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寫大法書《轉法輪》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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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七日】二零二二年大年過後,在一次小組學法後,同修們進行了交流。同修甲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看到過一男同修抄寫的大法書《轉法輪》,就像刻鋼板一樣的,非常漂亮。我聽了,真動心,就想:我要是也能把《轉法輪》抄寫的像刻鋼板一樣的,就好了。

因為《轉法輪》我也抄寫了好幾遍。特別是迫害當初,邪惡最瘋狂的那幾年,為了保證自己能夠隨時學到法,曾經買來大張的白紙,裁成五、六公分寬,七、八公分長的大長條,呈扇形摺疊起來,合起來像薄薄的小筆記本。我把《轉法輪》、《洪吟》、《精進要旨》和師父的新經文等抄寫上去,這樣,走哪兒帶哪兒,安全、方便,便於利用各種空餘時間來學法、背法。到後來,我就用厚厚的皮面大本子抄寫,抄寫了好多本。

每次抄寫好後,核對時,發現有漏字漏行的,就給補上,有錯字的,就用刀片刮或用膠帶粘,予以糾正。現在想要能達到同修的抄寫水平──像刻鋼板一樣的,那就要按照《轉法輪》的格式標準來抄寫。因此,我去打印社打印了一包 A4紙 (500張),規格是:24行、22格的小格紙。

紙張準備好後,從三月份開始,就著手抄寫。我很用心的一筆一劃的像刻鋼板一樣的認真抄寫。這麼多年的學法、抄法,都沒有這次抄寫大法所經歷的難度大,只要坐下,拿起筆來,開始抄寫,很快大腦就不清靜了,開始翻江倒海的,連小時候看到的、聽過的、做過的事情都自動的往出翻,排著隊似的從大腦裏往外擠,排不掉、壓不住。有時自己就像身臨其境一樣,整的腦袋都痛。但只要放下筆來,停止抄寫,這些思緒立刻就停止。

以前每次抄寫大法,頭腦也會亂想,都沒有這次這麼厲害。但是,不管這些沉渣怎麼往外翻,我就是堅定正念,主意識做主,決不改變抄寫標準。

師父說:「那麼這個思想你讓它靜,它為甚麼就不靜呢?因為它不是你。真正的你是清淨的,都是後天污染的東西,所以才要把它修掉、拋棄,這就是在排斥它。」[1]

所以,我一邊發正念排除,一邊一筆一劃的認真抄寫。

我今年六十六歲,帶五歲的孫女。白天時間緊張,我大多數是夜間抄寫。每晚,待孫女入睡後,十點鐘左右吧,我就開始抄寫《轉法輪》。因為每次開始抄寫時間不長,大腦就像萬馬奔騰一樣,很難清靜下來,所以,抄寫過程中,就不斷的出錯,不是丟字了,就是錯字了;不是段落開頭沒空格,就是一行字的最後一格中標點符號沒處加;不是某個字多一筆,就是某個字的筆划不到位。因為我不戴老花鏡(以前戴過幾年,但現在戴鏡不舒服),寫字筆划不到位,如果要描補時,就容易成了雙筆劃的字。所以,每個字的筆劃必須一步到位,也就是要一次性完成。

二零一八年,我和同修一起去小區發真相資料時,警察跟蹤,把我們綁架到看守所,我被迫害了半年,造成眼睛嚴重視物模糊。回家後,面對面看人,都看不清人的五官,後來在不斷的強化學法中,才不斷的好轉。

這樣,晚間在燈光下,我一般抄寫到半個小時以後,眼睛就開始模糊。眼睛模糊了,我就用清水洗,洗後再接著抄寫;再模糊,就再清洗,然後再繼續抄寫。因為一筆一劃的寫字速度比較慢,加之思想不清淨,也不敢寫快,所以一張紙正反面都抄寫好,至少需要一個半小時。因為大多數都要返工從新抄寫,所以要完成好標準的一張紙的抄寫,經常要到夜間一點或兩點鐘,有兩次到了凌晨三點鐘、三點半鐘,而這兩次連標準的一張紙也沒完成。

在整個抄寫過程中,總感覺自己大腦中有個非常不好的東西在強烈的干擾我,好多時候都是每張紙或者是每頁紙抄寫到最後的倒數第三、五行時,出錯。每到這個時候,我真的非常注意,多數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對照著寫,視線不敢偏移,但最後,還是保證不了抄寫的準確無誤。我把《轉法輪》一至五講抄寫完後,大腦中這個壞東西,終於被大法清除掉。

我用打印的格子紙按照《轉法輪》的格式標準抄寫,所以只要有漏行的、漏寫字的就能夠及時發現。只要有漏字的,就要從新來。字寫錯了,就用刀片刮或用膠帶粘,但總有刮過、粘過的痕跡。後來,我又買來塗字液,用的效果還可以,用起來也方便。這樣,當我抄寫好了一講多,這時,大腦中不斷有:「如果抄錯一個字,就全部重來,全部從新抄。」[2]「哎呀:這是師父對弟子抄寫大法書的要求呀!我不能再糊弄事了。我一定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堅決做到不錯字、不改字、不漏字、標點符號都要準確無誤。我把刀片、膠帶、塗字液全部收拾起來。從頭開始全部重來,從新抄寫。

