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以前是個抽煙、喝酒、欺男霸女、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人,人送外號「亡命徒」、「三毛驢」……我和他結婚以後,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經常被他氣的鼓起大肚子,不是打嗝就是胃疼,吃藥也無濟於事。我成天心情不好,鬧一身毛病,經常有和他離婚的想法。
後來,我有幸走入了法輪大法中修煉,才知道按照真、善、忍的高標準去做一個好人。大法解開了我多年的心結,告訴了我做人的道理,我心情無比的舒暢,身體也自然好了,不用吃藥了。我對丈夫的態度也越來越和氣了,慢慢的打消了與他離婚的念頭。對待公婆,從原來的怨恨變成了孝順。
丈夫雖然沒有修煉大法,但在我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威力和美好,很支持我修煉。後來我因堅持信仰大法被中共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警察到處去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丈夫把我的大法書轉移到別的地方保護起來。就是因為這樣的善舉,他就得到了大福報。
二零一零年八月,丈夫在一家工地當門衛。一天,工人們剛上班,他對工人們說:「我有些頭疼。」話音剛落,就躺下起不來了。工人們急忙把他送到醫院。經檢查,丈夫腦深層出血三十多毫升。醫生說:「因深層出血,打眼開顱都不好使。他瞳孔已經放大,有生命危險。」
我知道這種情況後,心裏馬上求師父救救我丈夫。我和兒子趕緊往醫院趕。一進病房,我就喊丈夫的名字,對他說:「你要知道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躲過危險。」我的話音剛落,丈夫就從昏迷中睜開了眼睛,對著我和兒子就哭了。
在場的人都說:「怪不得煉法輪功的人都這麼堅持,就是有好處了。咱們也甚麼好念甚麼吧。」醫生說:「真神奇,好像有神護著似的。」我把大法真相告訴了他們,有些醫生、護士也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丈夫醒了,左邊身體全是黑紫色,沒有知覺,軟的像麵條,側身都得用枕頭頂住。住院第十九天時,丈夫能坐著了。他以為自己能下地走了,非要試試。結果下床後,左腳心朝天,一點都不聽使喚,他一下子沒信心了,哭了一整天,認為自己殘廢了。
第二天,我妹妹來看望我丈夫。我心想:「有幫手了,我們可以扶著我丈夫,讓他練習走路。」我讓妹妹和孩子每人架著丈夫的一隻胳膊,我蹲下,雙手緊緊握著丈夫的左腳腕。就這樣,每走一步,我就對丈夫說:「左腳放平、擺正、再用力。」不反覆說,他就不會走。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我反覆說了無數次。
回病房上台階的時候,丈夫又害怕了,我鼓勵他:「有大法師父幫你,你能上!」就這樣,重複剛才的動作上了九個台階,到了平地上,丈夫一下子不用我們扶著了,左腳一甩一繞的扶著欄杆進了病房。
病房的人都驚呆了,他們說像我丈夫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是用繩子拽著腳,鍛煉半年才能走,效果還不怎麼好呢。我把剛才的經過告訴了他們,他們都說:這法輪大法太神奇了!同病房的八個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做了三退。
二零二三年九月十日,丈夫酒癮又犯了,喝上了酒(自上次他的瀕死經歷後十三年間,丈夫沒喝酒)。我給他半個饅頭,他大概嚼嚼,一口嚥下去,一下子就噎住了。正好我姐姐和妹妹在我家,我們三個人費了半天勁,也不能把他嗓子裏的饅頭摳出來。
當時,丈夫已經是半昏迷狀態了,動也動不了。我們打120急救電話,沒人接。我們三人只好動手搬我丈夫,因他身子重,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累的滿頭大汗,才把他搬到三輪車上。
這時,他的喘氣聲很不正常了,我一邊開車,一邊喊他名字,告訴他:「要堅持住啊!心裏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難來時命能保!」一路上,我不知喊了多少遍。
到醫院後,丈夫很順利的被醫生抬到急診室搶救,輸液、輸氧、推拿,他吐出幾口唾沫。我一直在急診室門口等著,心裏求師父救救我丈夫的命。
大夫出來告訴我:「他瞳孔已經放大,我們盡力搶救吧。」門衛的人聽到後,怕我受不了暈倒,提醒我坐在椅子上。我謝過他,一直待在門口,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救他。
過了一會兒,大夫又出來告訴我:「他能呼吸了,你進去和他說話,看腦子是否清醒。」我進去喊丈夫的名字,發現他的手能動,眼睛也睜開了。
醫生讓他坐起來後,我丈夫喘氣還是不順暢。醫生說他也沒辦法了,就去找主治醫生了。等他們再進病房時,丈夫一下子吐了,我慌忙用雙手一接,吐了我滿滿一手,還帶著酒味。那個小醫生問主治醫生:「吐不出來怎麼辦?」主治醫生說:「那就得掏了,人可就受罪痛苦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救了我丈夫。
丈夫雖然因嚴重大面積腦出血造成說話不清楚,走路不正常,但他內心知道自己兩次瀕臨死亡,兩次神奇得救,都是大法師父慈悲救了他。
這麼多年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蒙冤受難,丈夫仍然相信大法,支持我修煉,還在迫害中保護過大法寶書。他真的是善待大法一念,兩次撿回性命。
最近,我問丈夫:「世人都說神仙好 自由自在樂逍遙 如今神仙滿街跑 踏破鐵鞋傳正道」。這首歌裏,「如今神仙滿街跑」的「神仙」說誰呢?他用手指著屋裏學法的同修們。他心裏啥都清楚,也在大法的慈悲中漸漸的歸正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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