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摔倒了不能趴著,在有限的時間中,抓緊加倍努力迎頭趕上,珍惜這寶貴的機緣。
一、多災多難的人有幸得大法
我曾是個身患多種疾病,可又是個爭強好勝的人。小的時候,家中貧困,雖說是個女孩子,也和男孩子一樣勞作,甚至不讓我去上學,為生活去賣棒冰,課本裏有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我幾乎和她同樣命運。棒冰賣不完,半夜都不敢回家,怕挨打。不能回家,外面又颳風又下雨或是北風呼叫,冰天雪地,我就站在樓道裏叫賣,常挨住戶的罵,過窮日子可真難哪!
長大後,我被安排嫁給了一個知青,婆家人重男輕女,婚後生了個女孩兒,就得執行計劃生育,領獨生子女證,婆家就不高興,因為他們還想讓我再生個男孩。這日子從那時開始更苦了,常常挨丈夫的打,受婆家人的氣。常以淚洗面,身心受到非常大的打擊,多種疾病纏身。我在無奈的情況下曾抱著孩子去投江,也曾抱孩子去撞汽車,但是,都沒有死成。
朋友見我有病亂投醫,中醫西醫到處住院,又求仙又拜佛的,病情不見好轉,還在繼續添新病,就送我《法輪功》這本書。我兩天就讀完了,師父幫我淨化身體,在不知不覺中,我的病全好了,真的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我真的太幸運了,從此走上了修煉路,真正的成為一個大法修煉人了。好幸福,我得大法了!
二、經受考驗 師尊慈悲保護領我走上回家的路
修煉不長時間,大正月初六早上,四點多鐘,我要去煉功點,當時氣溫在零下27-28度。我爬出熱被窩,走在白雪皚皚的羊腸小道上,急匆匆趕往煉功點。可一抬頭,見迎面出現一個臉像抹了鍋底灰一樣黑的女人,挎個大包袱,走到我面前,瞪著一雙大眼,衝我齜著牙咧著嘴的,可我卻一點沒有驚嚇的感覺,一心只是趕往煉功點,別遲到,並沒有理會她。
第二天早上,我又照常上煉功點,在同時同地又出現了一個瘦瘦的穿一身黑衣服的男人,雙腳像綁在一起一樣,蹦著朝我走來。我仍是一個心思去煉功點,一點不在意他。快到我身邊時,他把身體側過去,背對著我,給我讓路(因小路只能走一個人)。我緊挨著他身邊走了過去,感到從他身上發出陰冷很涼的氣,我匆匆走過,趕往煉功點。後來,對大家說起這事,才感到後怕。
第三天,還去不去了呢?一想,本來煉功點上人很少(原來幾十人,冬天冷,人就少了,又趕上過年這幾天,就只有六、七個人了),我再不去,人不就更少了嗎?我就爬出熱被窩,行走在北風吹、雪花飄揚的漆黑夜幕中。奇蹟出現了,又在同時同地我所前行的路上,忽然迎面射過來明亮的大探照燈,我轉彎,燈光也轉彎,直至把我送到煉功點。一連照射了三天。
有一天,我摸黑騎自行車去煉功點。煉完功,天亮了,我按原路返回,看到有很長一段路全是冰,根本不可能騎自行車過去,人們推車在上邊走,都一個勁的摔跟頭,因為旁邊的水塔跑水,地上成了一大片溜冰場。可我一大早抹黑真不知是怎麼騎過去的。我倍感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決心修大法,隨師尊回家。
三、站在整體的基點上做該做的事
當時,資料緊缺,我就自己拿出親人的喪葬費錢給有能力的同修,成立資料點。一個個資料點像雨後春筍一樣,建起來了,我好欣慰。可隨著學法的昇華,我認識到師父說家庭資料點要遍地開花,我不能夠等靠要,雖然我只上了五年學(小學跳級,才成為老三屆,趕上下鄉),可我是大法弟子,無所不能。
此念一出,在師尊的保護下,我的小資料點也開花了,我又幫外地的同修成立資料點。當時自己的設備雖說舊了,可還是把新買的、好的送給外地同修。一方面認為自己的設備已是我的法器,另外送人東西就應送好的,尤其是外地農村的同修。
前兩天鄉下的同修來我家,把我剛買的東西又都拿走了,我當時沒說甚麼。她走後,心裏卻返出一念:「我這也是花錢買的,你條件比我好,你怎麼不自己去買?」
