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業關與心結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最後一個星期,當地神韻結束的時候,剛剛幫完神韻看車保安等等事宜的我開始喉嚨癢,漸漸發展成咳嗽,這個病業持續了將近四個月,在這四個月當中咳嗽有時嚴重,有時輕,總的來說越來越嚴重。我也發現了嚴重程度直接跟我修煉狀況有聯繫。但是,雖然我發現了這個聯繫,我卻不想過這個關,因為我有個修煉中的心結。這個心結影響了我十多年,但是通過這個病業關,也是師父的棒喝,把這個心結解開了。
我出生在一個修煉人的家庭,父母都修煉。我至今依舊記得我認字時是怎麼開始讀《轉法輪》的。每個字都是一個形像,重複的字就是重複的形像,一個形像看到一次後,在《轉法輪》裏哪個地方再出現都能認識他是誰。就這樣我得了法,直到來到美國前,我都在這種父母帶著的修煉環境中修煉。
記得是來到美國前一年左右,我第一次接觸遊戲,雖然父母很反對,但那時候我覺的遊戲像是個新玩具一樣很新奇,很好玩。而且不同於有限制的現實,電腦編程出來的虛擬世界可以用數字無限的創作出來任何東西。但是那個時候我還在家庭這個集體環境中,所以個人修煉還沒有落下。
但是後來上小學,我的修煉狀態就開始往下掉,隨著時間越來越不行。因為生活的壓力,父母也沒時間再像以前那樣督促我煉功學法。從現在的角度來看,當時他們要過的關比我更難,而我則是因為學業以及日常中的不如意,漸漸的越來越依賴於外面的事物來去獲得煩惱的解脫,從遊戲到小說,從小說到繁雜繁華的社交圈,從社交圈再到男女情,從男女情再到知識與能力的爭鬥中去尋找滿足感。但是十年的找來找去,在當時的我看來,就是甚麼都是苦,滿足或高興是苦,失去或難受也是苦。
但是有一點,走這段路的過程中,同時我也一直都很清楚,我有一個對所有一切不如意的答案,那就是修煉。只要我修煉好,那些事情就會煙消雲散,具體怎麼煙消雲散我不太清楚,但是我深深的相信著師父有這樣的能力,法有這樣的威力,因為我讀的第一本書就是《轉法輪》,換句話說,大法的根已經扎在了我的心裏。但是我的心結就是,我不能把學法煉功作為擺脫常人痛苦的手段。換句話說,作為人,我希望我這個「人」能幸福開心,但是我很清楚我不能利用大法來去追求常人中的幸福,那樣是錯的。那麼話又說回來,如果常人人生一切行為的意義是為了比如高薪工作,美滿家庭,幸福生活,而在常人中修煉又不是為了那些而修,那麼修煉是為了甚麼?
在我咳嗽到已經連覺都睡不著、呼吸困難、甚至一度覺的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一剎那間我想起了師父,甚至腦中很快出現了一個想法:希望師父幫幫我,救救我,我不想要難受痛苦。但是很快的,這個想法被我自己否定了,因為大法不是來讓我在這個世界裏享樂、不難受、不痛苦的。那麼作為我看到了我人生的最終答案都是「苦」,那麼我生存的意義何在呢?為苦而苦嗎?在這一瞬間,我想起了神韻,我想起了二零一六年坐在紐約法會會場的時候師父不停的,不厭其煩的提到「大法弟子」的這個聲音,我就像一下開竅了,在當時那個境界中,我突然明白了我是「為他」而不是「為我」而存在的,而行為中我需要人身去「助師救人」,那麼我就不能肉身死亡。
我記得差不多是凌晨五、六點的時候,我爬起來撐著煉了動功,過程中師父給我清理身體,痰從鼻子裏口腔裏往外冒,煉完功後整條毛巾都是痰,咳嗽好了八、九成。在接下來的兩天之內四個月的身體不適基本完全消失。
二、投入神韻推廣及演出
轉眼到了二零二一年暑假,那時候我剛辭退兩份工作中的一份,馬上我就聽說神韻要回來了,剛剛趕上鄰近一個城市缺人,我就開車過去幫忙了。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內,在減少工作時間的前提下,只要附近有城市缺人我都會開車過去幫。因為我也意識到這是師父給我一個實踐的機會,那時候有儲蓄,有聯邦補助,大學也沒能繼續上,還有點收入。換句話說,有閒錢有時間,我覺的這很明顯的就是讓我去參與神韻推廣和演出幫忙的了。
在那幾個月的神韻季,我也碰到了很多困難,舉些例子,比如,要開幾個小時去鄰近城市A幫助準備廚房的前四天突然發燒咳嗽失去味覺,然後開車後半段的兩百多英里突然寒流襲來,一路下大雪;開車去城市B賣東西當保安的前一個星期突然咳嗽,然後才意識到應該把房間裏已經過期的咳嗽緩解藥扔掉;身體過關加上冷、餓、渴、累、睏的情況下保持狀態參與神韻幫忙;觀眾進城市C劇院的前一個多到兩個小時突然發現賣貨系統出錯,如果解決不了就只能靠現金交易,等等等等。但是不管碰到了甚麼,最後都解決了,一切的結果最終都是好的。
