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修煉之前,我的家族中多年充滿了恩恩怨怨、爭爭鬥鬥。在我自己的個人成長和婚姻家庭生活中,也是充滿了矛盾和怨恨。那時候的我經常哭,有時真覺的被傷透了心,感覺做人怎麼這麼苦,沒有三天好日子過,身心感到疲憊。
自從得到《轉法輪》這本寶書和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以後,我茅塞頓開,知道了人的苦難都是由於自己的業力造成的,大法揭開了我人生中很多困惑和不解,書中闡述的許多法理深深的吸引著我,祥和的五套功法提升了我的免疫力、增強了體質。我還學會了向內找,遇到甚麼事情都用學到的法理去衡量,大法改變著我的價值觀,精神境界得到了昇華。
遭中共迫害經歷
剛剛修煉一年時,正當我對人生有了希望時,中共黨魁江澤民對法輪功發動了前所未有的的殘酷迫害。那時我雖學法時間不長,但受益匪淺,我知道讓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是沒有錯的。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後,當地公安局就到各個煉功點收集學員個人信息,並詳細詢問學員何時得法以及得法的途徑等等;當時以為是政府在了解我們,大家都坦誠相告,沒想到這卻是邪惡政權為用來發動「七﹒二零」的迫害、抓捕學員、抄家做的陰謀準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那時我們家有三個修煉人,我的母親、哥哥,還有我,我們的生活因修煉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因此我們就在想,這麼好的功法對社會對家庭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政府怎麼能不讓煉呢?這個政府怎麼了?那我們應該去上訪,把我們煉功受益的情況告訴政府,讓政府多了解法輪功。第一次去北京上訪,哥哥和我還沒有到信訪局,就在臨時住所被抓了起來帶回家鄉,哥哥被非法關押了十八個月,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
我再一次和母親去北京上訪時,發現上訪辦已經變成了抓人的地方,真的沒有地方說話了。北京城裏充滿了恐怖氣氛,馬路上、火車站到處都是警察、便衣。我們來到天安門,看到很多警車和武警來回呼嘯著抓人,當有學員打出大法橫幅或喊出「法輪大法好」時就會被打被抓。我和母親剛拉起橫幅就被警察打倒在地、塞到一輛軍警車裏被帶走。在車上,一個年輕的武警不停的猛打一位男學員,並拿著一罐像白漆一樣的東西朝這位學員的頭上扣了下去,白色的液體從他的頭上不停往下流。看到這一幕,一股勇氣促使我站了起來,對這個武警大聲呵斥:「住手,警察兄弟,你不能這樣打他,你是在犯罪,因為我們都是好人。」打人的武警停了下來,我身後的武警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摁到座位上。一路上我不停的給車上的警察講大法真相。後來我們被帶到一個聚集地,那裏已經關押了上百名法輪功學員,然後又被一車一車的帶走。我和母親被帶到北京郎府派出所。兩天後我們被帶回家鄉,母親被非法關押一個月,那時她已經年過七十,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我被非法關押在河南省鄭州市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每天被強迫勞動長達十二、甚至十五個小時,做的都是出口產品,比如:織手工地毯,用電烙筆燙繡花桌布,紮假髮等等。有一次學員們集體反抗迫害,抗議被關押,被強制勞動,要求無罪釋放,勞教所出動武警,把參與抗議的人員全部帶走,上背銬,折磨她們。
還有一件事,前一天看到三位年輕大法弟子,我們還相互微笑,其中一女孩被綁架前剛剛拿到博士學位,正準備出國留學。可是第二天她們三人就都突然死亡了,勞教所說她們是自殺。這樁事件非常蹊蹺可疑,法輪大法的法理告訴弟子自殺是有罪的,她們不可能無故「自殺」,勞教所一定隱瞞了真實原因。在勞教所,我曾被強制驗血,但並不知道原因。後知道有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行徑,才感到後怕,聯想起那三位女同修,很有可能在勞教所被活摘器官。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哥哥又一次被綁架,並遭非法判刑六年。母親由於多次遭受精神上的打擊,沒等到哥哥出來就離世了。監獄卻不准哥哥送母親最後一程。而我哥哥在經歷了獄中非人折磨,出獄兩年後也不幸離世。
