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於二零零二年、六十四歲時患上胃癌,做了一次大手術。醫生當時說:「還有三、五年的時間吧。」這期間中醫、西醫嘗試了各種治療和養護方法,卻收效甚微。二零零五年,我們有幸與大法結緣,也是這部大法,解救我們走出這無望與困頓。我與母親相繼走入大法的修煉之中。
得法後,我與母親每天與同修一起學法煉功從不間斷。很快,師父就給母親淨化身體。母親開始便一些像膿、血、魚內臟一樣的東西。我丈夫知道後,表示很擔心,催促我帶母親去醫院看看。我對他說:「沒事,是師父給她淨化身體,不用擔心。」開始學法時,我也告訴過母親,母親自己也知道,這是師父在管她,表現的很坦然。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星期。這期間,我們經常打車或坐公交到關押大法弟子的看守所附近去發正念,母親也去。
說來也奇了,在這外出的過程中,母親從來都不去廁所。但是一到家,就又開始排泄那些不好的東西。將近十天左右,突然有一天一下子不拉了,好了。從此,母親氣色也好看了,身體也更加硬朗。之後,還出現師父法中所說的「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2]的狀態。這更增強了母親修煉的信心。母親說:「師父說的都是真的,在我身上都體現出來了。」在以後的修煉中,有病業反應時,都能坦蕩的過去。
前面說的是母親修煉的一點情況,下面說我自己的情況。
我兄妹四個,有三個哥哥,我排行老四。我自小性子直、脾氣急躁,有甚麼事總是不吐不快,心裏藏不住。婚後與丈夫的相處中也是如此。年輕時我們時常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爭吵,總覺的自己佔理,總也不肯低頭服軟,總是要爭個高低對錯。丈夫也知道,曾說過我是「刀子嘴,豆腐心」,「人是個好人,脾氣卻壞的很」。得法之後,我慢慢改變著自己。我也時刻謹記,要做一個為他人著想的好人。雖然修煉的日子裏,也總有心難去、過不去關的時候,但是相較於從前,我的脾氣收斂了許多。我與丈夫之間的無謂爭吵也少了許多。我的改變,丈夫看在眼裏,對大法也讚不絕口。所以,儘管當時社會上對法輪功打壓的那麼殘酷,但是丈夫依舊全力支持我修煉。
丈夫在外地施工,每到孩子放寒暑假,他都會開車拉我們母女去他那住幾天。我第一次去的時候,發現那邊幾乎看不到真相資料。於是之後每次去的時候,我都會帶好多真相資料,有時候連打印機也帶上。他工地周圍發放完,他就會開車拉我去遠一些的地方發,有時候資料多了,得一個多小時才能發完,他就在那等。因他極力支持我修煉,善待大法,他也得了福報。
因為社會風氣不正,互相之間沒有誠信,他幹的工程要不出錢來,他的養老保險也斷繳了。家裏的生活也沒有著落。就在日子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了新的扶持政策,不但他斷繳的養老保險有了著落,也有了新的工作安排,每月有了穩定的生活費收入。他的日常生活及工作中,也總是對大法及大法弟子抱有應有的尊重,也時時提醒自己能夠做個好人。
年節他回家了,我倆去逛街,遇到有緣人我就只顧講真相救人,把他冷在一邊。回家後,他就笑著對女兒說:「和你媽上街,她只顧著講真相,根本不理我。」卻從不會因此而對我甩臉子,抱怨我。
我和母親同修除了在本地講真相外,外出探親、觀光也不忘來世的誓約,講真相走到哪做到哪。同修常說,「你們娘倆講真相真是一對絕配搭檔。」
有一回,丈夫在外地,婆婆身體不太好,他就把老家的公公婆婆接過去,在附近租了房子給他們住,方便就醫和照顧。這時我媽說要和我去看看婆婆,這樣我和母親去找丈夫,探望生病的婆婆。這日剛好有空閒,就和母親出去發真相資料。我們約定好,每到一棟樓,我一個樓道,母親一個樓道,發完我們在約定的地方等著彼此,不見不散。幾棟樓都發完了,剩最後一棟樓,我發完出來,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見母親的蹤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快到半個小時了,我開始心急了,但是畢竟人生地不熟,也不敢走太遠去找(因母親沒有手機),只能圍著這棟樓前後的轉。
期間我想過給丈夫打電話,最終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這種情況下驚動越多人,非但不能解決問題,還可能添亂。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呀,我和老同修出來發資料救人。但是我們走散了,若是在本地,我們總能回家,但是在外地,我們哪也不熟悉,我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去找,我就等在原地。請師父幫助,把老同修領回來吧。這棟樓前面是一條大馬路,後面幾棟樓很遠很遠是一片曠野,我就在這前後轉了約快四十分鐘,心裏求著師父,忽然,在曠野的遠處我看到了母親的身影。我的心這才落了地。我在心裏感激師父的慈悲,把老同修領了回來。總算是虛驚一場,有驚無險。