這一念剛一冒出來,我就馬上意識到不對了,趕快調整心態,邪惡你不許鑽空子,不許間隔大法弟子,我們是一個圓容的整體,大法的事誰做都是救度眾生,誰做都是一樣的。正念一出,我感到輕鬆愉悅,又找到一個執著心,並及時修去了它。
四、親身見證大法的超常
二零零零年秋的一天,我在洗澡時去接個電話,地滑不小心,把腿摔斷了。雖然當時很痛,痛的渾身發抖。我當時第一念就是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師父救我。我叫來同修把我扶起,和我一起煉功,當時看見同修身體發出紅光,我感到暖融融的,斷腿在腫脹,慢慢就不疼了。
丈夫回來,不相信我腿斷了,他非要帶我去醫院拍X光片子,我是跟著他走去的。我站在機器上,醫生對我說,你上去幹甚麼?手拿單子喊:「腿斷的人哪?」我說:「是我呀。」他說:「這單子不是你走進來遞給我的嗎?」他指機器屏幕說:「這斷腿是不能走的,你不是自己走進來的嗎?」我說:「是呀,我不站在這,你那屏幕上能顯出腿斷了嗎?」他愣了一下,走到門外,朝幾個診室的醫生喊:「你們都過來看看。」他手指屏幕說:「這斷腿是粉碎性骨折,錯位半寸多,可她是走進來的。」他對我說:「你下來吧。」
我走下來,他對那幾位醫生說:「你們看到了吧?她怎麼能走呢?」他讓我住院手術治療,我對丈夫說不住院,回家吧。(遺憾的是當時由於怕心,沒現場證實大法的超常。)
走出醫院,丈夫也不相信,就送我到另一家醫院,拍出的片子是一樣的,醫生都不知怎麼寫結果了,他說,按照拍的片子是不能走的,可是我們是眼見你自己走進來的,真不好寫結論,他還是如實的寫了「粉碎性骨折錯位一寸多」,也讓我住院治療。我對丈夫說:「咱回家吧。」丈夫趕緊打出租車帶我回家。
我沒有上車,仍然走回了家,丈夫在路上對我說:「科學也證實不了大法的超常。」從此以後,丈夫也非常認同大法的超常。現在十多年了,雖然腿還「斷裂著」,骨刺還照舊 ,但是我不但能走,還能跑,誰見到都說大法神奇,太超常了。
五、對上門抓捕的警察講真相
一次,公安局的警察處長帶著搜查令、逮捕令、機要員、警車和十來個警察到我家來要抓捕我,原來他透過電話竊聽,說我有病不上醫院。我想上次在醫院拍片沒證實法,這次我可有機會講了,我把醫院拍的斷腿片子給他看,我說:「這是醫院拍的片子吧?這腿斷了,是事實吧?怎麼能說沒去醫院呢?你剛剛告訴我說,你竊聽我家電話了,那好,我這電話還不換了呢,就留著讓你聽,聽聽我們都說甚麼,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我為甚麼煉法輪功?我煉功前一身病,要不煉法輪功,也許我早就沒命了。我們沒有見不得人的事,都是堂堂正正的,因為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你聽吧!再說了,我也沒生活在真空裏,我腿斷了出不去,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在家裏很無奈。」
他聽後,起身對我說:「你這條件挺好的,不要出去了,在家煉吧。」就帶著人都走了。
六、悟到就要做到 做到是修
二零零七年的七月末,我正在學法,忽然悟到邪惡都聚集在北京,我應近距離去發正念,此念即出,就冒雨去買票,當天下午就上了火車。中間又換乘一次車,第二天中午就趕到了北京。因是中午到的,雖是晴天,卻感到太陽在高高的天上,卻被厚厚的陰霾遮擋著,看不到太陽,可地上卻有人影子,就是見不到陽光,邪惡真都集中在北京。
我來到天安門廣場,雙腿一盤,把穿的裙子往腿上一蓋,買了張報紙放腿上,把報紙打開用手單掌一托,就開始立掌發正念。雖然兩人一隊、兩人一隊的警察並肩在來回從我身邊走過,警車也在來回開過,我自巋然不動的集中念力在清理北京的空間場。(當然,我雖是雙盤立掌,但我是用便利條件和智慧而做到的。)半天過去了,我覺的累了,我就想到要找個落腳的地方了,就走到我曾住過的地方,而且意想不到的找了一個單間,房價比一般的客房都便宜一半,真不可思議!我趕緊學法,然後我又去前門清理邪惡。