共產邪黨對我的迫害,還株連我的家人,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騷擾我的家人,給家人造成了極度的心理恐懼,使他們在一些場合不敢與我相認,孩子在談戀愛時也不敢提及媽媽是煉法輪功的。
做真相資料的經歷
為了擺脫中共沒完沒了的騷擾,我賣了自家的房子帶著母親租住在別處。由於我們當地資料點被邪惡嚴重破壞,同修們很難拿到真相資料,於是我決定在自己的租住地建立一個資料點。
在技術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上網、打印,每個星期從明慧網上下載最新的資料,打印出來供應當地一部份同修發放。這樣大概做了四年,這期間遇到過許多的困難與驚險。每一次出門買完耗材,為了防止被壞人跟蹤,我都不會直接回到住處,而是騎著摩托車在家附近轉上好幾個圈才回去。為保護當地僅存的幾個資料點,同修們都是單線聯繫,每週我按時將做好的資料送給一位同修,而這位同修都不知道我的住處。
還有一次,我們家來了六位避難同修,有男有女,有本地的、外地的,那時我租住的是樓房,對門鄰居是常人,為了不引起任何注意,同修們呆在住所內,只有母親和我出門買菜。這過程中同修們加緊學法發正念,查找自己的不足,我也和大家一起交流為甚麼有家不能回。這段非常時期過後,大家都還要走自己的路,這裏不是長久之地。我們當地學員想了很多辦法,幫助同修們找房子分散居住,找臨時工作解決生活問題,當大家安定下來,也都安全了。那段時間我的壓力非常大,惟恐出現任何差錯。
就在我寫交流稿的這幾天,傳來了國內同修的消息,去年,我家鄉當地有多名同修被綁架,十幾年前一起的幾位同修也遭非法關押,其中有兩位同修被非法判刑十年。
在中領館、中國城、公園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我來到了美國,後來到了休斯頓,加入剛建立的休斯頓中國城真相點,開始了講真相活動。不久後,我們又開始了休士頓中領館講真相活動。於是週一到週五我們在中領館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週六週日在中國城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在這過程中,我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人,有感動落淚的,有當時就同意三退的,有頑固不聽的,還有張口罵人的,甚麼樣的人都有,也是魔煉心性的過程。一轉眼就是五年,直到二零二零年七月美國政府關閉休斯頓的中領館。
一次遇到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士,我和他聊了很多,他是邪黨黨員,在聽明白真相後同意三退,問他貴姓,他說姓石,我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就叫石俊傑吧!他非常開心,表示感謝。
還有一次,乘飛機去參加法會途中,鄰座的是一名中國留學生,我們和他談了很多,他是黨員,下了飛機問他是否同意三退,他爽快答應,他姓高,因為他長的又高又帥,我隨口說:給你起個名字叫高富帥吧!他笑著對我們說謝謝。
也有碰到頑固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是幫別人辦理簽證的,經常去中領館。我們多次給他資料,想給他講真相,他都笑著迴避。二零一九年十月的一天,他帶著一位老年男士去領館簽證,他前面進去,我就給跟在他後面的老年男士一份真相資料,緊接著講三退,三言兩語這位老年男士就退了團,又送他一個小本《九評共產黨》。他迅速裝在褲袋裏然後進去辦簽證。過了一段時間,中共病毒已經在中國傳開,一天又看到那位辦理簽證的男子來到中領館,我問他的家鄉有沒有受到病毒傷害了,他說:是啊,都封了,很嚴重。我問他不久前是不是帶著他的父親來這裏辦簽證,他問我怎麼知道?我說因為父子倆長的很像啊!他笑了。我說:「別擔心,你的父親會沒事的,我已經給他做了三退,他會平安的。」他很驚訝,然後表示感謝。緊接著我又告訴他:「趕快退了吧,不能當中共的犧牲品。」他說好,自己回去上網退。
還有一次,一位年輕男士從達拉斯過來中領館簽證,我上前跟他搭話講真相做三退,他說他已經退了,甚麼都知道,《九評共產黨》也看過。正在這時,突然出現兩個中國男人,一左一右蹲在我們兩邊。這位年輕男士有點緊張,小聲提醒我:「這兩個人感覺來者不善,你要注意。」這時我加大了音量說:「中共歷來對待幫它做事的人都是卸磨殺驢,最後都沒有好下場;我們每天都站在這裏,為了讓我們中國人了解真相,趕快退出中共的黨、團、隊,不做共產黨的犧牲品,共產黨解體的時候它可不是空殼。」這位男士看我一點都不害怕,露出了微笑,表情也放鬆了下來,對我表示感謝,然後才進去辦簽證。
