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篇文章,可能和一些同修平時上網看到的不同,但我覺得我個人的狀態,可能也代表了一部份人的現狀,因此在「五﹒一三」交流會上把它說出來。
信心的鬆動
簡單說下我個人的情況。自我聽說法輪功,已有二十多年了,那時我還是個中學生,迫害也還未開始。因家人煉功的緣由,出於興趣接觸過一段時間,但真正走入修煉,則是在幾年過後,那時正是邪黨公開迫害最嚴重的時期。
修煉人都知道,修煉的初心至關重要,自己是因為甚麼原因走入大法修煉的?在短暫的合法公開煉功時期,那時正處於氣功熱,我聽得最多的就是被「病」磨的。當然,也有部份完全健康的青年大法弟子,單純的就是覺得大法好。
我當時二十歲出頭的年紀,身體也沒啥毛病,直到現在,我一直在回憶這些歷史:我真實走入修煉的心是甚麼?當時確定不是為了治病,因為我當時沒病,我也不是怕死來逃避,二十多歲身體健康的人可能沒人會執著這個。
在修煉過程中,我出現了一些「煩人」的情況,我雙大腿內側根部都長了很大一片白斑,奇癢難忍,一撓就掉白灰;撓破了皮就流膿水,奇臭無比,在公共場合也忍不住去抓,十分的不雅。
那時,我想著自己是煉功人,也沒想去管它,只是父母經常見我不時去抓癢,故而常數落我不雅。這一晃就是三年。三年來,無論我修煉狀態好與壞,這「毛病」就一直這麼落著,時間一長,信心出現鬆動:這功法是真的嗎?法輪功宣傳的袪病健身有奇效,人家說的這病好了,那病好了,怎麼我自己就沒好呢?
自己身上「病」沒好,這是主因,往後真的就是半信半疑了。但氣功能治病我從來都堅信的,我把大法修煉,慢慢也當成了氣功鍛煉。當然,這個時間不可能很長,因為不能堅定信念,後來工作一忙,慢慢也就少煉功了。直到有一天癢得不行,乾脆去了省城最大的醫院,醫生給開了兩週的藥就徹底好了,後來就基本不信也不煉了。
亂世中,尋找心靈的清淨之地
雖然已是好幾年沒煉功了,但之前幾年的經歷,我始終覺得危難時,修煉大法是人最後的歸途。人生路上坎坷多,尤其像我們這種沒有學歷,沒有背景的人,隻身漂泊在大城市。心裏苦、累,感到委屈的時候,常常想起大法的法理,在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中,多數情況能自覺的以高尚道德與之相處。我一直在心底認為,不管法輪功是個甚麼樣的組織,的確對人的道德提升起到了現實意義。
為了生存,以及生活得更好,我拼命的工作,我在專業領域的才華,也得到很多領導和同事的認可。但是,長年的伏案工作,使我患上嚴重的頸椎病和肩周炎,最嚴重時手舉不過肩,頸椎壓迫神經到眩暈嘔吐,兩天下不了床。
我又想起了大法,可一度在「煉了強身健體,小病可治,頑疾無用」的記憶中打轉,直到有一天在辦公室,只有我一個人,肩膀疼得實在受不了,我想著管他的,興許煉功對這病好使呢,當活動筋骨也好吧,就這樣勉強抱輪煉了大概十五分鐘,出了一身大汗。
我又開始煉功了。但這次,和上次不太一樣了,我身體出現了不好的狀況,我心裏是想改善的。當時開始創業了,我想著:自己身體如果不好,哪來創業的最基本保障啊?煉吧!又看些交流文章,多數都是誰誰得甚麼重病,剛看了幾段法,或者剛開始學煉功法,師父就開始清理身體了,沒幾下都好了,諸如此類。於是,我心裏堅信著,身體不是問題,每個人情況不同,消業袪病,時間長短而已。
又修煉了好一段時間了,「頸椎病」好像還是沒怎麼好,沒有實質的轉變,因為痛,打坐也基本入不了定,而前幾年狀態最好時,有段時間是可以深度入定的,真象是坐在雞蛋殼裏的感覺,打坐一個半小時腿也不怎麼疼,並且時間過得很快。
我開始向內找:是不是修煉不夠精進之類的,我開始想辦法加大學法力度(那時沒有紙質書,上電腦看電子書),抄書等,以強化學法,排除雜念。堅持了一段時間,肩頸更疼了,似乎不像某些交流文章上說的那樣好使。
信心又有點動搖,不過我很快止住念頭,我心裏一直在想著師父說的一句話:「不要因為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轉法輪》)不過雖然這麼想了,內心深處,總有點煉功怎麼不好病的遺憾,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的身體機能整體很好,多年沒生甚麼病。孩子從出生到小學四年級,沒見我害病吃過藥。
由於工作強度很大,頸椎時常疼痛難受,頭部長期供血不足,多數時間頭都是暈的,煉功好像也沒咋緩解。為了緩解,我「迫不得以」去按摩、推拿,多少收到些效果,我雖此時仍然堅持修煉大法,但內心中珍視的高度,慢慢的,已經不是一個凡人仰望宇宙大法那種至高無上,無限敬仰。
