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夏天 善被這樣詮釋

——我和同修的互相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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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四日】我是二零零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後深深慶幸自己能在正法結束前,與法輪大法結緣,成為師尊的親度弟子。看到還有那麼多沒有與法結緣的生命,我從來沒有盼著正法結束,因為他們就是曾經的我。弟子沒有語言感恩師尊用巨大的承受,為弟子們一再延長修煉時間,給眾生得救的機緣。

一、那個夏天,善這樣被詮釋

芳姨心事重重,眼睛焦慮的游移著,沒有心思學法。我與梅同修對視一眼,問:「芳姨,你是不是有甚麼事要辦呀?」芳姨忙說:「老頭子在等我呢。」梅同修理解的點頭:「那好,那我們今天就不學了,改天你沒事的時候再學。」芳姨連連說:「好好,老頭子要找我的。」我一聽愣了,心裏這個埋怨:不學了?我們那麼大老遠頂著三十七、八度的高溫來,她說有事就有事?她腦子糊的,你怎麼也順著她說呢?芳姨一下開心起來。看著芳姨這樣,梅同修也已經答應下次學,我很無奈,配合吧,別堅持了,那就走吧。

芳姨的丈夫在大門口見我們出來了,忙問原由。我說:芳姨講你要找她下午辦事呢。芳姨看到丈夫,就用家鄉話說著甚麼。我們往前走,邊走我邊埋怨著梅同修:「本來是想你勸她定下心來學法的,你怎麼就變成不學了呢?」梅同修包容的說:「她心裏有個結,不打開結她學不了呀。」正在這時,芳姨從後面追上來,真誠的望著我們懇求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看到老頭子了,他不找我了,我們還回去學法吧!」梅同修欣慰的應著:「好啊,沒事那就學法,心結打開就可以學了。」我又一次愣了:啊?還可以再回去學!轉身往回走,看著她倆背影,自己被梅同修的善深深震撼著,被一種慈悲的力量震撼著。那天,芳姨學法狀態非常好。

芳姨曾被非法勞教,因不放棄修煉遭到殘酷迫害,回來後身體一直沒有康復,漸漸發展成小腦萎縮,思維混亂,讀法連不成句,來學法組是她丈夫接送。聽同修們說,她以前完全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非常精進,發資料別人不拿的,不管多少她都要,大包小包去發。那時我不認識芳姨,在一起學了幾次法,後來見她沒來學法組,不知是甚麼因緣關係,我就是牽掛她。想到師父不願丟下一個弟子,我就去芳姨家陪她學法。

那時每天中午我趕到芳姨家,從要求她清理環境、整理床鋪、學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點讀大法書,每天陪她一個小時左右,再到和她一起面對面講真相,這個過程很磨心,光是告訴她「真字裏面是三橫」這句話就說了幾十、上百遍。有時真想省這時間去講真相,可是我發現,到芳姨家呆一個小時,那天講真相救的人反而更多,我悟到是師父要求弟子互相扶持,共同精進。

不知不覺中從冬天到了盛夏,大法威力無限,慢慢的,芳姨能讀成句子了,後來不知不覺讀完一段又接著讀下一段了。我也經常邀請同修參與和芳姨一起學法。邀請梅同修時,她就決定每星期來學一次法。於是就有了前面那一幕。那一幕是演給我看的,生動的刻在我的腦中,原來善是可以這樣詮釋,它幫我打開了一個廣闊空間,自己原來理解的善是狹隘的,是師父讓同修來幫助我提高的,真正的善是完全為他的,沒有自我的。

雖然自己是想拽同修一把,不覺中又有同修推我進了一個真善的境界,真正受益的還是自己,梅同修也收穫滿滿,感受到了師尊的加持,大法的威德。

二、這一難一定有解

晴同修敲開了我家門。我和她不是很熟識,只打過幾次交道,從黑窩回來後我正處在一個艱難狀態,她看到後便義無反顧的每天來陪我學法。漸漸我像甦醒了一樣,《轉法輪》能看懂了,也學會如何向內找了,慢慢人有了生機,恢復了神采。那時自己從心底感謝晴同修能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把我從黑暗中拽出來。修煉逐漸走向成熟,我知道這一切是師父的苦心安排。

今年年初,因爭鬥心沒去,我遭不明真相世人舉報,被警察關入看守所,按送監的標準在錄筆錄。我決不承認,曝光他們選擇性記錄執法,構陷大法弟子。在不斷的向內找中我悟到:這是舊勢力設難迫害大法弟子,是師父藉這一難成就弟子,那這一難就一定是有解的,任何魔難都能過的去,這是心性昇華的大好機會。

有解,怎麼解呢?進監室門,裏面人剛知道我是法輪功,三年半刑期就定下來了。一聽到「三年半」,我笑了,瞬間明白如何解了。我曾經被邪惡迫害過,那時法學不懂,以為做資料發資料就是修,就是救眾生,修煉膚淺。那時人人都說我能回去的,可我給自己判了三年。現在母親還會提到:那時都以為你能回來,都說好了放人。我跟師父說:師父您放心,誰給我判刑都沒用,只要我不給自己判刑,誰判刑都沒用,這次我一定做好,決不能讓他們再迫害我了。十天後我安全回家了。

