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體弱多病,骨瘦如柴,人人看到我都害怕,與我一起玩的小夥伴都讓我幾分,怕我甚麼時候賴上她們。媽媽說我三歲時,由於驚嚇過度,昏迷了三天三夜,醫院確診肺血球爆炸,就這樣連看半仙又住了半個月的院,大年二十七才回家。上學之後,由於我體弱多病,上兩天歇三天,沒有一週上全。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得的甚麼病,就知道爸爸天天背著我去打針,由於瘦的皮包骨,大夫都發愁把針頭扎哪,打完之後,無法行走,爸爸又把我背回家,再用熱毛巾給我焐針眼,除了打針,還得每頓吃一把藥。就這樣一天天的熬著,真是苦不堪言。
那時一到冬天,我就喘不上氣來,打針吃藥好不了幾天,又回歸原點,父母既心疼又沒辦法。那時的我就在想,人活在世上到底為了甚麼呢?難道人就無法擺脫生老病死嗎?從腦中畫著一串串的問號。直到我得法的那一刻,我徹底明白了人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人得病的原因,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的業力所致,心結打開了,真像久別的陽光穿透了心房,瞬間亮堂了。
我還沒有聽完師父的九講法,只聽了七講,江氏集團就開始了瘋狂的迫害,同修們紛紛的都去了北京,就為了給師父說句公道話。我與哥哥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也想為師父鳴不平,當時哥哥二十八歲,我二十三歲,都沒成家。爸爸走得早,媽媽上了年紀身體也不好,我勸哥哥,我說:「家裏沒男人不行,你留在家照顧媽媽吧,今後成家了多替我照顧媽媽。」哥哥說:「不行,你是女孩,你就應該陪媽媽,還是我去吧。」那時不懂得否定舊勢力,否定迫害,就認定這次去了,有去無回。最終我們誰也沒阻止誰,我們同時踏上了證實法的旅途。
我們的目地是想去北京,但剛到本地政府就給攔下了,聽人說就在當地解決,我們來到了市政府大院,到時同修已經整齊的站滿了,我也有秩序的站在了同修的身旁。過了一會,屋裏出來幾個警察,問其中一個同修:「你這麼年輕為甚麼要煉法輪功?」這位同修是一個大學生,他堅定的說:「我師父教我們怎樣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先他後我,無私無我,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還沒等同修說完,警察就開始拳打腳踢這位同修了,政府院子是用鐵柵欄圍著,外面有許多圍觀群眾,警察怕他們可恥的行為讓老百姓看到,就強行驅散,還把其中的幾人的三輪車,自行車掀翻了,圍觀群眾就開始斥責警察沒素質。這樣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把群眾驅散了,這時屋裏出來一個像小頭目的人,讓幾個同修寫明原因,簽了字,都讓所有同修回家等消息。當時黑壓壓的天,真象一秒鐘都等不了就得下傾盆大雨的感覺,但是每個人都鎮定自若,好像下不下雨與自己毫無關係。 我與哥哥又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下車之後,還要步行一里路,剛到家沒一秒鐘天就像捅了個口子,瞬間傾盆大雨從天而降,我當時就感覺到了師父保護弟子無微不至。
從此以後我們每天學法,煉功,媽媽不識字我與哥哥念給媽媽聽,不知不覺媽媽的病全好了。我也不知道甚麼時候身體結實了,家裏種了十畝果樹,我每天騎著自行車挎著二百斤左右的蘋果梨子串村去賣,從此與藥無緣了。
那時大法弟子頂著被抓、被打、被判刑、被勞教的壓力,開始向世人講真相,那時真相資料少,我就用複印紙白天寫,晚上散發,讓世人明白大法是被誣陷的,知道法輪大法是佛法,誰反對佛法都會被淘汰的。記得有一次我出去發真相資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就自己一個小姑娘騎著一輛自行車出去,那時並沒有害怕的感覺,只覺的修了大法是無比的神聖與自豪。那天發完真相資料回家的路上,我的車周圍被紅光包圍,是那樣的祥和,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加持我,謝謝師父!
