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以前,我全身是病。而且每一種病都是致命的。最要命的是腎病,是遺傳性的,我外祖母、母親都是患腎病去世的。我還有神經官能症;發病時手腳冰涼,特別是頭部發麻,無法控制,只想往牆上撞,頭上紮二十幾個汗針都沒有知覺。自修煉大法後,此病根除了,從沒再犯過。
最厲害的還有心臟病,心絞痛一犯,馬上不敢喘氣,而且經常突然發作,睡覺疼醒。我今天吃西藥,明天喝中藥,針灸、打針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每天重複著挨日子……
一九九七年六月,我喜得法輪大法。《轉法輪》這本寶書剛剛捧在了我的手上,神跡就展現了:我當時是坐在床上,這時整個床開始震動,就像七級地震一樣,震動了十多秒鐘。我確定這是一本寶書!從得法開始,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偉大的師尊,離開法輪大法!
修煉幾年後的一天下午,大約是五點多鐘,我正想著去為全家人做飯,忽然感到小腹有些陣疼,好像本來已經好了的腎炎病又要「犯」了。 這一次我的症狀,與母親當年的病狀一模一樣,和母親去世前的病況一模一樣。我的第一念首先就是不承認它,否定它!
從下午五點多鐘小腹陣痛一直到深夜裏,狀況越來越重。我對家人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我有點肚子疼,你們隨便做點飯吃吧,別等我了。我只想在我的屋子裏休息休息,你們都別打擾我就行。」我整個腹部又腫又脹,尿道像開水燙的一樣疼,小腹下墜,坐不能坐,站不能站,蹲不能蹲,躺不能躺,全身的神經、細胞無不疼的顫抖,整個小腹腫硬發亮。
但我的心裏很鎮定,我心裏沉穩的對師尊保證:「師尊放心吧,我不能只靠師父的法力,只靠師父為我承受。該我還的,我要堂堂正正的讓它冒出黑煙。」到了午夜兩點多時,只要有一點點、一絲絲東西碰到了肚子上,我就疼痛難忍。像鼓一樣的小腹腫的透亮,一觸即破的樣子。我艱難的挨著,一秒秒,一分分。
我向內找:是哪裏出了這麼大的漏?是甚麼心所致,讓舊勢力鑽了這麼大的空子呢?雖然我全身疼的顫抖,但我還是迅速的向內找:是記恨心、還有妒嫉心。我丈夫脾氣暴烈,對我張口就罵,動手就打。這兩天我大腦一有點空就翻騰,想著丈夫施暴的陰影。
我的妒嫉心很強。有一個同修那天到我家來拿真相資料,她老是在我的面前驕傲的炫耀說:「最近我的真相光盤、掛曆、台曆、小冊子等已經擴大到幾個縣、市了。俺閨女說:「媽媽,你真厲害,你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了。」當時我表面雖然沒吱聲,但心中極不平衡:「你的資料擴大到幾個縣、市、區了?你一個字都不識,甚麼都不會。你做了幾個光盤?做了多少掛曆?複印了幾本小冊子?你只不過到我這裏來,把大法資料拿到你家,給同修們分一分而已!竟成了你的功勞了。我們這些幕後『英雄』做起資料來,有時連水都顧不上喝,飯更沒準時吃過。最忙的時候,一個星期做過七千個光盤,你幹了甚麼?你看你有多能啊!」
我還有不讓人說的心,不能忍;還有很重的虛榮心;多管閒事的心;好打抱不平的心;好議論別人,不修口。這一向內找,嚇了我一大跳,我還是個修煉人嗎?怪不得舊勢力找上了門,真是太危險了啊!
我求偉大的師尊說:「師父,我明白了這次病業的原因了。除了我執著心太重以外,最近學法不精進,還把做資料的多少看成是修煉了,我已遠遠的偏離了大法。」
我感覺自己的生命已到了極限。我鄭重的告訴那些被我傷害過的生命說:「現在是特殊時期,今生我能幸遇到偉大的師尊到人間來傳宇宙大法,我有幸,也是你們不幸中的萬幸。請你們在另外空間等著我,千萬別干擾我,等我圓滿後福報你們。如果在你們的干擾下我修不成,我說救度你們就成了空話。只有我修成,我才能救度你們。」
同時我還悟到:修煉的人不是說我修煉了,修煉以前造的業就不用還了;也不是說向內找,已經找到了修煉的漏就可以了,就不用還業了,不是這麼簡單的。欠債要還,這是宇宙的理。
在我的生命存亡之際,我一遍又一遍的求師尊救我。
我同時發正念。我對舊勢力操控的共產邪靈、爛鬼、黑手們說:「你們這些壞東西,又用病業假相來迷惑我,誤導我認為是『病』,讓我偏離法。你們一步一步的讓我往你們邪惡的網套裏鑽,最後想奪走我的肉身,想達到你們不讓我修成的邪惡目地。我早已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偉大的師尊了,我的去留由師父定,我的一切都歸師父。你們不配插黑手,你們本身就是被銷毀、被清理的對像,你們更不配考驗我!」
這一夜疼痛沒有得到多少緩解,後來我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又被疼醒過來。我感覺我的主元神已經很微弱了,守著一絲僅有的思維,我已經到了瀕臨死亡的時刻。在這生死邊緣上,我假如稍一迷糊,馬上就會失去肉身。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出現了奇蹟,一個無比清晰的聲音告訴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我立刻提起了精神,當時已經癱倒在地的我勇敢的站了起來,毅然的拉開了書桌的抽屜,雙手捧起了大法書《轉法輪》。我先是幾個字、幾個字的讀,後來能讀一行了;慢慢再讀半頁;再後來能讀一頁、兩頁、三頁、一講。
在艱難的學法過程中,我已感覺到疼痛明顯得到了緩解,但還是躺不行、站不行、坐不行,更不敢上床。我怕上床後一犯迷糊,馬上就會失去肉身,我絕不能給大法帶來負面的影響。我傾盡生命力的學法、學法、再學法。雖然我感覺我的主元神還是很微弱,但是大法賦予了我超常的毅力,我仍頑強的、堅定的學法,學法。
這時我又摔倒在地上,我又一次果斷的站了起來!一頁,一頁,又一頁的學法。疼痛還在繼續著,我的肚子已經腫脹的像亮光紙一樣發亮了(已經完全和我母親去世前一個症狀了),肚皮像馬上要破裂一樣的嚇人。
疼啊疼,學呀學;疼了停,停了學。到了極限的我,一行行、一頁頁的學法,看書的難度無法形容。我─會兒把書放在胳膊上,一會兒把書放在懷裏抱著。感覺全身的神經、細胞更疼了(這也許是物極必反吧),有時疼的沒法捧書,我就把大法書放在桌子邊上。
在偉大師尊的加持下,我終於把《轉法輪》從第一頁、第一行,在我生命的彌留之際,頑強的全部學完!是這本偉大的天書給了我超常的毅力,讓我在生死一線間,堅強的學完了。是《轉法輪》奇蹟般的讓我又恢復了生命力!這時天已亮了,我覺的自己好乏、好困,立刻倒在了床上。
生死正邪之戰,整整較量了一夜。那次病業後,到現在二十多年了,「腎病」假相再也沒有出現過。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八點多了。我下意識的趕快摸一下我的肚子,哇!肚子平平的,一點也不疼了,我完全恢復了以往的正常!在我的身上(過去已經歷多次了),再一次創造了生命的奇蹟!
第二天的一整天中,我不由自主的、不停的背著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弟子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感恩偉大師尊的洪恩!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