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為治病病遠離
從上學到工作,我一直被中共洗腦和幫中共給別人洗腦,造下很大業力。九十年代初期,我患了一種病,全國出名的醫院我都去看了,也沒啥效果。
正休病假,偶然看到一同事腋下夾著一本書,封底朝外,露出一朵粉紅色的蓮花,我一看知道是佛家的書,就借來看,那時不知是修煉,就覺的真是好書(我並沒想治病,也沒想起自己的病)!神奇的是不長時間,也不知甚麼時候,我的病好了。我的家人都很高興,都支持我修煉。先生在多個場合告訴別人法輪功祛病效果好,還勸有病的人煉法輪功。
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近二十五年了,中共邪黨用各種流氓手段不給法輪功學員生存空間,法輪功學員時刻面臨生死考驗,每個法輪功學員在社會上、在家庭中都承受很大的壓力,一般人不抑鬱也得精神崩潰,我們修煉人明白人生目地,承擔自己的責任,內心光明,前程光明,把壓力吃苦當成好事,我也和大多數修煉人一樣,健康,樂觀,做自己該做的事,身體一直很好。人說吃五穀雜糧哪能沒點病?我二十多年就是沒病,不吃一粒藥,這本身就是神奇了。
中共病毒蔓延時,不「陽」者不多,我家裏九十多歲的婆婆「陽」了,七十多歲的老伴「陽」了,我一直是家裏的主角,平時家裏購物、衛生、做飯,裏外一切全是我幹,他們陽了我也不迴避更照顧他們,老伴怕我陽了家裏轉不動,讓我測試、吃藥,我笑答:誰敢陽我?放心,我陽不了,真陽不了。
二、用行動證實法
我一個人牽扯三個家庭,我自己的家、婆婆獨居的家和女兒家(我接她上幼兒園的孩子)。九十四歲的婆婆獨居,生活能自理,幾年前請保姆照顧她兩年,因她強勢難伺候,人家不幹了,再請,老太太也不幹了,只用她兒子陪伴她,這一陪至今已十年,而做飯、衛生、購物、家裏家外一切事都是我幹。早上、中午風雨不誤的騎自行車送飯、做飯來回跑,還要打理我自己的家,下午到幼兒園接外孫,兩個外孫一接就是六年,每天都是忙忙碌碌,還要做三件事,自己也感覺挺忙的,這也許是我的修煉道路吧。
在外人眼裏,我這個歲數幹這麼多活、伺候這麼多人還成天樂呵呵的,鄰居們都誇我能幹、真行,一個人頂兩個人,我告訴他們因為修大法我有好身體好心態才能這樣。這也是證實法吧。
在家庭中是另一種景象。老伴中邪黨毒很深,由鎮壓前的支持法輪功變成了迫害後相信邪黨謊言而仇恨法輪功,全不顧我從法中受益的事實,講真相根本不聽也不讓張口,而且甚麼他認為不如他意的事都能扯到我煉法輪功上發洩一通,捎帶著重複邪黨對大法的誣蔑之詞,總認為我反黨。我很長時間一直怨恨他,覺的這人無可救藥,其實是內心和他形成了對立,我把他判出去了。
隨著不斷學法修自己向內找,我發現自己很多地方做的不好,做事不細緻愛糊弄事,眼裏沒活,有較重的怨恨心、妒嫉心、缺乏女性應有的溫柔賢淑。我想他對大法這種態度肯定是我做的不好,我更應該在日常生活中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去掉怨恨心和看不上他的心,在法上提高上來。我反覆背師父的法:「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自覺怨恨心去了很多,也能用平和的眼神正眼看他了,有時之後怨恨一閃,我馬上就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壓下去。他也漸漸有點變化。比如,他身體出點狀況心理有壓力影響休息時我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念了,效果很好。我告訴他要經常念,他也默認。
有一次他身體不舒服,我藉機給他讀法,他也聽了,聽著聽著睡過去了,我也停止讀法,不想他睜眼問:怎麼不念了?那時真是本性顯露:人都是為法而來,生命都是有來頭的,儘管後來他還偶爾出言不善,這也正是促使我更注重修好自己,按真、善、忍做更好的人。
我只有一個比我老伴小一歲的小姑子,還與她媽媽關係不好,積怨恨深,二十多年基本不上門,她對老太太不管不問,更不用說伺候了。老太太給她看大的一雙兒女也不登姥姥的門。他們母女、兄妹之間的不睦、不來往還讓小姑子一家把我也捎帶上,她家人偶然碰見我也是轉頭偏臉。其實他們之間的是非對錯恩恩怨怨我從不參與,也不評論,我知道原因複雜。按理她是應該對老人盡孝的,現在社會上一般都是子女輪流照顧老人,尤其九十多歲的人是需要陪伴的,退一步說,她不伺候我們也能伺候,雖然牽扯了我的利益,佔用了我的時間精力,有時也覺不平衡,可我是修煉人,碰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肯定有要修去的心,因此事對她產生的怨恨心,看不上人的心是很明顯的,都得修去。
再說,從修煉角度上看得救人,不說話不見面也救不了人啊,!得放下身段救他們。這時,我已心態平和,沒有怨恨,我找理由與她搭上話講真相,我知道她入過黨,勸她三退,她告訴我已經有人幫她退了,我替她高興。之後我又找機會分別把她女兒、和在外地的兒子三退了,其實她兒女都不與我來往,我有救他們的願望,師父就安排了機會。
三、不得不信
這是去年元宵節發生在我家的一件事。我們當地風俗正月十五晚上吃餃子,當時中共病毒暴發在我地還沒完全結束,大家都心有餘悸。吃完晚飯,我告訴老伴我要回家看神韻晚會,家裏有新唐人電視,不想他一聽馬上發火:說這個台是被封殺的。又說我反黨參與政治,跟共產黨作對,又罵師父罵大法,說他馬上找人拆鍋,口出惡言面目可猙。我對他的魔性暴發感到不可思議。還好,沒動心。他罵完後不到十分鐘,本來一切正常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老太太突然渾身發抖,發冷、打顫,不能自持,扶到床上躺下後仍渾身發抖,這是從沒發生過的情況。這下老伴慌了,到房間裏找到正在發正念的我,讓我過去看看怎麼回事。這裏說一下,甚麼時候只要他遇到害怕的事就找我,我曾半開玩笑的說:我是家裏的定海神針。我過去一摸頭,老太太體溫至少三十八度。我告訴他,老太太本來好好的,突然出現這個情況,這不是病,是你剛才罵大法的報應,你以後不能這樣,他也不犟了。我在床邊坐下讓他和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太太不打顫、睡過去了。我說這都是你誹謗大法招來的,他害怕的說:「如果好了,我以後也不說些亂七八糟的了。」他用了「亂七八糟」這個詞。
一會兒我一摸老太太的頭,發涼正常,一量體溫還是三十八度。期間老伴電話問了兩個醫生,兩個醫生都說是感冒,讓吃布洛芬退燒。我一直告訴他相信我,保證不是病,醫生不了解情況,我還給他一顆定心丸:十點以前體溫一定能正常,如不行再吃退燒藥。到了九點四十分量體溫,三十六度,一切正常。我從心裏感謝師父。這時我讓他放心睡覺,我守在床邊,到十二點量體溫,還是三十六度。表現在老太太身上的「發燒」就這樣好了,師父用這種方法讓丈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他自己也說「不得不信」。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