第二天,來到國務院及新華門,府右街,先發正念清理天安門門裏門外、故宮等地,這裏的警察著裝與不著裝的三步五步一個,此地遊人也多,而且不准行人靠前。我照發正念不止,一天下來是非常的累,我又趕緊學法煉功。第三天,接著又是去清理魔頭紀念堂,雖然關閉,我也不落的清理了一遍。
這時,天就開始下起雨來,而且雨下的這個大呀,網上也有報導,北京大雨成災。神奇的是我上車雨就下,像天漏了一樣,好大的雨。下車就不下,趟著水走,再選一個地方去清除邪惡,上車就又下大雨。
到晚上八點多,在頤和園清除邪惡後,想乘地鐵清理邪惡,可有個意念打給我說:動物也是生命!是呀,動物園還沒有清理,可是下著雨,又這麼晚了,怎麼去呀。這一想,抬頭一看,在十米遠處有台大客車,上邊寫著「動物園」。我趕緊趕過去問司機:「去動物園嗎?」司機點點頭,我就上了車,拉著我一個人就到了動物園。
雖說還下著雨,可我卻沒有淋濕,清理完後我又趕上了去地鐵的最後一班車,環繞地鐵發正念清理到半夜。我回到住店後,當時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二十年沒見的下鄉知青要來,這是有緣人來得救的,我得趕緊趕回去,讓他明白真相,因為他是那個城市的黨校的主任。他不明真相還會毒害別人。
可車票售到十日以後的了,怎麼辦?我求師父。正走著,無意中一抬頭看到路邊有個售票大廳,我趕緊進去一問,不但有當天的票,而且票價也從未這樣便宜,僅幾十塊錢,又和住店一樣只花了半價。我順利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來見到他,使他明白了真相後,給他做了三退。我又買來影碟機,準備了真相光盤,與真相資料。緊趕慢趕,趕到檢票大廳,匆忙撥開人群,跑到檢票口,只見檢票員把剛檢過的票,正準備交予他在伸手等要接票的剎那間,我趕忙喊他,眨眼間他頭一回轉身要進通道口了。他聽到我的喊聲,回轉身,接過我給他的影碟機,激動的連連點頭。他到家看了真相光盤和數據,回信說:「在你的大法師父的薰陶下,你用心良苦啊,我明白你的用心了,你放心吧。」
七、牢記「五﹒一三」 感恩師父慈悲保護
幾年前的五月十一日清晨,我的四歲外孫在他叔叔家住,早上五點多鐘,就突然嘔吐,趕緊送往兒童醫院。經過多方面檢查和檢測化驗,幾乎各方面指數都不正常。孩子的大爺和大娘在外省的大醫院,大爺是醫學博士後,大娘是醫學博士,就把化驗的結果發送給他們,他們也認為不正常,建議住院觀察治療。
我知道後急忙趕往醫院,只見孩子躺在病床上,身上掛著多個吊瓶在輸液。孩子見到我說要拔掉這些吊瓶,不想打針,我說和醫生商量看看。醫生說不行,還沒查出結果呢。孩子就哭鬧要回家,不拔就不住院了,醫生讓拔掉幾個吊瓶,最後只留一個營養液。當時醫生讓24小時住院觀察。可當時醫院有不少患傳染病孩子,我說咱家孩子沒毛病不能在這住,孩子也要回家,晚上就回家了。第二天大清早我們就趕回來了,進大廳了,我囑咐孩子說:「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會讓你出院的。」孩子聽話的點頭答應。
入院的第三天一大早我們回來了,走到醫院的大廳,我又囑咐孩子說:「今天是『五﹒一三』,師父的生日,你怎麼沒說『法輪大法好』呢?」孩子馬上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師父您今天過生日,請讓我回家吧!」響亮的童音在醫院大廳迴盪,大廳裏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孩子,嚇的孩子的爺爺從後面跑上來捂孩子的嘴。
病房的醫生來查病房,讓去從新埋針。孩子在處置室被三個護士圍著在手上找血管,我把著孩子的胳膊,他奶奶按著腿,他爸爸按著兩臂。孩子嚇的嚎啕大哭,奶奶哭的淚成條的往下流,他爸爸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掉到我手上。二十分鐘的時間,孩子的頭髮像洗過的濕透了,衣服也濕透了,孩子哭的沒了力氣,我心痛的抱起孩子對護士說:「你們先歇會,我帶他出去緩緩。」