有時候,我特別羨慕那些在煉功中反應超常的同修,甚麼渾身是病一煉就好了,甚麼看到、聽到甚麼異象等等,這緣份的殊勝……我有時覺得,甚麼弘法,證實大法,你一身的病煉功好了,這不是你的恩人嗎,你不該去向別人宣說嗎?你原本又笨又木,修煉後你變得聰明能幹;你原來的家庭、工作環境,因修煉得到巨變……如果有這些事,你對別人說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怎麼還有人所謂的「走不出來」呢?是啊,可好像我就「走不出來」,那是因為我「病」都沒煉好,說其它東西豈不顯的很脆弱?不過,煉功後身體整體很健康,基本沒有感冒之類的外感病,不說感覺我不「義」。再說現在病這麼多,誰不想健康呢?別人聽了,入門以後可能有他自己的見解,我有時間一定要從親戚處開始弘法,以前都是零星的,後面可能系統一點。
終於想好了!我正準備這麼幹了,沒想到更大的魔難來了。
珍惜機緣,猶如珍惜你的眼睛和心臟
近段時間,我常常想到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我發現我以前的理解都在字面上,今天看來,意義完全不同了。
何為難啊?打坐中的痛,人與人之間的摩擦?這種難你能直視,看得見,摸得著。還有一種難,看不見,摸不著,但卻像背著一座大山而坐,你搆不著它,它卻把你壓得死死的。我從來沒有在天目中看到過甚麼,甚至沒有一樣「頑疾」因煉功好了。長此下去,信,還是不信,是擺在我面前始終避不開的問題。
現在看來,大病之時通過煉功迅速康復的同修,你們何等之幸運,在我看來生命中再無半點疑惑,那是在生死之時把你拉回來的,而且你自己看到了!
再遭魔難,踏「業」前行
「病業」在長期、幾乎無任何好轉反應的情況下,我始終做不到這個境界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信心折損巨大。誰說他煉功病好了,或者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兩句話如何如何,也不免往偶然性或者誤診方面去想。當然,我還是始終認為氣功絕對可以治病,慢慢又把大法修煉當成了氣功鍛煉。
其實,一直以來,我很想把大法擺在至高無上的位置,我一直努力去做,卻發現外在的努力很難做到這一點。
一年前,出於對師父開示大陸因新冠疫情死亡人數的不理解,原本不多的信基本瓦解,我不願再學法,但仍願意堅持煉功,期間做了不少常人才會做的出格事、犯戒的事。
不把自己當修煉人,就是把自己當常人。不修煉了,被師父拿掉的業力會還給你。而後不久的一天,我突然出現了耳鳴,由起初不太嚴重,變得越來越重,由單耳變成雙耳,不長時間後,嚴重摧毀了我的睡眠,前八個月幾乎90%的時間整夜無眠,直到第九個月才稍有好轉。長時間耳鳴,我已自感左朵聽力有所下降。而且無獨有偶的是,原本好轉很多的頸椎疼好像轉移到胸椎部份,感覺喉嚨發緊,出現了「呼吸暫停」現象,多次在晚上被憋醒,讓原本就差的睡眠更加不好。很長時間中,我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甚至幾次欲輕生。
我下意識的又想到了修煉。於是我把自己當成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時時刻刻,一思一念一行盡力做到自己理解到的修煉的標準。又過了快一年,《轉法輪》背了快兩遍了,耳鳴並沒有好,只有睡眠稍有好轉。
一次,我開玩笑問妻子:要是你每天堅持兩個小時煉功,再用一、兩個小時學法,這樣很長時間了,「病」還是沒好,你還會堅持嗎?妻子無奈的笑笑,表示不理解,至少她會另尋它法。這還是和我朝夕相處的、差一點就被我勸動來煉功的親人。
有時我在想,煉功的福報在哪裏啊?縱然我做得再不好,總比常人強吧,那些不煉功的親朋好友,同齡的有幾個像我這樣啊,人家抽煙、喝酒、打牌、熬夜,身體卻沒啥大毛病,這些我都不沾,每天起早貪黑堅持煉功,卻是這個樣子的?我如何去告訴人家「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呢,如何證實大法呢?
但我知道,悲觀決不能主導我。因為我看到身邊的親人大法弟子,確實二十多年一片藥未吃,也真的覺得常人的一生太沒意義。我打開心門,洞見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此時就是想返本歸真,想要修煉。思緒中泛起一片片修煉人的記憶:向內修、做好人、真善忍、性命雙修……我還是覺得修煉好,修煉沒有錯。
不管魔難怎樣表演,我反覆拷問我的內心,我依然想做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個人見解,層次有限。如有不妥,誠請指正。
(明慧網「5.13」世界法輪大法日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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