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母親整日苦熬、活不下去時,奇遇到一件千載難逢的好事,改變了母親的命運。如今母親已經年近八十了,活得非常的開心。
母親今年七十九歲,母親這個年齡的人是經歷過許多邪黨搞的整人運動的,甚麼三反五反,「三年自然災害」,大煉鋼鐵,農業合作社,文化大革命等。母親在農業合作社勞動中傷了右胳膊,後來越來越嚴重,做了大手術,母親右手和胳膊幾乎不能幹甚麼活。從我記事起,母親就整天病病怏怏的,常年打針吃藥。
母親養育我們六個孩子,孩子年齡又接近,家庭困難的往往是月首有吃的,快到月末就接不上溜了,就得挖野菜,煮土豆來度過沒有糧食的日子。孩子們往往是老大穿小的衣服老二穿,縫縫補補老三老四再接著穿。大孩子上學得背著小妹妹,得看孩子,因為雖然母親身體不好,也得硬挺著出外幹活,掙點錢。我們上學買不起課本,往往是借上屆學生的書,要是趕上新出版的書,我們就得等同班同學不看時,借同學的書回家突擊抄書學。
但是母親心地善良,樂善好施。有一次,母親把一個丟失的三歲女孩領回家,悉心照顧,找到家長,讓家長領回,一分錢沒要。母親相信有神佛在,支持孩子們信仰,相信做好事有福報,做壞事遭惡報。我們姐妹在母親的薰陶下都相信善有善報。
上天對善良的人特別眷顧。一九九六年我們姐妹相繼步入法輪大法修煉。我那時剛生完孩子,落下月子病,久治不癒,折磨的都不想活,同事跟我說:「你學法輪功吧,學了就都好了。你身體好了,你家的那個就不跟你鬧離婚了。」我心想:你還拿我開玩笑,我這是真病。吃那麼多藥,花那麼多錢都治不好,學這功還不要錢就能好?但我身體很難受,就看看法輪功的書吧。
下班後,我回娘家,就跟母親說我要學法輪功。母親很同意我學。隔了些天,我又回娘家,母親問我,因為我剛學也不太懂,我就跟母親說學法輪功是做好人,完全為別人好,別人罵我我不能罵別人,別人打我我也不能打別人。
我走後母親想:這孩子本來就老實,在婆家受氣,要是別人打自己也不能打別人,那不得總受別人欺負嗎?母親擔心我,就讓姐姐妹妹們到我家來勸我別學了。沒想到這些天我看《轉法輪》這本書,真的身體全好了,家庭也和睦了。
姐妹們到我家,一看《轉法輪》這本書這麼好,都高興的請大法書回家學去了。母親一看來勸我的人沒勸動我她們也學上了,就讓弟弟到我家來看看。弟弟一看,我學法輪功後,身體康復了,挺好,就高興的走了。
我們姐妹學了大法,變的和善了,能為別人著想了,整日鬧離婚的家庭和睦了;原來的藥罐子、病秧子身體健康了。我們身體好、心情好,有更多的精力用到工作上。我們成了技術能手,先進工作者。父母看到我們的神奇變化,都樂在嘴上喜在心裏,親朋好友都為我們高興。
正當我們沉浸在佛法修煉的喜悅中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一場由江澤民這個小丑發起的殘酷迫害開始了,全國上下一片紅色恐怖。我們姐妹就因為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就被一次次的抄家、綁架關押。共產邪黨的株連政策,說學法輪功,就抓,勞教判刑,送精神病院;妻子丈夫孩子不能升職上大學參軍,單位扣獎金不能評先進單位,管轄警察社區委主任也受牽連。因此我被下崗(失業),被離婚,孩子僅僅六歲。
一次惡警們又把我和孩子一起綁架到公安局,我被單獨審訊,我堅持法輪大法好,就被劫持到了看守所。孩子被送到奶奶家,因為婆婆家人怕受到牽連迫害,就把無助的孩子推到了大街上,孩子無家可歸。母親聽說後,讓父親騎車幾里路把孩子接到家裏照顧。
母親就領著我那幾歲的孩子到公安局、政法委、610等部門要人。他們很蠻橫,不接待,母親就領著孩子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堅持著。公安局、單位、社區等人員還一次次的到母親家抄家勒索錢財,讓交出我們的大法書。父母堅決的抵制,不配合他們,保護了我們的大法書和法輪功資料。
父母照顧孩子也很辛苦,還得承受著對女兒的思念與擔憂。母親想:政府怎麼了,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好人越多越好,怎麼不讓學呢,做好人怎麼還不讓呢!這共產黨真是邪黨啊!十六年哪,父母好不容易盼著女兒被放出來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送回了家,等身體恢復後,又被抓進去;被酷刑的不像人樣又被放回來,親眼見著女兒們學法煉功沒吃一片藥,身體很快就康復了。可是,惡警們又到門上來逼迫放棄信仰,蹲坑監視騷擾,到家綁架。
一次,十多個惡警開著兩輛車,扛著攝像機到母親家來綁架我,惡警們就像土匪一樣,連白紙都要抄走,父親抵制說:這是孩子用的白紙,不許拿走!他們強行把身體虛弱的我拖拽到車上。母親那時正打著點滴,看到這些惡警像瘋了似的綁架我,母親拔掉管子不顧一切的沖到車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車不讓把我劫走。那些年輕力壯的惡警硬把母親拉開,迅速的開車把我綁架走了,只剩下悲痛的父母和痛哭的孩子。