我抱著孩子到觀光梯上,讓他看醫院的景觀,分散他的緊張心情,並與他商量說:「今天是個不平凡的日子,是師父的生日,全球的大法弟子都在恭祝師父生日快樂!你今天早上不也喊了『法輪大法好』,求師父讓你今天回家了嗎?師父會讓你回家的,你勇敢的讓她們抽點血化驗,咱沒病結果會正常的,咱不就可以回家了嗎?」孩子聽後點頭同意了。回到診室,只有兩個護士在,孩子堅毅的把胳膊伸過去,護士一針就扎成功了。
回到病房不到一小時,主治醫生走進來問:「誰是孩子的家長?」我說:「我是。」 他問我:「你是能做主的嗎?」我告訴他能做主的孩子他爸爸出去了。醫生叫我到他辦公室去,我隨他到了辦公室,他打開計算機,指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化驗結果數字讓我看,我說:「看不懂,你告訴我是甚麼結果吧。」他說:「這孩子入院時各項指數都不正常,才住院三天,還沒用藥,只輸了點營養液,怎麼都正常了呢?我還從來未見過這種情況。」我高興的說:「那好啊,我們可以出院了。」我轉身就要往回走 ,醫生連忙說:「他爸爸回來,讓他趕緊過來。」我答應著走回病房,我緊緊的摟著孩子激動的告訴孩子:「師父讓你回家了!快謝謝師父,我們趕快收拾東西回家。」孩子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兩個小手不由自主的合十謝師尊。
他爸爸進來,愣愣的看著我們問:「這是幹甚麼?」我讓他去找醫生,我們回家!他爸爸從醫生那回來說:「醫生不讓走,說藥還沒用呢,還得觀察。」我說:「沒病就該出院,走,我們回家。」中午我們就到家了,孩子回來後一切正常。牢記「五﹒一三」,感恩師父慈悲保護!
八、營救同修 大道無形有整體
一天,接到電話,叫我儘快趕到外地去營救同修。我連衣服都沒來的及換,就與同修趕往外地。被綁架的同修是在給學生講真相時被舉報的,被綁架到洗腦班。那裏的同修整體配合的非常好,他們有查找惡警惡人和家人及親屬地址和電話的;有把邪惡的行為及時向其家屬親人曝光非法行為的;有趕到近距離發正念的;全地區幾乎學法小組都配合同步發正念,我們是去配合家屬直接面對政法委、610要人的,我們形成了強大的整體。
我們及時趕到,與家人商量好,先讓單位出面去要人,若不放人,由我倆陪同家屬直接面對邪惡要人。我們幾十人坐下來學法、背《洪吟》和發正念,因為時間緊要往回趕車,我們定下在下午三點放人,並請師父加持。從中午12點開始,大家發正念不止,到3點時電話響了,傳來了同修順利接回來的消息。感恩師尊!大家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有一次,外縣一位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了,本地想放人,可她親妹妹不明真相不讓放,在那看著不讓放人。她丈夫很無奈,也就不管她了。因為當地同修大多都不方便直接去面對邪惡,讓我去看看。我當時起身就過去了。到那同修對我介紹了情況後,我建議直接見她丈夫。我就打車和她一同趕往她家,中途我下車買了一箱牛奶、一箱快餐麵和副食。到他家,他不理睬我們,陪同的當地同修對他說:「人家是從省城來看你的,還買那麼多的禮品,你咋還不過來接待?」我微笑著向他打招呼:「兄弟,你辛苦了,這秋風苦雨的天,自己忙家裏家外的,還沒個做飯的人,我先給你送點吃的來。」他就往屋裏讓我,我把東西放屋裏,他也就隨著跟進來了。
我問他媳婦現在怎麼樣?他說:「在裏挨打呢。」我就跟他說:「現在是秋季,正是農忙時節,家裏媳婦不在,真是塌了半個天,你去把她要回來,這日子得過呀。」他說:「她妹子不讓接。」我說:「她妹子也是出嫁的人了,各過各的日子,你家的事她也管不過來呀,她來幫你秋收了?還是幫上甚麼忙了?」他說:「她只管在那攔著不讓放人。」我笑著把他叫到一邊,告訴他:「去求求嫂子、妹妹幫忙,你大男人不好出面,讓她們去要人。我再去和她妹妹說說,讓姐姐回家。」