那時我還利用口紅在電線桿上寫「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不知道寫了多少,至今二十多年過去了,有幾根電線桿上的「法輪大法好」還清晰可見。
二零零一年,同修為了揭露邪惡,也有了不乾膠、橫幅、小冊子之類的,我由於接觸不上同修,拿不到任何東西,心裏那個急呀,我求師父讓我聯繫到同修,隨後我去趕集買菜。我到了集上,正要蹲下買土豆,正巧同修也在買,我喜出望外,瞬間感恩的淚水流了出來。就這樣我在同修家拿了一百多張粘貼、十多個橫幅、一百多份小冊子 、當時那個高興啊,終於有了救人的法器。到家之後,就開始把真相資料包好,晚上就出去發了,那時總盼著真相資料多點,多發多救人。
記得一天夜裏,我又自己出去栓橫幅,橫幅不大,只有一尺多長,半尺多寬,黑底白字,顯得格外醒目。我正往樹上栓呢,突然就從遠處開來一輛警車,車燈那個亮啊,正照在我身上,心裏有點緊張,但是栓半截不能走啊,那時心裏沒有法指導,只知道求師父,車離我越來越近了,我迅速栓完了,騎上車馬上就離開了,他們到處找人,啥也沒看到,師父又給我化解了一次危難。
記得有一次我與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我負責騎車,同修負責發放,真相剛放到那家門口,突然就躥出一條大狗,當時把我嚇壞了,那個瘋狂的氣勢,真嚇人,原來這條狗剛下完小狗,它為了保護它的孩子。同修指著大狗說:「你給我站住。」狗真的瞬間不動了,霎那間沒有了那種瘋狂的氣勢,我們急忙地騎上車就走了。真的太感謝師父了,師父處處都在我們身邊保護弟子啊。
還有在二零一五、二零一六年期間,我與幾個同修開車去二百多里外的村莊發真相,前幾次去發挺順利,(《九評》書,《風雨天地行》光盤,《我們告訴未來》、破網軟件等)滿滿的一車,有幾千份,早上去,下午就順利的到家了。那天我們又去了,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了,我們兩個同修一組,正挨家挨戶的發呢,就看見有警車轉呢,我與同修就警覺了,這時從警車上下來五、六個人,把我與同修就包圍住,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沒有正面回答他們,他們就從住戶家拿來了我們剛發放的真相,質問我們,我們就開始與他們講起了真相,我說:「我們都是做好人的,發真相資料並沒有傷害任何人,反而讓更多的人受益,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迫害好人,你們要給自己留條後路,不要追隨他們迫害大法弟子,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我們正滔滔不絕的講著,其中一個警察拿出了手機,給他們上級打電話,意思是說:「我們抓到了幾個法輪功,她們正發材料,您說怎麼處理?」我當時想:「師父,我們是救人來的,不許邪惡迫害,不能毀眾生,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當時就聽到電話那頭說:「把她們放了吧。」這時圍觀群眾越來越多,那幾個警察沒想到是這種結果,他們本想邀功呢,但他們不能自作主張。我繼續對他們說:「法輪大法是佛法,歷朝歷代迫害佛法都會遭報應的,不信你們看看王立軍,周永康,薄熙來他們因迫害大法遭報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今後有大災難會平安躲過的。」他們打了個手勢,意思讓我們走。我想,世人這麼多,不能毒害世人,我不能像打敗仗似的灰溜溜的走,我學大法沒有錯,我必須抬頭挺胸的走。這時群眾就像得到命令似的齊「刷刷」的給我們讓出了一條人行道,我們堂堂正正的就出來了。
經同修介紹認識了一個小我兩歲的同修結婚,婚後有了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孩子也特別支持我修大法。從二零零七年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從開始的茫然不懂到逐漸的熟悉,供同修真相資料,打印真相紙幣,刻錄光盤,幫世人三退,幫同修投稿等,有時忙得顧不上吃飯,顧不上休息,但是我沒有一絲怨言,想到師父為了眾生承受了那麼多,我付出這點又算得了甚麼呢?想到還有那麼多眾生沒有得救,我怎麼能停滯不前?想到我們都是放下天上神聖的光環,來到人間,助師正法,師父又賦予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榮耀,我怎麼能辜負師父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