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法歸正自己 放下人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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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二月二日】我是二零一三年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弟子,今年五十二歲。二零二零年三月,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我因為發放真相資料被跟蹤、綁架、非法抄家,最後被非法關進了拘留所、看守所。

一、在拘留所裏向內找

在拘留所裏,我一直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可是我的心一直靜不下來,被非法抄家時的情景一直在我眼前浮現:當時我丈夫還在睡夢中,面對突然間闖進家門的二十多個警察,他不知所措,一頭霧水。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做、發真相資料。警察在我家非法抄家,連地下室都翻個遍,家裏一片狼藉。最後他們搶走了我的大法書、電腦、打印機、移動硬盤、耗材及沒有製作完的真相資料,我也被綁架到了派出所。

我丈夫是一個謹小慎微的老實人,在日常的工作、生活中對我都很依賴,心理素質比較差。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的承受能力可想而知……我坐在拘留所的地上,對丈夫的牽掛和思念時時襲上心頭,心情灰暗到了極點,負面思維不停的往出冒:大淘汰馬上開始了,我也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出去,也許我們永遠也不能見面了。我的心真的像刀割一樣的痛……

忽然,我的腦子裏打進來師父的法:「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洪吟二》〈去執〉)。我猛然清醒了:我這是幹甚麼呢?這些執著不去掉,抓著不放,甚至還痛苦的不行,這哪是大法弟子啊!我被綁架,一定是自己有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我不趕緊向內找,還在執著對丈夫的情。

我開始認真的找自己,找出了許多執著心:色慾心、妒嫉心、安逸心、怕心、幹事心、爭鬥心、怨恨心、瞧不起人的心等等,太多了。尤其是對丈夫的情太重,因為怕他為我擔心,所以我做真相資料都是瞞著他,他不在家或者是半夜睡著了我才偷偷的做。我沒有讓他徹底明白真相,家庭環境沒有開創出來,抱著幹事心強為。我做真相資料的心態這麼不純淨,救人的效果能好嗎?結果遭到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導致了這次的被綁架迫害。

找到了這些人心後,我的心一下子亮堂了許多,壓在我胸口上的重物消失了,那種傷感與鬱悶的情緒一掃而光,好像外面的天空都變藍了許多。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拿下去了這些不好的物質。謝謝師父!

二、去掉拉關係、走後門的黨文化思維

在中國現今這個社會裏,拉關係、走後門、請客送禮,甚至是金錢賄賂都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了。我是做銷售工作的,不免沾染了這些惡習還不自知,在思維上也養成了這種習慣,遇到問題首先想怎樣通過找關係來解決。我剛進拘留所的前幾天,腦子裏時常出現希望家人能找我的常人朋友幫忙救我出去的想法。

我平時是不太做夢的,可是那幾天我接連做了三個清晰的夢:第一個夢,我見到丈夫和弟弟後,就急切的問他們:「找我的常人朋友幫忙了嗎?」他們說:「還沒有。」我聽了之後非常著急,埋怨他們為甚麼不趕緊去找,還說:「你們不去找,我自己去。」第二個夢,我平時非常要好的常人朋友知道我的事,表現的非常平淡,好像與她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看到她們的表現很不滿意,覺的她們在我困難的時候怎麼能無動於衷呢?第三個夢,我請最有能力的那個常人朋友吃飯,請她幫忙救我。我倒了滿滿一大杯酒敬她,她卻用一個小小的杯子,而且還漫不經心,好像一點也不為我著急。

夢中的情景是那麼的清晰和逼真,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呀!我仔細回想夢中的細節,向內找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怎麼還能依賴常人幫忙呢?我要利用這個機會,修去自己的各種人心和執著,正念正行。當我走出這裏的時候,一定是堂堂正正的。拉關係、走後門是邪黨文化,我不但沒修去它,還想依賴它,用人的辦法怎麼能解決修煉中的事情呢?