一般情況下,如果每次是一張紙抄寫錯了,心都比較平靜。如果一張紙的內容反覆抄寫,就把自己在修煉中的各種不好的狀態、執著的心都暴露出來了。現舉幾例:

第一次是在第一講的第一張紙的正面抄寫好了,反面抄寫的就剩下最後一行了,但寫到倒數第三個字時錯了。氣的我當時摑了自己兩個嘴巴子,以此警告自己抄寫大法時,一定要全神貫注的。

第二次是抄寫到一百三十四頁時,這張紙反覆抄寫了幾遍:從晚間十點鐘左右抄寫到凌晨三點鐘,四、五個小時,反反復復的抄寫,最後竟然沒有一張合格的。自己覺的一事無成,白抄寫,心裏難受、沮喪、思想累、心累、身體也累,恨自己是鐵難成鋼。我忍不住的流淚了。

三點鐘了,晨煉的時間就要到了,但是我一點也不想煉功。躺在床上,又睡不著,突然腦中想起了自己多次聽過的,密勒日巴佛修煉的故事:他的師父叫他蓋房子,蓋了拆,拆了蓋。反覆的拆呀蓋呀,目地是魔煉他的修煉意志,同時為他消罪業。哎呦:「現在也可能是師父在熔煉我,為我消業呢!」瞬間我的思緒順了,心情好轉了,休息了一會兒,起來煉功了。

第三次是,緊接著的是一百三十五頁的抄寫,這張紙的正面抄寫好後,反面就不敢繼續抄寫了,害怕再返工,怕前功盡棄,決定等到白天時間再接著抄寫。白天接著抄寫,快要抄寫完的時候,又錯了。當時自己很自責,從心裏覺的自己太差勁了、太不行了、層次太低了,真不知道應該如何來對待自己。這次雖然沒流淚,還是氣呼呼的將客廳裏小塑料凳子踢來踢去的,以此來緩解自己的情緒。

第四次是:一百四十五頁抄寫了兩張紙都不行,我就休息了一天。再抄寫,還是不行,又休息了一天。再繼續抄寫,這張紙快抄寫到一半時,又丟了字。幾天沒抄寫好合格的一張紙,我心裏實在受不了,忍不住的大哭起來。

我的丈夫看我這個樣子,過來安慰我說:「科學家發明出的東西,反反復復不知搞了多少次試驗,失敗了多少次,最後才成功的。你想想,你抄寫的是甚麼呀?是宇宙大法呀,能不難嘛!」我聽後止住了淚水,感到很慚愧。

總結總結自己,為甚麼第四講我抄寫的這麼艱難?這不就是自己修煉中還存在著很多心性問題嗎?這不也是在警示自己要在修煉心性上下大功夫嗎?想到這,我平靜的、紮紮實實的繼續抄寫。竟然連續三張紙的抄寫都是合格的。

第五次是:也是從晚間十點鐘左右開始到凌晨三點半,沒抄寫出一張符合標準的。這時大腦中出現一個念頭:白抄寫,又一事無成。我立刻警覺了:怎麼就一事無成了?今天我的收穫太大了,從表面上看,我這幾個小時的辛苦努力沒有成績,但是,此時的我,內心很平靜:不再煩躁、著急、沮喪、自責。這些人心,特別是長期去不掉的急躁心沒有了,被磨掉了。修煉、修煉,這不就是一個修煉過程中要達到的目地嗎?再回過頭來看一看,仔細的想一想:剛才大腦中那個自動出來的念頭是誰呀?它不就是上面(第二次中)敘述的那種狀態中的自己的想法嗎?現在它在自己的大腦中已經存活。這不也是思想業力來源的一種形式嗎?它到了關鍵的時候,就出來干擾修煉人、削弱修煉人的正念嗎?所以我現在真正的明白了修煉人的一思一念對自身所起到的正負作用,明白了修一思一念對修煉人來講是如何的重要!

縱觀自己平時學法、背法、抄寫大法的過程中,大腦不清淨的原因,不就是自己幾十年來看到的、聽到的、經歷過的事情所形成的思想業力在干擾嗎?今天人類社會中的各種各樣的廣告,五花八門,電影、電視、電腦網絡等宣傳的都是暴力、名利、色情等東西。這些對修煉人來說,實在是太有害了。

時至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日,我用了四百二十七張紙,二十六支碳素墨水筆芯,終於按照師父要求的:「如果抄錯一個字,就全部重來,全部從新抄。」[2]的標準完成了這部宇宙大法──《轉法輪》的抄寫。

反觀這次抄寫大法的過程,不就是自己直接在法中熔煉的過程嗎?不就是大法在淨化自己心靈的過程嗎?更重要的是:大法加持了我的正念,不受思想業力的擺布、控制,最終戰勝了思想業力。大法也在點悟著我:在今後的修煉中,只要處處能以法為師,就會不懼困難、就會主動去克服困難、最後就能戰勝困難,就能不斷的堅固自己修煉的信心。

在這次抄寫大法的整個過程中,我自身的這個小宇宙中有多少沉渣敗物被大法刷洗、清除。感恩師父利用我在抄寫大法的過程中,給我消去了很多的思想業力;感恩師父對弟子修煉意志的魔煉;感恩師父對弟子的苦心安排與加持。謝謝慈悲偉大的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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