在當時那個層次中,我那時候是抱著這樣一個心態去幫神韻的,就是說,一切困難的目地就是擋住我,不讓我去做助師救人這件事情,那麼這就牽扯到了一個問題,我明白我做的事情是在助師救人,那麼首先,這是師父要我做的,然後,師父安排的這件事情一定是成功的,所以一切想擋住我的東西,再大也擋不住,因為我相信師父要哪件事成功,那件事就一定會成。
走完那好幾個月的路後,在當時那個層次上我最大的體悟就是,我自己甚麼都不擁有,因為我把一切都交給了師父,我自己甚麼都不知道,因為那些智慧都是師父點給我的,我也甚麼都不會,因為那些能力也都是師父給我的。而我經歷的那些困難,其實根本就不是在擋我,而是在我走向下一個層次之前像篩子一樣篩掉我後天的「執著,慾望,有求之心」。那麼回過頭來看,所有的魔難、困難都是好事。
三、師父為我指路
二零二二年六月,神韻季節結束後,我意識到這對我來說又是一個新的修煉階段。因為如果說神韻是檢驗一個修煉人在高壓力面前的表現,那麼在沒有神韻的期間就是檢驗一個修煉人在寬鬆、安逸面前的表現。也許我能在面對壓力時愈加堅定,但是在沒有壓力的時候,我要堅定甚麼呢?舉個例子,我們城市的神韻在二零二二年初結束後的頭兩天我倒在床上累的不想起來,想睡覺,放鬆下緊繃了幾個月的大腦,後來師父棒喝,我開門進屋後把鑰匙忘在門把上被父母說了一頓,才意識到師父在棒喝自己放鬆了的主元神,然後我才趕緊精神起來做事情。我詢問自己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我也意識到了這是我下一步修煉的方向。在當時,我覺的師父像是把我提了起來帶我退回到十年前剛來美國時候的那個狀態,然後給了我一份新的考卷。考卷上的問題都是十年前我考過的題目,比如面對遊戲、小說、慾望的選擇。只不過我十年前填的都是錯誤答案,所以師父要我重考。不能跳過,必須重考,不然修煉有漏。
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期間,有一段時間我的思想業力反映的非常厲害,發正念清除了又來,於是師父點化我的思想業力像草一樣割了又長是因為根在土裏埋著。於是我接著就想到了師父在《精進要旨》裏其中一篇經文取的名字就是〈挖根〉,所以我又回去讀了一遍〈挖根〉。
讀完後,在當時那個層次中,我突然意識到了思想業力的根在哪裏,那就是我沒有真正的站在大法上。簡單來說那種感受有點像這樣:當我念出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時候,我總感覺有種「隔閡」。我覺的自己之前一直就像個旁觀者一樣看待大法。大法正在遭受迫害,但是我思想中想了甚麼?我行為上做了甚麼?我想到了自己的自私。我想到了在監獄裏迫害大陸大法弟子時舊勢力那種為私的、惡的狀態。舊勢力用的手段,所謂的打出大法弟子的正念,來去看大法弟子在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每分每秒有沒有「隔閡」,以及獄中的大法弟子站在了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但是由此衍生出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大法弟子是不能承認舊勢力所安排的路的。在我當時那個層次的認識上,我覺的舊勢力的那一切很惡,不是師父要求的「真、善、忍」。換句話說,舊勢力的路是走不通的。
慈悲的師父又點給了我,那就是一切都在法中。我明白了我的修煉和我生命本源的希望是要去完全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那麼要想達到這一點,學法是唯一的途徑,學師父所有講過的法,而且要重複的去學。
在當師父點給我這一切後,我回過頭來就把之前的「考卷」給填了。在慾望,執著,習慣蹦蹦跳跳的誘惑中,我當時就如同沒感覺了,那些都放下了。那種感受就像師父講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而且緊接著就好像師父看見我填完了之前的考卷,馬上給了我一份新的考卷,那就是如何用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正念,用慈悲去講真相、助師救人、證實大法、清除邪惡,因為那個時候當地二零二三年神韻推廣也馬上就要開始了。