還有一次我們去旅遊,我的包裏裝了一些真相小粘貼。我就想發出去。我走進一個樓道裏,正巧看到一個女子抱著小孩路過,我也沒在意。但她一見我貼的是法輪功的粘貼,就開始打電話。我聽不懂她們的方言,但是我看她的神情,她不認可大法,是在構陷我。我當時心想,我對這裏不熟悉,若從別的路走,不知道會不會走進死胡同,我必須還從剛才的門走出去。這時正好外面來了一輛車,車上下來兩個人,那個女子就站在那和他們說話。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師父,讓他們誰都看不見我,給我下個罩,我得從這裏走出去。」於是我脫下外套,抱在懷裏,就迅速的往外走。他們好像真的都沒看到我,也沒人攔我。我快速的離開穿過馬路,再回頭一看,大門口來了一輛警車,下來好幾個警察,手裏拎著電棍。我心裏有些後怕,加快了腳步回到住處。我知道,是恩師保護了我,才能又一次化險為夷。
還有一次,我和母親以及同修A一起去一個大集市講真相。在發資料的時候被便衣發現,抓到了派出所。一進門他們就把我的包拿去搜查,當時坐在車裏時我就想起包裏還有正在自動撥打的真相語音電話,於是心中求師父把電話關機。果然他們打開我包的時候,電話已經處於關機的狀態。他們想重新開機,希望從電話入手查到些甚麼,結果只見他們好幾個人擺弄半天才終於把電話打開。他們隨手回撥了一個電話,只聽電話那頭說他們是公安局的,這下派出所這幾個人也有點懵了,最終只說是撿了個電話查找失主,匆匆又把電話掛斷了。
當時我包裏還有一份三退名單,我也在心中求師父加持,保護好這份名單。其中一人拿著名單問我,「你這是甚麼名單?」我十分平常的說道,「啊,這是別人工廠托我找的工人名單。」他們沒再說甚麼,又給放回去了。然後我包裏只剩一個沒發完的真相光盤,他們再搜不到甚麼有用的東西,我也拒絕配合他們的詢問。我還趁機給他們講真相,讓他們不要造業。他們也沒甚麼辦法,於是就這麼耗著。後來時間久了,我又有些擔心家中的母親和孩子,心裏有些焦急,我想假裝身體不適逃脫,可是其中一個警察說,「你不是煉功人嗎?怎麼還煉出頭疼了。」我心中一下明瞭,對啊,我是煉功人,我還是要正面去面對這個事情。我心中求師父,請師父加持,我今天一定要快些離開這裏。最終,似乎是他們的領導說:「你走吧,別再到這來了。」然後我就背著我的包離開了。往外走時,後面還有人喊說:「你這還有一個光碟沒拿走。」我揮揮手,說:「那個留給你們看吧,好早日明白真相。」
後來,聽說那位明真相的領導好像是升遷了。事後,我想起這次經歷,仍是後怕。但是我深知,之所以會有這樣的驚險,是因為在此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我與丈夫之間的心性關都沒能過去,師父也曾多次點化,我仍舊沒有真正做好,這才被邪惡鑽了空子。但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在十幾年的講真相中,神奇的事好多,比如有要打電話舉報我,卻怎麼也打不出去電話的、還有正跟蹤我卻忽然好像茫然呆立、定在原地不動的。諸如此類,不勝枚舉。在慈悲師父的保護下,每次都能夠平安度過。修煉這麼多年,我真切的感受到:師父時刻都在你身邊,你想甚麼師父都知道。
還有一件更神奇的事。一次女兒開車帶我出去辦事,辦完事往回走。但由於女兒是新手,倒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停在道邊的另一輛車。當時那車就撞進去一個大坑。車上也沒有留任何聯繫方式,車司機也不知甚麼時候能回來,我們也不好一走了之。我心裏著急,我看著那個車心想這可麻煩了,師父啊,下午還有小組學法呢。我就這麼一想,好像思緒還沒結束呢,就聽「嘣」一聲,當時還嚇我一跳,車子又復原了,被刮蹭的地方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來。圍觀的路人驚嘆,說甚麼是天氣熱,熱脹冷縮,又脹回去了。但是我心裏清楚,這是師父慈悲,幫我解決了這一難題。我想若是我當時不是想到耽誤學法,而是擔心賠多少錢,大概事情就不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了。
母親患絕症,在修煉大法後完全康復,走路步伐輕盈,皮膚白裏透紅,任誰看了都不相信她是快八十歲的人了。就是這樣一位精進實修的老同修,另外空間的邪惡也在虎視眈眈的盯著,盯著你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
父親去世後,母親就一直跟我住在一起。農村的地就給我哥種。他們哥仨就輕鬆了,甚麼也不管,養老錢也全憑他們個人。每次來看媽,就是來「看」媽,甚麼也不拿。我丈夫也是好酒好菜的招待他們。起初我們家條件還可以,也不多在意。母親在農村每年都會分給老年人米、麵、油、錢。他們不提,我也沒特意去拿。後來一段時間,家中有些困難,母親便提出想要這些東西,雖然給送來了,但是我嫂子當天來送東西時態度並不好,母親一生要強,被鄰居看到了,心裏覺的憤懣難堪。這在心裏就種下了一顆怨恨的種子。而後又聽說我哥背著她,把她的地給賣了。母親這一知道,心裏更氣了:賣我的地,連聲招呼都不打,一分錢也看不見。她心裏氣的夠嗆。
