啥事沒有,當時是師尊保護我們。第二天白天一看,真是後怕,不敢再騎,太滑。
丈夫有時騎摩托車載我和同修去派發真相資料。那時他雖然沒學法修煉,但是他明白真相,而且特別支持我。有時出門遇到熟人,他首先就告訴人家,我老婆是學法輪功的,以前身體不好,老有病,不能幹活,通過學法煉功,現在她的身體好了,也不用吃藥。順著他的話,我就可以講真相。這樣的事特別多。出門買東西找多錢了,他都主動的退回去,多的時候八十多元。丈夫學法以後,更知道失與得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