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我改變了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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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三日】我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四十四歲的我已是患了十年直腸結腸炎的老病號了。修煉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的結腸炎好了,關節炎好了,咽炎也好了。下面我把自己修煉中的點滴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大法伴我行天地

修煉後,我把學法擺在首位。那時我打工,一個人做飯很方便。我把師父的廣州、濟南、大連三套講法錄音反覆聽。每天早上五點半參加集體煉功,晚上七點半參加集體學法,煉靜功。星期天休息時,我坐在宿舍裏一整天學法,身心溶在大法中,幸福無比。

我在工作中盡心盡力。那時工人們每人每天四元錢的伙食標準,我能讓他們在一週內中午的飯菜不重樣,天天有肉吃。錢花不完,我就給大家買水果、買西瓜。廠長從未看過我的購物流水賬,他說:「煉法輪功的人就是不一樣,讓人放心。在你之前,兩年內換了七個做飯師傅。」而我一幹就是五年半,直到單位解散。

我從二零零六年開始背《轉法輪》,頭兩遍背的比較入心,有所收穫。但因為求進度,未能實修,而且放鬆了對師父後期講法的學習。那時我怕心重,只發真相資料,不敢面對面講真相。色慾心、爭鬥心、顯示心等許多執著心不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二零零八奧運會前,我遭邪惡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九年回到家,我把所有的大法書從頭按順序認真看了一遍,將邪惡對我的洗腦掃除乾淨。當邪惡指使和我一起被勞教的人(猶大)找到我,想進一步「轉化」我時,我從法理上與他交流,使其醒悟,他答應回去好好學法。這是大法的威力啊,沒有法的力量,我是做不到的。

為了更好的學法,現在我主要以抄法為主,決定要將所有大法書都抄一遍,我要把法銘刻在心裏。從去年三月開始,我已經抄大法書十五本。法在我心中紮下了根,遇到甚麼事一想到我是煉功人,師父的法就顯現在我的大腦中,指導我過關,越過艱難坎坷,跨過險惡風險。

沒有法的指導,就做不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關鍵時刻在不在法上,真是兩重天。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中共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人人過篩子。當老家的610人員對我說:「你在外打工,我們管你不方便,不行就把你交給市公安局管吧。」那時我學法不入心,背法只求速度,還在同修面前顯示自己背的快,不實修自己,在迫害面前沒有正念。當時我以為他在嚇唬我,就說:「由你吧。」這一句背離了法的人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結果我被非法勞教一年,給自己的修煉添加了污點,也使參與迫害的人對大法犯了罪。

堅定的相信師父,危難時刻想的是師父,這是學法實修才能做到的。邪惡迫害我最嚴酷的那天夜晚,後半夜把我關進鐵籠子裏,水泥地上只有一個破褥子,因為天氣很冷,我躺一會,坐一會。沒有睡意,我就背法。當背到《轉法輪》第九講〈意念〉這個小標題時,我就在意念中求師父加持弟子,讓邪惡的DNA、指紋鑑定等一切迫害手段都不起作用。我心中有法,也沒覺的環境的艱苦,邪惡對我的迫害也煙消雲散了。

二、大法護我過劫難

二零二零年三月,我在南方帶孫子期間,因為忽視手機安全,被邪惡綁架到派出所。警察在非法審問我時,我要麼說不知道,要麼不承認,拿監控錄像也不承認。

有大法法理的指導,我知道警察也是被救度的對像。我給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我去看過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風景區的藏字石,「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是真實存在的,有十五名參加鑑定的國家級專家簽名,其鑑定結論說是天然形成的。我擺正與警察的關係,勸他們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他們對我挺好,吃夜宵也給我買一份。

第二天,非法提審我的警察拿著手機,讓我看照片上的許多真相冊子,問:「是不是你發的?」被我否認後,他說:「DNA都做出來了,就是你了。你說怎麼辦吧?你是住監獄還是住洗腦班吧。」我堅定的說:「我要回家。」他說:「回家是不可能的。」

他用陰險的口氣說:「要是住在裏邊,碰到活摘器官這事兒攤到你身上怎麼辦?」我稍做停頓,以柔中帶剛的口氣回道:「誰做了甚麼事情,都得他自己去承擔。」來自法中的這堅定的一句話,使提審警察無語,我出乎他預料的回答使其愣了神。大約十秒鐘後,他離開審訊室,叫上他們國保大隊的人離開了派出所。

他們走後,派出所警察放我回家。我從被綁架到回家,大約二十個小時。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走過了這一劫難。弟子跪謝師父!

三、把《為甚麼會有人類》當面送給世人

師父發表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之後,我想只能靠我們大法弟子傳遞給世人。可是怎麼做呢?大面積發放不合適,首先是對法不尊重,造成不明白真相的人對大法犯罪,同時也會造成大法資源的浪費。我想最好面對面的送。

怕心擋道怎麼辦?學法。有師父的法做指導,就能清除怕心,抑制怕心。我每次出去時,途中邊走邊發正念,清除所到村子干擾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進村後,每家都走一遍。有的人一聽說是法輪功真相,眉開眼笑,就像等著這一刻一樣;有的人每樣真相資料要一本,並說看完後送給別人;還有要真相卡和光盤的;也有要《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書的。

有的人替我擔心,說:「你快走吧。碰上壞人打個電話,就把你抓進去了。」我就跟他講:「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煉法輪功違法。二零零零年,國務院公安部[公通字39號文件]公布了十四種邪教名單,裏面沒有法輪功。二零一一年,國務院新聞出版總署第50號令,廢除了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禁止出版法輪功書籍和宣傳品的兩個錯誤文件。」並告知在百度網可查到這兩個文件,這樣可以消除世人不敢接受真相資料的恐懼心理。

我一般進門先輕聲呼喚:「誰在家啊?」聲音由低到高,以免驚嚇著主人。送出真相後,我會叮囑對方:「大法師父的這篇文章特別重要,是來救咱們的,看懂了真能得救。看後放在乾淨的地方,有空就拿出來看,要多多的看。」我一個戰友的妻子說:「我每天都要看,講的太好了,越看越想看。」

下戶送真相,就像雲遊一樣。有時一個巷子裏,七、八戶人家都不開門。在大山溝裏,要爬很遠的山路,才能找到一戶人家。會碰到各種人,各種情況,這時我就想,就當作是雲遊吧。在這過程中,我始終保持正念,注意做事時的心態。接受的人多時,要注意不起歡喜心;碰到諷刺挖苦的、惡語相加的、甚至揚言要舉報的人,我都當作是來幫助我提高心性的。

這時,師父的法顯現在我的腦子裏:「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我就能坦然面對眾生,面帶微笑,針對對方的心結講真相。有一天,有五個男人在村裏曬太陽。我走過去打聲招呼,掏出真相資料,說:「我這有真相書,誰要免費送。」有兩個人接了。

這時,一個五十左右的人說:「你還敢發這個?你知道我是幹啥的(看樣子,他好像是個村幹部)?我打個電話,叫派出所把你弄走。」邊說邊掏手機。我沒害怕,我說:「我是送真相救人的,不是幹壞事。」他說:「現在吃穿不愁,生活無憂,還用你救甚麼救?」我說:「生活沒問題,災難面前怎麼辦?你看這疫情多厲害,人有啥辦法?還得靠神來救咱們。你們看看《為甚麼會有人類》就知道了。」他問我是哪個村的,我告訴了他。他停頓了一下,說:「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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