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為我鋪就助師正法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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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十一日】二零零七年,我去那個邪惡的勞教所當面揭露它的邪惡、曝光它的惡行、制止那裏的惡警行惡。去那些邪惡的地方揭露邪惡、講真相,在一般人看來,像走鋼絲繩似的,險之又險。

我悟到,到那些邪惡的地方揭露邪惡、講真相,師尊已做好了一切鋪墊,並給足了弟子膽量和智慧的情況下,不論安排誰做,都會順暢。只不過這次師尊安排了我做,這是我的偏得。

去勞教所要人

二零零四年,當地公安要抓我,我去了外省女兒家。可在講真相、發資料時,與女兒同修同時遭綁架。女兒被非法勞教一年,我則勞教兩年,關在同一勞教所不同隊。

我和女兒都受到了酷刑折磨,我還被非法延期四個月。他們把我放在所謂「特管隊」裏。這個隊通常只有三、四個人,是對大法弟子用刑的地方,如:電擊、吊銬、打毒針等等,我經常能聽到同修被酷刑折磨中淒慘的叫聲。

被非法勞教期間,我向各級領導寫了二十多封舉報信,舉報勞教所的惡行,都沒有回應。二零零六年十月,我回到家,二零零七年大概四月間,女兒又遭綁架,關到這個勞教所。

我接到女兒被綁架的消息,決定去勞教所要人。到了省城,我買了去勞教所的火車票。當時外面下著傾盆大雨。說實話,雖然在勞教所被關了兩年多,可去勞教所怎麼走?當地環境怎樣?一點也不清楚。因當初關進去時是關在囚車裏的,出來也是坐在車裏。

上了火車,我都不知、也沒想下車後往哪走?我甚麼也沒想,就是背法。到站了,我到檢票口,隨意問了一位女檢票員:「你們車站有沒有一位叫某某某(以下簡稱A)的工作人員?」她馬上很熱情的回答我:「有!剛下班。」這時我喜出望外。

在邪惡對同修A搞所謂「攻堅」時,把她弄到特管隊待過幾天,我倆就在一起待過一些日子,後來分開了。我回家時,她可能還被關著呢。我請那位檢票員幫我給A打個電話,叫這個同修過來一下,說有朋友找她。A接到電話,馬上趕到,把我接到她家。

我跟A說明來意,她也認識我女兒。她得知我女兒再次被非法勞教,心裏很難過,她說,我女兒很不容易,昔日大學裏的優等生,只因修煉法輪功而被退學,而今一次又一次的遭勞教迫害。無論邪惡如何瘋狂,我女兒都能堅守自己的信仰。我告訴A我要去勞教所要人。她很支持,她安排了一位法輪功新學員給我帶路。

第二天,新學員把我帶到勞教所門口,我叫她站到旁邊等著我,我一個人進去。

這個勞教所所部和隊部相鄰,全省只有一個女子勞教所,規模很大,且十分邪惡,網上常有曝光它惡行的信息。一般情況下,勞教所戒備森嚴,可我進去的時候,層層鐵門敞開著,連個門衛都沒有,沒有任何人查問我的身份。

我直奔所長辦公室。在勞教所被關了兩年多,我多次提出要求與所長對話,連所長影子也看不到,今天我可以當面找他。

一進辦公室,辦公室主任認識我,他是做所謂「轉化」的。我對他說,我想找所長,你知道我女兒又被綁架來了,我想向他反映情況。他說:「所長有事出去了,你有話跟我說。」我說:「我女兒是患有嚴重心臟病,當時病重無錢治,生命處於危險的狀態下才走進法輪功修煉的。煉法輪功後心臟病好了。你們應該立即釋放她,不能在這又把她搞的病再犯了。煉功強身健體有甚麼錯?如果你們不放她,孩子的身體在這裏出了問題,我要告你們。你們調查過我孩子的病確實煉法輪功煉好了,不然你們不會把她收進來。如果她身體出現問題,你們的任何解釋我都不會相信,因為你們那一套邪惡的整人手段,我都領教過了。」

我正說著,那個所長突然從一個房間裏竄出來,惡狠狠的用手指著我,對主任說:「把她攆出去!把她攆出去!一個法輪功在這裏大說大講的。」我說:「你是誰?是不是某某所長?」他說:「是,又怎麼樣!」「我是來給你反映情況的,你攆我幹甚麼?」「這裏沒有法輪功說話的地方,不允許你說!」「哪條法律規定的?拿出法律依據來!」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我一點也不示弱,後來那個主任把我推了出去。

