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改變了丈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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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十八日】我從小就有一個願望,想要自己做好,這樣能改變周圍的人。因為我小時候,父母經常吵架,我整天提心吊膽。

我上小學就開始「文革」,到高中畢業,文革還沒有結束,所以真正的傳統文化一點沒學,灌了一腦子的無神論,不知道人與人之間為甚麼不能好好相處,不明白其中的因緣關係,我就把自己封閉起來了。

二十歲時,我去給舅舅看孩子,舅舅和嬸子也經常吵架。他們一吵架,我就只知道哭,後來他們離婚了。

到了自己該找對像結婚的年齡,我就想找一個條件比自己差的人,我要好好對他,希望以此來換取安寧的婚姻生活,結果卻是適得其反。我對丈夫的好,被當成了我軟弱可欺,婚後的日子過的雞飛狗跳。我心中的苦無處訴,對丈夫、對生活都失去了信心。三十來歲的我,整天想的就是死,覺的當人太苦了。

直到有一天,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明白了人來世間的目地不是為了來過人認為的好日子,而是為了返本歸真。我明白了人生在世為甚麼會這麼苦,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不是一生一世的因果。我覺的自己像重生了一樣,性格也開朗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頭與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鋪天蓋地的打壓,給我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壓力。因為我不放棄修煉大法,丈夫和我的哥哥、姐姐一起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丈夫就像是失了控一樣,對我嚴加看管。只要看到我煉功,拽著我的頭髮就打。

有一次,丈夫喝醉了酒,把我扭送到派出所,聲稱要舉報我煉法輪功。警察一看我丈夫喝醉了,就把我們轟了出來。我曾經被丈夫打的有家不能回,在外邊給人家當保姆、看孩子、照顧病人,這樣過了好幾年。回來後,我不敢回家,和母親住在一起,被丈夫發現後,直接打電話舉報了我,我又被抓進了看守所。那時,我覺的丈夫是不可救要了。

丈夫在中共邪黨無神論的毒害下,誹謗師父,迫害大法弟子,遭到了惡報。二零二二年,我倆在北京給女兒看孩子時,他感覺身體不適,到醫院查,結果是患了晚期胰腺癌,已無法手術。過年後,他要求回老家靜養。

當聽到丈夫得病後,我首先想到的是,我是大法弟子,你得了這麼重的病,我怎麼講真相啊?但我轉念又一想,師父說過世上的人都曾經是師父的親人。我丈夫也是師父的親人,我應該給他講真相。可是我怎麼講,他也不聽,回答都是:「我都快死了,還講這些。二十多年了都沒聽,這個時候我也不聽。」家裏的親朋好友都說:「算了,順著點吧。這是癌中之王,沒有能治好的,並且他長的位置也不好。」丈夫說這種疼是人想像不到的,沒法忍受。

丈夫在醫院天天看中共邪黨顛倒是非的影視,看手機,反正不看好東西。本來胰腺疼的就沒法忍受,現在又加了頭疼。我馬上藉機給他講真相:「你整天看那些謊言,能不頭疼?」他說:「沒辦法,得打發時間,不看這些看甚麼?」我求師父救他,並對他發正念,鏟除他背後舊勢力操控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中共邪黨在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

我對丈夫說:「聽點好的,看點好的,你會減少痛苦。」他馬上問:「甚麼是好的?」我就給他聽明慧網播的傳統文化故事、《善惡一念間》、《九評共產黨》。因為是在醫院,我就給他戴上耳機,讓他睡也聽、醒也聽。當聽到《九評共產黨》中廣西吃人事件時,他清醒了,驚訝的說:「共產黨太壞了!」他又聽了《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和《江澤民其人》。

丈夫整個人精神起來了,他說:「我要看你們的書!」我說:「你得先把以前對大法對師父所說所做的不好的言行在明慧網聲明全部作廢,請師父原諒,只有這樣看書才行。」他讓我幫他上明慧網做了「鄭重聲明」。之後,我給他看了師父的著作《法輪功》。看完後,他主動要求出院,說想學《轉法輪》,想煉功。

回家後,我每天和他一起學法,教他煉功。這時他也很喜歡同修來和我們一起學法、交流。不知不覺中,丈夫的精神和身體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那個蠻不講理、生性暴戾,對大法充滿偏見的丈夫不見了,代之的是一個善良、平和、充滿正念的全新的生命。

看著丈夫的變化,我心中充滿了對師尊的無限感恩。我用大半生想叫身邊的親人變好,到頭來卻越變越壞。法輪大法的法理卻在這麼短的時間裏,使一個在我眼裏不可能改變的一個壞人變成了好人,變成了一個比好人更好的人──修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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