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六、七年前的冬天,我去地裏割葦子。葦子都長在溝裏面,我騎車下溝,坡度比較陡速度挺快,不小心被溝邊的蘆葦茬扎到右眼睛,鮮血直流。當時沒有覺的疼,也沒害怕,只是感覺睜開眼磨的慌。我喊路邊的一個老鄉幫我看看,他不敢碰我的眼,我自己翻開眼皮,把他嚇一跳,他說:你這眼皮上割了老大一個口子,你趕快去醫院吧!我沒動心,捂著眼睛把那車葦子打完就回家了。
兒媳婦過來看見我的眼睛嚇了一跳,說傷著眼睛別再失明,非要拉我去醫院,我說:你別鬧,明天就好。她生氣的回家了。我琢磨這是師父幫我還了一大債,眼珠沒戳著,怎麼戳的眼皮裏面,這不是神奇嗎,我還用去醫院嗎?結果真的一、兩天就好了。
去年有一陣子,總覺的胸悶,心口紮的慌,我不往心裏去,我想這是我身體裏的功和修出來的好東西在身體裏動來動去,是好事。
有一天凌晨,我感覺嘴裏有血腥味,坐起來朝地上吐了一攤血,我趕緊起來,到院子菜園裏吐,有血塊也有鮮血。接下來的四、五天內又吐了兩次,我只當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是好事。我怕孩子們來看見血擔心,把土翻過來蓋上,要不他們又來吵著去醫院。從吐完三次血,我的胸口好了甚麼感覺都沒有了。後來有事家族的姪女們姪子們聚一起,我就和他們說:我這是學法輪大法,你們能見著我,我要是不學大法我早死了。把吐血的事和他們說了,他們也相信這神奇。
我最愧疚的就是我天生嘴笨,心裏啥都明白,就是到事上說不出來。
前年我孫子要去當兵,中共官員說了:你爺煉法輪功,你受牽連,你得讓他來鎮政府簽「三書」、摁手印。好傢伙,兒子媳婦都來鬧,我說:別的事兒都行,唯獨修煉我是要一修到底,絕不會去簽那玩意兒。孩子是那塊料在哪裏都可以,不是非得當兵才有前途。他們看說不動我,又發動家族裏姪子姪女來說,有的說:你都快80 了,你還能再活個80?你不為孫子的前途著想?他們說我自私,我嘴笨說不過他們,心想:唉!這麼好的大法,世人太無知了!心裏很難受,但是簽字我是絕對不簽。因為這事整個家族甚至鬧的村裏也都知道了,這個也說,那個也說,我不動心、也不怨恨他們。
我自己獨居,直到去年我還種地,平時基本不麻煩孩子們,錢財上我地裏面收點夠吃,我也有錢花不和孩子們要錢。再加上我身體好,給孩子們省去了很多麻煩。曾經因為孫子當兵的事小兒媳婦好長時間不理我,現在也緩和了,很多時候見到我也有笑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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