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裏的電工。一次全村停電,我拿了電筆到變電房去檢查。農村電工沒經過真正的培訓,全靠自己摸索,由於經驗不足,我拿著電筆量完低壓電,順著就去量高壓電,當電筆剛觸及到量電部位時,「啪」打出了一團火花,我一下子被高壓電流從三、四米的高處打了下來。周圍的村民們都驚慌地跑過來,圍著我不知所措。我心裏知道是被電打了,想坐起來但全身無力動不了,但我稍微躺了一會兒就坐起來,人們扶著把我送回家。第二天,我就甚麼事都沒有了,只是大拇指和胳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當時我從高處落下的神奇過程,村民們看的一清二楚,人們說:你掉的過程中好像有人托著你,慢慢的往下飄,屁股先著地,然後慢慢的把頭放平。就像大人托著小孩往炕上放一樣。還有人說:掉下來的動作非常美妙。我的一場奪命魔難竟成了村民們口中的美談。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還有一次,我們全家開著農用三輪車去鄰縣探親。當時雖然寒冬已過,但路面上還有薄薄的雪。在我們北方這裏,因地勢高低有壩上和壩下的稱呼。我開著三輪車下了壩,還要再上一個壩,上到高處時,車輪打滑的上不去了。因為平時妻子也能簡單的操作三輪車,我就讓妻子開車往上沖,我在後邊推一把,等車上坡後,我再快速的跳上車接替妻子。結果是車打著了卻不走,我繞到前邊一看沒掛擋,就順手掛了一下檔,沒想到掛了倒擋,瞬間車開始順著下坡往下溜。情急之下,我又去掛前進擋,結果反而把擋給摘了(空擋),三輪車更是急速的往下衝,妻子和孩子還在車上呢!瞬間,三輪車快速的從三、四層平房那麼高的懸崖上沖下去了。我徹底嚇傻了,不顧一切的從懸崖上跳了下去,看到三輪車翻了個底朝天,妻子和女兒一個也找不見。最後看見掉下來的皮襖,當我一翻皮襖時,女兒原來就被蓋在皮襖底下。此時女兒嚇得不會哭也不會說,當聽到我的喊叫聲才清醒過來,並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這時妻子也不知從哪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母女倆抱頭痛哭。恰巧這時有一撥在山上栽樹的人路過,幫我們把車翻過來,拉上坡,車也沒摔壞,只是一點小毛病,稍作修理就打著了,我順利把車開到不遠處的姐姐家。如果沒有師父時時刻刻的看護,怎能如此幸運!三、四層平房也將近十米高,連人帶車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去,三口人都安然無恙,只有我們修大法的人才有這個福氣,因為我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
前些年由於生活需要,我們舉家來到外地打工,我去了攪拌站上班。老闆為了省錢,就地挖了一個長55米、寬45米、高15米的大坑用來儲存冬天用的粉煤灰。用的時候得用鏟車挖,得保證提升機跟前有足夠的粉煤灰,如果挖到底時上邊的粉煤灰就容易往下坍塌,是很危險的。以前就出現過兩次鏟車被埋沒的事故。那天我開著鏟車下去時就看到粉煤已到底了,也知道有危險,但心裏想著速戰速決,幹完趕快撤離。結果是就在幹完正打算上來時,粉煤灰突然塌了下來。粉煤灰的細密度相當於水的密度,塌下來的感覺迅猛的就如大海來潮,根本就沒有退和躲的餘地。瞬間甚麼也看不見了,把50大鏟車全埋了,緊接著又塌下來一堆,灰的衝擊力把車玻璃砸碎了,灰進了鏟車裏,我下意識的想拉起衣角捂住口鼻,以防煤灰衝進鼻子和嘴裏。但為時已晚,衣角已經被灰壓得拽不動了,我只好趕快用手捂住口鼻來緩氣。
當時我整個人已經被埋到下巴底了,心裏想著千萬別再塌了,別說再塌一大塊,就是再來一點點就得把我全埋了,車也找不見了。我當時真正體會到了絕望和無助,心裏緊張程度到了極限,情急之下我用盡力氣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李洪志師父救我!」我拼命的喊,使勁的喊。因為我知道只有師父能救我。當時我被憋得鼻孔不能出氣,只有用嘴來緩解的痛苦,那種緊張、無助,那種生命在每分每秒鐘等待的煎熬,一般人很難想像到。但我心中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我不會死,我有師父,師父一定會救我的!粉煤灰真的沒有再塌,我想去掏手機,但壓在身體上的灰變的很硬很硬,只能用手一點一點的摳,摳了十多分鐘才把手機拿出來。當人們接到電話跑來時,都看不見我和鏟車到底在哪兒,只能憑著互相打電話來辨別位置。全站的人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我從鏟車上弄出來。我心裏清楚的知道如果沒有恩師,我今天真的就沒命了,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從死神手中把我搶了回來,弟子心中真是萬分的感恩。
弟子遙拜師尊,感恩師尊的一路保護!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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