我又去了管理科,我又把上面的話說了一遍,這個科長與所長同樣態度,還威脅我:「走不走?不走就抓起來!」我說:「你憑甚麼把我抓起來?我是來反映情況的。」他根本就不聽,我就走了。

回來後,我把所長、科長的言行寫成了真相信,決定去省勞教局、省司法廳反映情況,揭露其惡行。

去省勞教局省司法廳講真相 揭露邪惡

A與省城同修聯繫上,第二天,我乘坐去省城的火車,很順利的找到了B同修。B也曾被非法勞教過。我與B還同在一個監室待過,彼此了解。她把我安頓在C同修家,C給了我很大幫助,不僅生活上幫助了我,還給了我安定的學法修煉的環境。

B把我介紹到一個學法小組參加學法,同修們對我很關心,都勸我不要去勞教局、司法廳上訪,認為現在迫害形勢很嚴峻。有同修放出來四天,到勞教所附近發正念,被抓,又搞進去了。並說:這場迫害是從上至下系統安排下來的,你跟勞教所的說有甚麼用?同修們怕我吃虧,勸了我幾天,但我鐵了心一定要去。

最後同修做出了一個決定:讓當地一名協調同修D給我帶路,並幫我發正念;還安排兩個學法小組幫我發正念,從上午八點發到十一點。

第二天,我和D一同去了省勞教局。先去了管理處。我對處長說:「處長,我向你反映一個情況。」他很客氣,叫我們坐下來說。當我說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時,他馬上拉下臉來說:「我們這裏不接待法輪功來訪,你們趕快走!」他起身要離開。我用平和的語氣說:「處長!你不要把我們拒之門外,你聽聽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再下結論。我們是信任你,才來向你反映情況的。」他聽我這樣一說,又回到了座位上,讓我說。可能同修也在對他發正念。

我說:「處長,我原來是一名優秀的教育工作者,是教育界的基層領導,現已退休。一九九七年,因女兒患有嚴重心臟病,要去上海做手術,需十萬元手術費,我借不到這筆錢,無法去做手術。後經朋友介紹,讓我帶女兒修煉法輪功。結果女兒的病煉好了。自九九年法輪功遭打壓後,我和女兒反覆被迫害,二零零四年我和女兒同時被綁架到你們這個勞教所,我被勞教兩年,女兒勞教一年。今年孩子又被綁架關進去了!」

我接著說:「處長!你說這人修煉法輪功,想強身健體犯甚麼法?過去監獄、勞教所關壞人,現在關好人。而且在勞教所還不准人提法律。包夾打我,我說要文明執法,那個某特警隊長對包夾說:『你看!她頭腦裏還裝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們好好調教!調教!讓她搞清楚甚麼是文明執法。』後來包夾一耳光一耳光的打我,並叫我記住:這就是文明執法。並說:『你還要不要文明執法?要再打。』警察長期不讓我睡覺,叫包夾盯住我的眼皮,一閉上眼就用牙籤扎我的眼皮,或把風油精弄到眼裏。每次到了十三天(後來到了十一天),我就神智不清,腰彎成九十度,口裏流涎水,嘴裏亂說,手亂抓,出現異聽異視。在這種狀態下,白天她們一幫人圍著做『轉化』,晚上在房間裏強迫我走來走去,因為異聽異視,我看牆壁是大馬路,總是往牆壁上撞,然後反彈回來倒在地上,我沒有記憶,爬起來又去碰,又摔倒在地,我被撞的遍體鱗傷。教育科某科長對我『攻堅』時,她用大燈泡照著,把誹謗大法的電視音量調到最大,然後強迫我站在長一尺,寬五寸的小板凳上,一站上去就摔下來,我整晚就這麼摔著。她們知道只要讓我睡幾個小時,我的神智就能正常,雖然腰直不起來。但她們就不讓我睡,用這種極其殘忍的手段折磨我。她們不讓我上廁所,在『攻堅』期間有時一個月或二十多天,每天只讓我上一次廁所,她們安排在晚上十一點。她們讓你自己不吃不喝,我每天只吃一個小饅頭,不敢喝水,這種痛苦無法想像。有同修要大便,包夾強迫她拉在自己的飯碗裏;有同修拉在地上,包夾用同修的衣服擦,然後塞在同修的嘴裏;還有一位老太太,包夾把丟在廁所帶血的衛生巾塞在她嘴裏,把拖把往糞池裏一捅,把拖把布條剪下來塞在她嘴裏,吃飯時還不讓她漱口。還有一位在郵局工作的科長告訴我,包夾把她拖去打毒針,昏死過去好幾個小時,醒來後全身發抖,四肢無力,記憶減退;還有與我同監室的一個小同修,在『攻堅』時被吊銬半月,昏死過去就把她放下來,清醒過來又吊上去,就這樣反覆折磨她,我看到她時皮包骨,一個漂亮的女孩被折磨成那樣,誰看了都心痛。」