隨後的幾天裏,我的頭腦越來越清醒,正念也越來越強了。我想,師父沒有安排我在黑窩裏修煉,這不是我待的地方,我得出去!於是我開始長時間發正念,給看守我的警察講真相,要求給綁架我的國保大隊長寫信,並開始絕食。最後拘留所警察給我拿來了五張A4紙,前提是我得吃飯。我想大法弟子到哪裏都要講真相,我達到了能寫真相信的目地,所以停止了絕食。

我用心的給國保大隊領導寫了十頁真相信,把這封真相信交給了拘留所警察。最後是否交到國保大隊我不得而知,但我相信拘留所裏的警察及負責人一定會看,我希望每一個看信的人都能明白真相。

三、認識到情是為私的

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二十天後,我被轉到了同一個院子裏的看守所再進行十四天的隔離。偌大的一個監室,大概有一百多平米、兩層樓那麼高。我一個人坐在這個黑漆漆的大監室裏,感到窒息到了極點,心情又灰暗起來。望著那些空蕩蕩的床鋪,我心裏想: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應該是在哪個床上睡覺都一樣,吃甚麼都一樣,與誰在一起都一樣。可是我為甚麼這麼想出去,這麼難過呢?這個難過的不是我呀,是安逸心,是怕心,是對家人的情。難受的是它們,不是我,我得去掉這些東西。

在這裏的每一天,我都要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向內找,修好自己。當我的觀念轉變後,窒息的感覺沒有了,心情又恢復正常了。我雙盤腿,開始高密度發正念。被綁架前,我打坐只能坐四十五分鐘。在看守所裏,我每天堅持打坐一小時,有時候一天打坐一小時好幾次。將我能記住的法每天背誦若干遍,我記住師父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大法弟子離開了法,就沒有了根,我必須要不斷的背法。

在看守所的前十天裏,一個女警察天天過來看我,與我聊天。我天天給她講真相,告訴她法輪大法的美好,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現在法輪大法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洪傳等等,每次她都認真的聽。我需要紙和筆,她都給我提供。還主動給我放洗澡水,拿一些生活用品,給我開門、通風,提醒我多喝水等等,每天我們都聊的很愉快。一天她說:「我就要換班回家了。因為疫情的原因,也許要很多天以後才能回來。」她希望回來的時候見不到我,就是希望我被釋放回家了。

這個女警察走了之後,我有些惆悵,有一種依依不捨的感覺。我馬上抓住了這個「依依不捨」。我與女警察只認識了幾天,我為甚麼會留戀她呢?噢,因為她能給我帶來生活上的便利;能讓我在寂寞無聊中有那麼一絲的期盼;能讓我在這個惡劣的環境中得到一點關心。她滿足了我的私,於是我對她產生了情。以前我對師父講的關於情的法理一直理解不好,這次我明白了:情是為私的。

四、用法歸正自己,放下對家人的情

我被非法關到看守所隔離的第二天,看守所所長給我帶來了我丈夫和弟弟寫給我的信。信中寫到我被帶走之後,他們惶惶不安,一方面為我的安全擔心,一方面工作上的事情不能很快上手,急的每天都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弟弟說母親剛剛去世,他唯一的姐姐如今又失去了自由,他找不到生活的方向了。我丈夫寫的更是聲淚俱下,說他實在接受不了我的突然離去,每天都不能入睡,經常半夜三更出去跑步來緩解精神上的壓力……

他們寫信的最終目地,是讓我趕緊「認罪」,好早日出去,回到以前的工作、生活中去。看了他們寫的信,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我相信他們說的都是真實感受,可是我不能按照他們說的做,我沒有犯罪,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確的事。我是師父的弟子,能救我的只有我的師父。

我要來了紙和筆,給他們寫了回信:修煉前,我身體有十多種疾病,修大法後都不翼而飛,你們是清楚的。正因為我有了健康的身體,我才能將工作幹的遊刃有餘,才能將家裏的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條。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在這個亂世中,我不顧個人的安危發真相資料,救度被中共邪黨毒害了的世人,讓他們明真相、有美好的未來是我的使命。給你們造成傷害和痛苦的不是我,而是中共邪黨。你們因此所承受的、所付出的,以後也都會化為福報。我沒有罪,請你們相信我說的話。你們將來會因為有我這樣一個妻子、姐姐而感到無比的自豪和驕傲。