師父還讓我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中共邪黨是個宗教,而且還反對宇宙特性真、善、忍,換句話說,中共邪黨是個邪教。再換個角度講,中共邪黨是反對我生命的一切的。那麼在同化大法中,如果我不能清醒的認識到這件事,擺正自己並且否定邪黨的一切因素,那麼我就不能完全同化大法,那麼就是有漏。師父讓我意識到,做到這一點也很重要,因為我的母語是中文,那麼在用中文去學習、認知事物的時候,特別是在成長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很多邪黨有意在現代語言裏留下的毒素。那些語言裏面都有邪黨的影子,所以要對照法,把那些東西,就是很深很深的黨文化的影子,從自己身上找出來扔掉。
四、師父幫我去除怨恨
在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情,其實也是師父在點化我,要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因為這個事情讓我意識到了舊勢力對我的安排。
在七月底左右,我跟我父親發生了一個相對來講很小的矛盾。具體來說,我覺的他長期以來的修煉狀況如何如何影響到我,影響到別人。為這件事我動了氣,心性受到了影響,將近兩天的時間。但是第二天,師父慈悲,叫我媽媽專門單獨找我跟我談這件事情,因為師父看我沒有明白。之後我向我媽媽解釋了我的想法,而且我媽說我的認識也有道理,但是她認為我應該當下就提出來,我則反駁說我爸他不聽,然後引用法理解釋了一堆所謂理由。後來我媽就離開了。她離開後,我卻不由自主的突然間感覺非常的奇怪,就是我覺的我做錯事了,但是不知道具體錯在哪兒。於是我想來想去,終於明白了,就是我在講話中引用法理來掩蓋我對我父親的怨恨與不滿。法理肯定是對的。但是我拿著法給我的智慧去打擊別人的錯誤,首先那就是不善。其次,我的出發點就不是真、善、忍,我講話的時候,我說話一切的根源,那個「為甚麼」都是來自於我對父親的怨恨與不滿,帶著這種根子,我的話講的再對、再有道理都是錯的。
再縱深看下去,我的不滿來自於我父親出獄後一直以來對我的教育方法。在成長過程中,慢慢的,我的怨恨積累了起來。這個怨恨,加上其它的相對沒「怨恨」大的負面因素,構成了一個喜好「毀滅」的魔性,它越長越大。在成長過程中,當我發現它時,我意識到已經消滅不了它了,它太大了,那時我只能儘量鎖住它、抑制住這個定時炸彈,因為我修煉太差。但是鎖住並不代表不受影響。這個魔性,在已經受限制的情況下,十多年中改變了我的性格,讓我變的自暴自棄,一錯再錯,漸漸偏離真、善、忍。意識到它還存在後,我想:師父讓我看見了你,那麼我是絕對不能夠容忍這麼一個根本上反宇宙真、善、忍特性的魔頭住在我心裏。所以,我要主動的,徹底消滅它。但是,想消滅它的第一步就是要解除這個怨恨的心結。也就是說,我得找我父親談這件事。與此同時,我也意識到了其實這就是舊勢力以鑽我父親的空子的方式強加給我十幾年的迫害與安排,而我如果還想修煉下去,就要全盤否定它,用師父告訴我的真、善、忍去解決這個問題。而且這個魔性也是有生命的,在對話之前,它發出一種心悸的感覺,緊張的感覺,害怕的讓我手抖,想拖延那場對話,但是它失敗了。因為我明白是它這個魔頭害怕,而不是我害怕。我父親後來也告訴我,這個怨恨的心結單靠他或單靠我都是解決不了的,必須要雙方一起放下才能解開這個結。
五、師父借助夢境的點化
師父還讓我做了兩次非常特殊的夢,是主元神在另外空間親身體驗的那種夢,而且這兩個夢對我的觸動都非常大。
在一次的夢境中,我像逛博物館似的經歷了一次宇宙旅遊,看到了宇宙中部份已毀滅的文明的廢墟、殘骸。而在背景中,有的文明是被一種特殊的病毒給摧毀的,一個文明中一旦出現了這種病毒,那個文明一切都註定毀滅了,沒辦法救了。
我回到我那顆星球後,別人發現我感染了這個病毒。在背景中,這個病毒會以感染者為中心畫一個圓形的範圍,以人走路的速度慢慢擴大,而所到之處則全部死亡。水泥、人、花草樹木、一切都會變成非常白的白色,像死掉的珊瑚礁一樣發白。但是感染者本身無任何感覺,無任何身體痛苦,不會馬上死亡,甚至病毒還會防止宿主因任何原因死亡,怎麼樣都得活到這個文明毀滅後才會死亡。那是一種等死的、無法形容的完全絕望的,周圍毫無生機,沒有希望。整顆星球上的人都在大遷移。