那次我又被綁架到了精神病院,被折磨的滴水不能咽,甚麼藥也輸不進去了,生命危在旦夕。醫院給當地政法委、610及單位打電話讓拿幾萬元的住院費去接人,此時他們都怕承擔責任都不去接。母親聽到這件事,當時就昏過去了。醒來後,母親馬上準備錢,讓父親領著孩子去精神病院把我接了回來。
這些年母親不但承受了一次次女兒被綁架關押的打擊,還得辛苦的照顧我那年幼的孩子,承受著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因為我離婚了,婆家對這個孩子根本就不管,有的親朋好友還跟母親說讓把孩子送走,有的親屬就直接要攆孩子走,母親非常正義的說:「他爸媽離婚了,他媽不在家,奶家又不管,這個孩子怎麼活!」
十幾年來,母親照顧這個孩子,上完小學,上中學、大學,不用說每天的日常生活,飲食起居,上學接送花費的心血,孩子上學的學費也是很大的付出。母親還得承受來自家中兒女的埋怨不理解,弟弟妹妹們都已經結婚成家了,過的也都不很富裕,我的孩子長年住在姥姥家,母親的精力財力也有限,再像照顧這個孩子一樣,對待其他孩子,母親就顧不過來了。為此,那幾年弟弟、弟媳,妹夫們總是到母親家發牢騷、鬧事。
一次父親過生日,大家都來給父親祝壽,擺了一桌子豐盛的菜,這時弟弟鄭重的向母親提出了條件:「媽,你為我姐付出那麼多,我姐不來幫你幹活,她整天背著包發法輪功傳單,以後不許我姐進家門!如果她來,我就走!」在這大喜的日子,眾多親朋好友全都鴉雀無聲,不知道怎麼辦,大家都知道母親有六個孩子,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大家都在擔心的看著母親。沒想到母親堅定的對弟弟說:「要走你走。」弟弟轉身就到西屋去了。眾多的親友沒有一個拽弟弟回來,連弟媳和姪女也沒動,親友都知道信仰法輪功合法,發法輪功資料合法。幾分鐘後,弟弟自己訕不搭的回到飯桌上,甚麼話都沒說。
雖然父母都有退休金,父親還開著店,但是母親生活很簡樸,攢下錢就送給我,讓我去積德,我說:那我就拿這錢去救人吧,母親問我是把錢郵到地震那兒去還是送給水災地區?我說:「都不是,是拿這錢買白紙和光盤,印上法輪功真相,發給世人,讓人知道法輪大法好,得救度。」母親就很高興的說:「那好,你快拿去救人吧!」從那以後,母親經常把自己攢的錢送給我讓我去救人。
幾年前母親突然得了腦血栓,生活不能自理,弟弟妹妹們都想讓我住在母親家,一切由我來照顧,母親徵求我的意見,我就跟母親說:「打針吃藥也不見得好,住院還有死人的呢。你不如誠信法輪大法好,跟我一起學法輪功吧。」母親知道我發法輪功真相傳單去救人很忙,沒讓我住在娘家照顧她。母親把法輪功真相護身符用好幾個小手帕包了好幾層,珍貴的放在貼身的衣兜裏。母親讓弟弟和妹妹看著她打點滴,不願浪費我的時間。晚上睡不著覺,母親就一遍、一遍的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出現了奇蹟,沒打幾天點滴就不用打了,打針吃藥就難受,不打針反而不難受,母親就堅定的不打針吃藥,也不去住院了,讓我和妹妹來給她念大法書。很快母親扔掉了拐棍,生活能自理了。
快過年了,我們都給李洪志老師祝賀新年,母親也非常莊重的要給師父拜年說:「祝師父新年快樂,謝謝師父救命之恩。」我問母親那落款怎麼寫,你是法輪功學員家人呢還是大法弟子呢?母親說:「你們都學了多少年了!我剛學。」母親還知道自己是新學員哪!
母親沒上過一天學,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認識,但母親很願意聽我們姐妹給她念《轉法輪》,但是我們每天做真相,發資料,還得上班做家務,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給母親念大法書。母親非常盼望我們去給她念書,我就送給母親一本《洪吟》,讓她看,我想母親能看書上的圖也好啊。過了幾天,我問母親,《洪吟》書看沒看,她的回答令我大吃一驚。母親說:「我天天都得看一遍。」我問她:「你能看懂嗎?」她說:「能看懂。」
平時父親去店裏了,就母親自己在家,就給她買了個手機,放到她身邊,告訴她,如果有電話,聽到鈴聲,按這個綠色的鍵子,而母親總是記不住,來電話也不會接。為了讓母親聽到李洪志老師講課,我把李老師的講法錄音裝到小喇叭裏,給母親拿去。沒想到我只教母親一遍怎麼使用,母親就學會了。母親天天聽,每次聽李老師講法之前都洗手洗臉,坐那恭敬的聽。不聽時母親就用一個嶄新的白色手巾把小喇叭珍貴的包好放起來,
父母這些年對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的支持,保護大法書和資料,也得到了大法的賜福。父母都是年近八十歲的人了,身體都很好,父親這麼大年紀還獨自開著店,自己上貨,自己經營,而且父母每月還開著退休金。母親年輕時生活困苦,一身病,折磨的活不起、死不起的,沒想到幸運的奇遇法輪大法,走上了幸福的人生道路。
在我們這裏,像父母這個年紀的人身體很好,又過的這樣開心的老人,很令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