三個月後,丈夫給我請了律師。律師第一次會見我時,給我帶來了丈夫、弟弟、兒子、親朋好友寫給我的信,還有一份弟弟的體檢報告,好幾張以前重要日子的家庭聚會照片。突然離開親人這麼久,看著那些關心和牽掛我的話語,熟悉的臉龐,我潸然淚下……尤其是弟弟的體檢報告,上面寫著「肺部疑似癌變」之類的醫學術語,我的心情非常沉重。

我父母都已不在世,弟弟從小一直跟著我。我被非法關押,他的身體又出現了問題,他能不能挺住呀?丈夫信中說他非常想念我,我不在身邊的日子他度日如年,經常自己一個人默默流淚。工作和精神上的壓力,讓他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我丈夫希望我配合律師,儘快在「認罪、認罰書」上簽字,爭取少判或不判,以免影響兒子的前途,早點出來與家人團聚,安慰、照顧弟弟。

那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我想一個常人的一生都是有定數的,如果弟弟的壽命到了,那就順其自然好了。但我相信他不會有事的,因為他明白真相,這些年幫助我做了不少大法的事情,他一定會有善報的。

我兒子從小學習成績優異,很懂事。我給他講過大法真相,並退出了中共的團、隊組織。他上大學期間曾經告訴我,他的高中同學從韓國回來跟他講:法輪功在韓國特別受尊重。我給他的大法真相護身符,他放在錢包裏一直保存的很好。他也因為明真相得了福報,考大學、就業都非常順利,現在國內某知名企業就職,收入頗豐。我修大法只能給他帶來福份,怎麼會受到所謂的「牽連」呢?

我和丈夫是同學又是同事,這麼多年來一起生活,一起工作,基本形影不離。這次我突然遭到綁架,對他的打擊是非常大的。我修大法後身體健康,為家庭為公司做的貢獻有目共睹。他知道大法好,可是卻怕因為我講真相給他安逸的生活帶來危險,一直不支持我做救人的事,他只想舒舒服服過他的小日子。人活在世上就是來吃苦的,想過好日子也只是個美好的願望而已。他這次承受了這麼大的精神痛苦,其實是在消業,對他來說也是好事。

我用師父的法歸正了自己,放下了對家人的擔心和牽掛後,感到無比的輕鬆,心情也越來越平靜了。其實這都是假相,是舊勢力利用家人的情往下拽我,我差點上了舊勢力的當,我是師父的弟子,我何去何從由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是神的使者,講真相、救眾生是我的使命,既然我來到了這裏,我所遇到的都是有緣人,她們都是來得救的生命。

我不再想自己甚麼時候能回家,也不再想弟弟的病,只想怎麼樣能讓自己儘快溶入這些在押人員中,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與人為善,將法輪大法的美好展現給她們,為我以後講真相打好基礎。在師父慈悲的安排下,每當一個監室的人大部份明白真相、三退後,我就換一個監室,一共換了三個監室。到我離開看守所的時候,一共勸三退了二十二人。

我在修煉的路上走的磕磕絆絆,因為自己的人心和執著太多,摔了一個大跟頭。可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一直在我身邊保護著我。在我迷茫的時候,師父點悟我,我才能從黑窩中走出來。

幾年過去了,我弟弟身體健康,甚麼事也沒有;我兒子不但沒有受到影響,反而還升職加薪了;我丈夫現在工作上能獨當一面,更有擔當了;我從黑窩回家後辦理了退休手續,完全從工作中脫離出來,有了更多的時間做三件事。

只要我信師信法,師父給予弟子的都是最好的。我還有許多沒做好的地方,但是我一定會在今後的修煉路上堅定的走下去,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因為層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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