一天,我決定走一條平時不走的路繞一圈回家,看到羽同修迎面而來,我清晰感受到師父的安排。這是我第三次見到羽同修,晴同修幫我的時候,提到過她和羽同修一起講真相。第一次碰到羽同修的時候,她戴著帽子,我問身邊同修那個老頭是誰?當聽到是羽同修的時候,我的心痛了一下,很難受,覺的她應該是神采飛揚的樣子呀。那次看到她,想著正在監獄遭迫害的晴同修,我心裏跟師父說如果有機緣我願意幫羽同修走出魔難。羽同修問我這次被迫害的情況,我簡略說明後,信心滿滿望著她說:「師父是成就弟子的,也就是一切魔難是有解的,你的背不能駝成這樣,它也是有解的,一定要解開它,要神起來。」切磋中發現羽同修沒有學法組,我說:「你如果不怕我是剛出來的,就上我那兒學法吧。」羽同修感受到我為她好的真意,也認為是師尊安排的,對改變自己的現狀升起了信心,決定與我一起學法共同闖關。

羽同修來了一個月,我母親因中風也下決心真正走入修煉。羽同修特別注重與我母親的交流,柔聲細語。羽、母親、我三人學法組走過了三個月,羽同修皮膚細嫩了,皺紋少了,背上壓著的物質被師父拿掉了,發正念時背完全可以直起來了。母親同修開始讀法磕磕巴巴,錯誤百出,現在已很少出錯,聲音洪亮流利;借用羽同修的話是:潤了,乾淨了。

這背後得有多少師尊慈悲的承受啊。師尊說:「那是師父叫你們互相救助,互相救人的同時度自己,這是末後眾生互相救。」(《遠離險惡》)只要我們心生正念,只要我們能在法上提高一點,師父就珍惜我們,就給弟子機會。

三、抄法除睏魔,共同精進救眾生

身邊的潔同修是一九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當年到北京護法時,因為不報姓名,曾經八天八夜米水未進,被倒吊著毒打、挨凍。那時她都沒有覺著難,卻在學法上,可把她難住了。

潔同修沒有文化,初期在師父加持下,不知不覺中會讀《轉法輪》了,後來卻被困魔纏上了。記得我認識潔同修的時候,為了幫助她學法,她盤著腿,我站在她腿上給她壓腿讀法,就這樣,潔同修居然也能睡著了。這麼多年在學法上她沒有大的改變,自己也急的哭了多次。

二零二零年前後,我開始抄法,心性昇華很快,那時潔同修在我家學法組學法。有兩次發正念時,我看到一個小人在樓梯上橫著來回跑,腦中閃現一念:師父讓潔同修也抄法。剛說讓潔同修抄法時,她嚇一跳,直搖頭,我們多次在法上交流,師父說:「觀念轉 敗物滅」(《洪吟》〈新生〉)。修煉人不同於常人,只要你實修師父就會幫,師父點化的一定是能行的。

迫害初期,潔同修用粉筆到處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成了她抄法的基礎。開始時,她抄一頁法要抄三個小時。抄法後的潔同修第一次再來學法時精神抖擻,沒有一絲睡意。巨大的對比,轟動了這一片,很多同修也開始抄法了。潔同修信心倍增,說只要拿起筆心裏就舒坦踏實,期間睏魔也干擾,但她就是堅持著。兩年時間,潔同修抄了三遍《轉法輪》,年前她學法真的不睡覺了。沒有文化的潔同修第一次在新年賀詞中,親筆寫出對慈悲偉大的師尊深深的感恩。

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法學好了,講真相也不難了。我決定要每天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第一次出門正不知給誰講時,後面傳來一個聲音問路。師尊直接把有緣人送來了,我不由的喊了一聲師父。真正救人的是師父,師父卻把威德給了弟子。

師父時時在弟子身邊,走出來就感受到師父的安排。一次我約潔同修去講真相,她一氣勸退了十個大學生。我們這片區同修們都堅持每天走出家門,主動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

弟子記錄的只是自己修煉中每天都發生的最平凡的點滴,可是這些點點滴滴卻有著師尊無邊的慈悲承受,而大法傳出三十年,師尊有上億弟子,那是怎樣的承受?是生命永遠也不可能全部理解的承受。我們是為自己的天國眾生而來,更當無悔的助師救眾生。

後記

因得法晚,我總跟同修說:你們得法早,誰都應該比我修的好,我推你們一把,你們怎麼樣也會回頭拽我一把,一人拽我一下,我也能跟著上去了。所以看到同修有難,不論大小,我都願意伸手相助,過程中發現師父時時都在弟子身邊,只要能坦然的把自己交給師父,師父甚麼都能為弟子做。

師父說:「修好的就功成圓滿,歸位新宇宙,主掌自己的天國世界。」(《大法修煉是嚴肅的》)

弟子願捨盡人中一切追隨師父,感恩師尊!叩拜師尊!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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