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急了,馬上打車到了醫院,看到醫生已經離開了,丈夫自己躺在床上兩眼緊閉,臉色青紫。兒子哭著跪在地上哀求說:「求你們救救我爸爸吧!」醫生用同情的語氣說:「你們早幹甚麼了,為甚麼不攔著他?人已經不行了,你看瞳孔都放大了,用針扎他手心、腳心、劃大腿,都沒有一點反應,你們回家給他準備後事吧!」
看到孩子悲痛欲絕,苦苦的哀求,回想起丈夫從小就沒有媽,和四個姐妹守著一個暴跳如雷的父親,每天提心吊膽很艱辛的度日。想起他沒辦廠之前,家裏其樂融融的日子,我走到外邊,流著淚水,雙手合十,心中對師父說:「師父,求求您救救他吧!」我不知道說了多少遍。
過了十分鐘左右,他發出了哼哼聲,又過了一會兒,他開始嘔吐,醫生跑了進來,嘴裏不解的說:「瞳孔都放大、失去意識的人,怎麼能活過來?奇蹟、奇蹟、真是奇蹟!」
謝謝師父!是您給了丈夫第二次生命,是您替他承受了罪業,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庭。我們全家人對您表示最衷心的感謝!
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喜得法輪大法的,回顧二十八年的風雨歷程,感謝師尊慈悲的救度與看護,使我的世界觀得到根本的轉變,無論在哪裏,學會了用真善忍法理來衡量問題,不斷的見證著大法的神奇,感受著大法帶給我個人、家庭和社會的無限美好。
剛得法就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從小就是個死心眼、一根筋的人,別人不撞南牆不回頭,而我是撞到南牆也不想回頭,對任何事情都要弄個清楚明白,分出誰對誰錯,在家包括丈夫、公公,在單位包括校長、書記,只要他們冤枉了我,傷害到我的自尊,就必須要賠禮道歉。公公說:「曉蓮哪都好,就是太較真兒。」
我最討厭那些沒有正義感、不端公理、兩邊討好的油滑人。學法後,原來我認為最大的優點一下全變成了缺點,屬於執著心,是修煉人要去掉的。還有那自尊心,其實是虛榮心。我還好奇心極強,喜歡接觸新鮮事物,因此當氣功在社會剛開始傳,我就報了很多班,還讀過幾年《聖經》。
一九九六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我去遛彎,看到體委台上燈火通明,走近一看有十幾個人在地上打坐,他們有雙盤、單盤的,散盤的也有,其中有一個人在讀書。我悄悄小聲問最邊上的人說:「大姐,您在這坐著幹甚麼呢?她讀的是甚麼?」那大姐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在學老師講法。」我又低聲問:「我可以參加嗎?要交多少錢?」她笑瞇瞇的說;「行,誰來都行,不收錢。你如果參加,下週一晚上在體委禮堂晚七點放錄像,你自己去就行。平時每週一、三早晨五點在體委廣場集體煉功,晚上七點在台上學法,自己準備一個墊子打坐就可以了。」我高興的答應了。
那天吃過晚飯,我直接去了禮堂,到那就走了進去。這時屋子裏坐滿了人,我就在後排坐下了。不一會禮堂的燈關了,屏幕亮了,老師出現在屏幕上,端莊大方、親切和藹。瞬間大片大片的雪花從屏幕上飄落下來,我驚奇的問旁邊那個人說:「大姐,怎麼下雪了?」她溫和的說:「那不是雪,是老師打出的法輪,給大家調整身體,這可不是人人都能看得見的,得法也是講緣份的,不是誰想得就能得,修煉以後還會遇到很多干擾。」我又想問老師怎麼樣給大家調整身體?誰為甚麼要干擾?可話到嘴邊就咽了回去,覺的自己問題太多,會叫人厭煩,就全神貫注的看著老師,認真的聽著他說的每句話。看完錄像,我從心裏感覺特別興奮。
第二天晚上,我接著去看錄像,可下樓剛走兩個台階,腳一下子就扭了,我坐在地上特別疼,當時想今天不去了,可瞬間又想:「這不會是昨天大姐說的那個所謂干擾吧。」想到這,我笑了,心裏說:「你想干擾不讓我去,那我一定要去。」我用手把腳扳正,捏了捏,咬著牙,一隻手拽著樓梯,一條腿跪地,另一隻手撐地上,一咬牙就站起來了。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一點一點往樓下走,到樓門口停了會兒,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瘸一拐的向禮堂緩慢的走去。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越走越快,原來腳一點也不疼了。我當時又笑了,說:「干擾,你失敗了。」
就這樣我順利的看完了師父九堂課的講法錄像,收穫多多,原來許許多多的困惑、不解之謎,老師全都給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衷心的說:「老師您太偉大了!謝謝老師!」
自從江魔頭在全國發動瘋狂迫害大法後,學校把我由原來的當班主任改為教科技課。師父說過:「做甚麼事情就把它做好。」(《各地講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想應該利用各種形式反迫害,就利用課堂對學生進行道德教育,智慧的告訴學生「真善忍好」。今年三月,我參加了一個新的學法小組,大家集體學法,共同精進,做好三件事。