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二日,我縣兩位法輪功弟子在外縣發放大法資料時遭警察綁架,公安國保出動數十名特警,荷槍實彈,封鎖村口,將大法資料點層層包圍,搶劫一空。
為了營救兩位同修,給公檢法人員講清真相,我和三位同修到兩位大法弟子關押地掛真相橫幅、張貼致公檢法人員的公開信,要求立即無罪釋放被關押的兩位同修,結果當天晚上我們被當地警察綁架。警察連夜對我們三人進行車輪戰式非法審問長達二十多個小時,威逼利誘,我們不配合,零口供,並且面對面向他們講法輪大法真相,要求無罪釋放關押的法輪大法弟子。一個警察說:我去過香港,也接到過像你們發的一樣內容的傳單,也知道法輪功好,利國利民,但上級有令,又能怎樣?你們現在自身難保,還管別人?局裏馬上要對你們進行體檢,刑拘你們。
一會兒,來了三輛警車,我們被押了上去,警車拉著警笛一路狂奔向醫院駛去,車不斷的在顛簸著,我不失時機的向車上的警察講述師尊當年給原公安部部長王芳調治身體的故事及原公安部幹部葉浩的修煉事蹟,其中一警察不相信,當即用手機搜索了一下王芳和葉浩,然後說:「還真有這回事。」
到了醫院,他們強行給我們體檢,我們堅決不配合,他們便強按住我的胳膊給我量血壓,我拼命的掙脫,將血壓器和聽診機打落一地,我跑到醫院樓道,舉起戴著手銬的雙手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霎時間,醫院的醫務人員和病人都圍過來觀看。體檢無法進行,這時國保大隊當即向上級彙報要求增加警力,約有二十分鐘,又調來了十幾名特警,他們一擁而上把我按倒,抬著我抽血、化驗、做心電圖。
做完體檢後,警察把我們三人押送到看守所門前準備刑拘。看守所有兩道防線,第一道防線是武警看守,第二道防線是公安局看守。一警察向我們宣讀了非法刑拘告知書,押著我們往裏走,走到警戒線前,讓我向看守所高牆上的武警報告說「報告班長進號子」,我說:「我們沒犯罪,憑啥刑拘我們!我不報告!」高牆上站崗的武警大喊:不報告我就開槍了!我高喊:「你是人民子弟兵,你敢向人民開槍!」看守所的幾個獄警撲過來掄起警棒,惡狠狠的說:如果不是看你年紀大,今天我弄死你!然後托的托,抬的抬,把我關押進了一號監室。
一號監室裏共有十二人,他們你一言他一語的問我犯的啥罪,我說我沒犯罪,我是法輪大法弟子。其中一人說:「噢,法輪功,他比英雄人物還厲害,我以前在某監獄服刑和一個法輪功是一個班組,他很堅定,不放棄修煉,不背監規,把他吊銬、電擊、關小號,根本不起作用。」我說:「邱少雲、黃繼光、劉胡蘭都是中共編造出來的人物,是假的,我們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是以真、善、忍為標準的,而中共是假大空,假惡鬥。」我便講起了法輪大法洪傳世界,天滅中共在即,三退保命,天安門自焚偽案等真相。
我是幹部子弟,十七歲參加工作後,一直是身穿制服,頭戴國徽的國家公務人員,可以說是在「溫室」裏工作生活,一下子到了看守所,陰暗潮濕恐怖,全天見不到太陽,我感覺好像到了人間地獄。但我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師父的經文:「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在看守所,我背法、煉功,講真相,這是我每天必做的三件事。
在我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天,市公安局一副局長親自來提審我,他坐在我的對面,身後站立著十幾個警察,對我進行拍照、錄音、錄像,鏡頭、目光全對準了我。副局長問:「你叫甚麼名字?」我說:「我叫大法弟子。」他說:「提審你幾次了,為甚麼不說自己姓名?如果你說出你的姓名,我可以讓你見見你的家人,你的家人在看守所外面等了幾天了。」我說:「我的家人都來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姓名嗎?」他說:「我當然知道,主要是看你的態度。」我說:「我不會說的,我想見我的家人。」他說:「那不可能,這個機會是你失去的。我再問你,你作為國家公務員、領導幹部,為甚麼要煉邪教?」我說:「法輪功不是邪教,政府認定的十四種邪教組織,根本沒有法輪功。」他說:「我現在讓我的秘書向你宣讀公安部、民政部關於邪教組織的有關規定。」秘書宣讀完後,他又問我還有甚麼話可說?我說:「第一,公安部、民政部的規定不是法律,只有全國人大通過的才是法律,所以,我並沒有違法;第二,修煉法輪功利國利民利己,有百利無一害,已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我現在給你們講我為啥要修煉法輪。我以前百病纏身,修煉後現在無病一身輕……」我還講了「四﹒二五」上訪、天安門自焚偽案和耶穌、釋迦牟尼遭受迫害的修煉故事。
聽完我講述的真相後,副局長出乎意料的說:「謝謝你今天對我們警察的教育和講述。」我說:「不敢說教育,我只不過講了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提審大概持續一個多小時。
被非法關押的第四天,縣公安局長又來提審我,他說:「昨天我市局局長來,你的話很多嘛。今天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寫悔過書,就免予刑事處罰,我就會讓你單位來人把你接回去,還能保住你的工資,你算算,你今年五十多歲,至少還能領二十年工資,能領一百多萬元,如果你不寫悔過書,你會失去這一百多萬,甚至失去更多更多,再說,你零口供,我們照樣可以治你的罪。」我說:「我不寫,我是來修煉的,失去再多,只要不失去大法,不失去修煉,我甚麼都願意失去。」他搖搖頭說:「這太可惜了,你不配合,我想幫你也沒有辦法。」他站起來,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說:「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我們被非法關押了幾個月,到了一年一度的中秋節。以前中秋節,我都是先提前兩個禮拜在明慧網上給師父發去最誠摯敬賀,並在中秋節晚上給師父敬獻水果和月餅。可是看守所裏甚麼也沒有,於是我中秋節晚上給師父刻一個月餅。我把一支空油筆芯子頭端,偷偷的在水泥地上磨尖,作為雕刻刀,然後面朝牆角,拿一塊圓形餅乾,順著餅乾的邊緣刻上:「法輪大法好!師父中秋節快樂!」然後,在餅乾中間位置刻上:「師父您辛苦了」幾個大字。刻完後,我抬起頭,仰望鐵窗外的月光,將刻好的月餅靜靜的捧在手裏敬獻給慈悲偉大的師尊,激動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一年。結束冤獄後,我一直把這塊月餅保存了三年。後因時間長,月餅潮濕化掉了,但我對師父的心永遠不會變。看守所裏的中秋節使我終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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