我說:隔壁牢房的一個老年法輪功學員,上午八點多鐘被拖下去灌食,再沒看到她回來,衣服、用品全留在原地,聽說被灌食灌死了。有一天,我們聽到隔壁監室同修淒慘的叫聲,我們上廁所經過她監室門口時,有位同修推開她監室的門,看到同修被打的遍體鱗傷,兩隻手分別綁在兩張床的床架上,包夾把床往外推,要把她肩膀拉脫臼還是小事,這是五馬分屍的刑罰啊!推門的同修見此慘景,大聲呵斥:「你們想搞死人啊!」並回過頭來對著樓下大聲疾呼:「樓上要打死人啦!」

我們四個同修一起喊。當時所領導正領著一個外地參觀團在參觀,後來所長辦公室主任和大隊長來看了現場,他們都假說要處理這個隊的幹部和包夾。我說:那就等著你們的處理意見吧!大隊長惡狠狠的對我說:「你威脅我?!」這個隊的隊長理直氣壯的說:「看誰敢處理我!」後來果然不了了之。這個被打的同修後來精神失常了。我每天都會聽到她的淒慘叫聲。還有很多很多慘不忍睹的事!

最後我說:處長!黨領導一切,這個黨在幹甚麼?這個國家在幹甚麼?為甚麼要這麼殘酷、這麼邪惡、這麼卑鄙齷齪的對待這群善良的老百姓?把這些所作所為在電視上放出一點點給全國人民看看!敢嗎?看看全國人民還會不會說黨光榮、偉大、正確。

處長,法輪功是好是壞應該讓人自己去鑑別,人們會選擇對自己生命有益的東西。刀架在脖子上強迫人接受的東西一定不是好的,真理是有很強的生命力的,不需要人用暴力去維持,因為他扎根在人們心中。 這樣搞下去,這個國家還有希望嗎?這個民族還有希望嗎?完全沒有章法、沒有是非標準、為所欲為。你用法律和良知衡量一下我說的話,看有沒有道理。(因時間太長,記不準當時的原話,大概意思)

這一席話打動了處長,他靜靜的聽,最後表態說:「你寫成材料寄給我,我再去調查、了解、處理這些問題。」

說完,我們就離開了。

同修提示我:我們來一趟不容易,多找幾個人講講。我覺的她說的有道理,我們又去找了勞教局管理迫害法輪功事務的副局長。我剛說到勞教所邪惡的迫害,他不願意聽,他給辦公室主任打電話,叫我們去跟辦公室主任講。

辦公室主任更不願聽,他想設局抓我們,當著我們的面剪《九評共產黨》這本書。如果我們過去奪書,他就會動手。我們沒有上圈套,只是靜靜的發正念。我們知道這裏有救不了的人,之後,我們離開了。

第二天,我們又去了司法廳。我們首先去了辦公室,辦公室主任接待了我們,這個主任很善良,他聽完我的一席話後,叫我寫成材料寄給他,並反覆叮囑我要多找些人寫,一份兩份還不行,還說他們正好要回訪這方面的工作。這時旁邊一個女工作人員不斷的阻止他,他沒聽她的。

之後我們還去了財務處和其它部門講了真相,只要門開著我們就進去了。他們只是聽,沒有說話,我們講完就走。

走訪同修

要到各地找同修寫舉報信,就需要A的幫助。我又來到A這裏與她商量,到哪些地方,找哪些同修,誰帶我去?要她聯繫安排。A因為要上班,不能老請假,她帶我走了幾個地方。又安排那位新學員帶我走了幾個地方。我們先後走了十幾個地方,有的地區要坐八、九個小時的火車。我把寫好的舉報信帶上,把我郵寄給二十多個單位(公安部、司法部、民政部、紀委監察,省委、省政府等等)的資料都打印出來,供同修參考。

