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生我時因為難產,醫生問我父親保大人還是保小人?父親選擇保大人。當醫生已經決定保大人時,恰好有個實習生來了,她說她幫幫母親看看能不能再努努力把孩子生下來。費了好大的勁兒,我出生了,活了下來。
我小時候生病,母親帶我去醫院,化驗結果白血球指標高得嚇人,醫生說懷疑是白血病,給開了很多的藥。母親嚇壞了,帶我去藥房領藥的時候,藥房的小姑娘問:「這藥是給孩子用嗎?」母親說是的。小姑娘小聲告訴母親:「你去找大夫換下這種藥,這藥孩子注射進去後很痛苦,副作用很大。」她囑咐母親:「不要說是我說的。」修煉後,我明白了,我的生命是師尊給我的,否則我可能來不到這個世界上,即使來了,也活不到今天。
二零一五年,母親因為控告惡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被邪黨警察綁架。那年我二十歲,因為我還沒修大法,只能用常人的辦法救我母親。我找朋友們托關係打聽母親的下落和情況,奇怪的是,我從來沒跟朋友講過法輪大法的事,他們竟然一點都不反對,都盡心的幫助我。沒幾天,母親就回家了。
這些朋友因為幫助了大法弟子,也都得了福報:一個朋友的女兒得了難以治癒的白血病,治好了;一個朋友開著一輛SUV汽車與一輛大卡車相撞,車都報廢了,他卻毫髮無損,大卡車司機都驚呆了。真是如大法弟子們所說:「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我儘管知道大法好,可一直未走進大法修煉,因抵擋不住青春期的叛逆,談戀愛一次次不成功,母親都跟著操心。後來我悄悄的求大法師父:我交友一次次失敗,真是折磨人,能不能讓我遇到一個符合自己要求的人啊?沒過多久,我遇到了現在的丈夫。母親給他講法輪大法真相,告訴他「三退」保平安,沒想到,他說以前單位的主管幫他退了。那個主管曾和他住同一個宿舍,每天中午,他倆就在宿舍盤腿打坐。這讓我和母親都很驚喜。他對大法的支持也奠定了我後來得法的基礎。慈悲的師父讓我得償所願,丈夫對我很好,他工作賺得的每一分錢都交給我管理,說不用我工作,他不會讓我擔心生活問題。
我倆的婚禮很簡單,就是跪拜師尊,拜天地,拜父母。婚後,丈夫的事業蒸蒸日上,我的生活也很順心如意。唯一的問題是我的身體有個毛病:月經不調,要麼三個月不來,要麼一來三個月不走。疫情期間,一次來月經,居然流了一百天。
二零二三年正月,母親的一位同修阿姨來我家裏拜年,看到我後,就說:「孩子,你也該進門了。這麼好的大法,你怎麼能錯過呢?你媽媽學法的時候,你就跟著一起學吧。」於是我就開始修煉了。
開始修煉,我只是讀《轉法輪》,跟著母親去學法小組學法。學法過程中,我的胃卻開始翻江倒海,搞的我渾身冒汗,熱得不行。剛過完年,哪有那麼熱呀?同修們鼓勵我,說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不用管它,都是好事。果然過了幾天這種狀態就消失,正常了。同修教了我煉功動作,我有時間就煉一遍。
一天夜晚,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夢,一條大蜈蚣從我的小肚子裏鑽出來,我像一個被扯破了的大血袋一樣流了很多血。從此,我的月經正常了,好像回到了十八歲時候的樣子。我迫不及待的把這個消息告訴同修,同修說,這麼多年就是那條蜈蚣在吸你的血,師父幫你拿掉了。
來月經的第二個月,我就懷孕了。現在已經八個月,靜待生產呢。我的丈夫也很感激偉大的師尊給我調整好了身體。
大法的神奇、師父的慈悲,真的是寫不完,說不盡,我家的每一個家庭成員都深受大法師父的看護。我的弟弟是二零零一年出生的,可以說他還在母親肚子裏的時候,就知道法輪大法好,他很小的時候就跟隨母親到大街小巷發大法真相資料、講真相。他從小不愛學習,從來不寫作業,幾乎是班裏的倒數第一,可他高考竟然考上了本科。
現在的本科生很多,畢業後難找工作,可就是這個最難的事情在我們家反而非常順利。弟弟相中的是鐵路單位,畢業前就報了名。沒等畢業呢,他就接到了有關單位的面試通知。因為不在一個城市,我便開車陪弟弟去面試。臨走前,有個同修囑咐他:「如果問你對法輪功的態度,你可不要說的那麼直接啊!」弟弟卻說:「現在不是只有他在選擇我,是看我是否選擇他。他要讓我在這個問題上站隊,我寧願不要這個工作。」弟弟去給師父磕了九個頭,就走了。弟弟對大法的這堅定的一念決定了他得到的福報──第一次面試後沒幾天,就接到複試通知。我又陪弟弟去複試。當天就簽訂了合同正式上班了。當年的招收名額只有一個,沒想到就是這一個名額落到了弟弟身上。
曾經母親因為修煉法輪功,村裏人受中共謊言的毒害笑話她:「她的孩子將來當兵、考公務員都是問題。」如今,弟弟的幸運令鄉人羨慕,也讓他們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與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