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B同修家,同修不在家,我轉身來到市場,正好看到B同修在講真相勸三退。當我告訴她這件事後,B同修的臉一下子撂了下來。我心想是不是我不該在此時此刻告訴她這事,干擾了同修講真相的心態,或者是我根本就不該告訴她這事。同修說:我們和他們是救度和被救度的關係,他們不配來迫害我們;最後又嚴厲的說了句:全都是假相。我們之間向來是有話直說,從不拐彎抹角。但像今天這樣沉著臉,還當著其他同修的面說,還是第一次。我也無暇多想,趕著去告訴C同修,因為C同修的新電腦在我這兒,系統還沒裝上,放別的同修那兒,還不如先送回來。
趕到同修家,同修正背著包,要出門。我想:平時這個點兒,很難找到同修,今天還就碰上了,那就講一講吧。C同修聽完後,雖然沒像B同修那樣一臉的嚴肅,但說出的話讓我的心更是一驚。C同修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千萬別動人心,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大法弟子歸師父管,邪惡不配來騷擾、迫害。警察也好 公職人員也好,都是師父的親人,都是要救度的對像,不允許舊勢力利用這種形式毀滅眾生。同修又說:你要是還有怕心,電腦先放下,過些日子我再送過去。我說:不,我還是自己拿回去,裝好後,再送回來。
B同修、C同修對此事的第一反應就是徹底否定:大法弟子歸師父管,他們不配。而我卻打了折扣。學法、發正念、向內找自己。我曾經被邪惡迫害時,損失挺大的。邪惡強加給我一個不正的念頭:從我的家裏抄出這麼多的東西,跑不掉了。我當時是法理不清的默認了,過後又沒有正念清除。從黑窩中出來後,一同修告訴我,在我被迫害前約有兩個月,他聽說有社區開會,指名道姓說要監視我和另一個同修,他悟的是:講出來就是承認迫害,他便沒有對我說。還有一資料點的老年同修對我說:有一次我領著她去給她買打印墨水,我前腳剛離開櫃台,就過來兩個人問售貨員,她買水都幹甚麼用?我說:你怎麼不告訴我呢?老同修說:我不知道他們是幹甚麼的,也沒當回事。我雖然沒有抱怨同修,認為都是過去的事了。可是,內心卻是不平靜了好一段時間。翻出這些過往,除了暴露出我的怕心、私心、向外看的執著心、怨恨心;還暴露出:承認家裏的敏感資料是邪惡迫害的「證據」這有求之心。而這些所謂的敏感資料,恰好是我們修煉人的法寶,是助師正法,助師救人的法器,是眾生得救的希望,是神聖的,是不可侵犯的。
師父說:「因為每一個人在走進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來時,其明白的一面都對神發了誓,簽了約,用生命來保證完成大法弟子應承擔的歷史使命,從此生命不再歸三界管。所以師父把大法弟子的名字,從三界、從人間、從陰間,包括地獄,全部除名。從此大法弟子的生命只歸大法管,不再入輪迴,有了罪過也不歸地獄管。」(《大法修煉是嚴肅的》)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從三界、從人間、從陰間,包括地獄,全部除名」(《大法修煉是嚴肅的》)的,我們「只歸大法管」。我們只管做好該做的,邪惡怎麼敢動我們,又怎麼能動的了我們,他們不配。
我之所以被帶動,根本的原因是法沒學好,法沒入心,以至於法理不清,正念不足。遇事用人心、人念、人的辦法去對待而不自知。愧對師尊,真是汗顏。A同修也很懊惱,修到今天了,還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還耽誤了一天救人的時間,感到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一個勁的自責。面對同修消沉的狀態,我悟到:這也不是師父要的,師父是希望我們修去根本執著,精進再精進,如果這是師父藉此事,用同修的嘴棒喝我們,咱還有心情在這自責、消沉嗎?得趕快站直了,走正了。
B同修和C同修也先後來找我,就此事在法理上切磋。我感謝同修為法、為同修負責任的態度,更感謝師尊的苦心安排,沒讓干擾擴散,又借同修的嘴暴露我根本執著所在,讓我們驚醒,幫我們轉變觀念,走出人來,真正的溶入法中。
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也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在今後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弟子一定多學法,多發正念,多救人,精進實修,以報師恩。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還望同修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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