一天,我哥來了,我們在飯店吃飯。飯桌上母親問:「我的地你給賣了?」「嗯。」「錢呢?」結果我哥桌子一拍大聲吼道,「你還想要錢啊!」因為在外面,母親怕被別人聽了笑話,就不吭聲了,但是心裏窩火。我勸母親看開些,二十多年他們不管你,你也不缺吃少喝的,就別去想了。可是怎麼勸,母親都過不去心裏這道坎兒,還念叨著想念我爸,說他走的早,丟下她一個人受這個氣。總也看不開這個事,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因為母親心性掉下來了,所以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了。直到後來手抖的吃不了飯,要靠別人餵。嘴裏還在罵是叫我哥給氣的。再往後,腿也站不直了。上廁所不能自理,都是我和丈夫照顧她。
在母親身體不好的這段時間裏,我犯了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的大錯誤。母親漸漸不能自理了,而我不是去盡做女兒的孝心,沒有耐心的照顧她,反而只顧嚴格的要求她。我只是一味心急,想要她趕快在法中歸正,嚴厲的對待她,總是指責她那沒做好,這沒做到位,卻不曾向內找看一看我自己的問題。我心裏急,又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態,我沒有發現,其中也摻雜著母女之間的情,並不是真正的用法去衡量這些事,對她也並沒有真正像對待一個身處難中的同修一樣的耐心。這之中,總是會有一個女兒與母親之間無所顧忌、口沒遮攔的那份任性和相處方式,而我身處其中卻並不自知。每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發火之後又痛苦自責,懊惱不已。我也曾多次向師父檢討,為甚麼自己總是做不好呢?師父也曾在夢中點化我找不到法理了。醒來後,我也知道,這是師父告訴我,遇到任何事,還是要在法中,而我之所以沒做好,就是因為我沒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我幾次痛下決心一定要改正,但是真的發生了,卻始終沒有真的改變我的暴躁脾氣和習慣。
在母親去世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她一起煉靜功,給她雙盤之後,她還坐的挺正的(平時總是會往一邊歪,坐不正),她自己也挺高興的,我也鼓勵她,可是第二天母親突然就走了。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我的心一下掉進了冰窟窿裏。直到母親突然離世,我痛苦萬分,追悔莫及。我每日沉浸在痛苦、懊惱與自責之中,終日以淚洗面,每每回想過往我的態度,都痛心疾首,悔不當初,學法煉功也不能真的靜下心來。我多想能再有一次機會,讓我好好照顧她。可是怎麼可能呢?母親離開後整整兩年多,我都未能真的走出來。有一次我又在懊悔哭泣,丈夫勸慰我,我大喊:對不起媽媽。丈夫少有的十分嚴肅的對我說:「你不是對不起你媽,你是對不起師父。」說完便離開了。我想這是師父借由他的口在點化我,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嚎啕大哭,懺悔。
我努力讓自己不要再陷入另一個迷途中。這期間,我時不時總在心裏想,希望師父能讓我知道母親如今在甚麼地方也行。有一日師父果然在夢中點化我:夢裏說我們原本都在殯儀館等著,後來有人來喊,讓我們去看母親,一轉眼的功夫,變成我和我三哥一起上了一層樓梯,之後變成露天的場景,這時看到不遠處有一座好似琉璃、翡翠鑄成的一座樓閣,飛簷翹角,琉璃璀璨,精雕細琢,樣式別緻,門窗都非常豪華,顏色十分漂亮。三哥說:媽就住在那裏啊?那有甚麼好的。這時有一個聲音說:你以為這是誰都能來的嗎?我很激動,媽媽在那屋裏太好了。
從夢中醒來,我細細品味夢中的場景,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告訴我:我與母親這一世的緣已經盡了,她已有了好的歸宿,我也萬萬不能再這麼消沉、痛苦下去,否則就是在毀自己,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也辜負了天國眾生的期盼。那段日子中,也要感謝身邊同修的幫助,是她們的耐心陪伴,讓我不至於沉淪在懊悔和悲痛之中無法自拔。我漸漸走出困頓,依舊努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寫出這段心路歷程,是想告訴與我有類似情況的同修,不要像我一樣,要善待年邁的父母同修,善待身邊的每一個人,珍惜這一世的緣份。與此同時,也感恩師父多年來的慈悲保護,讓我一次次都能夠有驚無險,化險為夷。雖然修煉中仍有諸多不足,尚需努力,但我知道,唯有在修煉這條路上抓緊實修,才是對慈悲偉大的師父最好的回報。千言萬語也道不盡師父為弟子所付出的一切,也不足以表達我內心對師父的感恩。
叩拜恩師!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醒醒》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