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都沒拉網線,你是怎麼上的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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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七月三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在得法的二十八年裏,多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派出所再也沒有找過我

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時,那鋪天蓋地的邪惡壓下來,就像天都要塌了,學法點的同修紛紛把書送到我家。當時我被列為當地的重點人物,單位每天找我談話,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讓我時刻彙報行蹤。當時的氣氛非常恐怖。單位同事們暗暗議論,說我這次可能要失去工作、蹲大獄了。然而我在師尊的保護下,卻從未感受到甚麼壓力。

一次,派出所警察把我們當地的煉功人都聚集在一起問話,同修們的表情凝重。我告訴大家:「別怕,咱們又沒去殺人放火幹壞事,咱們是在做好人。」並樂呵呵的與派出所警察聊天。我告訴他們:「我曾是單位最年輕的老病號,人人皆知。可你們看看現在的我,脫胎換骨,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哪像兩年前的病秧子?你們不是常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嗎?我這個實實在在的活例子還不能說明一切嗎?」那幾個警察看了看我說:「的確是這樣,你先回去吧。」雖然警察讓我隨叫隨到,但從那以後,派出所警察再也沒有找過我。

直到二零零七年,我發資料時被綁架。而那次也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用正念闖出來了。

「咱家都沒拉網線,你是怎麼上的網?」

迫害開始後,因我工作崗位地處偏遠大山,與同修斷了聯繫。那段時間我像迷了路的孩子找不到家了,內心非常痛苦。直到二零零二年我調出大山,來到了市區上班。一天,我早起去上班,打開門發現了一張《偽火》光盤和一份《明慧週報》。我拿到單位,問同事怎樣才能打開那張光盤。同事說可以放在電腦上或影碟機上看。我回家後立即買了碟機觀看,那晚我反覆看了不知多少遍,眼睛都哭腫了……我發誓一定要找到同修。從此無論上班,還是買菜、逛街,我都在打聽有沒有認識煉法輪功的?我還買了電腦,每天回家都要打開電腦,輸入明慧網址,嘗試上網看明慧,天天如此。

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天,我真的打開了明慧網,看到了師父的簡介與大法的近況。我激動的一會哭一會笑……丈夫以為我怎麼了,跑過來看我,我興奮的告訴他:「我找到了回家的路!」我一遍一遍的說:「回家了!回家了!……我上到明慧網上了!」丈夫驚訝的說:「咱家都沒拉網線,你怎麼上的網?真是太離奇了吧!」

弟弟一家的神奇故事

弟弟比我早得法幾個月,迫害開始後,他被迫害的很嚴重,也過了幾次生死關。如果沒師父的保護,他早沒命了。

那年,弟弟在給別人建彩鋼房。有一天,他抱著鐵皮從房頂走過時,抱著的鐵皮碰到了高壓線,只見一道火光閃過,弟弟整個人像個火球一樣滾下了房頂。周圍的人們都驚呆了,他的夥伴們都認定他被高壓電燒焦了,一個個嚇得都不能動彈了。還沒等大家回過神來,弟弟卻從地上爬起來了,好像沒事似的。大家驚呼著圍上去,七嘴八舌的問他有沒有傷著?弟弟卻問他們發生啥事了?當他知道發生的事情時,平靜的說:「沒事,我有師父保護呢!」說沒事,可是他的鞋底卻被電擊穿了,他脫下鞋子發現,兩個腳心都有個拇指大小的黑洞,身體其它部位卻好好的。

還有一次,是在二零二二年秋天,弟弟開車拉著妻子和孩子去辦事,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車禍。車禍現場慘不忍睹,現場的所有人都說:車毀人亡了!弟弟與妻子都受了重傷,五歲的姪女卻毫髮未損。令人吃驚的是,小女孩從車子裏爬出來,沒哭,也沒慌,沉著冷靜的喊人救她爸媽,而且又爬進車裏把她爸爸的所有證件收好,還把她小姑父的電話號碼告訴救助的路人。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五歲的孩子怎麼能做到那麼不驚不怕!

人們把弟弟、弟媳拉出車時,弟媳已是血肉模糊,弟弟看不出有甚麼傷。送到醫院檢查後,醫生說弟弟內傷很重,要求立即轉院,並說沒有十幾萬做不了手術。我趕到後告訴弟弟:「只有師父能救你了,我們求師父吧!」在把弟弟送往省城醫院時,我一路上都在求師父。等到了省醫院後,因為新冠疫情病人很多,我們等了好長時間,這期間我發現弟弟的氣色卻越來越好。等到醫生安排檢查完後說:「不用做手術了,保守治療。」妹妹說:「真是嚇死人了,結果虛驚一場。」只有我和弟弟知道是怎麼回事。

弟媳也是有驚無險,醫生當時說很可能癱瘓或死亡。後來聽弟媳說,她在被搶救的時候,靈魂出竅了,她看到了很多人圍著她,她的姐姐們都在哭。她正想走時,一個聲音告訴她:回去。她就醒了。

弟弟、弟媳都恢復很快,不到二十天就能出門活動了。若不是大法超常,弟媳這樣一個胸椎四到五節粉碎性骨折的人,怎麼能這麼快就好了?正如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像這樣發生在修大法人身上的奇蹟,數不勝數。我寫出來的只是個人經歷過的一點點而已。

叩拜師尊!

(責任編輯: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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