中領館裏的人員一直干擾我們講真相。有一次,中領館的總領事出來想讓我們離開,我們就跟他講真相。他看到我們不為所動,只好轉身離開。接著又出來幾個裏面的工作人員對著我們拍照錄像,同修把臉擋著走開,我說:「不能隨便給我們拍照、錄像。」他們說在錄草地,於是我也拿起自己的手機對著他們拍起來。
還有一次,從中領館出來一個負責人和我們談話,說不讓我們站在領館的邊上。我請他往上傳達我們的訴求,只要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我們會離開這裏。另一位同修上前說:「如果不是迫害法輪功,我們一分鐘都不會呆在這裏。」後來,這個人又叫來休斯頓警察。我們就問警察,中領館水泥地以外地方可以站嗎?警察說可以。於是我們繼續在中領館附近做著我們該做的事情。這種被中領館刁難驅趕的事發生過好幾次。
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在美國爆發期間,我和同修在休斯頓中國城幾個超市門前發真相資料,告訴眾生,趕快退出中共的組織,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躲過災難,很多人退出了中共邪惡組織,有的人還告訴我們天天都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二零年七月,休斯頓中領館被美國政府關閉後,我們發現荷門公園是個旅遊景點,每天來來往往的遊客很多,是一個講真相的好地方,於是我們把這公園作為主要發大法資料、講真相、做徵簽的真相點。
有一段時間,公園旁邊的休斯頓科學博物館舉辦人體標本展,馬上使我們聯想到中共活摘器官以及用法輪功學員遺體制作標本的惡行,於是我們在博物館門前發放停止迫害的真相資料,向觀眾及遊客徵集反迫害簽名,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活摘器官的邪惡行徑,並且提醒觀眾:博物館展出的人體標本有些可能就是用法輪功學員等良心犯製成的。
在講真相徵簽的過程中,我們保持平和的心態,不看外表不挑人。在徵集簽名後,還教給他們用中文念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眾生的反應很熱烈。有的一家人要求把他們大聲念讀的場景拍錄下來,有的會跳起來舉著手大聲喊出來。我感受到眾生神性的那一面接觸到大法時的激動,那也是他們生命中等待已久的時刻。我的理解徵簽也是在檢驗著每一個生命是否還存有善的底線。同時,我們在赫曼公園建立了長期煉功點,這過程中許多有緣人了解了大法,並學煉五套功法。
提高心性,走過魔難
兩年前,我身體上出現了一次大的魔難:一天早上在公園剛煉完五套功法,突然鼻子大出血,甚至有大血塊在往外湧,持續幾分鐘後停止下來。當時心裏想:小時候我就經常流鼻血,可能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吧,並沒有太在意。晚上洗澡時感覺嘴裏有股血腥味。這才發現又在流鼻血了。我就坐在浴缸裏讓它流,幾分鐘後停了下來。
第二天剛想起床,突然又開始流鼻血;用棉花塞住一邊鼻孔,血就從另一邊鼻孔流出來,兩邊都塞住,血就往嘴裏湧,好似水龍頭打開了那樣停不下來。由於鼻子裏塞滿了棉花,我不能出去煉功、講真相,呆在家裏煉功鼻血還在不斷流。我這才開始警覺了,這時的我開始徹查自己,找到那段時間很多問題,比如:在家裏脾氣很大,總想找事,說出的話總是帶著埋怨;如果對哪個同修有成見,就會一直想著同修的不是,雖然表面上不表現出來,但是見了面就不願和同修說話,心態不是開放的,這種心態持續了很長時間。還有虛榮心、歡喜心、爭鬥心、妒嫉心。當分清這些東西都不是我時,我就安靜下來發正念清理它們,並請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那幾天先生同修和周圍幾個同修也都在幫我發正念。
第三天又流了兩次鼻血,到第四天下午又開始出鼻血。我站在洗手池邊打開水龍頭沖洗,看著血在流,有點無奈。先生站在旁邊幫我發正念,我冒出一句話:怎麼辦呢?先生說:這句話不能說,我們有師父管,沒事的!我忽然驚醒:對呀?那句話不是我說的!這時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給了我們可以自救的能力,立即停止邪惡對我的干擾和迫害!我沒有做好的,我會在大法中歸正,絕不允許其它生命來考驗。話音剛落,血止住不流了!那一刻我哭了,跑到師父法像前磕頭謝恩!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常人都是師父的親人,我們大法弟子之間不也都是親人嗎?真的要珍惜我們這世的緣份,多看同修的優點,放下自己的成見。
以上是我的一點修煉心得,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二零二四年美南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