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四年二月初一這天,我到集市上買完東西,帶著壞了的小播放器,坐車到一個常人的店裏,看看能不能修修。到了店裏,我說明來意,他一看這個型號的播放器這麼多年了,問我還能用啊。我說:很好用的,現在壞了,你幫我看看,能不能修了。他看完說:沒有這個壞了的零件,外接一下,你看行嗎?我說:只要能用就行。
因以前給他講過大法真相,他妻子問:「姐,現在他們(警察)還找你們(法輪功)呢?」我說:「還找,只是現在不公開,是秘密的迫害,有時還去騷擾。」
這時,小播放器也修的差不多了,他說:姐,你看看怎麼樣?這麼多年都忘了,不會用了。我從凳子上站起來去看的同時,就覺的頭有點不對勁,起來發暈。我強打著精神去看了一眼,用手一按,播放器好了。因為外接兩根線還得固定住,才完全修好。
我就慢慢的回到座位上,沒有讓他們察覺我的變化。我就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會兒,他說好了,你看行不行?我說:挺好的,多少錢?他說:不要錢。我說:那怎麼能行?!你這是買賣,不行。他說:姐,這也就是你,要是別人,我還不給修呢,拿著吧,下次再說。這時,我頭暈的很厲害,就沒再推讓,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正好快到十二點了,我強打起精神走出了店,心想趕快回家。原本還打算去朋友家,給她家的花澆水。等公交車來了,我慢慢的上了車,開始背法,向內找,也沒找到甚麼不對的地方。
這時已到了去澆花的站點,我一看還行,就下了車,心想去朋友家發正念。可是一下車,我就又不能動了,正好道邊有棵樹,我就扶著樹站在那。公交車已經走了。我的腦子裏浮現出「你腦出血了,很嚴重」。當時一動也不能動,心想我要是不行了,女兒和老伴怎麼辦?女兒不會做飯,老伴在過病業關,兩年多了,煉功、吃飯都需要我幫他。突然一想不對啊,師父講了「人各有命」(《轉法輪》),這是情,放不下的兒女情、夫妻情,這不是我要的,我是大法弟子。
這時來了一輛出租車,我直接坐車回家。下車後,我慢慢的往家走,腦子裏不停的背法。回家後,女兒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頭有點暈。上床後,我就開始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只歸大法管、歸師父管,誰動誰是罪。
我發了近一個小時正念,又繼續打坐,開始背法,還背:「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這些法背了無數遍。這時,腦子還晃出一念:你躺下,就起不來了。我馬上說:你動不了我,我有師父,我只歸師父管,歸大法管,我不為所動。我叫女兒拿來播放器,插上耳機,聽師父在大連的講法錄音。打坐聽了兩講,感覺好些了,前後經過了五個多小時。女兒說:飯好了,吃點飯嗎?我說行,心想我可不能承認你,我是大法弟子,甚麼都行。吃了飯,我繼續聽法,又聽了兩講,就完全好了,一切正常。
弟子體悟到修煉很嚴肅,甚麼執著都不能有。向內找,我找到了對女兒的情太重,因幾次被迫害,都是女兒一個人在家,心裏很對不起她。丈夫對我的依賴心太強,總也放不下他,他事事都不管,還吃不了苦。這兩年多,他都在過病業關,跟他交流有時他在法上,有時他不在法上。這次對我的干擾來勢兇猛,可是在大法面前,它們是那麼的渺小,弟子體悟到大法的超常,師父的偉大。對師父的感恩,弟子無以言表,師父給了弟子第二次生命,挽救了這個家,從中讓弟子得到了提高和昇華。
謝謝師父!弟子今後一定要好好修煉,放下各種執著,做好該做的,跟師父回真正的家園。
一點粗淺的認識,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