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監獄室的刑事犯王某跟獄警要香油,要給我治,獄警不給。晚上換值班,她偷拿了點香油,給我往耳朵眼裏滴上。誰知道第二天下午,我一低頭,就聽「噹」的一聲,有東西掉地上。我撿起一看,竟然是耳朵裏的膿塊,硬硬的。但是,耳朵裏還是流黃膿。
父親在世的時候,多次勸我上醫院,怕變成癌。前年,在女兒家,整個耳朵,裏外腫的滿滿的,疼的我直抓頭髮,減少疼痛。女兒讓我吃藥,我堅決不吃。第二天早上醒來,耳朵不疼了,多天的耳腫也神奇消了,但是跟往常一樣,耳聾,流膿,但不疼了。
二零二二年十月一日期間,因疫情封小區,人都被封在家裏,出不去,我也不例外。我心想,整天忙忙碌碌的,這回有時間了,先把家裏零活幹完,得好好找找自己。最近,為甚麼剛搬進樓房,一個月發生四次事故,小事也不斷,這哪像個修煉人呢?
我決心發正念,首先清除我家空間場和我自身的空間場、另外空間場一切不正邪惡生命與因素。早晚六點各發半小時,後半小時學法。吃完飯,八點到十一點,每小時發十五分鐘正念後學法,中午十二點發一個小時,剩下時間,有時間就是發正念、學法。唉,多半年沒這樣入心學法了。
剛開始發正念,鬧心,坐不住,但我深知發正念的重要性,這是師父給弟子除魔的法寶。我強制自己不動,最後越發越心靜、輕鬆。我和往常一樣,知道耳朵一癢就是有膿了,我順手用衛生紙捲成細卷吸耳朵裏的膿和血。每次都是黑臭的膿,耳朵裏面沒有老皮,也癢,出膿。誰知道這次跟每天一樣,輕輕的試著往耳眼裏擦,一看流血,我忙用衛生紙堵住耳眼,透了,一拿下來,就往出流血不止。心裏有點慌,想給姐姐打電話。一想不行,打電話,她就得讓我上醫院,我可不走人的道。
這時,正念馬上上來了,我忙把耳朵朝上,發正念清除我空間場所有不正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對我耳朵的迫害,背師父的法:「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1]
我只要一坐正,耳朵就流血,期間換了幾塊紙後,接著發正念,發二十分鐘吧,把紙再拿下來,不流血了。
過了四天,下午發完整點正念,正要學法時,忽然想起耳朵怎麼沒癢呢?以往一早起床煉功,就先捅耳朵,每天三、四次。我馬上用手按按耳朵,哎呀,怎麼沒感覺癢呢?用手指掏耳朵,不但不癢,沒有一點臭膿,跟好耳朵一樣。我驚呆了,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心想,難道好了?馬上一算,自從流血那天,四天過去了,沒癢,我也忘了捅耳朵,我哭了,嘴裏一遍一遍的喊著:師父!師父!謝謝您!是您又救了弟子。
我一算,快十八年了,十八年呀!發正念,耳朵神奇般好了,也能聽見聲音了,真好了。這促使我更加精進,遇事向內找,多發正念,那是法寶。
再次感恩師尊慈悲救度!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