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正是瘟疫橫行的時候,父親卻因為血管堵塞住院了。現在的醫院就是一個黑錢的無底洞。醫院與醫院之間都有利益關係。縣城的醫院推薦他到省會城市的醫院,弟弟借了一輛車,把父親送到推薦的醫院後,給我打電話,說醫生要他打支架。我趕快開車過去。醫生跟我們家屬商量,一個支架要五至七萬,而且以後每年要吃藥維持支架。我沒有同意,因為我有師父,我不求常人。晚上煉完功,發正念,我求師父:父親雖然是個常人,但是在生活中也能做個好人,有一次騎三輪車,被別人撞了,他一分錢也不要就讓人家走了,自己腿痛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好。我求師父救救我父親。
第二天,我給一個朋友說了這件事。朋友說:「要不轉院吧,市中心這邊的醫院有咱們的朋友做主治醫師。你把縣醫院拍的穿刺影像的光盤帶過來,讓這邊的醫師看一看,如果必須打支架,咱們再打。不必須的,咱們就保守治療。」
於是我帶著縣醫院拍的光盤去了市中心的醫院。醫院的那個朋友帶著我們去了辦公室打開電腦,把光盤放進去,找了好半天,裏面也沒有找到文件。醫院的朋友說,這張光盤是空的,裏面根本沒有文件。我說這也奇怪了,東邊那個醫院的醫生,昨天還看了光盤上穿刺影像。今天怎麼是空的呢?他也說太奇怪了,如果光盤壞了,光盤在電腦裏面根本是打不開的,但是這個光盤是可以打開的,裏面卻沒有文件。還沒有見過這種光盤呢。他又帶著我們到了另一個樓層一個大的電腦室。這裏面有醫院最好的一台電腦,有一個專業讀光盤的光驅盒。結果是一樣的,還是可以打開光盤,裏面是空的。然後我給弟弟打電話,我說你昨天把這個光盤帶到東邊那個醫院,醫生看到穿刺影像了嗎?他說看到了。這是為甚麼呢?我思來想去,那一定是師尊把父親的這個病業打掉了,根本就不需要打支架了。
第二天,父親順利轉院去了市裏的專科醫院,醫院不讓家屬在病房,我給父親留下MP3,並一再叮嚀他一定要念九字真言。弟弟留下照顧父親,我回家繼續發正念,求師父救父親。
第三天是週日。父親的手機本來很正常,此時卻怎麼也打不開通訊錄,而且以前打電話的通話記錄也空了,他本來想和幾個朋友確認一下做不做支架,因為沒有找到通訊錄,也沒能打電話。我就告訴他:你安心住一兩天醫院吧,要沒啥事兒,就可以回家了。他卻是非常疑惑,不相信我說的話。
週一,在我不在身邊的情況下,父親和弟弟兩個人商量決定打了一個支架,而且很高興地跟我說:「手術非常順利,也很快,來了就是打支架來了,不打支架,到大城市幹啥來了?」當時我非常生氣,他倆簡直太無知了,一個支架好幾萬,花錢不說,而且後患無窮。
手術後三天,父親怕再花錢,就鬧著非要回家。回家後,我們煉功時,父親也跟著煉,由於好幾天沒吃飯,只靠輸液,身體比較虛弱,煉了大約二十分鐘就停下了。現在想來,可能是師尊這樣安排的吧,讓他打一個支架,心裏害怕一輩子,把跟了他大半生的抽煙、喝酒、賭博這些惡習戒掉了,並非壞事。
這年冬天,父親經常做噩夢,舌頭根發硬,而且沒有感覺,說吃甚麼飯都像吃沙土,天天說自己到壽了,要走了,可能就是常人說的到了天定的期限。特別是到了臘月,他鬧的最厲害了,天天尋死覓活的,誰勸也勸不住,還天天做噩夢說有人要抓他。
有一天早晨,我打坐、發完正念以後,感覺身體一沉倒下,立即做了一個夢:我到了老家。在堂屋裏面有一張床,母親坐在床頭旁邊小凳子上哭。父親半仰著身體躺在床上,臉色黢黑。我站在床頭西邊,在父親床上方一米多高的位置,有一個黑色的,巨大的物體,人不人,鬼不鬼的,用鉤子鉤著父親的舌頭往外拉,父親疼的從嗓子裏發出低沉的痛苦聲,但是想喊又喊不出來,痛苦萬分。我立即手指那個黑色的物體大聲說:「你不能帶他走,他是念過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人。他是不歸你們地獄管的人。」那個黑色的物體發出低沉的聲音說:「今天就是要帶他走的,你不要多管閒事。」我說:「那不行,他不歸你們管。我要念九字真言了。」那個黑色的物體發出低沉的聲音說:「念我也不怕。」我馬上立掌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字剛出口,那個黑色的物體立即化成一股煙,跑掉了。父親身體馬上躺到了床上,臉色漸漸的恢復了正常。
我主元神回來了,立即坐了起來給老家打電話。母親說,父親這幾天天天都喊著不活了。剛剛難受了一陣子,現在躺下睡著了。我把剛才的夢境講給母親聽,母親很是感動,感謝師尊的加持,幫父親度過了生死大難。又過了兩三天,我睡夢中聽到有個聲音清晰的說,「生死大難已過。」現在想起來,那是師尊的聲音。
如今,兩三年過去了,父親的身體一直很好,瘟疫很厲害的時候也沒有感染過中共病毒。如今,父親七十六歲的高齡,戒掉了五十年煙酒癮好,也戒掉了四十年賭博的惡習,專心做個小生意,天天跑來跑去的,也不知疲倦,兒孫滿堂,給他錢他也不要,非說自己掙的錢花著舒坦。
謝謝師尊!全家感謝師尊和大法!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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