於是我回到大樓的公寓裏想借助睡覺來去逃避在時間中等待的絕望,但是我進門後,我媽媽坐在沙發上,我很驚訝,我說:「別人都在逃跑,你不走嗎?你趕快走吧,離我遠點才能活下來」。媽媽沒搭理我,就說了句:「外面天氣這麼好,你應該出去玩」。然後我往陽台上一看,滿天烏雲,狂風暴雨,我想這天氣根本就不好,為甚麼媽媽要說那樣的話?但是就在那剎那間,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是個修煉人,我跑去洗手池不停的洗臉,然後師父就讓我想到了修煉人的心中是沒有絕望的,是沒有黑暗烏雲的,是光明的,是充滿生機,充滿希望的。因為修煉人心中裝的是法,大法就是修煉人的光明和希望,而且師父是不會給我絕望的,所以我(在夢裏)碰到這種完全絕望的情形,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那麼就只有一個理由來解釋我碰到的這一切,那就是這一切都是假的,我就是在做夢,這都是幻象。在我這個想法發出來之後,一下子我就在現實世界中醒來了。
在另一次夢境中,背景貌似是我與父親在中國一個房子裏經營著一家生意,然後我父親抓住了一個躺在櫃子裏,正在睡覺,拿錢不工作的「小偷」。他說他有好好工作,於是我問了他一個化學問題,他沒回答上來。我覺的他在撒謊,於是我們就要趕他走,而且我們的行為、語氣都很不客氣。他也變的罵罵咧咧的朝我這個方向走來,我突然間就感覺很緊張,有點害怕他如果突然拿出武器該怎麼辦,於是我就跑進廚房拿了把鐵鍋鏟,想著嚇唬嚇唬他,他看著我拿起了鍋鏟,他就把刀拿出來了,於是我也拿了把菜刀跟他亂劃拉,對峙中我感覺到我的刀蹭到了他一下,但是那時我也不確定蹭到了甚麼,一直到他慢慢慢慢的力氣越來越小,速度越來越慢,最後倒在地上沒力氣起來了,我才突然間想起來我是來救人的,我怎麼能殺人呢?然後我就開始大哭,非常的傷心難受,那種傷心難受是因為看見一個生命正在個生命正在我眼前慢慢死去,而我卻無,而我卻無能為力的感受。我邊哭邊喊師父,還說我希望他不要死,我不要再為了自己而傷害別人了,我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而做出了殺害別人的舉動,但是我的生死本來就是師父安排的,如果師父安排我死亡,那我又有甚麼不可接受的呢?換句話說,如果師父安排我活著,那麼不管怎樣我都會活著,輪不到我去來保護自己。我哭著把他的身體翻了過來,看到他肚皮被切開了,但是流血基本沒有,內臟沒有受到傷害。在那時我想起了《轉法輪》裏的一段法:「內臟的間隙部份沒有血管」,於是我就把師父這段法說給了他聽,讓他放心,只要把肚子的切口合起來就沒事了。然後我邊扶著他邊打救護車電話,但是怎麼也打不通,然後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外面來了兩輛美國消防車,下來了兩個人,好像甚麼都知道,甚麼也沒問,提著擔架就把那個人給帶走了。臨走前那個人玩著手機,坐在擔架上氣色很好,邊看我邊說我說得對,內臟的間隙部份是沒有血管的。師父在我醒來前還為我展示了一段影像,就是如果我當時不拿鍋鏟的話,那就甚麼事也不會發生。
在目前的層次中,我能意識到的是,師父點給我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自私。師父講過很多關於自私的問題。在我目前這個層次上去理解師父點給我這個夢的其中一個意思是,一個生命從出生開始是慢慢的走向自私的,而慢慢走向自私的過程就是慢慢背離真、善、忍後走向毀滅的過程,換句話說就像夢裏面的人慢慢的死去,但是所有的行為中都有「自私」的影子,換句話說,在助師救人的過程中,我有沒有像在夢裏一樣帶著那種看著一條生命在個生命正在我眼前慢慢死去,而我卻無,而我卻無能為力的感受去助師救人,對待別人,看待自己?
藉此我想表達對師尊的感恩,寫了這篇體會,雖然我的語言組織不出來我的感恩。同時也希望這能對別的同齡大法弟子起到正面、鼓勵的作用。
在當時那個計劃生育的背景,外加對大法的迫害下,我能出生這件事本身就是師尊的看護。從出生到現在,不管修得如何,回過頭來看看,師尊也一直在保護著我。
以上我談到的認識都是在我目前有限的層次中,從無邊大法中明白的那麼一點點的認識。有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