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我去見一位已有十六年沒有見面的老鄉。我們是同齡,上初中時經常一起走路回家,很有共同語言。她剛到省城做生意時,我幫助過她。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的當天,她和我另一位同學正好到我家來玩,聽說我們要到省政府去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她們倆便和我一起去了省政府。後來,她們也被抓了,被鄰縣的公安抓到車上。由於她們不煉功,半路上,警察把她們倆甩下來了。當天晚上,她倆又回到我家。那時,我只有三十四歲,煉法輪功才四個月。
二零一五年那次,我們朋友久別相見,都很高興,都有很多心裏話想說。她突然嚴肅的說:「你看你,還是那麼年輕,我都老了,一晃就五十歲了,歲月不饒人啊。」我說:「我還是那麼年輕,都是修法輪功的結果,我已有十六年沒有吃過藥了,我原來的身體狀況你是看到的。」
她突然又小心翼翼地說:「我倆是好朋友,我才問你,你可不要多心啊!」我坦然的回答:「有甚麼心裏話儘管說,我不會介意的。」
她說:「你的姐姐和妹妹都是四十多,就都死了。老家的人都說:你們全家煉法輪功,她們因為煉功才死的,是不是?」
我說:「謝謝你給我說了心裏話,我們是朋友嘛,有啥就說出來,不要藏在心裏或和別人附和著說。你知道我修煉法輪功,講真、善、忍。我今天就把真話講給你,我也相信你對我是信任的。」
她嚴肅的說:「我相信你。」
於是,我說:一九九九年三月四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不到兩個月,我臉上的頑固性大面積深度黃褐斑沒了。就連把血管的血都抽了也沒治好的、醫了二十多年不見效的右下肢海梅大面積血管瘤都好了。
我那不到七歲的兒子煉法輪功後,不但身體好了,班主任老師說他是班上的一匹黑馬,成績直線上升。後來,兒子在中、小學生錄字比賽還榮獲省城第三名。
我那多年不斷藥的六十四歲的母親,煉功後,不但多種疾病好了,就連走路顛了五十多年的「顛腳腳」,經過修煉大法,走起路來都平穩了。她逢人便說:「是法輪功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我母親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後,催我趕快回老家,教我的父親、姐姐和妹妹都來煉法輪功,又不花一分錢,煉了法輪功好得很啊!為此,我的父親、姐姐和妹妹及很多父老鄉親和我們一起學煉了法輪功。
我那四十歲的走路都靠拐杖的姐姐,煉法輪功後,拐杖扔了。我那有腎盂腎炎的妹妹煉法輪功後,不但病好了,家庭也和睦了。我那長期不能幹重活,做過疝氣手術卻不能根治的父親,煉法輪功後,疝氣病好了。這個你是知道的,老家的人也是知道的。
我下面說的是你們都不知道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在農村如果繼續煉法輪功,就會被政府強制拆房子、牽豬等一系列的迫害。只煉了兩個月左右的他們,為此都嚇得不敢煉了。你不煉了,我們師父也不管你了,因為我們師父只管修煉的人;你不煉了,你不就是個常人嗎?!常人哪裏有不得病的呢?!
不煉功了的姐姐又拄上了拐扙,三年後,被診斷為胰腺癌,先後住了傳染病醫院和省醫院,給大的二十歲、小的十六歲的兩個女兒留下了幾萬元的債務。姐姐死時,差三個月四十五歲。你說,早已不煉法輪功的人,能說她是煉法輪功煉死的嗎?她的死與法輪功有關嗎?你說,法輪功冤不冤?替早已不修煉法輪功的人背那麼多年的黑鍋。
再說比我小四歲的妹妹,她不再煉功後,病又回到了她身上,腎盂腎炎又復發了。二零零三年,她親眼見到她那不煉功的大姐,查出病兩個月左右就死了,還花了醫藥費幾萬元;而她那堅定修煉大法的二姐(指我),被中共迫害得癱瘓在床,沒有花一分錢,沒有吃一粒藥,就躺在床上看書,三個月後就能走路了。她這一比較,還是只有煉法輪功才是最好的。
於是,她又悄悄的煉起了法輪功。再次煉功後,妹妹身體變化很大,又黃又瘦的她,面色白裏透紅,身體更壯實了,似乎比前更高了。四十五歲之前,她也精進實修,嚴格要求自己做個好人,心情也好了,經常來和我交流、切磋。由於她身體好了,心情也好了,家庭也更加和睦了,每天沉浸喜悅之中……
可是,好景不長,二零零七年,我被中共綁架的當天,我弟弟也把他自己的修汽車的鋪面轉讓給了我妹夫。我妹夫便把妹妹從老家接到省城來給他煮飯。由於我被非法抓捕,妹夫怕妹妹和我一樣出事,從此以後不准妹妹再煉法輪功。再加上我被非法抓捕,妹妹也怕,就順著妹夫的意不煉法輪功了。
這時,本來有一個十五歲兒子的妹妹,因為妹夫一直想生二胎要女兒,結果,妹妹懷上了二胎,此後又生了個兒子。妹夫還不甘心,繼續要,又刮了一胎,由於沒有刮乾淨,最後就導致淋巴癌,因醫治無效,死時年僅四十三歲。
這些都是妹妹生前告訴同修的。我被迫害期滿回來後,同修才告訴我的。你說二零零七年就不煉功的她,五年後,因癌症死亡,你說,她的死與法輪功有關嗎?其實她的死是會讓老家的人迷惑的;老家的人都知道她後來又煉法輪功,卻不知道她到省城後,就沒有再煉了。你說,法輪功冤不冤?不明不白的還為妹妹背著黑鍋。其實老家的人有這樣的說法,我也能理解,因為他們不知道實情嘛,又有幾個能像你這樣來問事情的因由的呢?
我的好朋友老鄉說:「其實我親眼見到你還那麼年輕時,我就對你姐姐和妹妹是煉法輪功『練死的說法』打了折扣。如果是法輪功不好,你不會煉了十六年了,身體還那麼好,還那麼年輕,所以我才問你的。今天才知道,她們早就沒有煉法輪功了,這樣看來,她們的死確實是與法輪功無關,法輪功真的冤。」
老鄉臨走時,我約她下週讓她帶我到她兒子家,去給他兒子和兒媳講。她為我對她全家的關心表示感謝,欣然答應了。結果,她兒子和兒媳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她說:「還是我的好朋友對我們好,我會記得你的。」我說:「不要謝我,謝謝大法師父吧,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叫我這樣做的。」我倆都開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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