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去年外地的一位大法弟子開了一個酒樓,門頭設計上就有「真善忍」字樣,這位同修高興的和我說終於做通了家人的工作,同意在門頭設計中加上「真善忍」字樣,是為了更好的洪法。我聽後也沒多想,默認了同修的做法。上個月同修找我交流,說孩子上高三了,有些浮躁。我就針對孩子的事和她切磋了一下。直到我再次看到師父的這段講法時,忽然醒悟。同修開的酒樓是以盈利為目地的,表面看是同修沒有怕心,想堂堂正正的證實法,但是結合師父的這段法來看,就沒有做到尊重法,而且酒樓裏養的活魚、活蝦等,又牽扯殺生的問題,那我們講的善就更無從有了。
前一段時間這位同修因為張貼真相不乾膠,還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跟蹤舉報,家裏的修煉環境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我覺的是我們修煉上有漏,才導致一連串的事情發生,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修煉也沒有偶然的事,既然讓我看到了,悟到了,就應該去和她在法上交流交流。我和當地的一位同修開車到她的酒樓去找她,我把帶的書先給她看,又在法上切磋一下,誠心向她道了歉,因為我學法不深,也沒有發現錯誤,及時給同修提個醒,致使這件事一直拖到現在才發現,真是很慚愧。同修也馬上意識到了錯誤,主動向師父認了錯,並表示儘快把門頭上「真善忍」的字樣撤下來。
前幾天,到一位同修家去學法,這位同修這幾年出現病業假相,渾身無力,視力模糊,一直在打胰島素。我讓她看看師尊《各地講法十五》,她說還沒看。我告訴她師尊在講關於長期處在魔難中的同修怎麼突破時,最關鍵的一條就是你就豁出來了,正念正行,按照師父說的做。她一下就火了:我不能豁出去,我要豁出去不打胰島素了就得癱,我要為別人著想,我癱了別人還得伺候我,我不能給別人添麻煩。我當時挺震驚的,說:大姐,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師父多麼慈悲,從來沒有要求我們這樣那樣,你覺的修不上去還可以上醫院,等你修上來之後你再做好點。不是打針和上醫院的事,關鍵是你要轉變常人的觀念,不要一味的去假設,不打針就得癱瘓,這不是常人的思維邏輯嗎?你心性的提高是第一位的,不要和師父的法辯解。她還是不聽,氣沖沖的不接受。我馬上找我自己:大姐,你別生氣,我剛才一著急,語氣就重了些,你想你這麼多年來吃的這些苦,遭的這些罪,在這麼難的情況下對法還這麼堅定是多麼難得,不要因為一些觀念阻擋了你修煉的腳步。她還是不願意聽,讓我趕緊走。回家後,我發現了自己隱藏的爭鬥心,急躁心,執著自我的心,總感覺自己是為她好,而忽略了別人的接受能力。
過了幾天,我又去了。一進門就看到了同修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見我來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原來我走後,同修就行動困難,下不了地,連上廁所都去不了,就在家裏解決,家中的保姆大呼小叫的讓她吃藥。我的眼裏一熱:大姐,你知道你為甚麼會這樣嗎?她有氣無力的說不知道,向內找也找不到。我說:大姐,上次我來和你交流師父講的關於長期處於魔難的問題時,師父說你就豁出來了,你說你要豁出來就得癱,你看你現在的狀態,不就是你自己求的嗎?她很吃驚的說自己都想不起來說了甚麼了。我讓保姆把她扶起來,她渾身顫抖著,堅持雙盤,我給她把這段法慢慢的讀了一遍,又把那天她說的話複述一遍,她痛哭流涕,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了,我說你發自內心的知道錯了,就趕緊否定,誠心的向師父認錯,請求師父原諒。
過了一會兒,同修的腰板也直了,腿也不抖了,太神奇了,渾身也有勁了。我倆又學了一講法,她一直在雙盤,沒有絲毫動搖。
修煉是嚴肅的,師父在《轉法輪》中就講:「我們講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每一個大法弟子首先要修好自己,學好法,在法中快速成長,同修之間相互配合,互相幫助,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