不會寫的我代筆寫,我至少代筆寫了四封舉報信,有二十多個同修答應寫。每到一個地方都很順利的找到了想找的同修,有的地區協調人還把在勞教所受迫害的同修都找來了。只是有一些學員害怕不敢寫。

我們找到了曾與我關在同一監室的老同修的家。她老伴在檢察院工作,離世了。她帶著四個孩子,當時她六十四歲,她的兒子和一個女兒也修煉。迫害後兒子嚇得精神失常;那位修煉的女兒的丈夫與女兒離婚;另外兩個女兒可能都結婚,有自己的家。老同修堅信師父和大法,在勞教所拒絕轉化,惡警酷刑折磨她,腸子掉出一尺多長,直到昏死送醫院搶救。後來她的腿被打殘廢了,不能正常行走,回家不久就離世了。

她女兒說,同修離世之前一直喊著我的名字,要她的女兒找我,叫我把她遭受的迫害事實寫出來,告訴世人她是被中共迫害死的。

聽著她女兒傷心的訴說,看著她那位精神不正常的兒子,看著家裏一貧如洗,我與新學員都落淚了。

我們還找到了被勞教所的打手用衛生巾、粘大便的布條塞嘴裏的同修。這位同修六十五歲,沒文化。她一進勞教所就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警察點名時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人參觀時也喊,她說要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她喊的讓有的警察發抖,有的警察見了她就害怕,繞開她走。勞教所開會、點名時,她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不知解體了多少邪惡因素。

她遭到了極其卑鄙齷齪、殘酷的迫害。還經常被包夾打的遍體鱗傷,她要打坐煉功,惡警把她的腿綁了八個多小時,人痛的要昏死過去。她整天被罰站,很少讓她坐。

我們找到有一位遭到嚴重迫害的學員,但她不想說出來,是太難於啟齒。她是一位三十多歲年輕大法弟子,因拒絕轉化,一天六個警察站在旁邊,指揮包夾將衣叉子捅進她的陰部,那種痛苦無法想像,還有的事她根本不想回憶起來,不想說。

在我們走訪同修期間,舊勢力氣的不行,趁機干擾。一天我與A走在一片湖地裏,六月天氣溫高,湖地裏沒有住戶人家。A突然臉色蒼白,人站不住,要倒。我一把抓住她,大聲對A說:別怕它!站起來!這是邪惡強加的迫害,不承認它!解體它!解體它!師父在這裏!A馬上緩過來了,恢復了正常。

同修們的舉報信發出後過了一段時間,A打電話邀請了一位在勞教所上班的女獄警出來在茶樓坐一坐。這個獄警較善良,在勞教所我也經常給她講真相,她願意聽,但很害怕。接到電話她就來了,我們問她現在勞教所怎麼樣?她說:「我只能告訴你,現在絕對不敢像過去那樣幹了,更詳細的我不能吐露,我得要吃飯。」

這些事情做完後,C同修家突然來了一個查甚麼管道的人。我一開門,他沒有去查甚麼管道,看看我就走了。這人很像公安人員。第二天我就返回老家。

結語

原來我也只想去勞教所要人,師父提醒了我,讓我去了勞教局、司法廳講真相,揭露邪惡迫害。當初更沒有想到要去各地找學員寫舉報信。是師尊一步一步讓我明白的,也通過常人的嘴點化我,到哪些地方,找哪些人。

也許是史前就定好了的,不然與我相隔千里之外的那位老同修臨走前為何喊著我的名字,要我替她寫揭發邪惡之徒的舉報信呢?

回來後我給單位寫信要工資,因我的退休工資已被非法扣留七年之久。單位馬上通知我去算工資,要把停發的工資補給我。他們寫了個十幾萬元的欠條,答應慢慢還給我,然後把工資卡還給了我。我悟到:這是因為這次我與同修們一起完成了師父安排我做的事,師尊給我的獎勵。

當然我能順利的做了這件事情,全靠師尊給我做了細緻的安排、為我做好了一切鋪墊,並為我掃清一切障礙。儘管如此,我可能還沒達到師尊的要求。今後我要更加努力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完成自己的使命。

今生能幸遇偉大的師尊,在宇宙大法中修煉,我深感無比的幸福與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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