我找到她妹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擺出利害關係,並強調她姐姐是好人,煉法輪功沒有錯,是江澤民加害法輪功。我對她說:「別人不理解你姐姐,你還不知道你姐姐是好人嗎?為甚麼你忍心讓他們打她呀?你心裏能不心疼嗎?她畢竟是你的姐姐呀。我和你姐姐素不相識,聽說她挨打我都心疼,趕緊趕來幫你要人,我知道你更心疼姐姐,快把她送回家吧。」我真的邊說邊流淚了。她妹妹先前還很強勢,看我流淚她也動情了,連連點頭答應。我還沒到家,就接到電話說同修回家了。
一天,我的電話響了,說有個外地的同修被綁架,現已關進監獄,並說:「外地的同修要來營救被綁架的同修,要我們配合營救。」我當時有事要做,但想到營救同修是當務之急,也就放下我要做的事,知道這是師父選擇了我,因為經常接到這樣的電話,是誰打來的?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只想這是師父選擇了我。我如約趕到那裏,但是我倆也是素不相識,可內心能感應到是很親近的,就像久別的親人相見一樣,很平和親近。
我們就到公安局去發正念,找政法委、610面對面向他們要人,配合的非常默契。我們用事實對他們講真相,人都有善的一面,我們和他們談話時,就像老朋友相見,平和親近的交談,他們明白的一面也認可大法好。當時他就給外地被綁架的同修所被關押的監獄打電話了解情況,後來把人放回來了。因為我們進到這個樓內要經過幾道崗的盤查,進來一次不容易,也是在師父加持下,智慧的進來的。所以在臨出來時我們就一層樓、一層樓的發正念清理邪惡,還把他們各個辦公室的電話和職位姓名一個個抄錄下來,發到明慧網上,由海外同修打真相電話救度他們,因我們是一個整體。
九、面對面講真相 把大法弟子的慈悲留給眾生
在做真相資料時,我都儘量看一遍,這樣在面對面講真相時,就可以充份發揮自身素質,講真相的內容也豐富多彩,讓人愛聽,也就容易三退。
一天在公交車上,我見到一位婦女手拿一張單張真相,我就和她搭話說:「我也愛看這些資料,寫的都很真實,內容很好,也很豐富。」借此機會我邊發正念邊講真相,車上的人也愛聽。
車到站,上來一位中年男子,他一邊往裏走一邊說:「你們誰快到站了,我等你的座位,我腰椎間盤突出,腰腿疼站不住。」我馬上站起身讓座。他也不客氣的坐下了。我對他說:「腰腿痛,那滋味可真難受啊,我腿斷了時,那疼的人都哆嗦成團了。」他一聽,馬上站起來說:「你是斷腿,我怎麼能佔你的座位呢?」我連忙把他按在座位上,說:「我這不是好了嗎?!不然我怎麼會給你讓座呢?」邊說邊把斷腿抬起,讓他看。他又一次站起來,讓我坐下,我把他再次按下說:「你就安心的坐這吧,我好了。」我又把斷腿給他看,他說:「你這腿不還斷著嗎?這骨刺尖還支著呢。」
我就告訴他這腿斷的經過和大法的超常,告訴他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不疼了,並告訴他三退保平安,他也高興的退出了加入過的黨團隊,還一再謝謝我。
這時我要下車了,送給了他一個護身符,並讓他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下車時,我回頭對他說:「我很珍惜這份緣,我會記的你的。」他激動的說:「我也會的,謝謝你!法輪大法好!」
最近,我有時講真相,就順便給他們一個優盤,裏面是近期疫情的真相,也給他們翻牆卡片和帶微信掃碼的卡片,讓他們突破網絡明白更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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